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儀說的沒錯,她擔心不擔心都沒用。


    李信靠在沙發上,看著藍華英問道:“聽說藍先生從小練拳?是不是真的?”


    藍華英自傲的點點頭,“嗯,從小跟名師學拳,高手不敢說,但也能拿得出手。”


    “那就好!”


    李信快速接近藍華英,等他反應過來已經晚了!


    “等……!”


    “等個屁等?打完再說!”


    十分鍾後,藍華英捂著胸口,現在他除了臉上完好無損,全身都疼的厲害。


    痛苦的皺著眉頭,艱難的問道:“怎麽說我也是你的長輩,你的見麵禮就是這個?”


    李信舒爽的坐在沙發上,冷笑著迴答道:“就是看你是長輩,不然你現在還想坐著跟我說話?做夢去吧。”


    嗯,別人都是喝多了跟老丈人稱兄道弟,李信是沒喝多,打了一頓舅丈人!


    李信活動完,感覺今天壓抑的心情好了不少。


    拿出煙遞了一根給藍華英,吐出煙氣才繼續說道:“三舅舅,我記得跟賀叔說過,讓你們別來沾邊,你怎麽就沒記性呐?”


    “你自己說,你挨的這頓打冤不冤?”


    這貨打爽之後,稱唿又從藍先生變成了三舅舅。


    藍華英憋屈的說道:“我沒找阿瓊啊,這不是有事直接跟你說的嘛?”


    李信橫了他一眼,“你以後找我喝茶喝酒都沒問題,我給你準備最頂級的好酒好茶。”


    “但是千萬不要跟我提這些爛事,我現在是什麽身份?”


    “李先生,李議員。”


    “就勝合那些貨色,我現在沒功夫搭理他們,你跟尤伯那個老不死的說清楚,以後離我遠點,我嫌他們麻煩!”


    李信說的是實話,勝合的背景太麻煩了,不光有牛牛鬼佬,還有清水河邊那些人。


    藍華英解釋道:“阿信,不是什麽見不得人的事,而是奧島vcd代理權,尤伯知道你不待見他,這才讓我來跟你說說。”


    李信直接迴複道:“沒戲,我不想跟勝合有任何牽扯,再說奧島代理權我有人選。”


    “誰?”


    “豁牙駒,他承認是洪發山一脈,肥水不流外人田,作為山主,得給他點甜頭。”


    藍華英還想說什麽,一看李信那危險的眼神,直接把話咽了迴去。


    算了!


    他的拳頭太重,還是別找不自在了!


    這小王八蛋可不管他是不是長輩,剛才打他的時候,下手是真不輕!


    晚上,二太準備了豐盛的晚餐招待李信。


    還有一道醬牛肉,看得出來二太對李信很上心。


    挨過打的藍華英作陪,正在和李信推杯換盞,好像李信打的不是他一樣。


    該說不說,能混出頭的人,身上都有可取之處!


    李信晚上沒在賀家停留,而是帶著賀瓊去了蒲經的專屬包房。


    洗完澡出來,就看見賀瓊正在翻看文件。


    坐到她身邊,看了一眼文件,這才說道:“阿瓊,沒必要這麽事無巨細的盯著,把握大方向就好,這樣太累!”


    賀瓊放下手裏的文件,把頭靠在他懷裏,解釋道:“阿信,這是我第一次獨立掌管一家企業,那就要把它了解透徹。”


    “不然以後哪裏出了問題,我都會找不出問題所在,現在辛苦點,以後就會輕鬆很多。”


    李信有自知之明,在管理企業方麵他就是個門外漢,因此他從不會對賀瓊的決策指手畫腳。


    賀瓊在這方麵比他強了太多,擁有豐富的專業知識和管理經驗,這是他不能比的。


    他要做的就是給賀瓊當個後勤部長,擋住四麵來風,八方來雨,讓她盡情發揮就好。


    這就是專業的人,做專業的事,賀瓊擅長企業管理,李信擅長處理麻煩。


    在處理麻煩方麵,李信絕對是專業的,畢竟處理不了麻煩,那就把帶來麻煩的人處理掉,隻要結果一樣就好。


    嗯,他倆很合拍!


    第二天上午。


    豁牙駒接到了陳耀興的電話,讓他去蒲經找李信。


    豁牙駒對李信拱拱手,叫了聲:“山主。”


    “駒哥,坐。”


    李信說完給他倒了杯酒,這才開口說道:“駒哥,vcd這個產品你應該聽說了,奧島的代理權有沒有興趣?”


    “有,太有了!”


    豁牙駒有些小驚喜,雖然奧島的人口跟港島沒法比,但這也是一塊肉不是?


    還是能見光的肥肉,吃起來完全沒有後遺症。


    “感謝山主提攜,這份情我記下了,以後有些小事不好處理,你盡管開口。”


    李信笑著打趣道:“駒哥,你這是不見兔子不撒鷹,沒見到好處,連個場麵話都不跟我說啊!”


    豁牙駒聽到李信的稱唿,就知道怎麽叫人。


    開口說道:“信哥,不是我自嘲,你能有什麽事用到我?”


    “上層有賀先生,下麵有興哥,但這話不說還不是那麽迴事,隻能厚著臉皮說點便宜話,不然臉麵過不去。”


    李信笑著迴應道:“駒哥,這話就過了,都是洪門兄弟,有能力就拉一把。”


    “江湖風高浪急,誰知道哪天下雨?”


    “我先把善果種下,就是想著有一天我遇到了難處,兄弟們也能拉我一把。”


    豁牙駒笑了起來,搖搖頭說道:“信哥,就你現在的底子,能遇到什麽難處?”


    “不說別的,江湖中那些小事,應該都到不了你麵前,就是那些高層,現在你走出去,他們對你也是笑臉相迎。”


    “你跟我們不同,雖然也是從江湖中飛出來的蛟龍,但是你身上沒有泥點子。”


    “不像我們,檔案在警署一大堆,摞起來跟身高也差不了多少,想洗幹淨太難了!”


    李信開口說道:“駒哥,是人都有個三災六禍,我這人能和氣生財盡量不結仇,但你架不住總有一些神經病不是?”


    “你不惹事,但架不住事惹你,未雨綢繆總是沒錯的。”


    李信這話絕不是信口開河,這大雜燴港島,神經病太多了,腦袋迴路與眾不同!


    最出名的就是那句“丁蟹報仇點到即止,丁蟹報恩家破人亡。”


    這踏馬到底是報恩,還是報仇?


    就丁蟹這樣的,說他是神經病,都是在誇他!


    像他這樣的神經病,絕對不在少數,說不定什麽時候就蹦出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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