第48章 輕而易舉?
大秦：我自爆穿越者，你趙高哭啥 作者：如何開光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顯然，是暗示趙高趕緊認錯，不要再信口開河。
對於秦朝左、右兩位丞相的態度變化，趙高自然不會忽略。
然而，憑借兩千年的曆史見識，加之今日首次參加朝會，他趙高怎可能輕易說些離譜之詞？
“陛下，臣確實有方法能讓月氏變為我大秦轄下的月氏郡。請允許臣說完，若不能讓陛下信服，任憑陛下處置，絕無二話。”
鏗鏘有力的話語中，流露出堅定與自信。盡管在某些人眼中，這或許被誤讀為狂妄。
但在王離看來，這無疑是真正的信心。
端坐龍椅上的始皇帝凝視著神情篤定的趙高，眉頭微微揚起。
難道趙高真的有所辦法，僅靠那些牲畜與奇珍便能將月氏並入大秦？
這念頭剛起，就被他自己否定。
如果真能做到，豈不表明滿朝文武加在一起都不如趙高一人？！
不過，既然趙高話說至此，若再不允許其解釋一番，難免太過不妥。
先讓你把話說完，到時候再論獎罰。若是你立了功，朕自然會重重賞賜；若因此狂妄自大，胡言亂語，定不輕饒。
始皇帝此刻心中如此想道。“說吧。”
始皇帝依舊神情冷淡地開口。
“謝陛下。”
“臣以為，欲使月氏國並入我大秦為月氏郡，並非難以實現。簡單而言，便是兩個字：融合！”
趙高洪亮的聲音在殿內響起。
“所謂的融合，就是讓月氏族人逐漸融入我大秦的社會之中，用我們的文化、人口、經濟等各個方麵去深刻影響他們，使他們習慣於安定的生活方式，淡化原本作為遊牧民族的特質。到了那時候，便不再是大秦與月氏的區別，唯有統一的秦民而已。”
若有人從後世穿越至此，聽完趙高這一席話，心中必定會出現四個字：民族文化融合。
不錯，就是民族文化融合。
要想快速擴展大秦國的版圖，最有效的辦法就是首先讓他們畏懼我們，屈服我們，隨後推行融合政策，讓他們逐漸融入大秦的懷抱。就像滾雪球一樣，不斷變大。
當趙高講完後，寬廣的麒麟殿內一時陷入了沉默。能站在這裏的人，怎會有庸碌之輩？
不論文臣還是武將，甚至包括端坐於龍椅上的始皇帝，都不由自主地思索起了趙高的方案。融合、同化——雖是簡短兩詞，但深入思考卻有許多複雜的問題值得探討。
過了一會兒，左丞相李斯最先開口：“無雙侯這建議看似妙絕，如果真的能讓月氏人被完全融合成大秦子民，那對我們來說，不僅多了土地，更有數十萬新臣民以及無數牲畜馬匹，確實是好事中的好事。但是，這些月氏人會心甘情願被大秦所同化嗎？”
隨著李斯的提問，殿內其他大臣的目光也都投向了趙高，顯然這也是所有人的疑惑。
“此外，”
馮去疾接話道，“這些與侯爺剛才提到的牛羊、戰馬和金銀珠寶有什麽關聯？”
馮去疾的補充疑問讓趙高心中微微一動，仿佛捕捉到了一絲不和諧的氣息。但這絲微的感覺因何而來，目前還不重要。
“.確實，月氏人未必願意被大秦所同化，但這並不取決於他們。”
趙高迴應。
“倘若我大秦仍處羸弱之際，要想同化並融合他族，那無疑是白日做夢。然而現今，我國兵力鼎盛，武力強橫，更有聖明之主與良相執掌朝政，群臣各行其責。反之，月氏國內部動蕩不安，剛剛曆經重創，月氏王已被剿滅，月氏王室亦成為我們大秦的階下囚。當前形勢，月氏國內各部落紛紛歸順，呈上降表，這樣一來，要同化月氏國，難道還不輕鬆自如嗎？”
趙高慷慨激昂地言道。
聽罷趙高一番言辭，麒麟殿中的眾臣，甚至高高在上的始皇帝，皆浮現出了一絲笑意。
誰能不喜歡好聽話呢？
更何況，這樣一比較下來，大秦與月氏國之間的實力懸殊簡直是天地之別，同化月氏國的確看起來輕而易舉。
這一刻，有人坐不住了。
“賀陛下！我大秦將新得一郡，添增數十萬百姓，陛下的威嚴將覆蓋更遼闊的疆域。”
趙高微微揚眉，轉過頭去，沿著聲音的方向看去。那是一個身穿議郎服裝的人。關於此人，他印象模糊，隻依稀記得似乎是姓孟。
望著那位姓孟的議郎，趙高臉上露出一絲笑意，旋即又恢複了平靜自若的模樣。
有人帶了頭，自然就會有更多人隨波逐流。
眾多文武大臣紛紛出列，一時間，寬大的麒麟殿中響起了接連不斷的慶賀之聲。
仔細一看，這些人大多是那些職位較低的大臣，而位於前列的 ** 們則大多保持沉默。
右相馮去疾輕輕皺起眉頭，而左相李斯則是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趙高的言語尚未完畢，你們便爭先恐後地出列，在陛下麵前表功？嗬嗬……
輕而易舉？
對於趙高來說，或許確實輕而易舉，但真的是這樣嗎？你們是否清楚具體的執行方案呢，卻如此貿然站出來炫耀？
我身為丞相，尚未理清思路，就憑你們幾個小小的議郎和諫議大夫之輩，怎麽可能在短時間內就想出辦法？
坐於高位的始皇帝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等慶賀之聲逐漸平息，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集到趙高身上。
而此時的趙高依舊一臉從容淡定，仿佛一切盡在掌控。整個麒麟殿忽然陷入了詭異的寂靜。
坐在龍椅上的始皇帝眉毛微微上挑，目光從趙高身上轉向了第一位出列的議郎。
“孟峰，既然你祝賀朕新得一郡，想必你心中已有打算。那麽，不妨說說你的看法吧。”
始皇帝淡然說道。
此刻，麒麟殿內，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名叫孟峰的議郎身上。“……”
孟峰頓時慌了神。
原本，他隻是覺得趙高的提議很簡單，聽上去也很容易實現，因此才站了出來，想要在始皇帝麵前有所表現，以便能在皇上心中多留一些好印象。
然而，當真正需要他提出具體方案時，他腦海中卻是一片空白，連半點主意也拿不出來。無奈之下，孟峰微微低下了頭，用一種極其隱蔽的方式向馮去疾投去求助的眼神。
馮去疾不僅是老氏族中的領軍人物，更是孟家在朝堂上的中流砥柱。他的妻子，便是現任孟家族長的親妹妹。而孟峰則是這位族長的次子。若不是出身名門，二十多歲的孟峰又怎會有機會踏入這大秦朝堂？
麵對此情此景，馮去疾無奈地瞪了孟峰一眼，隨後出聲說道：“啟稟陛下，無雙侯提出的同化融合之策，實則顛覆了我們大秦一直以來對待戎狄蠻夷的方式，牽涉麵甚廣。即便臣也一時難以理清頭緒，相信諸位文武大臣亦是如此。
無雙侯之前曾言，將用這些羊群、馬匹和稀世珍寶將月氏國變為我大秦的一郡，且對同化融合頗有信心，顯然已有應對之策。不如請無雙侯詳述其策略，以便我們共同商討。
至於孟議郎及各位大臣，或許是聽到無雙侯提及輕而易舉便能同化月氏國時過於激動，行事稍顯草率，還望陛下諒解。”
馮去疾話音剛落，孟峰和那批道賀的大臣連忙行禮，齊聲道：“臣等行為冒失，懇請陛下饒恕。”
始皇帝冷冷地掃視了一遍在場的大臣，隨後將目光再次轉向趙高。
“趙高，你來說說具體的同化方案吧。”
始皇帝語氣平和地問道。“遵命。”
趙高恭敬地應道。
“臣有五策，以助陛下增添一郡。”
“其一，築城池、設郡縣；其二，移民並鼓勵秦人與月氏人聯姻；其三，開展貿易；其四，推廣漢文化；其五，平等對待月氏人。”
趙高稍作停頓，未給他人插嘴的機會，接著說道：“築城池、設郡縣的目的有四。”
“月氏國現行的是部落製度，尊奉月氏王部。若設立郡縣，將各部落首領分別封為縣令、縣長等地方官員，則他們的身份和地位基本相當。如此一來，即便是有野心之徒企圖叛亂，也無人會服從他，這是第一點。”
“建立城堡與縣城，分配各地治理，可以分割月支國內部的力量，且明確規定，各地的居民禁止跨過邊境放牧或耕種。這樣一來，月支的各個部落間的聯結將日益稀疏，這就是第二點。”
“郡裏的長官，武官，監司以及縣令由我們秦國的人才擔當，每縣的縣官也都由秦國的人來擔當，縣官按照秦法掌管地方治安，抓捕匪盜，然而區別之處在於，縣尉無需遵從縣令的指揮，而是直接受命於郡中的武官。隻要軍隊的控製權牢牢把握在我秦人手中，即使有人懷有異心，也掀不起什麽大浪，這便是第三。”
“秦國之所以不能根除這些草原上的部落，其根源在於他們隨水源草木遷移，行蹤不定。然而，若建立城鎮，便是等於給了這些人一個穩固的住所，或者說是一個籠子。男人外出牧牛羊，但他們的家庭、妻子、小孩都會留下，除了迫不得已的情況，誰又能舍棄家人不顧呢？因此，此為第四。”
對於秦朝左、右兩位丞相的態度變化，趙高自然不會忽略。
然而，憑借兩千年的曆史見識，加之今日首次參加朝會，他趙高怎可能輕易說些離譜之詞？
“陛下，臣確實有方法能讓月氏變為我大秦轄下的月氏郡。請允許臣說完，若不能讓陛下信服，任憑陛下處置，絕無二話。”
鏗鏘有力的話語中，流露出堅定與自信。盡管在某些人眼中，這或許被誤讀為狂妄。
但在王離看來，這無疑是真正的信心。
端坐龍椅上的始皇帝凝視著神情篤定的趙高，眉頭微微揚起。
難道趙高真的有所辦法，僅靠那些牲畜與奇珍便能將月氏並入大秦？
這念頭剛起，就被他自己否定。
如果真能做到，豈不表明滿朝文武加在一起都不如趙高一人？！
不過，既然趙高話說至此，若再不允許其解釋一番，難免太過不妥。
先讓你把話說完，到時候再論獎罰。若是你立了功，朕自然會重重賞賜；若因此狂妄自大，胡言亂語，定不輕饒。
始皇帝此刻心中如此想道。“說吧。”
始皇帝依舊神情冷淡地開口。
“謝陛下。”
“臣以為，欲使月氏國並入我大秦為月氏郡，並非難以實現。簡單而言，便是兩個字：融合！”
趙高洪亮的聲音在殿內響起。
“所謂的融合，就是讓月氏族人逐漸融入我大秦的社會之中，用我們的文化、人口、經濟等各個方麵去深刻影響他們，使他們習慣於安定的生活方式，淡化原本作為遊牧民族的特質。到了那時候，便不再是大秦與月氏的區別，唯有統一的秦民而已。”
若有人從後世穿越至此，聽完趙高這一席話，心中必定會出現四個字：民族文化融合。
不錯，就是民族文化融合。
要想快速擴展大秦國的版圖，最有效的辦法就是首先讓他們畏懼我們，屈服我們，隨後推行融合政策，讓他們逐漸融入大秦的懷抱。就像滾雪球一樣，不斷變大。
當趙高講完後，寬廣的麒麟殿內一時陷入了沉默。能站在這裏的人，怎會有庸碌之輩？
不論文臣還是武將，甚至包括端坐於龍椅上的始皇帝，都不由自主地思索起了趙高的方案。融合、同化——雖是簡短兩詞，但深入思考卻有許多複雜的問題值得探討。
過了一會兒，左丞相李斯最先開口：“無雙侯這建議看似妙絕，如果真的能讓月氏人被完全融合成大秦子民，那對我們來說，不僅多了土地，更有數十萬新臣民以及無數牲畜馬匹，確實是好事中的好事。但是，這些月氏人會心甘情願被大秦所同化嗎？”
隨著李斯的提問，殿內其他大臣的目光也都投向了趙高，顯然這也是所有人的疑惑。
“此外，”
馮去疾接話道，“這些與侯爺剛才提到的牛羊、戰馬和金銀珠寶有什麽關聯？”
馮去疾的補充疑問讓趙高心中微微一動，仿佛捕捉到了一絲不和諧的氣息。但這絲微的感覺因何而來，目前還不重要。
“.確實，月氏人未必願意被大秦所同化，但這並不取決於他們。”
趙高迴應。
“倘若我大秦仍處羸弱之際，要想同化並融合他族，那無疑是白日做夢。然而現今，我國兵力鼎盛，武力強橫，更有聖明之主與良相執掌朝政，群臣各行其責。反之，月氏國內部動蕩不安，剛剛曆經重創，月氏王已被剿滅，月氏王室亦成為我們大秦的階下囚。當前形勢，月氏國內各部落紛紛歸順，呈上降表，這樣一來，要同化月氏國，難道還不輕鬆自如嗎？”
趙高慷慨激昂地言道。
聽罷趙高一番言辭，麒麟殿中的眾臣，甚至高高在上的始皇帝，皆浮現出了一絲笑意。
誰能不喜歡好聽話呢？
更何況，這樣一比較下來，大秦與月氏國之間的實力懸殊簡直是天地之別，同化月氏國的確看起來輕而易舉。
這一刻，有人坐不住了。
“賀陛下！我大秦將新得一郡，添增數十萬百姓，陛下的威嚴將覆蓋更遼闊的疆域。”
趙高微微揚眉，轉過頭去，沿著聲音的方向看去。那是一個身穿議郎服裝的人。關於此人，他印象模糊，隻依稀記得似乎是姓孟。
望著那位姓孟的議郎，趙高臉上露出一絲笑意，旋即又恢複了平靜自若的模樣。
有人帶了頭，自然就會有更多人隨波逐流。
眾多文武大臣紛紛出列，一時間，寬大的麒麟殿中響起了接連不斷的慶賀之聲。
仔細一看，這些人大多是那些職位較低的大臣，而位於前列的 ** 們則大多保持沉默。
右相馮去疾輕輕皺起眉頭，而左相李斯則是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趙高的言語尚未完畢，你們便爭先恐後地出列，在陛下麵前表功？嗬嗬……
輕而易舉？
對於趙高來說，或許確實輕而易舉，但真的是這樣嗎？你們是否清楚具體的執行方案呢，卻如此貿然站出來炫耀？
我身為丞相，尚未理清思路，就憑你們幾個小小的議郎和諫議大夫之輩，怎麽可能在短時間內就想出辦法？
坐於高位的始皇帝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等慶賀之聲逐漸平息，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集到趙高身上。
而此時的趙高依舊一臉從容淡定，仿佛一切盡在掌控。整個麒麟殿忽然陷入了詭異的寂靜。
坐在龍椅上的始皇帝眉毛微微上挑，目光從趙高身上轉向了第一位出列的議郎。
“孟峰，既然你祝賀朕新得一郡，想必你心中已有打算。那麽，不妨說說你的看法吧。”
始皇帝淡然說道。
此刻，麒麟殿內，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名叫孟峰的議郎身上。“……”
孟峰頓時慌了神。
原本，他隻是覺得趙高的提議很簡單，聽上去也很容易實現，因此才站了出來，想要在始皇帝麵前有所表現，以便能在皇上心中多留一些好印象。
然而，當真正需要他提出具體方案時，他腦海中卻是一片空白，連半點主意也拿不出來。無奈之下，孟峰微微低下了頭，用一種極其隱蔽的方式向馮去疾投去求助的眼神。
馮去疾不僅是老氏族中的領軍人物，更是孟家在朝堂上的中流砥柱。他的妻子，便是現任孟家族長的親妹妹。而孟峰則是這位族長的次子。若不是出身名門，二十多歲的孟峰又怎會有機會踏入這大秦朝堂？
麵對此情此景，馮去疾無奈地瞪了孟峰一眼，隨後出聲說道：“啟稟陛下，無雙侯提出的同化融合之策，實則顛覆了我們大秦一直以來對待戎狄蠻夷的方式，牽涉麵甚廣。即便臣也一時難以理清頭緒，相信諸位文武大臣亦是如此。
無雙侯之前曾言，將用這些羊群、馬匹和稀世珍寶將月氏國變為我大秦的一郡，且對同化融合頗有信心，顯然已有應對之策。不如請無雙侯詳述其策略，以便我們共同商討。
至於孟議郎及各位大臣，或許是聽到無雙侯提及輕而易舉便能同化月氏國時過於激動，行事稍顯草率，還望陛下諒解。”
馮去疾話音剛落，孟峰和那批道賀的大臣連忙行禮，齊聲道：“臣等行為冒失，懇請陛下饒恕。”
始皇帝冷冷地掃視了一遍在場的大臣，隨後將目光再次轉向趙高。
“趙高，你來說說具體的同化方案吧。”
始皇帝語氣平和地問道。“遵命。”
趙高恭敬地應道。
“臣有五策，以助陛下增添一郡。”
“其一，築城池、設郡縣；其二，移民並鼓勵秦人與月氏人聯姻；其三，開展貿易；其四，推廣漢文化；其五，平等對待月氏人。”
趙高稍作停頓，未給他人插嘴的機會，接著說道：“築城池、設郡縣的目的有四。”
“月氏國現行的是部落製度，尊奉月氏王部。若設立郡縣，將各部落首領分別封為縣令、縣長等地方官員，則他們的身份和地位基本相當。如此一來，即便是有野心之徒企圖叛亂，也無人會服從他，這是第一點。”
“建立城堡與縣城，分配各地治理，可以分割月支國內部的力量，且明確規定，各地的居民禁止跨過邊境放牧或耕種。這樣一來，月支的各個部落間的聯結將日益稀疏，這就是第二點。”
“郡裏的長官，武官，監司以及縣令由我們秦國的人才擔當，每縣的縣官也都由秦國的人來擔當，縣官按照秦法掌管地方治安，抓捕匪盜，然而區別之處在於，縣尉無需遵從縣令的指揮，而是直接受命於郡中的武官。隻要軍隊的控製權牢牢把握在我秦人手中，即使有人懷有異心，也掀不起什麽大浪，這便是第三。”
“秦國之所以不能根除這些草原上的部落，其根源在於他們隨水源草木遷移，行蹤不定。然而，若建立城鎮，便是等於給了這些人一個穩固的住所，或者說是一個籠子。男人外出牧牛羊，但他們的家庭、妻子、小孩都會留下，除了迫不得已的情況，誰又能舍棄家人不顧呢？因此，此為第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