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驅趕,全部被攆了出去。


    他們還叫囂著說過繼的事,滿姑姑就一句話,「帶著族譜來,否則一概不認。」


    馬車備下了的,從馬車的規模看,國公府也是妥妥的大戶人家啊。


    這好大的一家子人,府中是有足夠的馬車送他們走的。


    馬車直接就拉到了武家大門口去,卸下了人之後便走了。


    落家的人全部都懵了,沒想到竟真被趕了出來。


    而武家的人也都懵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叫他們進來。


    但也不用叫,他們在京城本也沒有親人了,見門開著便都進去了。


    滿姑姑罵完人之後,喝了一杯茶潤了嗓子之後,才迴去稟報姑娘。


    錦書不等她稟報,便笑著說:「我都聽見了,滿姑姑,我不能沒有你。」


    罵人的事,她遠遠不如滿姑姑。


    滿姑姑戰鬥力爆表啊!


    滿姑姑氣惱得很,「老身還真盼著他們能迴我幾句嘴的,我問的那些,說一個有的,也沒叫人這麽生氣,出事的時候躲起來,有好處就來湊,什麽玩意?」


    她看了姑娘一眼,「姑娘不氣麽?」


    「氣,當然氣,但你都給我出氣了,所有的氣都消了。」


    錦書著實是開心,聽滿姑姑罵人,是一種解壓的方式。


    比辛夷說笑話好多了。


    第220章 武淺淺要用點手段


    滿姑姑叨叨了幾句之後,便轉身去了。


    錦書叫了周元進來,讓她去請敏先生,把今晚的事告訴他,小報造起來。


    他們懂得找幾位夫人起鬧,那她就找全京城的百姓一起起鬧。


    這是一場陋習惡俗與倫理道德的拉鋸戰。


    吃絕戶在老百姓聽來,雖然覺得有些慘,但是他們能接受。


    因為並非是發生在他們身上的事,最好便是把這件事情的過程,惡劣程度,隱含著的人性的惡,一點點地掰開給他們看。


    「今晚我們說的話,你記得嗎?若不記得的,多問幾個人,務必字字句句還原。」


    周元問道:「打人的事也要說嗎?」


    「要說,否則影響讀者的爽感。」


    「爽感?哦,爽感,明白了。」


    周元基於不懂不要問,一問顯愚蠢的道理,自己理解了姑娘的話,便福身退下了。


    敏先生聽完之後,氣得不行,決定親自出馬,撰寫這一篇稿子。


    晚上加班加點,寫好之後立刻叫人送去印刷,而且要加量,絕對好賣。


    這也是能賺一波大的。


    而那位武夫人去了蜀王府堵雲靳風,要請雲靳風為她出頭。


    雲靳風最近煩躁得很,府中終日不得安寧,武淺淺像個瘋子似的。


    第一天沒進新房,她就開始鬧了,之後用過各種手段,都不湊效,便日日在屋中打侍女小廝。


    見這法子不湊效,便又開始各種溫柔圍堵,他去哪裏,她就跟到哪裏。


    她武功高強,侍衛根本無法攆走她,他沖她大發脾氣,她就脫她的衣服企圖以色來誘之,或者逼之。


    沒見過這般不知廉恥的女人。


    他去找王妃,但王妃以養身子為由,不管此事。


    後院的事,王妃不管,讓他來管,豈不可笑?


    現在,聽得說武夫人叫她去找落錦書麻煩,氣得他都笑了。


    「你們女人的事,讓本王去摻和?什麽混帳話?」


    武夫人訴說了自己的委屈之後,卻沒想他會這麽說,以為好歹是要安慰一下,「殿下,國公府欺人太甚,那滿姑姑還敢動手打我,你看我的臉……」


    雲靳風厭惡地道:「本王看你的老臉做什麽?」


    武夫人簡直不敢置信,氣得嘴唇哆嗦,「王爺,你這樣說話太過分了,我女兒都嫁給你了,我是你的嶽母,你怎麽能這樣說話?」


    雲靳風眼底充滿戾氣,「什麽嶽母?你嘴巴放幹淨點,本王沒有你這樣的嶽母。」


    雲靳風驕矜慣了,素來誰的麵子都不給,武大人親自來,他一樣甩臉子,更不要說武夫人了。


    武夫人倒吸一口涼氣,「天啊,你這樣說太過分了,怎能這樣說話啊?我女兒是蜀王府的側妃,寫進了玉牒的,她有名分,不是什麽外室小妾……」


    雲靳風翻翻白眼,「寫進玉牒有什麽了不起的?本王的正妃隻有一個,嶽母也隻有一個。」


    「你怎麽能這樣說啊?你太過分了。」武夫人做夢都沒想到他會是這樣的態度。


    本以為就算再不喜歡淺淺,可名分已定,該認的也會認。


    可他壓根就沒當迴事。


    「比你們過分嗎?你們武家是什麽貨色自己不清楚?」


    雲靳風越說越生氣,「本王如今禁足在府中,你卻叫本王去給你出頭,你是故意來諷刺本王嗎?本王也是閑的,出來見你這一麵。」


    說完,便直接起身走了。


    武夫人今日所遭受的羞辱,簡直超過了她以往多年的總和。


    她在娘娘麵前,便誇下了海口,說一定會把那落錦書整得貼貼服服。


    她多年橫行內宅後院,縱然名聲不好,但也因為她足夠橫蠻,京中夫人們反而是不敢太得罪她。


    她要對付一個人,幾時有辦不到的?


    聚合一堆人說一些壞話,極盡挑撥,這是慣常的手段。


    一般人家,都是能解釋便解釋,不能解釋的,便告罪求饒,送些禮物但求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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