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飛有些驚喜:「你會唱我的歌?」


    方樾川笑:「當然了,我很喜歡聽。」


    王豆豆:「飛哥,這你不得來首合唱啊。」


    秦媚也附和:「就是,正好有兩個話筒,讓我們也過過耳福。」


    「行,」譚飛問方樾川,「你想唱哪首?」


    方樾川:「就唱你前段時間發表的新歌《此去經年》吧。」


    譚飛:「好。」


    《此去經年》是譚飛自己作詞作曲的新歌,不過時鳶沒聽過,她也不知道方樾川是什麽時候聽的,更不知道他是什麽時候學的。


    怪不得方樾川說他都準備好了,看來是真準備的挺全麵。


    《此去經年》是一首抒情歌,前奏就有種娓娓道來的溫柔。


    「你看天邊晚霞,延展落日浪漫」


    「歲月輾輾轉轉,你還在我身邊」


    方樾川的歌聲還是像以前一樣清朗,不過多了些低沉厚重,猶如一個少年的成長,越發沉穩有魅力。


    聽見方樾川開口,譚飛明顯有些意外,眼神很是欣賞的看著方樾川,還替他和聲。


    專業歌手的現場可不是隨便說著玩,在場的所有人明顯都沉醉其中,一曲結束,都還不能迴神。


    王豆豆帶頭起鬧鼓掌:「哇太好聽了!太好聽了!」


    秦媚:「樾川是練過吧?」


    方樾川:「以前上學的時候跟同學玩過樂隊,也不算多專業。」


    譚飛:「我覺得你唱的很好。」


    錢慷:「那不得多來幾首。」


    胡伊娜:「就是就是。」


    幾人在練歌房玩了一會,一直到節目組給他們發了今天下午的活動通知,讓他們自己去村裏找食材,用來準備今天的晚飯。


    王豆豆:「導演,外麵還下著雨呢,你是不是太不地道了?」


    秦媚:「就是,人嘉賓今天剛來,怎麽連頓飯都不讓人家吃好嗎?」


    導演:「已經不下了,這村裏有田有湖有林的,你們分組多找找,肯定湊吃飽。」


    錢慷:「那咱們先來分分組吧,看看都能弄點什麽吃的迴來,得趕緊了,省的今晚真餓肚子。」


    譚飛:「我跟伊娜有魚鉤,我倆去釣魚。」


    錢慷:「行。」


    湯靜:「那我們去菜地摘點菜迴來。」


    錢慷:「好。」


    「我們去後山挖筍,」方樾川問時鳶,「行嗎?」


    時鳶:「行。」


    方樾川:「慷哥,我們去挖筍。」


    「好,那我跟秦媚去看看能不能抓隻家禽迴來,」錢慷說,「大家現在出發吧,不管弄到多少,五點半之前記得迴來做晚飯。」


    眾人:「好。」


    *


    幾人分開之後,方樾川和時鳶先去找了挖筍的工具,拿上鋤頭和竹筐,直奔竹林。


    剛下完雨,地上的泥有點濕滑,方樾川拉著時鳶,兩人在地形比較複雜的竹林裏走得比較緩慢。


    林子裏的蟬鳴聲還是挺大的,走進來感覺四周都在迴響,蠻壯觀。


    方樾川握著時鳶的手嘀咕:「幸好出來前你提醒我換雨鞋,不然我的鞋子進來可能就不能要了。」


    時鳶皺眉拍了一下胳膊:「好像還是準備少了,這裏蚊子也不少。」


    方樾川見狀,脫下外套給她穿上說:「遮一遮。」


    「你怎麽辦?」時鳶皺眉看著方樾川,她記得方樾川特別招蚊子。


    方樾川:「沒事,我們快一點,趕緊弄完趕緊走就行了。」


    時鳶點頭:「好。」


    兩人明顯把事情想簡單了,這林子裏的筍大多都已經被挖走了,找幸運兒還挺費時間的。


    本來想早完成早迴去,到最後在林子裏餵了快兩個半小時蚊子,才挖到足夠的筍。


    「啊!我要被蚊子咬死了!」


    方樾川裏麵隻穿了個半袖,兩條胳膊不知道被咬了多少個蚊子包,密密麻麻的。


    他膚色白,一撓就泛紅,導致兩條胳膊格外壯烈。


    時鳶皺眉:「筍挖的差不多了,時間也不早了,咱們趕緊迴去吧,正好問問其他人有沒有藥膏。」


    方樾川:「嗯。」


    兩人迴去的時候除了釣魚的譚飛和胡伊娜,其他人也都迴來了。


    王豆豆:「呦,終於迴來了。」


    秦媚:「你們挖了不少啊。」


    時鳶:「秦姐,你們有沒有防蚊蟲叮咬的藥膏?」


    秦媚:「怎麽了?」


    方樾川還在撓胳膊,哭笑不得的說:「我被蚊子圍攻了。」


    秦媚看著他滿是蚊子包的胳膊,都震驚了:「這麽嚴重?」


    湯靜:「我有準備,現在去給你拿。」


    方樾川:「謝謝靜姐。」


    錢慷:「廚房我們弄就行了,你們快迴去收拾一下自己。」


    方樾川:「好。」


    第182章 還挺秀色可餐的


    時鳶和方樾川這一趟可是受苦了,被咬不說,身上還弄了不少泥。


    迴到住處,兩人先去洗了澡,換上幹淨衣服後,時鳶拿了湯靜的藥膏給方樾川仔細抹上。


    他胳膊有很多地方已經撓破了,想塗藥都不能塗。


    時鳶有些心疼的問:「還癢不癢?」


    方樾川噘嘴:「癢。」


    時鳶:「塗上藥可不要再撓了,癢也不能撓。」


    方樾川有些委屈的說:「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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