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池芳到達府內醫館後,先是用迷香暈倒郎中們,然後從腰間抽出細劍,走進了宋君升養病的房子裏。


    她到了房子裏後,飛快的朝著床上的被子刺去,刺完她才發現,被裏空無一人。


    白池芳突然有些急躁起來,她自我冷靜之後,觀察了四周,找遍了屋內可以常人的地方,仍然不見宋君升的身影。


    於是她手握細劍,挨個院子尋找起宋君升的蹤跡來。


    白池芳走到宋國公府的花園,就看見宋君升和一個女人在爭吵著什麽。


    於是她走到假山處藏了起來,隻見宋君升對那個女人喊道:“我與徐媛媛沒有任何關係!崔姑娘說話要慎重!”


    原來是崔月月又返迴了宋國公府,此刻正在與宋君升說著關於徐媛媛的遺言。


    且說崔月月聽宋君升說完話後,心裏焦急的說道:“宋公子,媛媛隻有這麽一個心願,難道你不能幫她圓嗎?你可是媛媛一生念著的人啊!”


    “一生念著的人!好!你們是要強行讓我背這情債嗎?宋君升有些生氣的說道。


    崔月月見狀,連忙說道:“少公爺,背什麽情債啊!這隻是媛媛臨終的心願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


    “好了!我答應你!我親手埋她。。。。。算了我不想說了!”


    宋君升說完話,冷笑了一下,然後帶著煩惱走開了。


    此時的崔月月見達成了此行的目的後,便朝著宋國公府的大門口走去。


    突然宋君鈺從半路上竄了出來,嘴裏還叼著一支花。


    他張著嘴對崔月月說道:“月月!送你的花,別生氣了。”


    崔月月突然有了莫名的感動,想要去取來那枝充滿愛的花。


    她慢慢的挪著步伐,向宋君鈺靠近。


    忽然腦袋中飄過剛才的事情,這讓她頓時又生起氣來。


    她不管宋君鈺如何對自己好,隻要自己不順心,說什麽或是做什麽都沒用!


    於是她停下步伐,對著宋君鈺說道:“什麽花不花的,我不稀罕這類東西!”說著,繞過宋君鈺,走了過去。


    宋君鈺見費了半天的勁,精心的策劃,轉瞬即逝,心裏憂傷的想道:這個女人,真是讓人頭疼,我已經解釋過了,為什麽不信我呢!想著想著,他從背後拽過崔月月的手來。


    “撒開!君鈺你撒開我!”崔月月轉過身來,一邊掙脫宋君鈺,一邊說道。


    宋君鈺見狀,深情款款的望著崔月月說道:“月月,你是我生命中高貴的牡丹,總能綻放那傾國的嬌豔。”


    崔月月聽後,冷笑著說道:“呦!怎麽酸起來了。”


    宋君鈺見酸的方法管用,於是又說道:為了一睹你絕世的容顏,我不惜花園裏期盼。


    “行了!你還沒完了!”崔月月被逗笑了,又往前走去。


    宋君鈺見崔月月走後,也緊隨其後的跟了上去。


    一邊走,一邊對著崔月月說道:“月月,我的詩怎麽樣!”


    崔月月邊走邊迴道:“你這是詩嗎?不要糊弄我!”


    宋君鈺見狀,走著說道:“這個不行,你聽這首:啊!月月,我對你的愛,有如海水般清澈,有如雪山般潔白。有如彩雲追月,有如一曲鳳求凰。天地有時盡,吾愛不能絕!”


    崔月月聽後,笑著對他說道:“你的韻呢?不要以為我不懂!我還是會些的”


    宋君康聽後,對崔月月說道:“哪裏敢糊弄你呀,你既然說我的不好,也好!那你就作一首我聽聽看。


    於是崔月月作道:“不知誰苑裏,種有未成花。嫩芽天天長。朝暮經晚霞。若能細心賞,終也是仙葩,竟舞世繁華。


    但恐不相顧,歲月總荒遐。由憐隻頹廢,不見舊風采,孤單飄落下。生命已枯竭,花間事已罷。”崔月月傷感的詠道。


    宋君鈺聽後,安慰的對崔月月說道:“月月!你放心,我一定做一個最好的花主人!”


    崔月月聽後,又突然笑著說道:“別做花園主人就好。”


    “怎麽會呢!月月,我的心裏隻有你,不信我可以拿刀刨出來給你看!”宋君鈺說著,竟然真從身上拿出刀來。


    崔月月剛開始,以為宋君鈺平時愛說笑,並未當真。


    後來見他來了真的,也就把心中剛才的生的氣,漸漸的自我吸收了。


    於是過來阻攔宋君鈺說道:你在幹什麽!你瘋了嗎!說完緊緊的擁抱起宋君鈺來。


    宋君鈺見狀,知道已經擄獲了崔月月的芳心,於是慢慢的靠近崔月月的臉,想要一親芳澤。


    正在這時,宋君升去王鬱真住的院子,再次途經這裏。


    白池芳見機會迫在眉睫,連忙拿著細劍,衝出來對宋君升說道:“流氓!你去死吧!不殺你難消我恥辱之心。”


    宋君升聽後,停下腳步想了想,原來她就是自己在偏宅看見的半裸女人。


    宋君升連忙躲閃開,然後自知有傷在身,很難敵她,於是趁她不注意,跑到別的院子裏,藏了起來。


    宋君鈺見狀,天生膽小的他,預感不詳,連忙想要甩開崔月月。


    不料崔月月抱的太緊,等他弄開崔月月,還沒等迴過身來,就被一劍刺中,倒在了血泊中。


    這時崔月月見狀,慌忙中藏了起來。


    白池芳見刺錯了人,一陣懊惱後,便躲在門邊,尋找起宋君升來。


    忽然她聽見有人喊道:“有刺客!保護國公爺!”


    正在此時,宋國公接到消息,在恭送完陳天照和李香雲等返京後,匆忙的趕了迴來。


    話音剛落,白池芳就見一群當兵的拿著刀,往這裏跑來。


    白池芳知道自己寡不敵眾,於是悄悄的離開了這裏,迴自己的房中去了。


    且說當兵的跑到這裏,見地上躺著一個人,過來檢查了一下是否還有氣息。


    當兵的見人還活著,於是跑到宋國公身前說道:“報告!國公爺,我們發現一個男子躺在前麵,但並未發現刺客。”


    宋國公聽後,心裏一陣驚慌,於是在當兵的護佑下,走到前麵,看見宋君鈺倒在血泊中,趕忙叫人抬去府中醫館。


    這時,當兵的發現旁邊的樹木下藏著一個人,趕忙叫道:“快出來!再不出來,我可要不客氣了!”


    宋國公一聽,以為刺客被抓到,於是對著當兵的說道:“來呀!把行兇的人給我帶上來!”


    隻見當兵的把崔月月押了過來。


    宋國公上前一看,竟是崔府的小姐,忙讓當兵的走開,自己走上前去將崔月月扶了起來。


    然後對她說道:“崔姑娘,這是怎麽一迴事,不要怕,跟本官說。”


    崔月月被剛才的一幕,著實嚇了一跳,不停的說道:“救命啊!救命啊!”


    宋國公見崔月月被驚嚇到如此程度,連忙搖晃她說道:“崔姑娘,你看看我!”


    這時崔月月方迴過神來,哭著說道:“大人,你可來了。有人要殺我們!之後君鈺就倒下了。


    君鈺!君鈺!”說著她找起宋君鈺來。


    此時宋君升藏在旁邊的院子,擔心是黑衣人在做什麽壞事,於是快速的跑了過來。


    當他看見崔月月,像瘋了一樣的在尋找著什麽的時候,走過來對崔月月說道:“崔姑娘,你這是怎麽了!”


    崔月月迴過身來,見是宋君升,一把將他拽住,然後說道:“少公爺,你可來了!我好害怕!有人要殺我和君鈺!”


    宋君升見狀,忙對著自己的父親問道:“父親,發生了什麽事!崔月月怎麽會嚇成這個樣子!”


    宋國公將事情的前後,跟宋君升講了一遍。


    宋君升聽後,低下頭沉思了一下,對崔月月低聲說道:“崔姑娘,我都知道了!你別怕!黑衣人應該是來殺我的!最後錯殺了君鈺,君鈺去了府中醫館,我帶你去!”


    說著他獨自扶著崔月月,來到府中醫館,找郎中給她檢查身體後,確認無事,就交代郎中照顧好崔月月。


    他突然覺得黑衣人好像一個人,於是他怒氣衝天的往待客的西廂院走去。


    且說宋君升來到待客的西廂院,他徑直走到白池芳的房門口停了下來。


    宋君升對著房裏麵喊道:“我知道你在裏麵,你給我把門打開,我有事要跟你說!”


    這時的白池芳早已換上了一身紫色的內衫,假裝出一直在房裏睡覺的模樣,好像什麽也沒發生似得。


    白池芳打開了房門,看著宋君升被怒火燒紅了的眼珠子說道:“有事嗎?我的少公爺!”


    宋君升聽後,望著穿著睡衫的白池芳說道:“你剛才在幹什麽?”


    白池芳聽後,笑了笑說道:“我的大少公爺!你看我這身裝扮,你說我在幹什麽!當然是在睡覺啊!”


    “睡覺?你猜我會信嗎?”宋君升冷笑著對白池芳問道。


    “會信,因為我的確在睡覺啊!”白池芳辯解的說道。


    宋君升聽後,伸出手去,掐在了她的脖子上,並說道:“你是不是剛剛拿劍去殺我的!”


    白池芳見狀,嘶啞的說道:“誰。。殺你的?我殺你幹什麽?快放開我脖子!我要斷氣了!”


    宋君升聽後,連忙撒開了白池芳說道:“你腰間的劍呢?拿來我看看!”


    白池芳咳嗽了幾聲,才緩過氣來的說道:“宋君升你真狠啊!你要殺死我嗎?來呀!來呀!”


    宋君升聽後,態度強硬的說道:“別說這個,誰要殺死你!快把你腰間的劍拿出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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