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參加完魯濱孫的婚禮,李信就閑了下來,這場夕陽紅婚禮辦的很熱鬧。


    至於霍兆堂的事,李信一直記在心上,這事已經交給了魯濱孫去做,這老頭手下有一幫金融精英,霍兆堂的主業又是銀行,正好專業對口。


    十二月六日,李信接到了賀家打來的電話,奧島王,影子奧督賀先生與世長辭。


    十二月九號。


    奧島。


    賀先生的葬禮是在奧島舉辦的,奧督高思達知悉後,認為一定要舉辦盛大儀式,奧島廣大居民也希望有這個儀式。


    華總調動所有負責人,包括從事製衣,布匹等,一切和祭祀有關的事,隻用了一晚時間,便在新口岸布置大型追悼會。


    現場來了萬人以上,場麵極其盛大。


    作為賀先生生前指定的扶靈人,李信穿著很肅穆,在最後一排扶著棺槨。


    前排打頭的是一個不能說的人,另一個就是奧督。


    在港奧地區,扶靈人一般由逝者的兄弟姐妹,好朋友或者非常親近的人擔任。


    這些人通常是逝者生前最信任和依賴的人,他們陪伴逝者走完最後一程,寄托哀思。


    有時,一些在社會上有較高聲望和地位的人也會被邀請為逝者扶靈,即使他們與逝者的關係並不特別親密。


    這種情況體現了對逝者的尊重和對其社會地位的認可。


    扶靈人可以由家人以外的人擔任,主要是為了照顧家屬的情緒,避免家屬在送靈過程中過於悲痛。


    有些情況下,扶靈人的身份要求較為嚴格,不能是直係親屬,必須是逝者生前的好友或者非常認可的人。


    李信不知道賀先生的想法,這個遺囑他還是照做了,哪怕李信沒資格作為扶靈人。


    一個“服”字,擺在挽聯最前排,沒有落款。


    不過從位置上看,這個送挽聯的人地位非常高,不然不會擺到這個位置。


    李信看了一眼,就沒在理會這事,不管是誰送的,賀先生都接的住。


    儀式結束之後,賀瓊挽著李信的手臂迴到了賀家大宅。


    正式場合,陪在他身邊的隻能是賀瓊。


    剛進門,賀儀就跑了出來,沒有往日的活潑勁。


    而是輕聲道:“大姐,姐夫,你們迴來啦。”


    李信對她點點頭,直接進了主廳。


    賀新在他們迴來不久後,也跟著進了大廳。


    看了一眼李信,說道:“阿信,你跟賀家到底是什麽關係?怎麽會作為扶靈人出場?”


    李信解開西裝扔在沙發上,揉了把臉,這才說道:“賀叔,我就見過賀先生兩麵,第一次是在醫院,第二次是今天。”


    “至於賀先生為什麽選我做扶靈人,我不清楚,但對於賀先生我打心眼裏敬重。”


    “不是他敬重他的地位,而是敬重他的所作所為。”


    李信這是真心話,四零年,賀先生抵達奧島,立刻投入了緊急經濟救援工作中。


    麵對小日子侵略所帶來的物資短缺,他冒著生命危險,秘密前往被日軍占領的港島,成功獲取了急需的印鈔紙張,穩定了奧島的金融體係。


    這一行動不僅挽救了數十萬居民的生計,也使他在人民心中樹立了無可替代的偉岸形象。


    隨著戰爭的加劇,奧島成為了難民的避難所,生活水平急劇下降。


    作為有能力的商人,賀先生通過個人的資源與人脈,多次秘密從內地運送糧食與藥品,極大緩解了居民的困難。


    賀先生的所作所為,使得他在奧島華人社會中獲得了崇高的威望。


    六六年,華葡關係緊張,奧島局勢嚴峻,賀先生再次展現出了卓越的調解能力。


    他在華葡當局之間穿梭奔走,成功平抑了危機,避免了大規模的衝突。


    賀先生的冷靜和遠見,為奧島爭取到了寶貴的發展時間。


    賀先生還在奧島掛了一個 “奧島華人代表賀賢辦事處”的牌子 。


    這個辦事處位於大豐銀號二樓,是賀先生為方便與澳門居民溝通和處理事務而設立的。


    每天上午九—十點鍾,賀先生都會在此接待居民,認真傾聽他們的意見和需求,並盡力為他們解決問題。


    如果遇到不能立即處理的事情,他會找有關部門反映,並憑借自己的智慧和麵子去爭取權益,直至達到目標,“影子奧督”就是這麽來的。


    所以隻要提起奧島,賀先生就是一個避不開的人。


    至於李信對麵的賀老登,跟賀先生比起來,不提也罷!


    不是李信貶低他,賀新和賀先生根本就不能放在一起比較,不是一個層次的人物。


    這個層次,不是金錢可以彌補差距的,哪怕賀新的錢再多,也不行!


    賀新點點頭,指了一下賀瓊,對李信問道:“阿信,你那個vcd產業,就這麽完全放手交給阿瓊做?”


    “有什麽問題?”


    李信掏出華子,賀儀拿起火機給他點燃。


    賀新拍了拍大腿,開口說道:“阿信,不是我看輕自己的女兒,阿瓊有能力沒錯,但她的閱曆太淺了。”


    “這個vcd是一個聚寶盆,還是一個沒有任何顏色的聚寶盆,奧島賭場跟這個都沒辦法相比,因為屬性不同。”


    “你還是要盯著點,憑著這個聚寶盆,你成為港島首富隻是時間問題,不能大意。”


    李信摟著賀瓊的肩膀,毫不在意的迴答道:“賀叔,錢多錢少現在對我來說沒什麽區別,至於什麽港島首富,誰愛當誰當,我一點興趣都沒有。”


    “那些財經雜誌沒有我的同意,他們也不敢胡言亂語,除非他們想死。”


    “至於阿瓊把這個產業做成什麽樣,憑她開心就好,做大了,她就是港島明麵上的首富,我就安心的當個軟飯仔。”


    “為什麽是明麵上的首富,不用我說,賀叔你也清楚水底下潛伏著多少大鱷。”


    “至於別的事,沒必要放在心上,對阿瓊我絕對信任。”


    嗯,這些讓人舒心的話,這貨是張嘴就來。


    賀瓊偷偷瞪了賀新一眼,又眼神拉絲的看著李信。


    心裏腹誹道,還是親爹呐!


    一點都不相信她的能力,還是自家男人靠得住,無條件信任她,賀瓊現在看著李信,就一個感覺。


    這個男人真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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