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可能對於別人來說,很難辦,李信卻可以輕鬆辦到。


    什麽三年藍燈籠,三年新四九,三年老四九的,這些都是對沒有後台的古惑仔說的。


    陳浩南有後台,紮職為什麽沒有那容易?


    理由很簡單,老在自己堂口窩著,根本就不去做社團任務,你怎麽紮職上位?


    原劇中,幹掉巴閉,就給社團做了一個任務,嗯,也可以說為龍頭做了任務,馬上紮職大底。


    陳耀興紮職大底的理由,都是現成的,他在為社團管理賭廳業務,現在還是一個四九不合適。


    李信拿起電話,直接打給了蔣天生。電話接通之後,李信沒有拐彎抹角,直接說了這事。


    “蔣先生,我的門生陳耀興想收人,但他根本就沒資格,手裏這麽大攤子,沒幾個貼心人也不行,你看這事有難度沒?”


    蔣天生聽完事情經過,調侃道:“就這點事,你和波叔說一聲不就完了嗎?你倆關係好的不行,都是樸(piao)出來的交情,還用給我打電話?”


    “還有你手下那個建國,不是也跟波叔關係很好嗎?倆人好的都快穿一條褲子了,這點事還能難倒你?”


    李信尷尬的笑了笑,太特麽尷尬了!誰把這事傳出去的?


    趕緊轉移話題:“蔣先生,這事必須跟你說一聲,這不是小事,你同意了,我才能聯係波叔不是?”


    “江湖都知道,我阿信是你蔣先生的半個門生,這事,怎麽能不通過你,就直接辦呐?”


    “必須要你同意才行啊!不然別人會說我沒規矩的。”


    蔣天生最滿意的一點就是,阿信隻要涉及到社團的事,都會給他打招唿,真的很懂事!


    一個小弟紮職,按理來說,是不用通過龍頭的,社團任務做了,禮堂堂主同意,這事就能成。


    事後,禮堂堂主跟他匯報一下就完事,整個洪興,他不認識的大底太多了,數都數不過來!


    李信掛斷電話後,又給波叔打了過去,沒有寒暄,直奔主題。


    “波叔,這段時間有紮職的嗎?有的話,給我留一個名額”


    波叔道:“有,你讓人過來吧,要是資曆不夠,跟龍頭說聲,別在留尾巴,到時候不好辦。”


    李信掛斷電話,直接對陳耀興說道:“你迴趟港島,直接去找波叔,他會給你安排,迴來之後,你自己收下那倆人就行。”


    陳耀興不可思議的問道:“大佬,我做藍燈籠的時間足夠,但是做四九的時間差太多了,這也能行?”


    李信笑了,反問道:“我,天虹,花舌,誰的時間夠?說你行,不行也行,說你不行,行也不行。”


    “就這麽簡單,趕緊坐大飛迴港島吧,興許還能迴來吃晚飯。”


    陳耀興帶著阿洪和阿聰,直接坐上大飛迴港島。


    等到陳耀興紮職白紙扇,上位大底儀式結束,三人都還在楞圈。


    阿洪腦袋有些蒙圈,眼睛睜的老大,看著陳耀興問道:“大佬,你這就紮職大底啦?”


    “嗯!”


    陳耀興迴了一句,他也有些蒙圈!這也太簡單了?


    整個過程很簡單,進門看見波叔,送上六千六的紅包,之後就是跟著別人走流程,這就完事了!


    從禮堂出來後,他已經是洪興總堂掛靠白紙扇了。


    有靠山,真的不一樣!


    三人邊走邊聊,阿聰感慨道:“以前都是聽別人說,老頂多威,現在才真的感受到了!”


    “這都不是威不威的問題了,這是太威啦!兩個電話,人在還在澳島,事已經辦完了!”


    阿洪也跟著說道:“咱們老頂的字號,是真的硬!這要是過個一年半載的,興許咱倆也能混個大底身份呐!不是沒有可能的事。”


    陳耀興走路腿都是飄的,感覺很不真實,從一個泊車仔,到社團大底,他隻用了幾個月時間。


    以前,他可是做了三年多的藍燈籠,每天就是給人家泊車,人家給他點小費,就靠這個糊口。


    現在,他管理著澳島兩個賭廳,每月收入豐厚的嚇人,還能提攜一下發小,讓他們也有口飯吃。


    這幾個月,就跟做夢一樣!


    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生活,現在全都實現了,全靠大佬提攜啊!


    出來混,跟對人,真的很重要。


    澳島。


    李信手裏拿著籌碼,看著哪個好玩,就扔一個,贏了,扔一個籌碼給荷官,輸了,直接走人。


    他看身邊的建軍無聊,直接對他說道:“你自己去玩吧,今天輸了算我的,贏了,都是你的。”


    建軍搖搖頭,開口說道:“不用,他倆都去玩了,我跟著你,身邊也好有個能用的人。”


    玩了一大圈,他直接來到了貴賓廳,門口的守衛很有眼力。


    看到他領著建軍過來,直接開口說道:“李先生,歡迎光臨貴賓廳,我給您帶路,這邊請。”


    李信暗暗點頭,賀新這老登確實有門道,這服務真沒得說!


    今天貴賓廳裏有大賭局,也就是在影視劇中,賭神玩的那種玩法,同花順啥的。


    李信找了個位置坐下,看向賭桌上的幾人問道:“不介意吧?”


    幾人看了他一眼,你都坐下了,這才問我們介不介意?


    我們說介意,你就走啊?


    其中一個圓臉,前額頭發有些不按時上班的中年男人。


    看著他說道:“小朋友,坐下容易,起身可就難了!”


    李信是誰?能慣他毛病?


    他直接問道:“霍董,怎麽?這椅子上滴膠水了?我敢坐下,就不怕起不來。實在坐的太牢,把椅子砸了就好,很好解決!”


    這人他知道是誰,極度囂張的霍景良!但不得不說,他有狂傲的資本。


    這是一個才華橫溢的男人,囂張跋扈的男人,深情款款的男人,縱情瀟灑的男人,好勇鬥狠的男人,悲劇命運的男人,可愛的男人,也是個可憐的男人。


    結局不怎麽好,被人埋了!


    憋死的!(≧?≦)


    霍景良對於別人認識他,一點都不奇怪,有人不認識他,才要驚訝一下,竟然有人敢不認識他霍景良?那還出來混什麽?


    嗯,這人就是這麽囂張!


    李信說話的態度,讓他很不爽,有人比他還囂張。


    他還真沒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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