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軍從西貢來到了尖沙咀,找到李信,就說了一句話:“老板,我以後跟著你,他倆不行。”


    建國和小富沒有說話,他們也認為跟建軍比,他們不行。


    李信明白建軍的意思,這兩天火藥味太濃,建軍是不放心他的安全,這才過來的。


    李信拍了拍他的肩膀,脫掉衣服,露出了一身腱子肉,直接跳到拳館的拳台上,又對建軍勾勾手指。


    太子拳館的裏的人,都圍了過來,看熱鬧這事,是不分人群的。


    信哥要打擂台!


    飄忽在台下起哄:“信哥,行不行啊?不行我來。”


    建軍脫掉風衣,黑背心包裹著健壯的身軀,看著很是唬人。


    三招!


    建軍冷酷的臉有點發紅,迴到台下穿上風衣。


    開口說道:“老板,能打是不行的,要有人能給你擋槍才穩妥,他倆反應不過來,以後我給你做保鏢隊長,他倆給我打下手。”


    拳館裏想起了“噓!”聲。


    今天李信高興,讓拳館裏的小弟出去買酒,要跟這些老兄弟喝點。


    花尾蛇來到他身邊,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阿信,我不想混了,能不能給我找個飯轍?”


    李信沒有一絲猶豫,摟著他的肩膀說道:“花花,以咱倆的交情,別說是個飯轍,就是吃口飽飯都沒問題!以後就跟著我混,太子罩不住的。”


    “他腦子裏都是肌肉,沒有一點別的東西,現在他的地盤也穩固了,以後你跟著我,給我幫個忙。”


    太子在旁邊笑罵道:“靠!阿信,沒有你這樣的,花花就是想過點安穩日子,你這還損上我了。”


    嗯,花花是李信給花尾蛇起的小名,很萌的!


    萌萌,你給我站起來!


    他們三人都是金剛的心腹,關係就不用說了,都是兄弟。


    花尾蛇身手湊合,但是他的人脈很廣,三教九流沒有他不認識的。


    三人不光是一起紮職,還有兄弟情義。


    李信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個朋友,就是花花。


    別人都說他很毒,但是,他們這些熟悉的人,都知道他是一個很有愛心的人,沒事就去孤兒院獻愛心。


    不是做表麵文章,是真的在用他的行動在做這件事。


    江湖中為數不多的一個好人,是不是很割裂?


    就這麽操蛋!


    今天一場酒,喝的酣暢淋漓,都很盡興,沒有外人,都是以前的老兄弟,沒有拘束,沒有客套。


    真的很爽!


    ……


    第二天。


    洪興總堂。


    蔣天生坐在主位上,滔滔不絕的吩咐眾人要小心,現在江湖上火藥味太濃,別讓人趁機偷襲。


    他身後的哼哈二將,又開起了小會。


    “阿信,你現在威了,跟外麵兩個大字頭合作生意,以後出去可以橫著走了,別人都要給你讓路啊!”


    “那有什麽用?也就小事他們能幫手我,要是利益太大,你看他們是什麽態度?不第一個出手,都算他們仁義啦,我很清醒的。”


    “嗯,我就是想跟你說這事的,別看他們今天能和你哥倆好,要是利益夠大,明天就能在你背後捅刀子,靠不住的,洪興才是你的基本盤,千萬不要本末倒置。”


    波叔認真的說道,這些話,不是自己人,他絕對會說出口。


    阿信這個小子,他是真看好,不光是給他送波斯貓的事。


    嗯,有一點點……。


    李信把椅子搬到波叔身邊,小聲在他耳邊說道:“過了這幾天,我帶你去個好地方,還是我身邊的建國發現的,很是有點樂趣,咱倆叫上基哥,咱仨去見識一下。”


    波叔兩眼放光,語氣猥瑣的說道:“是不是真的?還有我沒玩過的新花樣?那肯定要去見識一下,看一看這樂趣,到底有沒有樂子。”


    “嗯,必須的,很好玩,就是有點上頭,都是都市麗人出來掙外快的,不是角色扮演,是真人上陣。”


    李信對波叔擠眉弄眼的說道。


    坐在椅子上的波叔,身體有點躁動,身體不自覺的扭動。


    唿吸都有些急促,眼睛四處看了一眼,小聲說道:“地址給我,我先去看一下情況,別讓你們上當受騙了。”


    李信沒理他,自顧自的說道:“護士,白領,文員,良家。嗨呀!真是想想就刺激!”


    “也不知道這些人,是不是有個生病的媽,破碎的家,上學的弟弟,堅強的她。”


    “哎,這麽可憐了,你說,這要是我不幫她!誰幫她?!”


    “我啊!我幫她們,快點,別吊我胃口,趕緊告訴我地址。”


    波叔拉著李信的袖子說道。


    散會後,建國帶著有愛心的波叔走了,去獻愛心。


    今天晚上佐敦奇跡般的平靜了,這讓阿樂摸不著頭腦。


    斧頭俊的氣,撒完了?


    但他也知道,現在不是鬆懈的時候,鄧伯跟他說的是守住三天,今天是第二天。


    明天再守一天,這事就算過去了,絕對不能掉以輕心。


    他對身邊的近身阿信說道:“去把東莞仔和飛機叫來,我要叮囑他們幾句,千萬不能大意!”


    不大一會兒,二人出現在阿樂麵前。


    飛機隻做事,口齒不行,站到那裏就等著阿樂的吩咐。


    東莞仔很有眼色,現在他還沒有資本說出那句,“那就雙話事人嘍”這句話,現在他就是大埔黑的小弟。


    這種能表現自己的機會,他哪裏會錯過。


    開口問道:“樂哥,你有什麽吩咐嗎?有事盡管開口,我東莞仔一定給你辦好。”


    飛機在旁邊,斜了一眼東莞仔,這個馬屁精,真特麽能拍!


    阿樂拿起酒瓶,往放桌子上的碗裏倒酒,倒滿之後放下酒瓶,端起酒碗。


    這才開口說道:“現在的情況你們也知道,咱們和聯勝的壓力很大,隻要守住兩天,這事就過去了。”


    “我在這裏保證,這次的事情過後,我挺你們上位。”


    “有忠有義,富貴榮華,無忠無義,照此蓮花。”


    阿樂說完,把酒喝幹,把酒碗砸在地上。


    飛機有些激動,他一直以來的目標,就是上位當大哥,這次就是一個機會,再也不想窩在船上運貨了!


    他要這個江湖,都知道他飛機的名號。


    神仙信可以名揚江湖。


    他飛機,一樣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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