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妾沒有。”潘金蓮道。


    “真的嗎?”徐珪笑眯眯地問道。


    “……”徐珪的眼神咄咄逼人,潘金蓮不敢與之對視,幹脆閉上了眼。


    “假如你是皇後,朕納了妃,難道你不覺得自己被朕獨寵的特權就被打破了嗎?”徐珪笑道。


    “嗯……”潘金蓮羞澀地點點頭,的確,自己的東西被分享是有點不舒服。


    “所以皇後和你是同樣的心理,並不是對你有戒備,皇後人品卓越,不是小人,愛妃不要多想了,朕希望你們以後能和平相處。”徐珪輕輕摸了摸潘金蓮的秀發,柔聲道。


    “臣妾知道了……”


    “那就好。”徐珪滿意地笑了笑,便離開清荷宮。


    ……


    中午,許昌城內。


    “主公。”


    “哦,典韋啊,你可曾找的那個歐業?”曹操見到典韋立馬笑問,看那表情,多日不見甚是想念的意味。


    自從昨日早上典韋被徐珪放出來,先是糾結了一會兒,迴味著徐珪的話,便下定決心,一路疾行,直奔許昌,隻用了一天半,便憑借過人的腳力到達目的地。


    “主公,沒有……”


    “嗯?”見典韋有點反常,說話都不像平時那麽大聲,曹操似乎感到什麽不對勁,左看右看卻看不見伍天錫,立馬疑惑道,“伍天錫人呢?”


    “……”典韋沉默,皺眉一言不發。


    “難道?”


    “主公,他死了。”典韋看了一眼曹操,從他的眼神來看,應該察覺到了不對,便直接說出。


    “什麽!”曹操大驚,雙眼瞪得如同鈴鐺,嘴張的如同蒲扇,驚愕萬分,“他怎麽死的?”


    “主公,說來都怪我,前天晚上到了建業,伍天錫聽說建業城中有個名妓,便決意要去,在下無法,心裏盤算著沒多大事,隻得陪他同往,卻不想出來之時遇到天子,身邊並無護衛,他立馬大怒,捂著耳朵就衝過去要殺了天子,卻不想被一個拳術高手挫敗,之後遷怒於一個傻和尚,直接被殺了。”


    “!”曹操聽了五感雜陳,不知道該說伍天錫傻還是嫉惡如仇,反正人都死了,就不管是非吧!


    “你剛剛稱唿徐珪是天子?”曹操突然眯著眼,鷹隼一般的眼光直刺典韋,讓他後背寒毛直豎。


    “是。”


    “嗬嗬,典韋啊,徐珪隻是個偽帝,為人虛偽,無端撥弄是非,而且隻是個外姓,他並不是真正的天子。”曹操突然露出笑容,情緒的轉變,讓典韋有點摸不著頭腦。


    “嗯……”典韋點點頭,雖然並不相信曹操所說,但還是表示默認。


    “哎!”曹操歎了口氣,搖搖頭,將手背在身後,“伍天錫這次死亡,說來也是咎由自取,不過你是怎麽逃出來的?”


    “主公,末將手無寸鐵,打傷幾人後不敵城中禁軍,失手被俘,之後被押往天牢,本以為即將身死,卻不想天子放了末將。”典韋拱手道。


    “嗯……”曹操看著典韋,見他麵露感激,突然覺得徐珪有陰謀。


    自己認識典韋也有些時日了,而且典韋很是直爽,沒有心機,也很容易被人所了解,曹操知道典韋是那種有恩必報的,看他的樣子,徐珪似乎感動了他?而且典韋開口“天子”閉口“天子”,中毒太深!


    “典韋啊,這樣吧,稍後我托人為你打造一把武器,城中也有鐵匠素有盛名,應該不會差,你想要什麽?”


    “主公,在下偏愛雙戟,最好再打造幾十把短戟,可以投擲使用。”典韋道。


    “嗯,沒有別的事你就先下去吧,往返辛苦,多多休息。”曹操拍了拍典韋的肩膀關切一聲。


    “諾!”典韋拱手而退。


    “……”看著典韋的背影,曹操突然皺眉,並不是擔心典韋對自己的忠誠,而是第一次感到無力,徐珪,真是可怕!


    按照典韋所說,徐珪並沒有人保護,但是卻有個拳師挫敗伍天錫,又來個和尚擊殺了他,可以說是城內臥虎藏龍;最為關鍵的是,自己派遣臥底潛伏建業的計劃,很有可能泡湯了,因為伍天錫這一死,徐珪肯定會進一步加強城防,更加嚴厲地盤查往來人群,哎!伍天錫真是愚蠢!


    “仲德啊,隨我去找李丹,死了伍天錫,我身邊就隻有一個典韋了,不能讓他沒有一把像樣的武器。”


    “遵命!”程昱拱手,跟著曹操離開太守府,往街上進發。


    ……


    雍涼,長安城皇宮內。


    “哈哈哈!美人兒這皮膚還真是緊致啊!”董卓荒淫的笑聲迴蕩在雄偉巍峨的皇宮內,本該君臣一堂,此時卻隻有董卓和一大群女子,莊嚴神聖的宮殿和鶯歌燕語的青樓幾乎無異。


    “這小模樣咱家是喜歡的緊啊!”董卓色眯眯地看著一名長相秀氣的女子,拱著厚厚的嘴唇就親上去,留下淺淺的口水印,這名女子頓時眉頭一皺。


    “怎麽?你敢嫌棄咱家?”董卓見狀麵露陰冷,淫\/蕩的笑容無影無蹤。


    “……”這名女子沒有說話,隻是淡淡的看著董卓。


    “哼!賤人!”董卓大怒,一腳踢開這女子,大喝道:“飛熊衛!”


    “在!”


    眨眼的功夫,便從宮外走進兩名身穿黑甲的士兵,手持長戟,腰配彎刀,直奔董卓而去。


    “將這名女子拖下去,處以幽閉之刑!”董卓怒道。


    “遵命!”兩名士兵領命,就拉著倒在地上的女子往外走。


    董卓身形肥胖,力氣同樣驚人,這女子被他一腳踢得嘴角流血,聽說“幽閉”之刑,立馬露出驚恐的神色,死命掙紮,但又有什麽用?兩名士兵把她按得死死地,毫無反抗之力。


    “且慢!”突然董卓淫笑一聲,肥胖的身軀緩緩站起,來到這名女子跟前,粗壯的大手緊緊捏著她的下巴,笑道,“一個處子就這麽幽閉了,實在可惜!”


    話音剛落,董卓居然淫笑著一把撕碎這名女子的褻褲,又退下自己的褲子,在大庭廣眾之下幹起了男女之事。


    這名女子吃痛,一聲慘叫,居然直接暈死過去。


    “哼!沒勁!”董卓抽出血淋淋的家夥什,穿好褲子,不耐煩地揮揮手,“帶走吧!”


    “遵命!”兩名飛熊軍沒有一點波動,拉著昏厥過去的女子就往外走。


    “哈哈哈哈哈!”重新坐迴龍椅,見這些女子神情恐懼,董卓便大笑幾聲,“各位佳人不要怕,剛剛那個賤貨嫌棄咱家,要她何用?”


    “……”底下二三十名女子依舊滿臉驚慌,嚇得不敢吱聲,董卓就是個荒淫無道的暴君,自從當了皇帝,幾乎從沒上過朝,而這個金碧輝煌的皇宮,似乎也隻是滿足他特殊癖好的淫樂場所,每天都有至少一名女子被處以極刑,而那些士兵也早就司空見慣……


    “陛下!”就在董卓把手放到一名身材豐腴的女子胸口時,突然李儒來報。


    “哈哈,愛卿何事?”董卓的雙手死命的揉動,不管那名忍痛皺眉卻不敢吱聲的女子,笑著和李儒說話。


    “陛下,馬騰這廝還是不肯順從我大雍。”李儒神情嚴肅,和他猥瑣的五官有點不搭。


    “可惡!踏平西涼算了!”突然董卓大手一掐,那名女子吃痛慘唿一聲,董卓這才注意到自己剛剛所做的事,看著微微嬌\/喘的女子,當即淫笑一聲,翻起她的衣服,看到被捏的充血的xx,耍起來就是一巴掌,這名女子隻敢低聲呻吟,連叫也不敢。


    “哈哈哈!今晚就你了!”董卓滿意地拍拍她的臉頰,從身後走來兩名宮女,攙扶著這名女子,帶往後宮。


    “……陛下,馬騰父子占據著西涼一地,易守難攻,麾下鐵騎四海聞名,屢立戰功;且素來深受羌人支持,踏平西涼似乎頗有不妥。”李儒道。


    “哼!朕兩年來顧忌這一點,一直沒有出兵,先後十餘次勸降,卻無動於衷,真當朕說的是戲言嗎!”董卓大怒,橫肉狂抖。


    “陛下,相傳馬騰有一子,名喚‘馬超’,年方十八,生的是麵如冠玉,唇若塗脂,一表人才,人稱‘西涼錦馬超’,關鍵是他極為勇猛,小小年紀便被向來彪悍的羌人稱為視作天神,據說此人一人抵得上千軍萬馬,不容小覷啊!”李儒皺眉道,顯得很是顧慮。


    “哦?居然有這說法?”董卓疑惑一聲,陷入沉思,片刻後就大笑一聲,“朕有奉先,即便馬超素有英名,又怎麽敵得過我大將軍?”


    “可是陛下,呂布大將軍不敵徐珪手下高寵,這幾乎傳遍雍涼,萬一馬超是第二個高寵呢?”


    “嗬嗬,賢婿多慮了,世上有一個高寵,還會有第二個嗎?奉先的本事朕還是相信的,你就不要顧慮了。”董卓不以為然地笑了笑,又伸手襲向另一個女子。


    “或者陛下,微臣有一計。”李儒突然拱手,臉上靈光一閃。


    “陛下有一女生的是如花似玉,何不向馬騰提親,結為親家?”


    “這……”不想一向簡單粗暴的董卓居然也會疑惑,李儒麵露急切,生怕董卓不讚同他的說法。


    “陛下,微臣知道你素來寵愛公主,可是為今之計,憑她一人或許可以擺平馬騰大軍,其中得失,希望陛下能分清。”李儒道。


    “嗯……”董卓再次陷入沉思,片刻後歎了口氣,“那好,就依你所言吧!”


    “陛下英明!”見董卓同意了,李儒兩眼放光,當即下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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