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著小菜,喝著小酒,看著姑娘,美不勝收。


    銅鑼灣這地方好啊!


    不管白天還是黑夜,隻要你想看,滿大街都是漂亮姑娘。


    這裏是釣凱子的聖地,也是富少找樂子的天堂。


    前提是,富少兜裏夠鼓,姑娘胸前夠鼓,這樣倆人就能各取所需!


    李信和建國倆人,正在三樓樓頂喝著酒,手裏一人拿個望遠鏡,都是軍用的,他對找樂子這事很上心,都是好裝備。


    不光看,嘴裏還在嘀咕:“靠,一看就是假的啦!哪有這麽大的,誇張。”


    建國也是跟啥人學啥人,學好不容易,學壞一出溜,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都從一本正經,蛻變到了賊眼四射!


    “老板,你看的那個在哪裏?我怎麽沒找到?”


    建國著急忙慌的問道。


    李信很欣慰,現在建國在他麵前開朗了不少,不再是一副嚴肅臉。


    這就很好,才二十出頭的年輕人,老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給誰看啊?


    這年紀,不正是溝女的黃金年齡嗎?


    建國不用,也讓別人用了,都是哥們,誰用不是用?


    可能是前一段時間,跟著天虹去了靚坤那裏,迴來就變了不少,也沒細問,不是啥壞事,不然他怕建國找不到媳婦。


    倆人正看的起勁呐,天虹來樓頂找他,說是社團開會。


    銅鑼灣離中環也近,幾人沒用幾分鍾就到了總堂。


    又坐到老位置和波叔閑扯幾句,就問道正事了:“波叔,今天又啥事?這段時間也沒咱們洪興啥事啊!這東興和新記開戰,咱們開哪門子的會?。”


    “澳島賭廳被搞了,靚仔南被割了一隻耳朵,山雞傷了一顆腰子,大天二被砍了十幾刀,剩下那倆還好點,也都進了醫院,這不,就為這事開的會。”


    波叔語氣毫無波瀾,像是這事,小的不能再小了,不值得給個大點的聲音。


    也對,這個老滑頭啥事沒見過。


    李信眼睛都直了,昨天阿興還跟他打電話說這事了,不是已經解決了嗎?


    靠,這是把銅鑼灣五虎解決了?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沒閑心思管他們的事,都是大人了,要學會自己解決問題。


    大哥大基站都快建好了,馬上就能收錢,這點小事不值得關注。


    老實跟著波叔,當哼哈二將挺好。


    龍頭蔣天生把事情經過說了遍,就問大家的看法。


    經過很簡單,就是沒給人家當地社團交保護費引起的。


    李信腦袋裏出現了問號,不是交了嗎?


    他不知道的是,陳耀興把保護費從陳浩南那裏,要了迴去,自己找到喪彪,把保護費交了,他管的賭廳啥事沒有,社團的賭廳被搞了。


    十四個話事人,都說要找迴場子,不然,洪興的臉就丟幹淨了。


    至於陳浩南那個廢物,帶迴來家法處置,沒有一個為他說話的,就連號稱從小看他長大的靚媽,張了張嘴,都沒吱聲。


    大佬b不在,陳浩南在社團,沒有人給他說話。


    基哥最特麽過分,還說:讓陳浩南賠償損失。


    李信給他點讚,就是,辦事不利肯定要賠。


    這裏麵也有他一份分紅,憑啥不賠?


    前麵的開大會,李信和波叔開小會,倆人討論讓陳浩南賠償多少合適。


    李信堅持兩百萬,波叔不同意,非說沒有五百萬下不來。


    還給他算小賬,賭廳被高手贏走的三百多萬,要賠吧?耽誤這幾天的生意,要賠吧?沒有五百萬下不來。


    最後倆人誰也說服不了誰,各自喝茶去了,潤下嗓子,再戰。


    最後,蔣天生問出了一個好問題,“這次陳浩南失誤,造成的損失,由我來補償給社團,那麽,賭廳交給誰負責合適?。


    這事大家都能看見裏麵的利益,每年賭廳管事可是能拿一成紅利,不是小錢了,好幾百萬,有的話事人一年都撈不到這些。


    基哥和大飛最積極,他倆都快窮尿血了!


    基哥開口就是:“我認為要派個做事穩重,資曆夠高的人去,我手下黑眼華不錯,做事沒問題的,而且紮職草鞋已經七八年了,資曆也夠了。


    大飛在洪興話事人裏,最瞧不起的就是基哥,屁本事沒有,數嗨毛他第一,全身上下透著猥瑣,真是招人煩。


    他也沒客氣:“要是這樣,還不如讓靚媽手下那個,在洪興待了十幾二十年的馬夫去哪,他資曆更老。


    基哥臉色頓時就不好看了,拍了一下桌子,用手指著大飛說道:“你是不是要跟我過不去?我特麽為洪興衝鋒陷陣的時候,你還穿開襠褲呐,我推薦一個穩重的人,怎麽了?。”


    基哥今天真急了,好幾次了,這他麽狗日的大飛懟他好幾次了,泥人還有三分火氣呐,何況是他。


    年輕的時候他也是打出來的,不是特麽吹出來的,能受這委屈?


    李信跟基哥關係不錯,沒事倆人還去摸摸唱呐,今天基哥明顯上頭了,他怎麽著也得幫幫場子,不然下次去摸摸唱,又得磨嘰他。


    李信坐在龍頭蔣天生身後,喝了一口茶,這才開口:“大飛,別特麽一天陰陽怪氣的,能好好說話,你就說,不能,就特麽把你那張臭嘴閉上,你看看這屋裏,那個不是打出來的?


    再看看外麵,有多少能打的,有多少為社團出生入死的,都特麽沒坐上話事人位置。


    你坐中環話事人委屈你了?還是怎麽著?在不你去北角,把灰狗調去中環?。”


    都沒等大飛說話,他又對灰狗問道:“狗子,咱倆也算老相識了,怎麽樣?去不去中環?。”


    灰狗看見李信就腿肚子打哆嗦,這貨給他留下的陰影太大了!


    看見李信還在看著他,趕緊說道:“信哥,我可以啊,哪裏都行,去中環我沒問題的,信哥你話事。”


    龍頭蔣天生跟李信相處這麽長時間,知道他什麽意思,這是怕大飛影響洪興的穩定,要給灰狗點好處。


    嘴角露出笑意,還是阿信最貼心,從來都是為社團考慮,不像大飛這撲街,一天淨特麽事!


    這爛慫龍頭真不想幹了!


    破事忒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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