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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說晚宴之上,季末當眾冤枉姚烈、關羽等人,張飛與其起了爭執,見說不過季末,火爆脾氣的張飛擼起袖子就要動手,季末見盧植在場,也裝勢起身要動手。


    “夠了!”


    盧植大怒,桌上的酒食推散一地。


    眾人見盧植發怒趕緊閉言不語,張飛哼哼了兩聲,徑直跪坐在蒲團上,撿起地上的酒樽,一把搶過仆人手裏的酒壺,也不管盧植憤怒的眼神,自己倒上酒就開喝。


    經過幾人剛才的大鬧,盧植心中對吳丹等人的供詞產生了強烈的懷疑。


    “去到劉大人的軍中找幾名士卒過來!”


    幾名下人急忙應了一聲,轉身就要下去。


    “大人這...”


    季末、張賀二人見盧植說要去找劉毅麾下的士卒前來對峙,心中大急,害怕一會兒自己的謊言被戳穿,急忙懇求的看向盧植。


    盧植看著二人的表情,更加確認了自己心中所想,一時不由的暗罵其吳丹來,不過既然話已經說出口,盧植也不好收迴,隻能硬著頭皮的等著。


    “且慢!”


    劉毅叫住已經出門的幾名下人,然後轉過身看向盧植。


    “大人,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再去糾結是誰的錯已經沒有意義了,當下我們還是想著怎麽抵禦日後敵人的進攻吧!”


    “大人...”


    身邊的張飛聞言不解的看向劉毅。劉毅迴頭給了張飛個眼神製止其再說下去。


    主坐上的盧植見劉毅如此說,也沒再催促下人,心中略有感激的點了點頭說道“劉大人說的也有理,我在之前已經寫了書信給我以前的門生公孫瓚了,想必不出幾日他就會派人前來。”


    一聽公孫瓚要來,劉毅眾人心中有些不安,畢竟眾人之前和其手下劉備有過一段不太愉快的經曆,公孫瓚此番前來又不知道要有多少鬧心的事等著劉毅等人。


    “大人英明!公孫大人威名遠揚,有公孫大人相助,想那賊人定會望風而逃、不攻自破!”


    盧植此時臉色與剛才相比和善不少,雖然心中知道關羽等人可能是被自己給冤枉了,但是畢竟自己是漢帝親任的剿賊主將,也不好拉下臉來認錯。


    “但願如此吧!來、來、來,不說這些了,咱們繼續喝酒”


    盧植說完又麵帶責備的看著季末和張賀二人說道“好好的酒席差點被你二人給攪黃了!罰你二人半年俸祿,一會兒酒席過後你們自己去領罰吧!”


    季、張二人聞言也不敢反駁隻能默默的低下頭。


    張飛見盧植三言兩語就把剛才的事情給岔過去了,心中不服氣,端起酒樽一人喝起悶酒來。


    一頓觥籌交錯之後,天色徹底黑下來之後,這場尷尬的晚宴終於結束了,劉毅幾人辭別盧植走出了縣令府。


    劉毅沒有接受盧植住在縣令府的邀請,而是帶著姚烈三人和自己手下的士兵們住在了一起。


    此時劉毅的帳內火光閃動,劉毅幾人正坐在火盆前取暖。


    “主公,你剛才為啥不讓咱們的人上去對峙?你這麽一來,不就是默認老姚他們的罪名了嗎?”


    張飛仗著酒勁將自己心中的不滿說了出來。


    劉毅聞言拍了拍張飛的肩膀。


    “說出事情的真相又能怎樣?”劉毅盯著火盆裏通紅的木炭說道。


    張飛聞言,脖子一梗。


    “哎~那也不能咱們救了他們,反過來還被他們冤枉啊!?”


    一旁的姚烈,用手中的木棍扒拉了一下火盆裏的木炭,頓時火星四濺,溫度又高了幾分。


    “行了翼德,主公說的對,剛才若真是當眾拆穿季末那廝的謊言,盧大人臉上肯定過不去,到時候場麵弄的太僵,對咱們沒有好處”


    張飛一聽,想了一下,發現確實像姚烈說的那樣,嘟囔著罵了幾句也就不再說話了。


    “主公,我覺得咱們在這早晚會出事,今天的事情就是例子,依附在別人的屋簷下,受氣的事以後肯定還少不了!”


    張飛這句話正說到了幾人的心坎上。


    “主公,我覺得翼德說的有理,單單季末二人就敢如此刁難我們,等公孫瓚來了還不一定怎麽迴事呢?”關羽也附和道。


    一說到公孫瓚要來,當初受過公孫瓚救命之恩的姚烈此時心情最為複雜,盯著眼前的火盆一言不發起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是呀,無論來的是公孫瓚本人還是其手下劉備,對咱們來說都不是什麽好事,不是怕他們,而是蒼蠅多了不咬人,關鍵是煩人!”


    “哈哈~主公形容的太對了!”張飛拍手大笑道。


    “既然如此,以俺看,咱們還是去別的地方吧!黃巾軍那麽多,去哪不是去啊!”


    此時劉毅心中也是犯難,如今已經和盧植手下的將士鬧僵了,再在城裏呆下去恐怕遲早會出事,但是想走吧,畢竟黃巾未退,此時走了,若真被黃巾攻入司隸,恐怕自己非要被朝廷治罪不可。


    劉毅想了很久,實在想不出什麽借口來。


    “實在不行咱們就出去紮營,眼不見心不煩!”


    聽聞此言,姚烈三人麵麵相覷,頓時眼前一亮。


    “主公,這也不失為一種辦法啊!”姚烈高興的叫道。


    見有人同意自己的意見,劉毅便開始和三人商量著具體的細節。


    “明天你們派幾個人出去查探一下附近的地形,既然決定出城紮寨,那咱們得找一個易守難攻的地方才行!”


    “主公,這事就交給我吧!”姚烈拍著胸脯說道。


    查探地形、探聽情報也是毒蠍訓練的項目之一,雖然沒有崔四手下那麽專業,但是與關羽、張飛他們卻要強的多。


    “好!打探地形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劉毅說完看向張飛、關羽二人。


    “你倆從明天開始就開始準備,告訴弟兄們,缺啥少啥抓緊提出來,臨走之前咱們得保證咱們是兵強馬壯的!”


    “遵命!”


    一切安排好了,四人又閑聊了幾句便睡下了。


    此時中丘縣令府內也是燈火通明,劉毅幾人辭別盧植後,正堂內除了盧植隻剩下季末、張賀二人及幾名仆人。


    “你們幾個先下去吧!”盧植對那幾名仆人吩咐道。


    幾名仆人聞言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


    “咯吱~”


    正堂的雕花木門被緊緊的關上,外麵寒冷的冬風被擋在了門外。


    季末二人見盧植隻留下自己,心中不安,知道可能要挨收拾。


    “你二人可知罪?”盧植指著二人羞怒的喝道。


    二人聞言急忙從餐桌前起身跪倒在大堂中間的石板地上。


    “小人知罪,小人知罪!還請大人饒恕我二人一次吧!”季末二人涕淚橫流的求饒道。


    盧植怒其不爭的罵道“若不是今天劉縣長阻止了本官叫人對峙,本官這老臉就要被你倆給丟盡了!”


    季末二人聞言也不敢吱聲隻能跪在躺下默默的忍受著。


    盧植又罵了二人很久才算消氣,然後打發走了二人。


    接下來兩日,張角等人並未有什麽動作,想必是準備著什麽大的動作,不過這也正好給了劉毅等人喘口氣的機會。


    中丘城內這兩日也無什麽大事,唯一一件算得上大事的就是昏迷不醒的張強最後沒有搶救過來也死了,盧植雖是痛心,但張強的死也在眾人的預料之中,盧植命人將吳、張二人一起厚葬在了城郊的樹林內,也算是不負二人追隨多年吧。


    劉毅這兩天每日都是傷兵那裏查看士兵們的傷勢,姚烈則負責帶人出去尋找適合紮營的位置。


    因為心中對劉毅等人有愧,所以這兩日盧植也沒再召見劉毅,不過卻給劉毅送來了很多養傷的藥材和馬匹,也算是一種補償了吧。


    季末二人也再沒有在劉毅等人麵前出現過,不過二人手下的士卒卻總是鬼鬼祟祟的來劉毅等人這裏,不知道是在查看什麽。


    第三日中午,吃完午飯的劉毅正在帳內給遠在涿縣的程昱、王三二人寫著書信,卻見姚烈匆匆的走進大帳。


    “主公,紮寨的地方有眉目了!”


    “哦?”劉毅放下手中的筆墨,帶姚烈來到臨時製作的沙盤前。


    “去把張、關兩位將軍叫進來!”


    沒幾分鍾,張飛、關羽二人便走進了帳內。


    “主公,喚俺倆啥事?”


    人還沒到,劉毅二人就聽見帳外張飛的叫嚷聲。


    “沒事就不能叫你了!”劉毅見張、關二人進賬,笑罵了一句。


    張飛此時看上去臉色不太好,對劉毅大聲嘟囔道“主公,俺剛才正罵的起興呢,你這要是沒啥事那俺先迴去了?”


    劉毅聞言頓時皺眉,心想這小子又惹什麽禍了。


    “誰又招惹你了?”


    見劉毅問話,張飛一屁股坐在了旁邊的床榻上罵道“還不是季末那廝!天天派人來這邊監視咱們,俺看著心裏不爽就跑他帳前去叫罵了!”


    劉毅聞言忍不住責備張飛“看就看他的唄,咱們又沒什麽怕看的!”


    “你看行,關鍵是俺一去問那些人看什麽,他們就像躲瘟神一樣跑開了,等他們再來的,老子非要抓兩個迴來好好嚴刑拷打一番不可!”


    “不可放肆!這是盧大人的地盤,你真那麽做了,咱們還能呆下去了嗎?”劉毅大聲嗬斥道。


    “不待就不待!主公,這破地方俺真是帶夠了,俺求求你了,咱們走吧!太受氣了!”


    劉毅聞言頓時露出一副神秘的笑容。


    “叫你倆來就是要說這事的,快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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