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從袖中掏出一遝銀票,溫婉可人的輕輕拍在君臨的胸前,那手就跟水蛇似的探著就往她衣襟裏鑽。


    君臨一直布條裹胸,布料層層纏裹,胸前也算硬邦邦,倒是不怕別人摸。


    雖然這不是重點,但她扮了男裝這麽久,早沒了什麽被摸下胸就臉紅的狀態,大家都是男人嘛,隻要身份不暴露,你有本事就隨便摸。


    都是「男人」嘛。


    礙於她過於坦誠的態度,以至於每次快掉馬都被她爽朗大氣的行為給拉了迴來。


    比男人還男人,誰還會懷疑你是女人。


    錦歌這裏一點也沒有起疑心,隻是趴在她胸前小家碧玉道:「真的不可以讓他向妾身行禮嗎?」


    君臨按住胸前作亂的手,情真意切的看向野渡,一副深明大義公正廉潔的樣子:「還不行禮,成何體統!」


    她疾言厲色:「真想讓孤打斷你的腿?」


    那怒火滔天的樣子,要不是錦歌知道實情,還真以為她愛自已愛的深沉呢。


    他壓著聲忍俊不禁,但肩膀卻在輕顫,狹長的眼尾上揚,笑意怎麽也遮不住,看向剛被君臨打過一頓的野渡:「妹妹還不行禮?」


    野渡:「……」


    拳頭硬死了。


    不是想打人已經是想殺人的地步了。


    唇線抿成一條弧度,他脊背挺得筆直,墨眉星目藏著鋒芒和銳利,一攏衣袖,闊步向前人就走了。


    千崩萬崩,唯有人設不能崩。


    野渡不是跟那倆傢夥同樣沒臉皮的人,他性子本就冷然淡漠,也不愛與人相處,這會兒陪他們聊到現在已經是不容易了。


    瞧人走了,君臨嗤笑:「你就作吧,人家根本不跟你玩兒。」


    錦歌從她胸前直起身,不在意的拍拍衣擺,人又恢復了翩翩公子樣:「所以我快無聊死了啊。」


    他笑著朝她眨眼:「太無聊我決定出去玩幾天,夫君莫要念我。」


    說完人也一揮衣袖的走了。


    君臨雙手背後眸光明滅難定。


    想走?


    哪有那麽容易。


    野渡和錦歌必然要被她幽禁在景國的後宮做人質。


    但凡這個節骨眼澤國和越國攻過來,那麽這兩人也算是她的底牌之一了。


    第34章 暴君很不會做人


    野渡也去不了哪兒,剛想出宮,結果還沒邁出大門就被君臨給提溜迴來了。


    就像小兔子掐著腰,兇殘的拎迴杜賓犬。


    他是懷疑人生的,因為真被這個比自已矮一個頭的景帝給提溜後衣領,提溜的腳離地。


    野渡:「……」


    這是什麽驚人臂力。


    剛想跟著跑的錦歌也沉默了,他不著痕跡的理了理後衣襟,人一轉身,閑庭信步的往迴拐。


    隻要還沒出醜,就仍是翩翩公子哥。


    君臨把野渡隨便一丟,手又提上了錦歌的後衣領,疑惑道:「孤有讓你走了嗎?」


    錦歌如沐春風的笑容一僵,但眼底興味更濃,配合的開日:「還有什麽事啊夫君。」


    野渡麻木。


    不是很懂這人是什麽情趣。


    一個男寵張日閉日喊夫君,這錦歌的腦袋是什麽稀有物種,真能從這種叫法上感覺到快樂嗎?


    不是恥辱更多嗎?


    正經人野渡不是很能理解小作精錦歌。


    君臨語重心長道:「先把錢送到孤手上。」


    哦,感情你惦記這呢。


    他溫聲:「好啊。」


    「還有,從今日起沒孤的命令不準擅自出宮,今晚你倆給孤洗幹淨脖子等著,來侍寢。」


    錦歌:「嗯???」


    野渡:「……」


    兩人如遭雷擊,大腦當場宕機。


    古銅膚色的男人再也克製不住,一身陰冷之氣表達著他的不悅,錦歌眼眸微瞠,顯然一副被嚇到的模樣。


    他餘驚未了:「我親愛的陛下,麻煩你以後傳人侍寢可以不要用這麽驚悚的說法好嗎?」


    君臨不解:「驚悚?」


    「洗幹淨脖子等著,還不驚悚?」


    「嗯,是有點。」


    她表示認同,但根據多年殘暴經驗,出日就成這說辭了,人也在反思了,下次一定換個親和友愛點的說法。


    野渡狐疑:「這是重點嗎?」


    重點難道不是要侍寢嗎?


    還是一次性點名兩人。


    錦歌恍然大悟:「對呢,重點應該是兩人怎麽侍寢?我上半夜他下半夜?還是一起上?」


    野渡猛的抬眼一記冰冷的寒光掃過去,錦歌權當看不見依舊笑眯眯,更可怕的是暴君居然真的一手摸著下巴深思起這件事來。


    她認真道:「你們倆體力怎麽樣?」


    麵容溫雅的男人笑得歡快:「雖然沒試過,但我覺得應該很好呢。」


    然後君臨滿意點頭,視線又移到野渡身上,挑剔的目光從頭到腳把他打量個遍:「你呢?行不行?」


    他冷聲:「荒唐!」


    被對方赤裸裸不加掩飾的目光打量,就好像他被剝光了站這給人看一樣,過分侵略性的視線讓他不適的擰起眉。


    三個男人能幹什麽?


    暴君不著調就算了,錦歌也跟著瞎摻和做什麽?


    君臨冷聲:「哪那麽多廢話,就問你行不行?」


    野渡:「嗬。」


    是個男人就不能說自已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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