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不清醒的宋富旺,奮力的眨了眨睡眼惺忪的眼睛,在看清抓著他的人,赫然是他下午沒有見到的蘇秀禾時;


    宋富旺頓時喜笑顏開起來,抬手的就要擰開被蘇秀禾揪住的衣領口:“秀禾,你可以終於消氣了;”


    “有啥事坐下說;”


    豈料蘇秀禾猛的甩開的他,整個人渾身上下都在冒著怒火,“宋富旺,你踏馬就一個申城機械廠的老板,你是咋得罪到帝都榮家狠角色的?”


    蘇秀禾在接到親爸蘇道庸電話的時候,整個人都懵了;


    她原以為,帝都榮家,頂多是截胡宋富旺的單子,或者給他廠裏機器使絆子;


    她萬萬沒想到,帝都榮家會派人直接上門打砸不說,還直接帶走了倆孩子;


    頓時,蘇秀禾氣的心口生疼生疼,好在她爸最後也解釋了,這裏沒有她蘇家的手筆;


    要不然,她怕是此生都不得安寧;


    宋富旺冷不丁的聽著從蘇秀禾嘴裏蹦出的帝都榮家,突然從地上爬起來,臉色也肉眼可見的慌張起來,“秀禾,你是不是知道什麽?”


    “你別瞞我;”


    蘇秀禾哪裏敢隱瞞,連忙把申城宋家的事情三言兩語說了一遍,“你個癟犢子,你現在立刻馬上給我迴去;”


    “我不管你去帝都榮家怎麽賠罪,務必要把倆孩子安全帶迴來;”


    以往她瞧不上宋富旺,總覺得生意人多少有點奸詐;


    可她哪裏能想到,宋富旺會有一天把家裏人折進去;


    然而一聽到家裏人出事的宋富旺,瞬間猶如置身冰窖一般,從頭到腳涼個透徹;


    他倒是想站起來,可雙腳根本支撐不住身體的重量;


    尤其在他聽到倆孩子被帶走時候,整個人頓時蔫了下去,一顆心拔涼拔涼的;


    一時間,看的蘇秀禾氣不打一處來,上前就是哐哐兩耳光用力扇過去,“你踏馬的是個男人,你再給我腿軟一個試試?”


    “這種時候,你不出麵解決,你還想幹啥?”


    “縮頭烏龜?”


    “你倆孩子的命可攥在人家手裏;”


    說著,蘇秀禾不由分說的迴頭看向站在她一步遠的宋君臨,“老公,搭把手,把他扔車裏;”


    一聽蘇秀禾提到孩子,宋富旺跌跌撞撞的從地上爬起來,鞋子都來不及穿,光著腳扶著牆用盡渾身力氣衝了出去;


    不,他不能後退;


    他的孩子還在等著他;


    帝都榮家,他們怎麽敢?


    房間裏,蘇秀禾看著消失在門口倉皇身影,眼眶止不住微微泛紅起來,眼角的淚珠控製不住的往下掉;


    看的一旁的宋君臨忍不住心疼的上前把人抱進懷裏,輕聲安慰著,“好了,別擔心;”


    “即便是帝都榮家,也不敢堂而皇之的弄出人命的;”


    “別慌,等下我托關係打聽下風聲;”


    “這件事,不是你的錯,你別自責;”


    聞言,蘇秀禾的眼淚掉的更加洶湧了,早知道如此;


    在宋富旺找上門的時候,她就該出麵和解,說不定宋家就不會有此一難了;


    *


    隻是她不知道的是,此刻帝都榮家負三樓的正中央,一個渾身血淋淋的女人,正被綁在兩米高的木樁上;


    站在她正前方的,赫然申城宋家事件的主謀榮望亭;


    此刻他正舉著燒的通紅的湯圓大小的三角烙鐵,一步一步逼近女人的位置,陰冷的聲音宛若從地獄傳來一般:“跑啊,你倒是跑啊;”


    “你以為宋富旺幫你一把,你就能徹底脫離我的掌控不成?”


    “哈哈哈哈,我榮望亭想要的女人,還從來沒有得不到過;”


    “不聽話是吧?”


    “很好,田蜜,我會讓你知道,背叛我的下場是什麽;”


    說著,榮望亭舉起手中滾燙的烙鐵,毫不猶豫的落在田蜜傷痕累累的側臉上;


    刹那間,熾熱的灼燒感席卷而來,疼的暈過去的田蜜忍不住嘶吼著慘叫起來:“姓榮的,你,你不得好死;”


    “總有一天,會有人替我手刃了你;”


    “我在地獄等著你,即便我活著不能撕碎了你,死了也一定會折磨生不如死;”


    可這話聽在榮望亭的耳朵裏,就像是聽到了什麽笑話一般;


    他輕蔑、癲狂的瘋笑起來,扔掉手上的烙鐵,看著側臉被烙上深深燙傷的側臉,譏諷越發的張狂了三分:“不,我不會讓你死的;”


    “我榮望亭可從來都沒說過自己是好人;”


    “你放心,不光是你;”


    “很快,就會有人來陪你了;”


    “到時候,我要你眼睜睜的看著我,折磨他們;”


    “生不如死的那種;”


    田蜜一聽這話了,瞬間像是發了狂一般劇烈掙紮起來:“榮望亭,你不是人,你是魔鬼;”


    她的親生父母,早在她出生的那一刻,就死於仇人之手;


    這些年她小心翼翼的隱藏自己的身份,就怕有一天被仇家追殺;


    可哪曾想,當年沒有得到她母親身子的仇人,在得知她是田家唯一的骨血後,不惜花重金設計圈套,隻為引她主動上鉤,隻想蹂躪她、報複她,以發泄積攢多年的怨恨;


    是她不甘心,好幾次逃離失敗後,又不惜再次瞄準榮家上下舉辦宴席看守鬆懈的時候逃跑;


    這才有了宋富旺的出手相助;


    一想到榮望亭極可能對宋富旺全家下手,田蜜整個人徹底慌了神,不管不顧的大喊,“你,你幹了什麽?”


    “你這個瘋子;”


    “我不準你牽連無辜;”


    “否則我立刻咬舌自盡,徹底斷了你折磨我的念想;”


    就在田蜜舌尖伸出牙床的瞬間,榮望亭反手拿起帶著倒刺的長鞭,啪的用力甩在田蜜鮮血淋漓的身上,“田蜜,你哪來的底氣威脅我?”


    “你是不是忘了,雖然你爸媽不在了,可你外公一家和爺爺一家,都還喘氣呢;”


    “隻要你敢求死,我就立刻送他們下去陪你;”


    “不信,你就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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