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安州巡撫徐清範見宋思梁,拿著刀向他走來,當即驚慌失措的喊道:宋思梁!你要對本官做什麽?你要造反不成!我可是太後的人,當今王上也要給我三分麵子!


    正在徐清範無比傲嬌之時,從人群中突然走出一個人,對著他說道:安州巡撫!你好大的口氣!


    徐清範看後,嚇得連忙跪了下來。


    隨後宋國公和宋思悠以及宋思梁,還有無數不明真相的圍觀百姓,通通跪了下來。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新宋國君陳天照。


    陳天照見狀,連忙扶起宋國公三兄弟,又揮手示意圍觀的百姓起來,唯獨對徐清範沒有任何動作。


    陳天照走到徐清範跟前,看著他說道:徐巡撫眼裏都是太後!可有孤半點影子啊!


    徐清範聽後,嚇得連忙磕起頭來,不敢言語。


    陳天照一把搶過來宋思梁的雁翎刀,將徐清範的頭砍了下來。


    然後拿著他的頭,像是踢皮球一般的踢到了人群中。


    圍觀的百姓看後,毛骨悚然,嚇得紛紛逃走。


    宋國公和宋思悠默不知聲,唯有宋思梁看後,臉上對陳天照的行為,十分不滿。


    隨後陳天照進入宋國公府醫館看望宋君升,看見宋嘉怡生的溫婉大氣,頓時心生惡念。


    宋君升看出來後,連忙出來阻止,陳天照知道她,是自己義弟的姐姐後,隻好作罷。


    隨後陳天照離開宋國公府,到街上尋花問柳。


    突然他身邊的侍衛跟他說道:徐清範在驛館遺有一女,姿色絕佳,王上何不去享受一番。


    陳天照聽後,像是到處覓食的老虎,連忙朝著古城驛館奔去。


    此時徐媛媛得知父親徐清範已死的消息,正哭的灰天黑地。


    她的好朋友崔月月,還有宋君鈺正在安慰她。


    突然陳天照闖了進來,吩咐侍衛將崔月月和徐媛媛留下,將宋君鈺趕了出去。


    崔月月見狀,連忙大喊救命,但是根本就沒什麽用。


    一向沒有主張的宋君鈺,看著自己喜歡的崔月月,被人摧殘,卻朝著驛館大門外,發瘋般的跑了出去。


    他跑出去之後,開始絞盡腦汁的想如何救崔月月。


    正在這個時候,安童和太師孫無倫騎馬從古城外打獵歸來。


    她看見精神有些崩潰的宋君鈺,連忙下馬所問緣由,在得知了驛館的事情之後,當即和孫無倫朝著驛館奔來。


    安童和孫無倫在宋君鈺的帶領下,來到徐媛媛的房間外,見有人把守。


    孫無倫當即表明身份,打開了徐媛媛的房門。


    孫無倫和安童走了進去,裏麵一片混亂,此刻崔月月見有人進來,連忙跑到了他們身邊。


    安童一看,原來是以前諷刺過自己的崔月月,此刻她正手腳發抖的靠在自己身上。


    安童上下打量了一下崔月月,隻見她身材俏麗,穿著稍豔,長了一雙靈動且勾魂的小眼睛,偏黃肌膚,雖然樣貌一般,卻也能從眾人堆裏一眼看中。


    但是有時侯,觀她神情惡狠,雙手抱臂,一看就像是一個蠻不講理的人。


    崔姑娘?你怎麽這個樣子了?


    崔月月一看是安童,連忙對安童說道:芸姐姐!你快救救媛媛!媛媛她。。。


    安童聽後,連忙和孫無倫來到裏屋,此時陳天照已經得手,正在床上壓著徐媛媛做著不可描述的事。


    孫無倫見是陳天照,連忙帶著安童跪下行禮。


    然後他起身走到床邊,將陳天照的衣服披上,對他說道:王上!豈可如此荒誕!


    陳天照聽後,連忙停止了他的行為,匆忙的穿上衣服,走到外麵去了。


    安童和崔月月走上前去,看見徐媛媛已經神情呆滯,渾身是傷的躺在那裏,一動不動。


    安童突然心生憐憫,拿起衣服給徐媛媛穿了起來。


    徐媛媛迴過神來,看著安童說道:想不到我今天會落得如此下場!


    安童本想安慰她幾句,但不想徐媛媛躍身而起,打開麵向水庫的窗戶,對著安童說道:我初見時是宋公子,一生執念也是宋公子,一生之恨也是宋公子,如今失了貞潔,無臉再見宋公子,還請芸姐姐帶我轉告,我希望我死之後,埋我之人當是他宋君升!


    徐媛媛說完,縱身跳入水庫,消失在水浪之中。


    安童和崔月月見狀,連忙叫人去救。


    此時陳天照看後,並沒有任何自責,一臉無情地說道:女人嘛!早晚要經此事!何苦要覓死,真是可憐了那玉骨蓮膚!


    太師孫無倫聽後,歎著氣,眼中充滿了恨意。


    陳天照看後,知道自己的行為,惹怒了太師,連忙上前假惺惺的說道:孤做錯了!太師何必要這樣!


    孫無倫聽後,知道陳天照天生殘暴,於是奉承的說道:王上知錯能改,王上還是英明的。


    陳天照聽後,竟大笑起來。


    突然安童進入到了他的視線之中,他走上前去,一把拽住安童說道:柴姐姐!你還記得我嗎?


    安童此時恨得他咬牙切齒,連忙不帶好氣的說道:你不就是那無惡不作的宋王嗎?


    孫無倫聽後,連忙跪下請罪。


    陳天照卻好像並沒有生氣的說道:柴姐姐說的是,孤可不就是無惡不作!


    安童看著陳天照臉皮厚的樣子,無可奈何,連忙走到了孫無倫的身邊。


    陳天照連忙對安童說道:柴姐姐!你不要躲著孤!孤對你絕不會像對待她們一樣!隻要你一句話,孤立馬解散後宮,隻要你一人。


    安童聽著新宋王陳天照的表白,一點感覺都沒有,心裏還不停的罵著渣男。


    陳天照見安童不吱聲,連忙將崔月月拉過來,崔月月嚇得當時就癱了起來。


    陳天照命令宋君鈺將她扶起,然後對她說道:剛才都是孤的不對!這樣吧!孤傷害徐千金,孤就追贈她為朕的義妹,你嘛!我沒有侵害到你,就給你賜個婚吧!你說嫁給誰!


    崔月月看了看陳天照,婉言謝絕了。


    正在這時,搜救徐媛媛的驛館官兵,抬著徐媛媛的屍體,走了過來。


    安童吩咐他們暫時不要埋她之後,就借故離開這裏,騎上馬,快速的朝著宋國公府而去。


    到了宋國公府,她聽說了剛才發生的事情,知道了宋君升受了很重的傷後,就匆忙的跑向了醫館。


    剛跑到醫館廂房的門口,她就“君升!君升!”的喊了起來。


    聽到安童的唿喊聲,裏麵的郎中忙走了出來說道:“喊什麽喊!注意安靜!”


    這時忽然從醫館門口,跑來兩個婢女攙扶起安童來。


    原來是宋國公看見安童匆忙的往醫館跑去,於是就派了她們前來照顧。


    隻見婢女們見醫館的人對安童這般說話,忙說道:“你也太放肆了,知道她是誰嗎?他可是咱們夫人的侄女!”


    出來的郎中一聽“夫人”這兩字,連忙對安童解釋道:“姑娘,我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真神!還望姑娘恕罪!”


    安童聽後,無暇顧及,仍就喊著“君升!君升!”


    郎中不解的對攙扶著安童的婢女們說道:“姑娘這是怎麽了!”


    婢女們聽後,搖了搖頭,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隻見郎中走到安童跟前,扒了扒她的眼皮子,然後對婢女說道:快把小姐扶進去。


    隨後安童被婢女們扶進了醫館的偏房。


    郎中見婢女們扶安童走了進來,連忙招唿她們扶安童坐下。


    然後他將安童的胳膊輕輕拿過來,號起了脈。


    隻見郎中用手捋了幾下胡須,然後說道:“你脈象深沉而破亂,。”


    安童聽後,對他說道:我就是著急見我君升哥!哪來那麽多戲!


    “非也!非也!”那人邊說,邊又捋起胡子來。


    婢女聽後,急壞了的說道:“哎呀!你可不要之乎者也的了。你就說怎麽治,我好報給國公爺知道。”


    “隻需幾根小銀針。”郎中說著,從偏房的書桌上拿起一個白色的布包,上麵繡著“懸壺濟世”。


    他打開布包,隻見裏麵是一排排的銀針。


    隻見他拔出銀針,走到安童的跟前,安童看後大喊道:你要幹什麽?


    郎中不由分說的在安童的頭上,一根一根地紮了起來。


    安童見狀,隻當自己做了一次理療,並沒有迴絕他。


    沒過多一會兒,安童突然覺得眼睛和頭腦都越發的清明了。


    她仔細的看了看眼前的這個人,大概五十多歲的樣子,滿臉的褶子,還留著一縷胡子。


    安童對著郎中說道:“謝謝您郎中!醫術真不錯!”


    郎中聽後,抿了抿嘴笑道:“姑娘客氣了,治病救人,本來就是我們這一行的本分!姑娘平時用腦較多,所以要調養的治一治。”


    安童聽後,若有所思的問道:“郎中,宋君升您看見了嗎?”


    那郎中聽後,忙說道:“看見了,少公爺現在正堂上藥呢!不能進去。”


    安童一聽,擔心起宋君升的傷勢來,她便起身朝醫館的正房跑了去。


    婢女們見狀,也趕緊跟了出去。


    安童到了醫館正房門口,衝著裏麵喊道:“君升!你不能有事,如果你要真有個三長兩短,我也不活了!如果閻王爺那麽沒有人情,我寧願跟你共赴黃泉!”說完不停的掉起眼淚來。


    “嘉怡姐!你聽!是茵芸吧!”此時宋君升剛敷完藥,聽見柴茵芸的哭訴,高興的對著宋嘉怡說道。


    “是茵芸!升弟你快好起來吧!省的都是人惦記你,剛才王鬱真還來看過你的,升弟,你好好躺著,我去外麵把你的芸妹給你請進來。”


    宋嘉怡說完話,往門口走去。


    她剛走出門口,就看見哭成淚人的安童,於是對她說道:“芸妹妹!別哭了!君升好著呢!”


    安童聽後,顧不上跟宋嘉怡寒暄,快速的跑了進去。


    就在這個時候,恰巧白池芳來醫館裏拿藥,看到這一幕,此時她臉上流露出神秘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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