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珪剛準備踏出帳門,帳外就有一士兵來報:“有三人自稱是將軍故友,前來拜會將軍。”


    徐珪嘴角一彎:“劉大耳來了!”親自出門迎接。


    雙方見麵了互相作揖行禮,徐珪說道:“還請三位哥哥來帳中一敘。”


    來到帳中,就聽張飛意猶未盡地吼道:“這呂布還真他娘的厲害啊!要是俺和他單打獨鬥肯定不是對手,好幾次差點被他砍著了,幸好俺躲得快!”


    “是啊,連斬數人麵不改色,隨後又惡鬥二位兄弟和冉閔將軍,真是虎狼之將!”徐珪揉了揉發麻的耳朵,想到了惡鬥的畫麵附和道。


    關羽則雙眼微閉,撫須而歎:“可惜如此武藝之人卻失身於賊,好比助紂為虐,為禍蒼生,可惜啊!”


    徐珪也歎了一聲,看了看劉備:“多日不見,玄德兄別來無恙啊?”


    劉備聽了眉頭微皺,頓時表演細胞彌漫全身,欲哭無淚狀:“當日黃巾滅亡之後,我等本應獲得封賞,卻因為之前得罪了督郵,遭到記恨,隨後被朝中奸人誣陷,不僅陷害我等討黃巾不力,還誣賴我等私下募兵,便被朝廷削去了縣令之職,甚至要抓捕我等,幸好有皇甫嵩盧植等人從中周旋,我等才免遭逮捕,隻是被貶為平民,於是散盡兵馬,迴鄉去了!”關張二人也是咬牙切齒。


    徐珪歎息了一聲,安慰道:“玄德之事我略有耳聞,朝中奸佞當道,不想便是皇叔也難逃陷害!”


    劉備又接著訴苦:“迴鄉沒幾個月便聽到靈帝駕崩,董卓亂政的消息,隻是我等不過三人,又能有何作為?聽說伯玉發布討賊檄文,我等聞訊當即趕到柴桑,卻不想你們已經出發前往洛陽,一路輾轉,聽說你們正在虎牢關與西涼軍交戰,便趕到此地,既然伯玉在此處,我等便來投奔!”


    徐珪笑道:“如此也好,待聯軍攻下洛陽,剿滅國賊董卓,扶立少帝登基,我必當表奏朝廷封玄德兄官職!”


    劉備感激涕零:“備多謝伯玉兄弟了!”


    徐珪當即吩咐下去:“來人,給三位兄弟安排住處,好生招待三位,不得有誤!”


    隨後又向關張二人施禮:“我有要事在身,招待不周之處還請多多見諒。”


    張飛爽朗一笑:“伯玉這麽多禮到是生分了!隻管去吧!”


    關羽撫須道:“伯玉賢弟隻管忙去吧,討賊大計為重!”徐珪投以微笑,轉身踏門而出。


    不多時來到楊誌營中,見到楊誌笑道:“楊兄,我想問問你帳下可有能人啊?有的話我必定提拔!”


    楊誌忙拱手:“迴主公,有一人名叫徐寧,此人英武凜然,武藝不凡,現在在我帳下做校尉,一杆長槍使得是出神入化,尤善使一種喚作‘鉤鐮槍’的奇怪長槍,聽說專門克製騎兵,倒也是奇怪之極!”


    徐珪撫掌:“好!還請楊兄把此人帶來,我必有重用!”


    “諾!”


    沒一會兒楊誌便把人帶來了,徐珪定睛一看,隻見徐寧六尺五六的樣子,團團的一個白臉,三牙細黑髭髯,腰細膀闊,一看就是練武之人,雙眼炯炯,氣勢咄咄,見到徐珪便拜:“拜見主公!”


    徐珪朗聲道:“請起,聽楊將軍推薦,你有不俗的才能,我便提拔你為楊誌將軍副將,協助訓練兵馬。”


    徐寧一聽跪拜:“小人多謝大人提拔,知遇之恩雖萬死不能報也!”


    徐珪笑笑,扶起徐寧:“如今我軍騎兵嚴重缺乏,而西涼軍多是鐵騎,聽說將軍善於以步兵敵騎兵,不知將軍可有良策?”


    徐寧麵露難色,坦言道:“迴主公,若是給我兩個月的時間,並配以五千把鉤鐮槍,我可用五千步兵攻破一萬騎兵,可是現在是斷斷不行的!”


    徐珪心想也是如此,沒兵沒武器隻有一個徐寧怎麽可能打得過兇悍的西涼騎兵,便說道:“好!那就等盟軍破敵之日,我軍凱旋之時,請將軍為我訓練一隻部隊,喚作‘金槍班’,由你全權指揮,可好?”


    徐寧一聽大喜,立即拜謝:“小人何德何能,令主公如此看重,隻要有令,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徐珪微笑著扶起徐寧,拍拍肩膀:“將軍先下去吧,我和楊誌將軍敘敘舊。”徐寧諾諾而退。


    徐珪望著離去的徐寧,直到沒了蹤影,才向楊誌問道:“楊兄弟可還記得一位兄弟換做高寵?”


    楊誌皺眉想了想,突然叫道:“記得!那家夥平時沉默寡言,但力大無比,當日黃巾作亂主人府上時,便是他手提兩個黃巾賊惡鬥眾黃巾,隻是不知他下落如何?”


    徐珪笑道:“哈哈,不久前我收到他的書信,他聽說我在此地,便前往來投,隻怕馬上就到了吧。”


    楊誌慰然笑歎:“如此甚好,想不到在這亂世還能再逢一故人!”


    徐珪演戲的天賦簡直與天同高:“哎,不知道此番高寵兄弟前來能否帶來父母的消息。”


    楊誌聽了頓時默然。


    “報!花榮將軍帶領一人前來拜見主公!”


    一聲通報打破了沉默,徐珪擺擺手:“進來吧!”


    不多時,花榮領著一人進入帳中,隻見那人身高八尺半,十分魁梧,頭戴黑鐵麵具,身穿皂袍,足蹬皂靴,渾身漆黑,感覺不到人氣,顯得詭異無比。


    至於武器,則是簡直了:一般的長槍兩指粗細;王彥章的大鐵槍則是大約是人的腕口粗,而高寵的這把大鐵槍足有碗口粗,便是不用槍尖刺殺,估計隻要被橫掃到了,也會被直接抽死。


    迫於高寵的外形和武器,頓時營中氣氛壓抑起來。


    “咳咳……”


    徐珪輕咳了一聲打破了這壓抑的氛圍:“這位便是高寵兄弟吧?”


    這麵具男聽了便跪:“少主,高寵無用,主公主母已經……殯天了!”


    楊誌花榮聽了頓時齊齊下跪,流淚哭喊:“主公主母!”


    徐珪則是愣了半晌,隨後融入“戲”中醞釀著情緒,強行擠出一絲眼淚,揉紅了眼睛扶起高寵:“兄弟快起,這不怪你,要怪隻怪黃巾殘暴不仁,父母福祚已盡,如今黃巾已滅,我等當祭告祖先在天之靈,保佑我等早日剿滅國賊,平定亂世!”


    隨後又扶起忍聲流淚的楊誌花榮:“二位兄弟切莫悲傷,人死不能複生,逝者安息,生者當自強不息!”


    楊誌花榮齊齊再次跪下:“我等必當誓死輔佐主公,平定亂世!”


    徐珪扶起兩人:“隻要我徐珪在世一天,二位便是我的兄弟,我們應當同甘共苦,共同殺賊!”


    末了又對高寵說道:“不知兄弟如何來到此地?”


    高寵搖了搖頭,歎道:“主公主母命喪黃巾之手後,我殺盡眾黃巾,將二位草草埋在路途中,孤身一人上路,迷迷糊糊的走到一廟中,最終體力不支暈倒昏睡。”


    頓了頓又說道:“說來也奇怪,我夢中遇到一天人傳授槍法,臨醒時分,便聽那人飄然笑道‘吾乃楚霸王項羽,昔日含恨自刎,魂魄未散,隻為報仇,得一仙人感化方才消去仇恨,本可上天為將,之所以逗留此地,便是為了尋找有緣人傳他槍法,也算不枉了我一身絕藝,今日你能來此廟中,說明你我便是有緣人,所以傳你槍法,並贈送昔日我所用槍,我本有一良駒喚作‘騅’,可惜早已化作黃土;我另有一要事相告,若他日你無良馬,還望切記:‘若施重力,則必下馬!’切記!切記!說完便消失了,我也隨後醒來。”


    徐珪聽了像神話一樣,頓覺好笑:這係統還真會編故事,不去寫小說可惜了!不過這倒也把我想告誡高寵的說了,也是神奇!便接著問道:“然後呢?”


    “醒來後見廟中有一雕像,與夢中那人一般無二,手中握著一柄大鐵槍,我便取下,覺得雖然沉重無比,但用起來卻是十分的得心應手,如有神助,想來所夢非虛。隨後我向那雕像磕了頭,便啟程出發,剛踏出廟門沒多久,便聽“轟隆”一聲,迴身一看,哪裏還有那廟的痕跡,真是怪事!”


    楊誌花榮也聽的入了神,忘掉了煩惱,笑道:“高寵兄弟,你莫不是誑主公呢?”


    高寵凜然說道:“所言句句非虛。”


    見楊誌花榮還是一臉不信,徐珪忙打圓場:“管這許多作甚!能與高寵兄弟重逢便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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