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梗自然又迴到廚房,親自端了一隻餐盤出來,給馮楠擺在麵前。


    酒杯筷子桌上都有,都是按照8人一桌布置的。


    馮楠一看自己麵前這滿滿登登的一座山,頓時就嚇了一跳,再看別人麵前的菜肴,似乎比自己的少了許多,就迴頭看向賈梗:“你這是額外給我做的?”


    不等賈梗說話,秦淮茹先替兒子解釋了,“馮姐,您別誤會,大家的飯菜都是一樣的,隻是我們都吃了快一半了,這才顯得你這份多了。”


    紹琳也說道:“你放心吧,賈梗待人絕對一碗水端平,誰都不多,誰都不少,你這份兒就是標準的。”


    馮楠這才拿起了筷子,剛想吃時又蹙了蹙眉,再次抬頭看向賈梗:“賈梗,這幾十桌人如果都按這個標準上菜,你怎麽能供得起的?”


    其實,馮楠這個問題也存在於在座的每一個人心中,就連秦淮茹、紹琳這種和賈梗至親至近的人都不例外。


    在這個城市戶口人均定額每月2兩豬肉的時代,這麽一餐盤裏的肉食,都夠正常家庭吃一年的了,賈梗從哪弄來這麽多的副食和蔬菜?


    別看四合院裏的鄰居吃得香,但是要說他們心裏不嫉妒賈梗是不可能的。不僅嫉妒,而且有的人都開始琢磨去哪告賈梗一狀了。


    太不像話了!


    就連在賈梗的台球廳裏玩得不亦樂乎的袁軍、鄭桐等人都覺得不平衡了,我們這些紅二代都沒活的這麽瀟灑,你一個老百姓的兒子憑啥過得這麽好?


    是的,袁軍、鄭桐他們這些大院子弟,從來都沒把自己當做普通老百姓,他們從懂事開始,就已經有意無意地把自己淩駕在人民之上了。


    賈梗當然知道這是必然的事情,可是為了收獲到更多的嫉妒值,不這麽炫耀還能咋辦呢?


    他更清楚,馮楠絕對不是出於嫉妒,而是在為他擔心,因為馮楠對這個世界看得比較透徹,知道社會上的人在麵對如此奢華的酒宴時會產生什麽樣的心思。


    所以他就大聲地解釋道:“都是我網魚跟別人換來的呀,恨不能整個四九城的人都想換我的魚,這些肉食和蔬菜都是提前約好了的,他們先把魚拿走,等到年初一再把肉菜送來,就這樣。”


    隻不過饒是他這樣解釋,仍然有人不信。鍾躍民那桌上,袁軍就是打死也不信的那種,“躍民,他說的都是真的?”


    鍾躍民道:“你沒聽咱們大院兒裏的鄰居說起後海漁童嗎?後海漁童就是賈梗!”


    袁軍仍然不信,道:“倒是聽過,可是你親眼見過他鑿冰捕魚嗎?”


    鍾躍民道;“沒有,這還用親眼去看嗎?你看看咱桌上這些軟炸鯽魚,個頭大小都不太一樣,這就肯定不是買的,既然不是買的,那就一定是捕來的了。”


    主桌上也不乏對這件事感興趣的人,其中最感興趣的莫過於李苑香,她跟秦京茹挨著,吃到香甜之時,就忍不住問秦京茹:


    “妹子,賈梗他家平時都這麽吃嗎?”


    秦京茹當然是與有榮焉,唯恐別人不知道賈梗過得好,就炫耀道:“平常比這個吃的還好哩,不光吃的好,穿得也好,玩得更好!”


    “啊?”


    李苑香的工作是供應科長,幹的是天南地北到處跑采購的差事,那眼界可不是一般的寬,什麽樣的家庭沒見過?可是她還真沒見過賈梗這樣的人。


    換成別人像賈梗這樣炫耀,隻怕早就被抓起來審查了,怎麽賈梗還能安然無恙呢?


    她對賈梗的興趣更濃厚了,就又問:“你說他玩得好,他都玩什麽?”


    這下秦京茹可就答不上來了,她總共隻進去過東跨院一迴,還沒進其它房間,能知道賈梗他們都玩什麽?她隻是憑直覺認為跟賈梗在一起的女人都很開心,那是玩出來的開心。


    為了掩飾尷尬,她就像突然想起了什麽似的說道:“哎呀,咱倆是不是該去敬酒了?”


    即便是集體婚禮,新郎新娘也要挨個給客人敬酒的,這是基本的禮貌,與舊俗新風無關。


    李苑香卻認為秦京茹是有意迴避這個話題,便不再追問。


    表麵上不問了,心裏卻在琢磨,到底是什麽秘密,讓秦京茹這樣的大嘴巴都要藏著掖著?嗯,一定要把這個秘密挖出來,說不定會是個驚喜!


    於是乎,挨桌敬酒的時候,李苑香就特別留意每張桌子上的人們交談的內容。


    這時候人們已經吃的差不多了,因為禁止舊社會猜拳行令那一套,又因為飯菜實在是太香、太好吃,所以很少有人喝酒。


    就是喝酒的人,也喝的不多,唯恐浪費了這百年不遇的好菜肴。


    所以當人們吃了各自飯菜的一半以後,要麽是真吃不動了,要麽是不舍得吃、想拿迴家下頓再吃,總之聊天打屁的人開始多了起來。


    這就讓李苑香聽到了許多有用的信息。


    就比如袁軍和鄭桐他們幾個吹侃的台球,每個人都在吹噓自己打得好,都在笑話別人不會打。


    說著無心,聽者有意。李苑香當然知道什麽是台球,可是她更知道這種東西國內沒有生產的,更沒有售賣的,即便有一些年輕時留過學的領導喜歡玩,也是專門找人定做。


    那麽問題就來了,這幾個半大小子在哪打的台球?誰家有台球?


    聽那意思,台球應該是賈梗的,可是賈梗家裏怎麽可能有台球?他自己做的?


    不管是不是自己做的,他家哪有那麽大的空間、能擺下一張台球桌?


    就連獨自居住一套房子、而且手裏還捏著後院一塊地皮的許大茂,家裏都擺不開一張台球桌!


    李苑香對賈梗更加有興趣了,在許大茂給人滿酒、敬酒與喝酒,並且說些感謝話的時候,李苑香的目光始終看在賈梗的臉上。


    這時候賈梗已經安頓好了馮楠,本想迴到鍾躍民那張桌的時候,卻被周曉白和羅芸叫過去了。


    這一張桌子現在就隻剩下周羅劉三女了。聾老太、一大媽等老女人、以及孫家嫂子都已經端著自己的餐盤迴了家,準備晚上再仔細品嚐這難得一見的美味。


    周曉白和羅芸、劉坤都隻吃了三分之二就吃不動了,她們倒是沒有打算打包迴家,可是食量有限啊,畢竟她們都還是小學生,不像鍾躍民他們,各個吃得餐盤比狗舔的都幹淨。


    周曉白把賈梗叫了過來,就開始表達她的不滿,“飯菜真的很好吃,我和羅芸這二十塊錢花的值了,可是我還是不開心,因為你沒有陪我。”


    賈梗就有些不耐煩,反問道:“你還想要我怎麽陪你?你沒看見那麽多領導來我家拜年,我不得陪人家啊?何況我還得給大家準備吃喝,大小姐,今天是大年初一,我真沒空陪你。”


    周曉白的眼圈就紅了,她知道賈梗說的都對,可是,能不能不要這樣兇啊?


    正在鄰桌敬酒的李苑香把這一幕盡收眼底,心裏就是一動,看來賈梗對這種青澀的小姑娘並不怎麽上心,那麽,年紀大的呢?


    她開始迴憶此前在後院裏賈梗看向自己的眼神,那眼神,可不像是一個小學生簡簡單單的好奇,那似乎更像是一個成熟男人的眼神,裏麵絕對有別的意思。


    此時許大茂和李苑香夫婦正在敬酒的不是別桌,正是秦淮茹和紹琳這一桌。


    這一路敬過來,原本都是許大茂一個人忙活,男人嘛,必須負責對外。而女人呢,臉皮兒都薄,隻需跟著,保持微笑就好。


    自從李苑香判斷出賈梗更喜歡年紀大的女人這個命題,她就留意上了秦淮茹這桌。


    秦淮茹當然不是李苑香的觀察對象。從大到小,李苑香觀察的是紹琳、冉秋葉、何雨水、葉文潔、餘盼和葉文雪。


    此時她已經控製不住自己的思維,不得不去想賈梗和這些女人住在同一個院子裏,會不會發生什麽香豔的緋事。


    好像很有可能啊!


    就在這時,她聽見了紹琳和馮楠的說話。


    馮楠說:“你沒接到通知嗎?我上午去給領導拜年才知道,今年的團拜會提前了,年初七就得去雪城。”


    紹琳驚道:“這麽早?往年十六去已經夠早的了,這怎麽還改成了初七,都還沒過完年呢!這誰改的啊?為什麽啊?”


    馮楠用手指往天上捅了捅,“當然是領導改的咯,聽說是那邊的項目有了重大突破,讓你這樣的專家過去評估一下。”


    紹琳自嘲道:“我算什麽專家?不過就一照本宣科的教書匠罷了。這麽說初七咱倆還能見麵咯?”


    馮楠道:“應該是吧,對了,你們清華能買到軟臥不?剛才我專門去了學校,說是十五以前軟臥都賣完了。”


    紹琳苦笑道:“你是不是對清華有什麽誤解?我們那裏從來都不給教職工買票的,得自己去買,以前去雪城我都是自己去火車站排隊,有時候連硬臥都買不著,隻能買硬座,甚至有一次還買了站票。”


    李苑香聽到這裏就是靈機一動,說道:“紹姐,馮姐,如果你們買票有困難,我可以幫你們買,是初七到雪城的軟臥是吧?十七次還是五十七次?”


    剛才許大茂敬酒的時候秦淮茹已經給李苑香和在座的美女做過介紹,所以此時李苑香喊出馮楠和紹琳的姓氏都屬正常。


    但是這新娘子怎麽對鐵路車次這麽熟悉?而且還有買票的本事,紹琳和馮楠都不禁有些吃驚,畢竟此前她們沒在後院聽說李苑香的職業。


    秦淮茹就趕緊給紹琳馮楠仔細介紹了一下李苑香的工作單位和職務,她也是在後院的時候聽李苑香自己說的。


    紹琳馮楠這才恍然大悟,原來人家新娘子才是生活在鐵路上的老旅客。連忙道謝。


    李苑香就問了問馮楠送票的時間和地點,然後看向紹琳,“看來這送票的事情,得麻煩您跟賈梗同學說一聲了。”


    給馮楠送票,自然是賈梗去最合適。


    紹琳覺得李苑香簡直是太會來事兒了,就生出了結交之意。


    正好此時馮楠提出告辭,她打包了剩下的一大半根本沒有動過的菜肴,說警衛員還在外麵車裏等著呢,要拿給警衛員去吃,然後就喊了她家的山高水長。


    賈梗見狀就讓周曉白和羅芸跟她們一起迴去,周曉白以人太多,車子坐不下為由,不肯一起走。


    賈梗直接策劃方案——讓馮楠抱著趙水,周曉白抱著羅芸或者羅芸抱著周曉白,跟趙高坐在車後,趙山抱著趙長坐副駕駛。


    結果周曉白死活不同意,說讓趙山迴去給她家捎信,讓他爸派車來接她和羅芸。


    賈梗無奈,隻能接受周曉白的方案。再多說,就成了往外趕人了,周曉白還沒讓他煩到那個程度。


    迴到中院的時候,賈梗發現紹琳和李苑香坐在一起,聊得十分熱乎。而許大茂則已經不知所蹤,問了問別人,才知道許大茂已經喝趴下,被人送迴家裏睡覺去了。


    開玩笑,20多張桌子,每桌8個人,他許大茂居然跟每個人都喝3杯,雖然酒杯隻是3錢的小酒盅,可是也架不住人多啊!


    一桌就得喝7兩!他竟然喝了5桌,這得是多麽高興才能這麽個喝法?這新娘子實在是太給力了,直接讓新郎忘乎所以了。


    一想到這事兒賈梗就不爽。


    是,這世界上美女無數,誰都別想一個人獨占全部,哪怕是穿越者也不能。


    可是這美女也不能被許大茂這樣的糟蹋了啊?真他娘的意難平!


    他沒有跟周曉白和羅芸返迴劉坤那桌,而是直接去了鍾躍民那桌,嗯,別說我賈梗重色輕友,我賈梗照顧朋友的時間可比照顧美女的時間長。


    然而鍾躍民這幫人卻不給他機會,勾肩搭背地站了起來,都說要返迴東跨院去打台球。


    沒辦法,賈梗隻能帶著他們去台球廳,那地方除了紹琳和他之外別人誰都進不去,指紋鎖加虹膜認證,換成別人連一層客廳都進不去。


    賈梗也怕鍾躍民他們亂跑,直接把他們鎖在了台球廳,除了室內衛生間可供隨意進出,別的門都打不開。


    愛怎麽打就怎麽打吧,反正我是沒空陪你們。


    他走出東跨院,正好楊廠長,王有勝和王主任都在跟賈張氏和秦淮茹告辭,連忙過去送人。


    這時候傻柱也犯了許大茂同樣的錯誤,喝得爛醉如泥,被人抬著迴去睡覺了,秦京茹正在送她的爹媽和兄嫂。


    賈梗沒去管秦京茹那邊,隻低聲問王主任;“王姨你不多留一會兒了?”


    他知道王主任過來拜年主要是想看看大女兒餘盼,王主任一擺手道;“不了,安安在你這裏挺好的,我放心。”


    在王主任和劉坤的前方,剛出垂花門的王有勝開始教訓兒子王子平,“你怎麽不跟同學們坐在一起?你這就是在孤立自己,你知道嗎?”


    王子平卻很不服氣地說道:“我跟他們就不是一路人,玩不到一起去。”


    賈梗知道這對父子說的是鍾躍民他們,他覺得王子平沒做錯什麽,王子平跟鍾躍民他們就是格格不入的兩類人,即便坐在一起也是話不投機半句多。


    然而王有勝卻不這麽認為,他憤怒地低吼道:“那趙山跟你不是一類人?你看看人家趙山,就能跟同學打成一片,你比趙山還清高嗎?這麽好的機會都被你浪費了!”


    賈梗見狀就不禁苦笑,王有勝說的也沒毛病,就他和趙剛之間的關係來說,王子平的確很有靠近趙山的必要。誰不想跟自己的靠山更親密一些呢?


    這迴王子平無話可說了,因為鍾躍民和趙山那桌始終空著一個座位,隻要他願意,是可以坐過去的,但是他沒有,他隻是跟著他母親坐到了四合院裏的中年婦女桌上。


    賈梗不想讓王有勝父子在大年初一鬧不愉快,連忙上前打圓場,“王叔,都是我的錯,沒有招待好子平同學,您要怪就怪我吧。”


    王有勝道:“我怪你什麽?這院子裏就屬你最忙,那麽多人都是衝著你來的,你就是想照顧都照顧不過來,子平他不過是個小孩子,怎麽輪也輪不到他呀。”


    王有勝說的是實話,賈梗是真的很忙,他連周曉白都沒怎麽招待,何況是王子平?


    已經被秦淮茹和賈張氏送出四合院,站在大門外的楊衛國,也在等著賈梗出來送他,賈梗心領神會,連忙上前說些客套話。


    楊衛國就滿意地拍著賈梗的肩頭說道:“小賈啊,你可不能把我當外人,你要時刻牢記,我和你媽是同事!如果有什麽困難,能用到我的時候,你一定要來找我!打電話也行,去廠裏我的辦公室也行!”


    雖然楊衛國沒有明說,但是賈梗怎還猜不到這是大領導的麵子在起作用,不然人家一個萬人大廠的廠長、能跟本廠車間裏的小寡婦車工攀同事?搞笑呢?


    借著酒勁,楊廠長索性把示好做到徹底,看向秦淮茹說道:“小秦啊,車工太累了,不適合女性職工,等年後上班,你就去廣播站工作吧,廣播站的於海棠同誌已經申請了好多次了,說她不能既念稿子又打掃衛生,你去了之後就給她擦擦桌子,打幾瓶開水,我給你掛個副主任的職務。”


    秦淮茹已經感動得快哭了,很想抱住楊廠長啃一口,不,啃一口都不足以表達感激,她想陪楊廠長睡一覺。


    是的。無關乎性欲,也不是秦淮茹生性放蕩,這就是當代普通女工能夠想到的、對土皇帝的浩蕩皇恩所能付出的終極報答。


    車工實在是太累了,尤其對於女人來說。那是既累又危險,幹活時必須全神貫注,一個不留神,手就沒了。


    可是曾經的秦淮茹就連做夢都不敢想,有朝一日會被調整工作,而且是調到廣播站那麽清閑、幹淨的工作崗位!


    她很想問問楊廠長,給自己掛上副主任的官銜,那於海棠是不是就該當主任了?別看現在於海棠一個人在廣播站工作,其實卻隻是宣傳科的一名科員。


    但是她不敢問,人於海棠當不當主任,是你秦淮茹該問的事情嗎?可別讓領導覺得自己太不識趣,再改了主意就糟了。


    賈梗看著老媽那一臉的諂媚和幸福,不禁暗暗好笑。楊廠長算什麽?明天你對象來家裏吃飯,那可是實權副部長,到時候你又該如何自處?


    他也不說破真相,送走了三位領導就返迴中院,卻見院子裏的桌子都已經撤的差不多了。


    就隻剩下兩個新娘子,加上周曉白和羅芸,總計四個美女,此時正坐在傻柱家的折疊圓桌周圍聊天。


    憑心而論,賈梗此時最想套磁的就是李苑香,隻是就在他剛想湊過去搭訕時,卻見後院月亮門那裏站了一道倩影,婁曉娥。


    婁曉娥在賈梗的目光看過來時,就一扭身迴去了。


    賈梗怎還看不出曉娥姐這是找自己有事?隻能暫時按下心中對李苑香的覬覦,快步走進了後院。


    來到聾老太的屋裏,婁曉娥撒嬌一樣的把賈梗抱在懷裏,“棒梗,今天我還沒吃飯呢,你看著辦。”


    賈梗心說聾老太不是剩了半份拿迴來了嗎?哦,曉娥姐這是想吃完整的。


    連忙也用力抱了抱曉娥姐的腰身,深切感受一下女人胸懷的溫軟加q彈,說道:“安排。”


    隨即推門出屋,進入聾老太的廚房裏把門關嚴反鎖,拿起菜刀和炒勺叮叮當當敲了兩分鍾,又在鍋裏放了些油,倒了少許涼水進去,發出滋滋啦啦的熗鍋聲音。


    3分鍾後,他端著一隻餐盤迴到了聾老太的正房,“曉娥姐,我一直都給你留著食材呢,剛才給人做飯時就少做了一份,吃吧。”


    婁曉娥感激涕零,不是說能吃到屬於自己的這份飯菜有多滿足,她感動的是賈梗心裏總是把她放到了第一位。


    於是乎,她對賈梗的愛意就更加深刻了幾分,而且是發自肺腑的。


    殊不知賈梗此時心思都在李苑香身上,敷衍過她就說道:“曉娥姐,你慢慢吃哦,我還有同學在外麵,得去招待一下。”


    婁曉娥當然不會讓心上人為難,連忙說道;“嗯,你去忙吧,姐給你添麻煩了。”


    賈梗一邊說著沒事兒,一邊快步走出房間。


    迴到中院,迎接他的卻是周曉白的抗議:“賈梗,你也不夠意思啊!你那幫狐朋狗友都被你安排去玩了,卻把我們晾在外邊,你是不是不歡迎我們?”


    李苑香也說道:“這外麵太冷了,棒梗,你怎麽不請大家去你的房間裏暖和暖和?”


    別看已經是春節,真正的春天卻還距離燕京城非常遙遠。戶外的溫度還是很低的,這也是這場婚宴匆匆結束的另一個原因。


    說者有心,聽者更是有意,賈梗正想跟李苑香深入交流呢,此時聽她這話音,大有同去東跨院的意思,就一咬牙道:“這可是你們自己要去的啊,到時候被嚇著,可不能說我別有用心!”


    羅芸聞言就“切”了一聲,道:“說的就好像你家是龍潭虎穴似的,我倒要看看有什麽了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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