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徹底嚇癱了,雖然他知道自己沒有偷窺何雨水,事後多半能夠搞清楚,可隻要自己帶著手銬進了公安局,廠裏的工作鐵定就沒了。


    到時候不僅工作崗位會被人頂了,就連這四合院裏的房子都不保險。


    當即連連給警察磕頭,嘴裏拚命喊著冤枉,嚇得一大媽也跟著跪下了,一起磕頭求饒。


    那中年警察冷冷地看了這老兩口一陣兒,忽然說道:“行了,都別嚎了,你說你冤枉,有誰能幫你證明?”


    一大爺一聽這話就更心涼了,誰能證明?能證明這件事的隻有三個人,秦淮茹、傻柱跟何雨水。


    可是傻柱跟何雨水會給自己作證嗎?用腳後跟想都不可能,自己剛才要批鬥的就是人家,人家又不是真傻。


    他唯一的希望就隻能寄托在秦淮茹的身上,剛想求秦淮茹作證時,賈梗卻說了一句:“媽,你快迴家看看,剛才我看見好像有個人影進咱家門了。”


    秦淮茹一聽這還得了,轉身就往家裏跑。


    易中海一見這個情景,頓時感覺一陣天旋地轉,咕咚一聲摔在了地上。


    “老易,老易,你怎麽啦?你可別嚇我,你死了我可怎麽辦?”


    一大媽立馬撲上去一陣嚎啕。


    然而中年警察卻不為所動,隻冷冷看著地上的易中海,忽然冷冷說道:“你丈夫犯了罪,就是死了也洗不清罪名!”


    也不知道易中海是裝的還是被警察這句直擊靈魂深處的話語嚇著了,竟然睜開了眼睛,無力說道:“警察同誌,我真的是冤枉的啊,秦淮茹可以給我作證的。”


    警察便看了看四周,“哪個是秦淮茹同誌?”


    賈梗見狀就扯嗓子喊了一聲;“媽,你出來,警察叔叔找你呢。”


    秦淮茹迴到家裏沒看見有人,正奇怪呢,警察和賈梗的話都聽見了,於是就走了出來。


    “我就是秦淮茹。”


    警察道:“秦淮茹同誌,你能給易中海作證嗎?”


    秦淮茹就有點猶豫,她知道如果自己作證了就會得罪何雨水,就下意識地看了看賈梗。


    賈梗道:“媽,你昨晚看見什麽了,如實跟警察說就行。”


    有兒子撐腰,秦淮茹就放下了心,道:“警察同誌,是這麽迴事……”


    秦淮茹把昨晚的事情說了一遍,眾人一聽都覺得易中海小題大做,隻不過要說他有意偷窺何雨水也不至於。


    這時賈梗說話了:“這事兒吧,要讓我說,易中海看見何雨水穿睡衣倒也沒什麽,可是他竟然把何雨水想象成從前八大胡同裏的姑娘,這說明什麽?說明易中海的思想很肮髒,很齷齪!”


    眾人聽罷一想,還真是這麽個理兒。能把鄰家大閨女想象成舊社會的妓女,說明易中海的心思原本就不幹淨。


    隻不過警察能聽一個小孩子的意見嗎?


    不料警察卻說道:“這位小同學說的很有道理,既然這樣,就不用帶迴分局拘留了,罰款五十,以儆效尤!”


    “啊?”


    易中海夫婦死的心都有了,雖然易中海一個月工資八九十,可是一下子拿出來五十也肉疼啊,大半個月的工資這就沒了。


    可這是警察罰款,連討價還價的餘地都沒有,沒辦法,易中海隻能讓一大媽迴家拿來了50塊錢,交給了年輕警察。


    中年警察道:“易中海,這次有人幫你作證,就從輕處罰了。可以後你要是再敢去別人家女同誌的門口轉悠,就沒有這麽便宜的事兒了!聽見沒有?”


    易中海連連點頭,“是是是,我聽見了,再也不敢了。”


    警察又看向傻柱道:“還有你!雖然是你親妹妹,可是也長成大姑娘了,大半夜的你去敲什麽門?真開了門你能進屋嗎?看你也三十好幾的人了,這點道理都不懂,年紀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傻柱不敢分辯,也是連連躬身,“是我的錯,以後我一定改,晚上再也不去敲門了。”


    傻柱生平有兩怕,一怕秦淮茹,二怕警察。遇見這兩怕,不論心裏再怎麽覺得自己有理,也是直不起腰杆來。


    中年警察滿意地點點頭,又看了看四周人群,一揮手,“都散了吧,還杵在這兒幹什麽呢?是不是想去分局喝茶啊?想的跟我走!”


    這話一出,眾人頓時做鳥獸散,還開個什麽狗屁大會,一大爺都被罰款了,還差點嚇死。


    趁眾人緊走之際,中年警察的目光落在賈梗的臉上,微不可察地眨了眨眼睛。


    賈梗卻如同沒看見一樣,帶著自家四個女人返迴東跨院,心說這老k真挺牛逼的,不僅演啥像啥,服裝道具還那麽齊全,真不愧是榮門老大。


    沒錯,老k就是他打手機叫來的,最初他設想的是讓老k找幾個能打的衝進院子揍易中海一頓,隻不過在說出這個設想之前,他又鬼使神差地問了問老k有沒有警服。


    然後的事情就順理成章了。事實證明,老k和他徒弟演的警察,比陳佩斯演得都像。


    賈梗原本對易中海挺尊重的,沒想到這老燈這麽不安分,居然想拿自己的女人立威拔份兒,那就必須給予當頭一棒,讓他知道知道什麽人能惹,什麽人不能惹。


    由於出了這麽個插曲,晚上東跨院沒再搞競技比賽,隻看了一場日本經典影片《追捕》。


    經過空間ai的編輯,這部去掉了演員表和拍攝時間、增補了國語配音的、未刪減原版懸疑片,看得四名女觀眾如癡如醉,如同四個從未出過遠門的孩子,突然穿越到新世界一般。


    與女觀眾形成反差的是賈梗,此君抽了兩根華子之後,直接在沙發床上睡著了。


    電影落幕,紹琳搖醒了賈梗,邀他一起迴到北屋睡覺。在紹琳看來,與其放任賈梗在另兩套房子裏令她擔心,還不如把他拴在自己床上。


    隻不過這得有個前提,那就是賈梗本人願意。紹琳的理由是有事要跟賈梗說,賈梗就跟著來了。


    因為已經睡過一會兒,上了床後賈梗還真睡不著了,就問紹琳有什麽事情要說。


    紹琳就歎息一聲,說道:“今天白天我去學校找葉哲泰了,跟他提出了離婚,可是他不同意。”


    賈梗聞言,腦海裏就浮現出早晨在葉哲泰家樓下那一幕,心想,難道原時空裏導致紹琳親自走上批鬥台,揭發葉哲泰的原因也是因為葉哲泰不肯離婚?


    賈梗相信,這一世如果沒有自己從中作梗、偷了張副校長的介紹信和工作證,那麽此時紹琳已經跟老張搞在一起了,就算老張沒有自己這本事金屋藏嬌,至少也已跟紹琳有染了。


    想到這裏,就問道:“你提出離婚的理由是什麽?他不肯離婚的理由又是什麽?”


    紹琳似笑非笑地看著賈梗的臉,被子底下的手遊動到某個地方,說道:“我離婚的理由,你還不知道嗎?”


    賈梗不討厭她的手,卻正色道:“我問的是你跟葉哲泰提出的理由。”


    紹琳道:“其實我早就不想跟他過了,他是個追求理想化的人,而他的理想化就是要讓他信仰的真理像陽光一樣普照大地,可是這怎麽可能?”


    賈梗插了一嘴道:“嗯,真理總是掌握在少數人的手中,就像你現在這樣。”


    紹琳聞言就飛了一個媚眼給他,手上又用了用力,“如果真理是這樣的,那麽我希望真理隻掌握在我一個人的手中。更希望真理快快長大。”


    賈梗道:“別急,快了,估計過了今年最後一個兒童節,也就差不多了。”


    “還有四個月呢。”


    紹琳難禁惆悵,又說迴正題:“我想離開葉哲泰,主要還是他這人太缺乏生活情趣,一心撲在科研工作中,從來都不關心我的感受,也不履行丈夫的責任。”


    賈梗道:“那你是怎麽生出兩個女兒的?”


    紹琳道:“還能一次都沒有啊?我和他結婚快十九年了,夫妻生活加起來都不超過十九次!這擱誰受得了?”


    賈梗同情道:“是夠少的,你放心,等我可以後,我保證一個月內給你二十次,先破個世界紀錄再說。”


    “呸,小流氓!”


    打情罵俏過後,紹琳又不禁感傷,“我今年都三十七了,你又能給我幾年?轉眼間變成黃臉婆,你就嫌棄我了。”


    賈梗道:“不會,這你放心,沒見我給你的化妝品嗎?你要堅持使用,沒了我再給你淘換,讓你返老還童我做不到,但是保持現在的風韻綽綽有餘。”


    “真的嗎?”


    原本女人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容貌和青春,何況紹琳還是個虛榮心很強的女人,高興得狠狠親了賈梗一口,賈梗來者不拒,兩人很快陷入深吻。


    良久,兩人分開,賈梗舊話重提,“那他不同意離婚的理由又是什麽?怕影響不好嗎?”


    紹琳冷笑:“他說他在我爸爸生前當麵承諾過,說要照顧我一生一世。哼,就他這樣的照顧法,還不如殺了我更讓我舒心。”


    說到這,她被子底下的手再次用力,又道:“你說他總不離可怎麽辦?要不要我去法院起訴他?”


    賈梗心說不管葉哲泰怎麽堅持,到了明後年也隻能離了,就說道:“不如先這樣吧,反正他也不過問你的事情,你倆各過各的、互不幹涉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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