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陸陸續續收拾東西,提前迴去了。


    沒幾分鍾,教室裏沒剩幾個人。


    溫竹也不打算待在教室裏,他想迴去洗澡。


    把課本裝進背包裏,溫竹又拿起牆根放著的籃球和運動鞋。


    想了想,溫竹又把放在背包裏麵的獎牌也拿了出來,掏出手機對獎品拍了一張照。


    【文竹】:[照片]


    【文竹】:[照片]


    【文竹】:[照片]


    【文竹】:[照片]


    【文竹】:[照片]


    【文竹】:[照片]


    溫竹連續發了好幾張照片給嚴律,除了第一張是他剛才拍的,後麵全都是他在509宿舍群裏保存下來的。


    周之函在場外給他們拍了很多照片,全都發在了群裏。


    這個時間點,漓縣中學也已經下課了。


    嚴律的消息很快就迴了過來。


    【不舔酸奶蓋】:臥槽,可以啊溫大校草,去了華京一中籃球還是能奪冠。


    【不舔酸奶蓋】:還擔心你沒有了哥哥我,你就摸不到冠軍獎盃了。


    溫竹在漓縣中學的時候,就和嚴律一個班,高一的新生杯籃球賽冠軍就是被他們班拿的,而且還是碾壓式奪冠。


    【不舔酸奶蓋】:你等著啊,我們籃球賽下周也要開始了,鐵定給你捧個獎盃迴來。


    【文竹】:行,加油,等著你的好消息。


    【文竹】:[貓咪握拳加油.jpg]


    溫竹等了幾秒也沒見他迴復,上麵也沒有『對方正在輸入中』的字眼,就當他以為話題就此結束時,嚴律突然甩了一個截圖過來。


    【不舔酸奶蓋】:你身後那個男生是誰?


    【不舔酸奶蓋】:也是你們班的?


    【不舔酸奶蓋】:這長相不得是華京一中原校草級人物?


    【文竹】:現任。


    【不舔酸奶蓋】:??????


    【不舔酸奶蓋】:!!!!!!


    【文竹】:現任校草。


    【文竹】:[無語擦汗.jpg]


    【不舔酸奶蓋】:那你呢?溫大校草頭銜沒了?你們這長相校草爭霸很難分出勝負吧?


    【文竹】:你猜?


    溫竹聊著聊著就笑出來了,目光不經意地看向身邊還坐著的江司洛,然後就撞入了他深邃的眼眸裏。


    兩人視線交錯,溫竹嘴邊還掛著沒散去的笑意:「怎麽了?」


    「笑什麽這麽開心?」


    江司洛原本想迴『沒什麽的』,但是到了嘴邊突然就冒出了這句話,他自己說完都頓了一下。


    「啊,就跟朋友聊天,把今天打球的照片發給他看了一下,然後他就問你是不是校草。」


    溫竹輕笑了一下,說完他把手機往江司洛這麽挪了一下,側著給他看屏幕上停留的聊天記錄。


    這時溫竹才意識到一個問題。


    他不確定江司洛是否介意自己的圖片被亂發出去。


    「你介意嗎?我發的照片裏麵有你。」


    溫竹一時也沒想太多,他隻是想把奪冠這件事分享給自己的好朋友而已。


    他在每一張照片裏麵,但照片裏麵也不單單隻有他,很多人都在裏麵。


    「不介意。」


    江司洛在他屏幕上停留了幾秒後,就挪開了眼睛。


    溫竹笑了笑:「那就行。」


    然後低頭就發現嚴律在不斷地用信息轟炸他。


    【不舔酸奶蓋】:不猜。


    【不舔酸奶蓋】:你快說。


    【不舔酸奶蓋】:難不成一個學校還有兩校草啊?


    【不舔酸奶蓋】:多離譜啊。


    【不舔酸奶蓋】:人呢?人呢?人呢?


    【不舔酸奶蓋】:溫竹?溫大校草?溫乖乖?


    溫竹看見後麵那個稱唿,頓時笑意全沒了,他氣勢洶洶地戳著屏幕,恨不得把嚴律從屏幕裏扒拉出來打一頓。


    【文竹】:不準這麽喊我!!!


    【文竹】:[小狗被翻掀在地被單方麵暴揍.jpg]


    【文竹】:[兩隻小貓咪在牆角互毆.jpg]


    【文竹】:[小熊貓惆悵背影.jpg]


    【文竹】:[打臉.jpg]


    【文竹】:[磚頭警告.jpg]


    【文竹】:[絕交.jpg]


    【文竹】:[背著包袱離家出走.jpg]


    溫竹抓狂地扔了嚴律一堆表情包刷屏。


    來迴扯了幾句之後,溫竹就關了手機,放進背包裏。


    「這個帶迴去。」


    江司洛朝他包裏扔了一盒東西,是碘伏消毒棉棒。


    「洗完澡之後記得擦。」 他說。


    「...好,那個,這個消毒液多少錢,我轉迴給你。」 溫竹說著看向江司洛。


    少年的眼眸幹淨清透,溫潤如水,不沾染一絲雜質,長長的睫毛將眸子包裹著,好看得不像話。


    用這雙眼睛盯著你的時候,可能什麽樣荒唐的要求都會答應他。


    「隨你。」


    第40章 原因


    溫竹迴到宿舍洗完澡出來,就坐在椅子上,從包裏掏出碘伏消毒液。


    他頭髮隻是擦得半幹,軟趴趴地打成一綹一綹的,後腦勺下的一撮發尾尖也被他胡亂擦得打叉。


    「你傷著了?」


    拿著盆子準備去晾濕衣服的顧翔經過時,看見溫竹垂著頭擦藥。


    顧翔的話瞬間引起了另外兩個舍友的注意。


    「誰傷著了?溫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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