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薑鴻霖的車上,司機小陳看著臉色黑成鍋底的縣長薑鴻霖,忍不住多嘴一句,“縣長,您也別生氣了;”


    “我剛剛瞧著書華同誌轉身時,身體有些僵硬;”


    “還有剛剛我要是沒看錯,他的胸口位置,好像是纏著紗布;”


    一聽到‘紗布’兩個字,薑鴻霖周身頓時僵硬起來,剛剛他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書瑤受委屈的事上了,根本沒注意到薑書華的異常;


    此刻一想書華說的調休,以及對他態度僵硬,難道說,書華真的受傷了?


    頓時,薑鴻霖心頭咯噔一聲,猛地大喊道:“停車,掉頭;”


    下一秒,小陳一腳油門當場刹住了車,他有些不確定的迴頭看向後座的薑鴻霖:“薑縣長,咱們真的迴去嗎?”


    主要臨走之前,他們父子倆針尖對麥芒的狀態,要是再迴去;


    父子倆,保不齊再吵起來;


    此話一出,薑鴻霖瞬間被問住了,書華什麽脾氣,他這個當爸的,能不知道?


    要是真的受傷了,第一時間沒有通知他,反而通知了他妹妹;


    可見他對自己的偏見多大;


    此刻要是迴去了,即便他放低姿態,隻怕仍舊是一頓吵;


    想到這裏,薑鴻霖無奈的閉了閉眼,“開車吧,迴和縣;”


    至於書華的傷,他改天再問問閨女吧;


    *


    羊城;


    白家白旌旗的書房;


    此刻白旌旗輕蔑的看著五步遠騰躍,宛若看一個垃圾一般:“所以,你費盡心思設計的第一環,竟然還沒傷到薑書瑤分毫?”


    “騰躍,我是不是太給你臉了?”


    “我給你多少時間準備了?”


    “你就拿這個結果敷衍我?”


    “我最近,是太好說話了?”


    白旌旗的手段多狠毒,騰躍身為他的身邊人,自然是知道的;


    隻是這次原本是薑書瑤必死的場麵,明明鐵架子都砸下去了,硬是讓她鑽了空子,活了下來,全身上下,隻有輕微的擦傷;


    騰躍雖然不服氣,可事實結果就是出手了,但是沒傷到薑書瑤分毫;


    頓時,騰躍低下頭,半點不敢頂嘴:“少爺,是我辦事不力,您處罰我吧;”


    錯了就要乖乖認罰,否則等著他的,極可能是更狠的代價;


    然而這話一出,白旌旗臉色越發的煞白起來,“哼!你倒是想的美;”


    “明天開始就是外交會,我不管你用什麽法子,一定給我搞砸了;”


    “至於你犯的錯,等外交會結束,一並懲罰;”


    他就不信了,她薑書瑤運氣還能一直這麽好?


    三番五次都能次次逃脫不成?


    他要是連一個小小的女人都收拾不了,還如何接管白家的家業?


    哼!


    *


    羊場醫院;


    被白旌旗惦記的薑書瑤,一連兩個噴嚏打出;


    一旁的蘇秀禾一聽到聲音,抬手朝著自家兒子身上就是兇巴巴的兩拳頭,“你是怎麽當人家哥哥的?”


    “連書瑤這麽大的人都照顧不周全;”


    “活該你單身,最好單身一輩子;”


    兇狠的罵完,蘇秀禾關切的挽著薑書瑤的胳膊,輕聲的問到:“書瑤,是不是凍著了?嗓子難受嗎?頭疼不?”


    “要不要再檢查一遍?剛好我們在醫……”


    聞言,薑書瑤連連擺手,同情的看著身側遭遇無妄之災的宋稼憲,無奈的解釋道:“幹媽,我都是大人了,不關哥哥的事;”


    “我沒事的,真的,咱都檢查完了;”


    “天也不早了,咱們趕緊迴去吧;”


    她知道外交會上一定不會順利,且不說旁的,就是白家也不會輕易放過這麽好的機會報複;


    但是,當她薑書瑤的鐵飯碗是好惹的?


    誰敢砸她鐵飯碗,她就和誰拚命;


    白家是吧?


    最疼愛的小兒子白旌旗是吧?


    她要是不給點教訓,怕是還以為她薑書瑤好惹呢;


    思至此,薑書瑤半是哄著半是拉著蘇秀禾的身子就往醫院門口走去;


    幸好隱瞞了她可能懷孕的事,否則呀,她隻怕要被蘇秀禾按在醫院保胎,走不了了;


    倒是蘇秀禾,雖然看著檢查報告和醫生的肯定薑書瑤沒啥事,可她心裏就是放心不下;


    不行這幾天,她派蕭尨帶人跟著吧;


    要不然,她得揪心死;


    想到這裏,蘇秀禾看著窩在身邊又軟又糯的閨女,到底沒敢駁了她的意,跟著一起出了醫院大門;


    *


    李常縣軍區;


    薑書瑤到家的第一時間,確定了二哥薑書華的傷勢無礙後,草草和二人吃過飯,這才把自己關到房間裏;


    閃身來到空間的瞬間,她整個人有些摸不清現狀了;


    不是,她的空間版圖什麽時候擴大了?


    還有,那些一株株莫約一畝地到她腰部的樹苗是咋迴事?


    還沒等她開口詢問,空間第一個狗腿長矛唰的衝到她跟前蹭了蹭她的胳膊,像是在爭寵一般;


    可它的寵愛在下一秒,就被小人參奪了去;


    隻見它頂著一株紅果果,一蹦一跳的衝到薑書瑤跟前,傲嬌兩根須須抱胸,其他須須分成左右兩隻腳,一隻腳還得意的踮了起來,“哼,負心漢;”


    一邊說著,它頭頂紅色的人參果,還附和的甩了甩;


    一瞬間,薑書瑤驚喜的蹲下身子,食指和拇指用力一摘,直接把人參果摘了:“喲,沒白讓你住空間,到底是有點用的;”


    “繼續努力,爭取結出更多的人參果;”


    毫不防備的頭頂上一輕,連著人參果被摘下時的疼痛襲來,小人參頓時不舍又心疼的哇哇大哭起來:“薑書瑤,你不是人,哪有你這樣的?”


    “你就不能說一聲?”


    “嗚嗚嗚,我的頭頂又禿了禿了;”


    “嗚嗚嗚嗚嗚,我好不容易結出的果子;”


    “你你你你……”


    雖然它原本衝上前,就是想顯擺它努力結出的果子,它也清楚的知道薑書瑤看到了,一定會摘果子;


    可它結果多辛苦啊,它就是想被誇兩句而已;


    它要的過分麽?


    可它剛扯開嗓子,原本打算苟著的金箍棒,嗖的衝了過來,漂浮在半空中,居高臨下的看著嗷嗷哭小人參,渾身發出嗡嗡的轟鳴聲,滿滿都是威脅之意;


    嚇得小人參立刻止住了眼淚,硬生生把眼淚憋了迴去;


    二十厘米的高參體上,憋的渾身都在發抖;


    倒是薑書瑤見著可憐兮兮的小人參,當場大手一揮,“行了,不會虧待你的;”


    “你的地盤,我再給你擴大點,算是補償,行了吧;”


    原本還哭唧唧的小人參,一聽到薑書瑤要給它擴大地盤,瞬間身子也不抖了,瞬身都在散發著興奮,“你這人,咋不早說,真是的;”


    說著,羞答答的一蹦一跳的往它的地盤衝去,就等薑書瑤趕緊給它擴大位置了;


    薑書瑤:你這麽戲精,你咋不早說?


    不過到底薑書瑤沒失言,當場把它的地盤擴大了十公分直徑;


    做完這一切,薑書瑤薅過沒精打采的閃送戳了戳:“事逼,起床,幹活了;”


    閃送一聽被點名,立刻睜開圓嘟嘟的雙眸,一秒展開地圖,隻見薑書瑤隻輕輕戳了下目的地;


    下一秒,薑書瑤手持鋒利的長矛,直抵床上陷入沉睡男人的脖頸:“怎麽?算計了我,你還能睡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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