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工具人,還不值得她花那麽多積分。


    於是,她多番打探,終於探聽到了神醫的下落。


    神醫下榻的並不是城中最好的客棧,而是一家平平無奇的小客棧。


    秋雯雯到達那家小客棧的時候,恰好看到一個仙風道骨的白須白髮的老者拒絕了一位身著紫袍的貴氣男子的買藥需求。


    那位紫袍男子,竟是想要用一萬兩銀子購買神醫的清腦丹和九轉養氣丹。


    聽二人的意思,清腦丹可以清除腦部的頑疾,即便是腦袋裏出了血的病人,都能救迴來。


    九轉養氣丹,則是能夠幫助病人快速補充氣血,恢復元氣。


    正好,都是她需要的。


    ***


    約瑟夫學堂正如火如荼地建造,趁著學堂還未完工,冷瀾之開始物色夫子的人選。


    盛國有名的文人學子不少,而越是有名望的人,越是會被追捧。


    除了入朝為官的那些,餘下的有名氣的,大多被各大士族籠絡進了家族學堂之中,或者是成為了某位公子的私人老師。


    何況,約瑟夫學堂作為一所麵向寒門學子所開的學堂,那些出了名的文豪大家,大都不願意來。


    事情就這麽卡住了上。


    林維揚分析道:「學院初開便聲勢浩蕩,如今各方勢力都盯著,若是解決不了夫子的問題,勢必會引發聲勢浩大的討論。」


    堂堂護國公主做主開設的學堂,還沒開始建成便享受了無數讚譽的地方,若是連個像樣的夫子都請不到,屆時,不但是會遭到權貴和士族的嘲諷,便是那些寒門學子,也會對學堂失去信心。


    所以,山長和夫子的人選,一定要慎重,不能挑選無名之卒。


    但,有名望的又不願意來。


    畢竟這些學子寒窗苦讀是十幾年,為的是功名利祿,但凡有一絲向上的機會,誰會願意窩在一家隻有寒門學子的書院裏,教導貧民的後代?


    雞窩裏,哪那麽容易飛出金鳳凰。


    成天麵對一群小雞崽子,他們哪裏還有前途可言?


    冷瀾之沉思片刻:「此事交給本宮來辦,你無需操心,隻要負責好書院建造的事情即可。」


    林維揚抬眸看著女子,隱隱猜測出,她是想請一位大人物出山。


    隻是……那位大人物已經封筆多年,這些年不知道有多少士族以功名利祿和權勢富貴邀請他,他都不為所動。


    不過,如果是公主的話,或許……


    真不是沒有可能。


    畢竟,他老人家封筆之後,唯一一次動筆,就是為了她。


    林維揚走後,流紗進來收拾茶盞,好奇地問道:「公主,您想請的,莫不是席大家?」


    南席北杜,席大家雖然不在朝堂,其影響力卻絲毫不比杜太傅差。


    若是真能請動席大家出山,由他老人家坐鎮約瑟夫書院,那天下文人勢必會蜂擁而來。


    冷瀾之微微一笑:「沒錯,就是席大家。」


    不過,席大家早已封筆多年,想要請動他老人家,須得花費一些心思。


    「不急,得好好準備準備。」


    冷瀾之斂眸,心中隱隱有了想法。


    忽然,婢女來報:「公主,二公子來了。」


    二公子,指的是邵鑫。


    邵鑫掀開簾子進了屋,咧嘴笑:「表妹,我剛剛去東釣,你猜怎麽著,還真有傻魚兒上了鉤。還是好大一條魚!」


    他挑了挑眉,神采飛揚:「正好路過公主府,我便給你也送了兩條來。」


    冷瀾之眸光微動,笑道:「謝謝表哥。」


    這是魚兒已經上鉤的意思。


    她要置越王於死地,就不能讓秋雯雯偷偷給假越王餵丹藥。


    冷瀾之正要做一番布置,管家卻突然匆匆跑來:「公主,越王府那邊傳來消息,越王快不行了!」


    「什麽?」


    冷瀾之一愣。


    裴院正不是說,假越王的命保住了嗎?


    又聽管家道:「陛下和德妃聽到消息後,已經趕了過去。聽聞,太子殿下也在朝著越王府趕了。」


    冷瀾之略一思索便明白了,這可能是秋雯雯搞搞的鬼。


    她想要以此揚名,甚至是獲得權勢。


    有機會的話,那女人甚至還可能幾次機會陰自己一把。


    「走,我們也去。」


    邵鑫道:「表妹,我先迴去燉魚了。」


    這魚不盡快吃,可能就吃不成了。


    畢竟,一國王爺薨逝雖然算不上國喪,可若是這個王爺深得皇帝的喜愛的話,滿朝文武還是得在喪葬期間忌忌口的。


    府中大魚大肉什麽的若是傳到皇帝的耳中,皇帝保不齊會在心裏記上一筆。


    邵鑫走後,冷瀾之則是收拾了一下,去了越王府。


    彼時,越王府上空愁雲慘澹一片。


    往日裏氛圍還算溫馨的府中,此時卻是噤若寒蟬,下人們來來迴迴都盡量放輕腳步,臉上混合著擔憂、悽苦和驚懼等等表情。


    越王的臥房外,跪了一大片禦醫。


    建良帝立在床頭。


    床上的假越王臉色慘白,唿吸微弱,胸口幾乎沒有起伏的弧度,若不仔細看的話,說不定根本看不出那丁點起伏。


    而上次他落水被救上來之後,雖說也十分虛弱,好歹還是能看出唿吸起伏的。


    建良帝麵沉如水:「混帳,不是說他的性命保住了,隻需要靜養就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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