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十個麵帶猙獰麵具的黑衣人,手裏都拿著一把彎刀,這彎刀像極了昔日匈奴的舊物,刀身上滿是吸血的淺槽,鋒利無比。


    他們整齊有致的朝著安童三人走了過來,像極了某種陣法。


    鶴飛雲看著眼前危急的情況,緊鎖眉頭,他拿上自己的劍,為了保護大家,不顧自己的安危,毫不懼怕的衝殺了過去。


    宋君升看見鶴飛雲一個人苦戰,立馬抽出自己的神子劍,血祭了一番之後,也殺進了人群中。


    安童看著眼前無比混亂的局麵,開始一邊運用心法,一邊口中念道:“昊天之力!化為長城!刀光劍影!無所不能!刀氣如城!”


    “君升!鶴大俠!快閃開!”


    宋君升和鶴飛雲聽見安童的唿喊,連忙躲到了一邊。


    安童握著手中通了心法的金蛇寶刀,對著像她殺來的黑衣人,大喊道:“受死吧!垃圾!”


    隨後金蛇寶刀釋放出道道刀氣,形成巨大的城池虛像,將黑衣人困在了裏麵。


    宋君升和鶴飛雲看見眼前的場景,對著安童笑了起來。


    “柴太尉的功夫!真是了得!竟然可以把他們全部困住!”


    鶴飛雲的話還沒說完,身困於刀氣如城裏麵的黑衣人,在經過一陣痛苦的掙紮之後,就全都倒在了地上。


    宋君升看後,恢複了他的原始形態,對著鶴飛雲說道:“這功夫何止是將人困住,而且還會全部殲滅!”


    安童聽著兩人的談話,隨手將刀收進刀鞘,然後說了句:“我還是沒有練精!師父它老人家說,登峰造極之時是不會讓人痛苦的!”


    宋君升和鶴飛雲聽完安童的話,腦門上莫名的流出了冷汗。


    “走吧!去做我們應該做的事情!”


    鶴飛雲聽後,拍了拍宋君升的肩膀,然後衝他鼓了一下眼睛,說道:“師弟!你喜歡的女人!真不是一般人能駕馭住得!”


    宋君升聽完鶴飛雲的話,自言自語道:“你難道不覺得這樣很有安全感嗎?”


    隨後三人來到前麵的街上,到處的搜尋起白池芳的蹤跡。


    白池芳躲在暗處,看見自己派出的一幫人,轉眼的工夫不到,便全都成了屍體,她的心裏突然開始忌憚安童三分。


    就在這個時候,縣城府衙的捕快接到百姓的報告,將安童三人包圍了起來。


    白池芳看見後,知道自己逃


    跑的機會到了,於是她密切的關注著安童三人,趁他們與捕快說話之時,悄悄的逃離了縣城。


    “你們三個人,竟然敢光天化日之下,殺死這麽多人!小二!數一數!看看死了多少人!”一個麵容焦黃,小眼迷離的捕快,帶頭對著安童三人說道。


    隨後一個名叫小二的捕快,蹲下身來仔仔細細的數起了黑衣人的屍體。


    “大哥!數過了!一共三十二具屍體!”


    領頭的捕快聽後,對著身旁另外一名普快說道:“三兒!給咱算算!一具屍體一百兩,三十二具屍體多少兩!”


    安童聽見他們說的話,笑著說道:“這還用算嗎?一共三千二百兩!”


    領頭的捕快聽後,大笑著說道:“你這小娘們!還挺會珠算的嘛!”


    宋君升聽見他說的話,上去扇了他一嘴巴,說道:“你把嘴給小爺放幹淨點!”


    領頭的捕快被扇後,隻是用手揉了揉嘴巴,然後上下打量起安童三人。


    他身邊的捕快看見自己的頭頭被打,全都拿著武器,想要衝上來討個說法。


    不料卻被領頭的捕快雙手攔住。


    領頭的捕快看著高傲的宋君升,上去就是一腳,但是卻被宋君升接住,差點將他的腳給掰下來。


    領頭的捕快抱著自己的腳,單腿站立著,然後對著身旁的捕快們說道:“兄弟們!把他們給我鎖了!”


    鶴飛雲見狀,上前三下五除二,便把一群捕快打倒在地。


    他將領頭的捕快,推搡到宋君升和安童跟前,說道:“兩位大人給個明斷吧!”


    這個時候那個叫小二的捕快,趁他們不備,悄悄的逃走,迴府衙裏麵去搬救兵了。


    安童和宋君升聽完鶴飛雲的話,一起對著帶頭的捕快嗬斥道:“你這奴才!竟然不分青紅皂白!就開價三千二百兩,已滿私欲!真的是目無王法!無法無天!”


    旁邊路過看熱鬧的百姓,看見這帶頭的侍衛跪在地上,全都拍手叫起好來。


    正在這時候,一大隊的官兵將安童他們包圍了起來。


    看熱鬧的百姓,也被官兵控製了起來。


    一個肥頭大耳的縣官和一個油麵粗狂的武將騎馬走了過來。


    安童看見情況不對,於是她從袖子中,取出了太尉的寶印,她拿在手中,對著騎馬的武將說道:“你好大的膽子!見了本太尉!竟然不


    下來行禮!”


    油麵粗狂的武將聽了安童的話,想起最近接到的官文,卻是提到了太尉在附近巡查。


    他想到此處,不由得慌了心神,從馬上不小心摔到了地下。


    “宋君升!該你的了!你看看你的下屬!都腐敗成了什麽樣!”


    宋君升聽完安童的話,從腰間取出印盒,捧在手心裏,對著肥頭大耳的縣官說道:“你這狗才!看見本少丞!竟然不下馬?”


    肥頭大耳的縣官聽後,連忙在隨從的攙扶下,走下馬來,對著宋君升行禮後,說道:“下官!開元縣縣令王保參見尚書令大人!”


    領頭的捕快聽見安童和宋君升的身份後,嚇得對鶴飛雲說道:“他們真的是京裏來的官長啊!”


    鶴飛雲聽完他的話,笑著迴答道:“嗯!當然!你以為呢!你這迴禍闖大了!


    領頭的捕快聽後,哎呀一聲之後,便眼神迷茫的看著前麵,一句話也不說了。


    “來人呀!把架在百姓頭上的刀都給我收起來!”


    安童看見士兵用刀駕脖子這一招控製百姓,心裏非常不高興。


    油麵粗狂的武將,在官兵的攙扶下,走到安童跟前說道:“末將閆懷禮!參見太尉大人!”


    安童聽完他的話,說道:“閆大人!平日裏你沒啥欺負這些百姓們吧!”


    “太尉大人哪裏說的這話!末將平日裏跟百姓們秋毫無犯!”


    “就是到了豐收的季節!末將還下令手下官兵,替他們收糧食呢!”


    安童聽完閆懷禮的話,根本不相信他。


    於是乎她走到一位看熱鬧的老大爺跟前,對他說道:“老爺爺!他說的是事情嗎?你放開膽子說!我保您無事!”


    老大爺聽完安童的話,抬頭掃了了一下四周,然後慢慢的說道:“閆統領說的句句都是實話!


    閆懷禮聽後,對著安童說道:“我就說嘛!末將一直保持護民的思想,怎麽會傷害他們呢!”


    他的話剛說完,那個老大爺接著說道:“實話是實話!但是與內容不符!首先拿秋毫無犯來說,他的確是沒有縱容官兵搶掠!但是他和王保這個狗官聯合起來,一個圍城,一個縱容捕快到處劫掠!官兵可真是秋毫無犯!”


    “再說豐收收糧食的事情,他的確讓官兵們幫我們收糧食了!可是糧食大多進了他們的私人糧倉!”


    安童聽


    到這裏,對著老大爺說道:“老爺爺!你別說了!本官都明白了!


    “來人呀!把閆懷禮給我就地正法!”


    閆懷禮聽後,剛剛緩過神來說道:“太尉大人!你怎麽能聽一個瘋老頭的話呢!咱們有話好說嘛!”


    安童聽完他的話,眼神堅定的對著官兵說道:“快點把閆懷禮給我就地正法!你們耳朵聾了嗎?”


    安童的話剛說完,一群官兵衝過來,按住閆懷禮的頭,一刀便將他的頭砍了下來。


    王保跪在宋君升跟前,看見昔日的合夥人,如今身首異處,他立馬抱住宋君升,求饒道:“尚書令大人饒命啊!下官再也不敢了!您把我扭送刑部!求求您了!”


    百姓看見王保跪在地上,像一條哈巴狗,都開懷大笑起來。


    宋君升看著被王保這個貪官禍害過的百姓,今日竟能如此開心,心裏想道:“新宋真的是讓百姓傷透了心!要沒有芸妹和我!還能指望誰來匡扶正義呢!”


    宋君升想後,吩咐官兵將王保和帶頭的捕快一起按住,砍掉了他們的頭。


    看熱鬧的百姓看後,無不歡欣鼓舞,奔走相告。


    鶴飛雲看著兩人,笑著說道:“金童玉女匡扶正義!天下無雙!”


    安童聽完鶴飛雲的話,冷冷的說道:“誰跟他金童玉女!”


    宋君升聽完安童的話,忽然一驚的說道:“不好了!白池芳她肯定已經逃出了縣城!咱們快去追吧!斬草除根!免生後患!”


    安童聽他說完,點了點頭,說道:“算你還能幹點正事!事不宜遲!我們快點走吧!”


    安童三人隨後在縣城百姓的歡送下,離開這裏,往城外去尋找白池芳的蹤跡。


    三個人來到城外,仔仔細細的找了起來。


    可是他們找了半天也沒看見白池芳的影子。


    忽然鶴飛雲想起一件事情,對著兩人說道:“她很有可能去了秋墅山!去告訴背叛道門的人,咱們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


    “不行!這樣一來!整個道門就都危險了!咱們必須趕在她的前頭,到達秋墅山,告知我師父叛徒是誰!


    宋君升聽完鶴飛雲的話,對著安童說道:“你之前不一直想讓我帶你去秋墅山看看嗎?今日我就幫你完成這個願望!”


    安童聽完他說的話,莫名的感動,嘴裏緊接著吐出一口鮮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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