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童帶著一係列的疑問,開始慢慢的熟悉著周邊的一切,然後望著走來迎往的山川,她決定要查清圍繞著自己的那些問題。


    丫鬟此時端來一碗紅棗蓮子羹,遞給她說道:“小姐!你之前受苦了,吃點東西補補身體吧!”


    “你是誰?為什麽叫我小姐?這不是罵人嗎?還有受苦是幾個意思?”安童聽罷,突然不高興的問道。


    “奴婢該死,我是柴府的丫鬟呀!奴婢沒有罵小姐您呀!您和李侯成婚後不幸福!難道不是受苦嗎?奴婢也沒有說錯呀!”


    “在說了!奴婢之前不也是叫您小姐嗎?也沒見您生氣,今天是怎麽了?奴婢真是倒黴!出門竟然忘了拜菩薩!”丫鬟嘟著嘴,可憐巴巴的說道。


    “柴府是哪裏?現在是幾幾年啊!?還有我記得我沒有結婚啊!難道是之前演的那場戲?”


    “小姐,您難不成真是糊塗了嗎?現在是新宋熙和九年啊!您嫁給李侯受苦多年,老爺實在不忍心您繼續受苦,所以同意你和李侯和離,今日特讓我們來接你迴古城!”丫鬟一本正經的迴答道。


    “新宋熙和九年?我的天啊!好吧!既來之則安之!要不還能怎樣呢!等等古城?竟然和我居住的城市一樣!”


    安童一番自言自語後,順手接過來丫鬟手中的紅棗蓮子羹,一勺一勺的喝了起來。


    她喝完之後,有些不好意思的對著身邊的丫鬟說道:“還有嗎?再給我盛一碗!真香!”


    丫鬟見安童開了胃口,立馬拿上碗,往下層的廚房而去。


    柴府那肥碩的管家攔住丫鬟,對她質問道:“你是不是又惹小姐了!”


    丫鬟聽後,滿臉委屈的迴答道:“冤枉啊!小姐的腦袋好像出了問題!”


    “不許胡說!我看著小姐一路上都沉默寡言!剛才竟然和嬰兒你說了那麽多句話!你以後要多開導小姐!不要再提她在侯府裏的那些事情了!記住了嗎?”


    丫鬟聽完柴府管家的話,點了點頭,然後便繼續往大船的下層去了。


    柴府的管家走到甲板上,恭敬對著安童說道:“小姐!您還是去船艙裏坐著吧!這裏風大!”


    安童聽完柴府管家的話,說道:“不了!謝謝管家!我在這裏挺好的!對了!管家我有幾個問題可以向你請教一下嗎?”


    柴府的管家見安童跟自己說了話,激動的迴答道:“小姐!您總算跟我說句話了!我這一路上擔心著您的身體!怕您有事啊!有什麽事您就說,隻要我都知道,一定告知!”


    安童聽罷,想起心中的疑問,對著他好奇的問道:“管家!剛才那夥追趕我的西域僧人是什麽人?為何要追我?”


    肥碩的管家想了想,恭敬的迴答道:“迴小姐的話!那些人是西域婆娑門的邪徒!老太師活著的時候,曾大力鎮壓他們,沒想到太師過世之後,當今的太後卻對他們恩遇有加!”


    “至於為何追小姐,應該還是與太師鎮壓他們的事情有關!”


    安童聽後,點了點頭,然後接著又問道:“那天師道是幹什麽的?”


    “小姐!你怎麽對這些這麽感興趣呀!天師道就是本土的道門,以除婆娑門為己任!“


    安童還想繼續打聽,但不想柴府的管家,像是有事一般的便要著急的走開。


    她隻好話到嘴邊咽了迴去,然後笑著說道:“謝謝管家解答我的問題!你要是有事就去忙吧!哦!對了!剛才那姐們給我去拿粥,怎麽看不見人了?”


    “姐們?小姐!這船上除了受您驅使的婢女!沒有您的姐妹啊!”


    剛巧這個時候丫鬟端著一碗新盛的蓮子羹走了過來。


    “小姐!快點吃!溫度正適宜!”


    安童指著丫鬟,對著管家說道:“就是她!我說的姐們就是她!”


    安童說完話,接過丫鬟手中的蓮子羹,高興的吃了起來。


    柴府管家將丫鬟叫到一旁說道:“你行呀!竟然跟小姐稱上姐妹了!這要是讓老爺知道了,一頓板子是少不了的!”


    丫鬟聽完管家的話,十分害怕的解釋道:“不是這樣的!我從來不敢犯上!怎麽可能跟小姐稱姐妹!”


    正在丫鬟向柴府管家解釋的時候,安童卻對著管家喊道:“大叔!你們在那裏做什麽?還有什麽好吃的!都給我拿一點來!我都快餓暈了!”


    柴府管家聽後,連忙跪到安童的身邊說道:“小姐!不可瞎叫!這要是傳到老爺那裏!事情可就大了!”


    丫鬟看見柴府管家,下跪時驚慌的樣子,突然高興了起來。


    安童看著眼前的兩個人,心裏想道:“古人真的好怪!一個稱謂至於嗎?”


    夜裏兩岸傳來動物的叫聲,安童披衣而起,驚動了在她旁邊小床上休息的丫鬟,丫鬟睡眼惺忪的看了眼安童,迷糊的問道:“小姐!這麽晚了!你上哪裏去?”


    安童聽罷,連忙上前捂住她的嘴,這個時候甲板上傳來了打鬥的聲音,安童捅破窗紗,看了過去,隻見柴府管家手執雙刀,靈活移動著他肥碩的身體,正與一幫蒙麵人打鬥。


    忽然從旁邊的船上,飛過來一個年輕的公子,五官在夜裏很難看清楚,隻見他一拳一個,便將一幫蒙麵人打的落荒而逃。


    柴府的管家隨即弓著腰說道:“多謝少公爺!您是怎麽知道我們遭難的!”


    年輕的公子一副冰容的看著他,忽然笑了笑說道:“師門讓我來救的!既然沒有事了!我就告辭了!”


    他說罷,看了看亮著燈的船艙,然後便飛到了另一隻船上,消失在了河道上。


    柴府的管家隨後轉過身,恭敬的對著安童說道:“小姐!匪患已除!您趕緊休息吧!”


    安童聽後,連忙迴應道:“管家和諸位家丁辛苦了!我這就睡了!你們也下去吧!”


    隨後安童便鬆開丫鬟,讓她將船艙裏的燈給熄滅了。


    管家和眾家丁見狀,悄悄的離開了這裏。


    安童隨後在這條不知道名字的河道上,行駛了三天之後,才在一個百花繁盛的渡口處停了下來。


    丫鬟扶著安童走下大船,然後坐上從大船上卸下來的那輛馬車,飛快的往古城跑去。


    安童到了馬車上,倒頭就睡,等她驚醒過來之時,發現馬車外麵全是市井的叫賣聲。


    丫鬟見安童醒了過來,笑著對她說道:“小姐!您醒了!一會兒咱們就到家了,老爺和少爺等待這一天很久了。”


    安童聽完她的話,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正要向身邊的丫鬟問些什麽的時候,馬車已經跑到柴府的大門前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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