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家現在一躍成了冀州城裏的大家族。


    “哦,表叔是什麽意思?難道他不知道這樣的事情嗎?”


    “知不知道的,我也不清楚,大概是了解一些的吧!我上次去看表嬸,


    那個葉家的寵妾在客人麵前也敢下主母的麵子,想來是表叔給她的底氣。”


    “那我們這樣做,會不會得罪了表叔?”


    “怕什麽?外祖父不會看著我們被欺負的,而且我們自己有手段可以報複迴去,根本用不上家裏人來給我們撐腰。”


    “表叔是個精明的,你看吧,他會作出做最有利的選擇的,難不成為了一個寵妾的弟弟,


    得罪了你這個禮部尚書的孫子?那他還想不想迴京城了?”


    “哦,現在表叔這麽寵著那個葉姨娘,又縱容葉家,難不成這葉家是表叔新找的錢袋子,


    是表叔扶持起來跟這冀州大家族來打擂台的炮灰?”


    “表哥,你知道的太多了!看破不說破知道不!”


    “嗬嗬,表妹,你知道,從小生活在那個圈子裏,這都是耳濡目染,在京都要是心裏沒個小九九,


    連當紈絝都會被人幹掉!你以為我為什麽當了好多年的紈絝,還活的好好的?


    還不是我知道哪些人不能得罪,哪些人可以招惹?一切看上麵的眼色行事。”


    “表哥失敬啊!”


    兩人正說著呢!雅間的門被人踢掉了,砸到了地上,發生「砰」的一聲巨響,樓下吃飯的人都連忙圍了上來。


    薛蘇泰跳起來,跑到崔愈身前擋著。


    這時一個腦滿腸肥的五十來歲,留著八字胡的男人怒吼了一聲:“哪個不要命的打斷了我家猴子,不是,兒子的腿?


    還不趕快叫大夫過來給你們家大少爺看腿?快點,把少爺小心地扶去旁邊的雅間。”


    說著看了看雅間裏的兩人,俊男美女,都長的一表人才,穿著一眼也看不出富貴來。


    看了看,把眼光移到了薛蘇泰身上:“就是你這個小子吧?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你們兩個今天都別想好好出這個門,家丁,上來把他們兩人的腿都給我打斷了,


    再把那個小娘們的臉給我劃花了,給我扔到南城最低賤的窯子裏,免費三天讓人都來上她;


    讓你長著個狐媚的樣子勾引我兒子,還害他斷了腿。”


    崔愈:“老虎不發威,你拿我當機器貓是吧?”


    跟自家愛打架的表哥對視了一眼,兩人一齊上前,崔愈趁著這個老男人不防備自己,上前靠近老男人對他施加了催眠,讓他自己打自己耳光。


    她可不想在這麽多人麵前暴露自己會武功的底細。


    隻好裝不會武功的弱智女流,在有一個孔武有力的家丁來拽她的時候,對他們也催眠了,讓他們自己人跟自己人對打,下狠手的那種。


    崔愈閃躲到了三表哥麵前,悄悄把他拉到了牆角的位置,這時有很多在酒樓裏吃飯的人都在四周看熱鬧。


    崔愈在閃躲到表哥麵前的過程時,又對靠近她的五個人進行了催眠。


    這時場麵亂成了一鍋粥,沒被催眠的家丁舉著棍子要去打崔愈和薛蘇泰。


    已被崔愈催眠的幾個家丁拚命攔著,還跟他們對打,因為是自己人,所以他們都沒防備,就挨了好幾棍子,


    頓時也怒氣上衝,跟自己人對打起來,越來越來火,雙方都不要命的打了起來。


    在這期間,崔愈還不時對靠近自己身邊的家丁都催眠了。


    眼看著十幾個家丁都打成了一片,崔愈拉著三表哥,施施然地下到了一樓大堂那裏。


    遠離打架的人群;


    周圍看熱鬧的人一看這被打的兩個人沒事兒人一樣,跑到樓下也看起來了熱鬧來了,樓上那一撥人打生打死,連著發號施令的葉老爺都被旁邊一個高個子的家丁拿棍子敲了頭。


    鮮血順著葉老爺的頭緩緩流下,葉老爺翻了下白眼,手抖抖地倒下了。


    倒地後還被正在打群架的家丁們給踩了無數腳。


    “這……”


    隨後又有幾個家丁被打的頭破血流地倒下了,掌櫃一看自己的酒樓馬上就將成為兇宅了,忙催著小二去衙門裏報案,


    請衙役過來維持秩序吧,他是管不了啦!


    崔愈和薛蘇泰兩人在樓下看了半天。


    樓上的家丁打的隻剩下兩人了,雙方都受了很重的傷,還半攤在地上朝著對方揮棍子!


    真身殘誌堅。


    崔愈看這情況,忙把他們所有人的催眠給解除了。


    當催眠解除之後,還唯二剩下的兩個人一看對方,再看了看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為什麽是這樣。


    驚恐大叫:“啊,有鬼啊,剛才隻是鬼上了我的身,不是我幹的,說完就昏了過去;


    另一個一看同伴都昏過去了,現場桌子椅子亂飛,血流滿地,隻有自己還半攤在地上沒昏過去,這要是不裝昏迷,等會兒事情就要找上自己了,還是隨大流吧!想著也吧唧一下,眼一閉躺倒了。


    樓下看熱鬧的人群都默然了。


    這……誰來個人來說明一下這到底是為什麽啊?葉老爺不是帶著一群家丁、打手過來為葉大少爺撐腰的嗎?


    怎麽自己帶過來的人把自己人給打了?還都是下了死手,弄的酒樓血流了一地,看起來太慎人了,以後半年都不想來「尋味樓」吃飯了!


    本來要被打的兩個人倒地是好好地,連個衣角也沒被碰到,就站在樓下也跟著他們認認真真看了一場大戲。


    難道這是什麽葉家的新型威脅?


    把自己打個半死,然後威脅對方不能不聽他們的話?搞不明白!


    周圍有腦子活絡的人都記住了這兩個風姿絕絕的年輕人,看來這兩人真是不好欺負啊,也不知道他們使了什麽手段,讓葉老爺都躺倒了。


    高人啊!萬萬不能得罪。


    這時酒樓的小二報案迴來,帶著一隊十個衙役過來了。


    “這酒樓裏誰在鬧事,兄弟們過來,把鬧事的人都給我綁起來帶到衙門裏,去好好給他們洗洗腦袋,一天天的淨給我整事兒!連個好好的午飯都不給爺吃個清靜。”


    酒樓裏的掌櫃這時才走出來,到了為首的張衙役麵前:“張頭,給你添麻煩了,這不葉老爺帶著一群家丁、打手在我的酒樓裏互毆呢!


    你看看都受了重傷,現在全部躺下了,血給流的啊!我的酒樓以後還不知道能不能開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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