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羨陽雖然是個男人,可也是要臉的人,哪能在巷子裏就被周崇華撩起衣服查看身體?


    “叔,叔,我真沒事,是哪個不長眼的敢上周家告狀?”


    “我這不好好的麽,你瞧我還騎車;”


    “我……”


    突然之間,喻羨陽像是想到了什麽,動作猛的停止,臉色也跟著鐵青一片,“叔,你放心,這件事,我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


    “不過,這件事和政燃丁點關係沒有;”


    “您可別因為這件事,再打電話給政燃;”


    說著,喻羨陽抬手拿起車龍頭上的包裝袋往周崇華懷裏一塞,“這袋茶葉,您替我帶給周爺爺嚐嚐;”


    “等我解決完家裏的事情,我會親自上門賠罪;”


    下一秒,喻羨陽直接調轉車頭,“哦對了叔叔,我一個戰友在紅星巷開了一家茶葉店,您要是有需要,可以隨時過去看看;”


    “就在這邊不遠處;”


    說著,喻羨陽屁股挨著車座,腳下用力的蹬車離開;


    周崇華一見臉色鐵青的喻羨陽飛快的離去,先前陰鬱的心裏總算是舒坦幾分;


    不過,要是眼下迴去告訴老爺子電話沒打通,保不齊又要一頓罵;


    罷了,他還是去四周轉轉去;


    想到這裏,周崇華緩緩的轉身,心情大好的往著喻羨陽那小子來時的方向走去;


    戰友麽?


    他去看看也成;


    *


    半小時後;


    喻家老宅;


    喻羨陽哐當一聲扔下手中的車子,氣衝衝的直奔爺爺的書房衝去,“爺爺,您老都多大年紀了?”


    “我有沒有說過,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您給周爺爺去電話是幾個意思?”


    “您想怎麽著?”


    “您是覺得您能護著我一輩子?我就不需要兄弟是不是?”


    “您和周爺爺怎麽鬥都成,但您不能打著我的幌子當借口;”


    正在書房練毛筆字的喻紀禮一見自家三代單傳的寶貝疙瘩,以質問的語氣和他說話,頓時啪的放下手中的筆,氣的胡子一抖一抖的,“我有什麽錯?”


    “你去李常縣是投奔他周政燃的,你去之前好好的,迴來時候就是一身傷;”


    “不是他周政燃保護不周是什麽?”


    “你是我喻紀禮的嫡親孫子,我罵他周懷昌幾句咋了?”


    “是他周懷昌沒教育好孫子,是他活該;”


    緊跟著,喻紀禮犀利的眸子掃過眼前親孫子空空兩手,眉間忍不住蹵起:“還有,你不是說去戰友那照顧生意,迴來給我帶茶葉的麽;”


    “茶葉哪去了?”


    正在氣頭上的喻羨陽忍不住冷哼一聲,“您孫子打小至今,能打心眼裏服的兄弟,可就周政燃一個;”


    “您去周爺爺那告我兄弟的狀,還想喝我帶的茶葉?”


    “您想的美;”


    “從今往後,您甭想我給您帶任何東西;”


    “您不是愛告狀麽,您去告吧;”


    當場喻羨陽態度生硬的撂下這些話,轉身大步往外走去;


    這次他是真的生氣了;


    且不說親爺爺小心眼不說,要是這事讓薑書瑤知道了,準要錘死他的;


    上次他半路攔截薑書瑤的教訓,可還曆曆在目;


    光是想想都覺得四肢百骸疼的扛不住;


    他是想找死麽?惹周政燃?


    尤其,他這次迴帝都後,找了池早早不下五次了,一次都沒成功;


    眼瞅著他的假期餘額不多了,她池早早到底想幹什麽?


    要是周政燃知道千辛萬苦迴來一趟,連池早早的人都沒見到,指定要笑他一輩子;


    頓時喻羨陽煩躁的抬起腳重重的踹了一下走廊裏柱子,戾氣與怒火交織的話猛的蹦出來:“真他媽的快煩死了;”


    “就沒有丁點能順心的;”


    緊跟著其後還想罵他幾句喻紀禮,一見寶貝金疙瘩暴躁的舉動,忍不住心底一陣後悔;


    他光顧著替孫子出頭了,丁點沒想到孫子和周政燃那小子的私交;


    可他罵都罵了;


    難不成,還叫他去給姓周的那個老匹夫低頭?


    不!


    他絕不!


    *


    帝都紅星巷薑園內;


    陳紅旗剛抬頭看向大步走進來的客人,表情瞬間有些呆滯;


    這人,怎麽長得和團長有些神似?


    此刻身處帝都,難道說,是一家人?


    下一秒,他連忙繞過櫃台,大步朝著周崇華快步走去,態度相當恭敬:“叔,您想買些什麽?”


    “我親自帶您去看看樣品;”


    周崇華一見來人剛毅豪邁的氣勢,腦子中立刻把對方和他兒子聯想到一起去;


    要是他爸真的不做人,壞了政燃事業,保不齊以後站在茶葉店裏接待的,就是他周崇華的親兒子;


    頓時,周崇華心底隱隱有些酸澀起來,攥緊手中喻羨陽送給他的包裝袋,深吸一口氣道:“我聽別人說這開了一家茶葉店,有什麽品質上乘的,給我推薦一些;”


    “剛好我也要買一些日常喝;”


    陳紅旗一聽長著和自家團長幾分像的老同誌,要買一些品質上乘的,直接抬手指著裏麵的茶室,“叔,走,最好的茶葉,因為價格比較昂貴,我還沒拿出來;”


    “您隨我一道,我請您喝一杯;”


    “要是您覺得滿意了,您再買;”


    “要是不滿意,您轉頭就走,我絕不攔您;”


    最貴的茶葉是采摘的百年老茶樹的茶,自然品質隸屬上乘;


    可他最近剛開張,客源還不穩定,不好拿出貴的產品來嚇到客戶;


    倒是周崇華一聽眼前的小同誌要請他喝最貴的,且還未對外售出,頓時心頭一片欣喜閃過;


    跟著陳紅旗的腳步也跟著快了幾分;


    隻是一分鍾後,當茶香四溢的清茶放在他麵前時,絲絲縷縷的香味直鑽他的鼻孔,勾的他心底忍不住癢癢起來,當場端著麵前的茶杯輕輕抿了一口;


    頓時,鮮醇甘爽的口感入口滑順、過喉甘爽,片刻之後舌根和喉部湧起微微的甜感,口腔止不住口水泛濫起來;


    作為喝了大半輩子的老幹部,他可從未見過有哪種茶,比得過眼前的味;


    而且,同樣作為退伍軍人 ,能出來尋找掙錢的門路,又豈是輕鬆的?


    要是換做眼前人是他的兒子,他估計要難過的揪心;


    最重要的是,軍人出身的人,畢生都會恪守軍人的紀律,絕對不會弄虛作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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