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轉機
普通人在民國，我該怎麽活？ 作者：望月廟的紫琴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女孩身材沒多大變化，頭發和臉都髒兮兮的，腳趾露在外麵，又髒又破的衣服勉強包住了瘦弱的身軀。
狐疑的看了一眼葉問天，隨即低下頭，輕輕的嗯了一聲！
大叔趕緊介紹道，\"我叫何清，這是我女兒，何蘭，家裏就隻剩我們父女兩人，一路逃難過來，讓您見笑了！\"
葉問天也不拆穿，\"走，後院還有空餘房間，以後你們就安心住下來吧！\"
葉問天領著兩人朝後院走去，\"以後你就給我當個掌櫃吧，何蘭就幫著打掃打掃衛生，幫我洗洗衣服什麽的！
其他的不敢保證，你們父女吃飽穿暖還是沒問題的，而且，隻要我還在，一定保你們平安！
你看行不？\"
何清已經曆經數十載風雨，對世事早已洞悉明徹。在如今這個時代，安穩且能夠解決溫飽的日子，遠比金錢更為珍貴。
畢竟，如果沒有權勢地位作為支撐，就算手中握著錢財，也未必真正屬於自己。因此，他毫不猶豫地立刻應承下來！
葉問天迅速為何清二人妥善安置好了房間，並尋來兩套質地粗糙的布衣，囑咐他們先行洗漱，然後更換著裝。
並非葉問天小氣摳門，而是在這戰火紛飛、動蕩不安的歲月裏，女子若打扮得花枝招展，隻會招惹無盡的麻煩與困擾。唯有那些擁有權力和財富之人，方能避免此類紛擾。
待二人完成洗漱並換上新衣走出房門時，葉問天正滿懷熱忱地籌備著晚餐。然而，此時從店鋪方向卻傳來一陣嘈雜喧鬧之聲。
葉問天趕緊來到店鋪一看，糧鋪牌匾已經被摘下砸碎，八名店員受了輕重不一的傷勢，縮在一起，十幾名青年混子正準備搶糧食！
葉問天喝道，\"助手，各位兄弟這是幹什麽？收保護費也不是這麽個收法吧？\"
為首之人一臉兇相，將煙頭一扔，\"保護費？你這種店我可不敢收保護費，蝗軍說了，所有糧食要優先供應蝗軍，禁止私下買賣！
糧食我們帶走，你呢？也跟我們走一趟吧！\"
說完就要讓人動手，葉問天趕緊央求道，\"兄弟且慢，且慢，咱裏麵說話……\"
說完掏出幾包煙遞過去，\"兄弟們先抽煙，先抽煙……\"
為首之人稍微緩和了一些，\"看你識相，那就裏麵談，我倒想看看你究竟想幹什麽？\"
\"豪哥，我陪你進去……\"
\"不用，他還能把我吃了怎麽的？\"
葉問天將豪哥小心翼翼地引進後院後，兩人一同來到會客廳，並雙雙落座。然而，葉問天並未如常人般先奉上一杯熱茶以表敬意，而是開門見山地開口道：
“豪哥啊，初次踏入這片土地，未能及時前來拜見您這位大佬，實在是小弟我的不是。這裏有五百塊大洋，請您收下當作茶水費！”
說罷，他便將那疊鈔票輕輕地放在桌上，但豪哥卻隻是靜靜地凝視著它們，既未伸手去拿，亦未發一言，似乎在等待著葉問天繼續講下去。
葉問天見狀，深吸一口氣，接著直言不諱地說道：“豪哥，實不相瞞，小弟我從未涉足過江湖之事，更不懂那些拐彎抹角的門道。所以今日便跟您打開天窗說亮話吧！
正所謂‘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壤壤，皆為利往’。您即便將所有米都拉走，恐怕也難以換取太多財富。
想必您也已經察覺到，我之所以膽敢開設這家糧鋪，正是因為初來乍到上海灘，尚未打通各種關係脈絡，對於此地的狀況可謂一無所知。所謂無知者無畏，便是如此吧！
但與此同時，這也恰恰表明我擁有充足的貨物來源。而您呢，毫無疑問必定有著廣闊的人脈和渠道。
既然如此，我們何不攜手合作、共同謀取巨額利潤呢？這樣一來，豈不是兩全其美之策？”
豪哥並沒有預想中的那麽激動，古井無波的說道，\"看來你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在這日占區，糧食隻有那些浪人才可以開店售賣，你要找死可別拉著我……\"
葉問天不甘的問道，\"那不是還有租界嘛，咱們賣到那邊去，聽說那邊米價都能賣到1毛2了……\"
\"你有多少？成本多少？\"
葉問天這才鬆了一口氣，\"貨源穩定，5天時間可以拉來五千石，也就是60萬斤，加上運輸，成本在6分左右，我就要7分，其他的，都是你們的，如何？\"
豪哥冷笑一聲，\"你這忙裏忙外，隻要1分？當我是傻子嗎？\"
原來是懷疑這個！
葉問天不緊不慢的說道，\"豪哥，兄弟雖然沒在道上混，但也知道，蛋糕是要分出去的！
您不僅要打點自己的老大，還要打點租界那邊，下麵的兄弟也不能虧待，要花錢的地方不少，兄弟都懂！
不過兄弟也有一個小小的要求……\"
\"你說……\"
\"我這店肯定是不能再開糧鋪了，我會改成雜貨鋪，不過，我想拿出一些大米讓那些窮人去兜售，您給兄弟們打個招唿，睜隻眼閉隻眼得了！
您放心，我會讓他們隱蔽一些的！對了，我還準備開一個車行，招聘一些車工！
這樣做對其實對您也是很有好處的！\"
豪哥對於合作已經意動，但得摸清葉問天的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要是被蝗軍查到了，我可是吃不了兜著走，還好處？\"
葉問天自信的說道，\"這片區域是您的管轄範圍吧？
這些難民，隻要有一口吃的，那麽，就不會鬧事，對於您來說，就更好管了！
其次，他們出去兜售大米跑車，大街小巷到處逛，簡直就是免費的眼線！
您說，要是抓幾個軍統、地下黨，您說，這功勞不就有了嗎？\"
\"至於被蝗軍發現，您可以說有幾個眼線是這麽安排的，也可以說不知情，最多就是一個辦事不力而已！\"
豪哥冷冷的盯著葉問天，直到幾分鍾才開口，\"張山是吧？你到底圖什麽？\"
葉問天誠懇的說道，\"其實我也去過三民宮，本想巴結日本人的，可人家看不上，現在好不容易有了您這條線，就是想有個靠山而已！
至於讓難民兜售大米，其實就是給點小恩小惠，一來就是給您說道，弄點眼線！
二來嘛，也是一條退路！
鬼子現在雖然囂張，可未來的事情誰說的準？萬一有一天鬼子跑了，咱這些漢奸也能有百姓給說說話，有條活路不是？\"
這種話都出來了，豪哥也就暫時信了，\"行，錢我收了，店鋪自己趕緊收拾一下，等我消息……\"
\"好勒，豪哥慢走……\"
點頭哈腰的樣子，十足的漢奸走狗模樣！
狐疑的看了一眼葉問天，隨即低下頭，輕輕的嗯了一聲！
大叔趕緊介紹道，\"我叫何清，這是我女兒，何蘭，家裏就隻剩我們父女兩人，一路逃難過來，讓您見笑了！\"
葉問天也不拆穿，\"走，後院還有空餘房間，以後你們就安心住下來吧！\"
葉問天領著兩人朝後院走去，\"以後你就給我當個掌櫃吧，何蘭就幫著打掃打掃衛生，幫我洗洗衣服什麽的！
其他的不敢保證，你們父女吃飽穿暖還是沒問題的，而且，隻要我還在，一定保你們平安！
你看行不？\"
何清已經曆經數十載風雨，對世事早已洞悉明徹。在如今這個時代，安穩且能夠解決溫飽的日子，遠比金錢更為珍貴。
畢竟，如果沒有權勢地位作為支撐，就算手中握著錢財，也未必真正屬於自己。因此，他毫不猶豫地立刻應承下來！
葉問天迅速為何清二人妥善安置好了房間，並尋來兩套質地粗糙的布衣，囑咐他們先行洗漱，然後更換著裝。
並非葉問天小氣摳門，而是在這戰火紛飛、動蕩不安的歲月裏，女子若打扮得花枝招展，隻會招惹無盡的麻煩與困擾。唯有那些擁有權力和財富之人，方能避免此類紛擾。
待二人完成洗漱並換上新衣走出房門時，葉問天正滿懷熱忱地籌備著晚餐。然而，此時從店鋪方向卻傳來一陣嘈雜喧鬧之聲。
葉問天趕緊來到店鋪一看，糧鋪牌匾已經被摘下砸碎，八名店員受了輕重不一的傷勢，縮在一起，十幾名青年混子正準備搶糧食！
葉問天喝道，\"助手，各位兄弟這是幹什麽？收保護費也不是這麽個收法吧？\"
為首之人一臉兇相，將煙頭一扔，\"保護費？你這種店我可不敢收保護費，蝗軍說了，所有糧食要優先供應蝗軍，禁止私下買賣！
糧食我們帶走，你呢？也跟我們走一趟吧！\"
說完就要讓人動手，葉問天趕緊央求道，\"兄弟且慢，且慢，咱裏麵說話……\"
說完掏出幾包煙遞過去，\"兄弟們先抽煙，先抽煙……\"
為首之人稍微緩和了一些，\"看你識相，那就裏麵談，我倒想看看你究竟想幹什麽？\"
\"豪哥，我陪你進去……\"
\"不用，他還能把我吃了怎麽的？\"
葉問天將豪哥小心翼翼地引進後院後，兩人一同來到會客廳，並雙雙落座。然而，葉問天並未如常人般先奉上一杯熱茶以表敬意，而是開門見山地開口道：
“豪哥啊，初次踏入這片土地，未能及時前來拜見您這位大佬，實在是小弟我的不是。這裏有五百塊大洋，請您收下當作茶水費！”
說罷，他便將那疊鈔票輕輕地放在桌上，但豪哥卻隻是靜靜地凝視著它們，既未伸手去拿，亦未發一言，似乎在等待著葉問天繼續講下去。
葉問天見狀，深吸一口氣，接著直言不諱地說道：“豪哥，實不相瞞，小弟我從未涉足過江湖之事，更不懂那些拐彎抹角的門道。所以今日便跟您打開天窗說亮話吧！
正所謂‘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壤壤，皆為利往’。您即便將所有米都拉走，恐怕也難以換取太多財富。
想必您也已經察覺到，我之所以膽敢開設這家糧鋪，正是因為初來乍到上海灘，尚未打通各種關係脈絡，對於此地的狀況可謂一無所知。所謂無知者無畏，便是如此吧！
但與此同時，這也恰恰表明我擁有充足的貨物來源。而您呢，毫無疑問必定有著廣闊的人脈和渠道。
既然如此，我們何不攜手合作、共同謀取巨額利潤呢？這樣一來，豈不是兩全其美之策？”
豪哥並沒有預想中的那麽激動，古井無波的說道，\"看來你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在這日占區，糧食隻有那些浪人才可以開店售賣，你要找死可別拉著我……\"
葉問天不甘的問道，\"那不是還有租界嘛，咱們賣到那邊去，聽說那邊米價都能賣到1毛2了……\"
\"你有多少？成本多少？\"
葉問天這才鬆了一口氣，\"貨源穩定，5天時間可以拉來五千石，也就是60萬斤，加上運輸，成本在6分左右，我就要7分，其他的，都是你們的，如何？\"
豪哥冷笑一聲，\"你這忙裏忙外，隻要1分？當我是傻子嗎？\"
原來是懷疑這個！
葉問天不緊不慢的說道，\"豪哥，兄弟雖然沒在道上混，但也知道，蛋糕是要分出去的！
您不僅要打點自己的老大，還要打點租界那邊，下麵的兄弟也不能虧待，要花錢的地方不少，兄弟都懂！
不過兄弟也有一個小小的要求……\"
\"你說……\"
\"我這店肯定是不能再開糧鋪了，我會改成雜貨鋪，不過，我想拿出一些大米讓那些窮人去兜售，您給兄弟們打個招唿，睜隻眼閉隻眼得了！
您放心，我會讓他們隱蔽一些的！對了，我還準備開一個車行，招聘一些車工！
這樣做對其實對您也是很有好處的！\"
豪哥對於合作已經意動，但得摸清葉問天的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要是被蝗軍查到了，我可是吃不了兜著走，還好處？\"
葉問天自信的說道，\"這片區域是您的管轄範圍吧？
這些難民，隻要有一口吃的，那麽，就不會鬧事，對於您來說，就更好管了！
其次，他們出去兜售大米跑車，大街小巷到處逛，簡直就是免費的眼線！
您說，要是抓幾個軍統、地下黨，您說，這功勞不就有了嗎？\"
\"至於被蝗軍發現，您可以說有幾個眼線是這麽安排的，也可以說不知情，最多就是一個辦事不力而已！\"
豪哥冷冷的盯著葉問天，直到幾分鍾才開口，\"張山是吧？你到底圖什麽？\"
葉問天誠懇的說道，\"其實我也去過三民宮，本想巴結日本人的，可人家看不上，現在好不容易有了您這條線，就是想有個靠山而已！
至於讓難民兜售大米，其實就是給點小恩小惠，一來就是給您說道，弄點眼線！
二來嘛，也是一條退路！
鬼子現在雖然囂張，可未來的事情誰說的準？萬一有一天鬼子跑了，咱這些漢奸也能有百姓給說說話，有條活路不是？\"
這種話都出來了，豪哥也就暫時信了，\"行，錢我收了，店鋪自己趕緊收拾一下，等我消息……\"
\"好勒，豪哥慢走……\"
點頭哈腰的樣子，十足的漢奸走狗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