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澤親了親她的唇角。


    「繼續。」


    薑初的心怦怦直跳,眼神裏寫滿了不甘願。


    他脫掉衣服,露出飽滿的肌肉,一隻大手牢牢的壓著她試圖反抗的手腕。


    目光晦暗不明,看著她的眼神帶著炙熱。


    她的睡裙在他眼裏好像沒穿一般。


    「祁澤。」


    她張口喊他,不想要他繼續。


    可是眼前的人根本不理會她。


    他擺明了要……


    薑初想要躲。


    可下一秒就……


    異樣的感覺讓薑初瞬間清醒,還未迴神之間。


    她雙眼通紅的雙手捏緊。


    像身體開機重組。


    他的氣息正如此的野蠻的開拓著她的領域。


    「不。」


    她眼角帶著晶瑩的淚光,顫抖的睫毛被打濕。


    想躲,可根本無處可逃。


    她憤怒又哭泣的動了動身體。


    第90章 惡之花


    身邊男性唿吸輕灑,正泛濫著獵食氣息。她像是被囚於砧板般宰割,背部頓起一陣發麻。


    害怕,恐懼。


    她從未見過這樣的祁澤,甚至可以用可怕來形容。


    像是泥濘沼澤中的惡之花。


    可很快,她的所有意識被占領,腦內混沌起來,容不得她再繼續想這些。


    一雙大手輕撫過她的輕薄的背。


    耳邊傳來他低沉沙啞的嗓音。


    「別動。」


    被迫側躺的少女眼中滿是晶瑩的淚珠,心髒強烈跳動,她被他冰冷的神色徹底嚇住,頓時軟了聲音。


    「祁澤,你放開我……我們好好談談可以嗎?我可以解釋。」


    「不要這樣對我,我和你道歉可以嗎?求你……」


    他聲音清冷。


    微微勾唇,手掌輕撫過她的頭髮。


    「道歉?」


    「阿初,你有什麽好道歉的?你什麽都沒做錯,不過是想離開我而已,不過是不喜歡我而已,我可以理解你。」


    薑初越聽他的話越心涼,一雙眼睛紅紅的,淚珠隨著她有一搭沒一搭的哽咽而滾落著,長長的睫毛宛如逆光的蝴蝶輕顫。


    「或許,你可以再試試,再跑一次?」


    他聲音清冷,說完這句話。


    薑初立刻感受到了他的怒氣。


    她已無力掙脫,整張臉上的表情難看。


    他伸手撫摸上她的臉。


    薑初張口咬住,可很快她又鬆開。


    她咬的他越痛,他就越烈。


    那手指上泛紅的牙印仿佛是在控訴著他的暴戾一般。


    他低頭吻上她的唇,吻去她眼角的淚。


    薑初的眼睛紅紅的的看著他。


    他就像是個冷靜的瘋子,無論她說什麽,都無法換來他放過她,從剛開始到現在,她試圖反抗了那麽多次,沒有一次成功。


    薑初的眼裏沉寂下來,她幹脆放棄,平靜下來,自暴自棄一般的張口道。


    「你有本事就殺了我。」


    隻是她這話實在沒什麽威懾力。


    他看了她一眼,漆黑的眸裏依舊沒有情緒。


    隻是語氣輕飄飄的開口道。


    「阿初,我不會殺了你。」


    「你如果非要試試這種滋味的話,我可以一直弄下去。」


    他麵色清冷。


    薑初瞪著他,眼裏一閃而過一分懼意。


    她信他能做到。


    她的臉半埋在枕頭裏,忍著內心強烈的拒絕,忍不住開口。


    「你到底要怎麽樣?」


    「要我成為你的傀儡嗎?還是成為你專屬的玩具,到底為什麽……這麽對我?」


    她眼角的淚被他擦拭去。


    他輕吻上她的背,眼裏有沉默,更有瘋狂的愛意肆意生長。


    「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成為你的玩具,隨時都可以。」


    「可是寶貝,你覺得我們現在這樣,誰更像玩具?」


    他勾唇輕笑。


    從上到下看了她一眼。


    「你看,你被我.的不成樣子。」


    「這樣可憐,阿初,我會心疼的。」


    薑初已經不知道到底應該怎麽反駁他,他這樣戲謔的理論和思維,讓她實在難以接受。


    她差點忘了,他本來也不是什麽正常人。


    她不說話,祁澤也同樣不再繼續和她講話,而是專心致誌的研究。


    從清晨到午後,窗外和煦的光照進來,臥室裏明亮一片。


    薑初迷迷糊糊間快要昏睡過去。


    最後,隱約間感到有人給她餵了水和食物,又抱著她去洗澡。


    她不想吃,他又強迫她。


    她渾渾噩噩的昏睡過去。


    浴室裏,祁澤洗過澡之後出來看了一眼躺在床邊的少女,他走過去,彎下腰將被子蓋好,一雙眼裏帶著複雜的情緒看著她。


    耳邊迴想起來她剛剛被弄急了反駁他的話。


    她說他瘋了,病了。


    是變態,是精神病。


    他的阿初真是單純又可愛,就連罵人也隻會這麽幾句話。


    他確實是病了,得了一種沒了她就會死的病。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長髮,一雙黑眸裏滿是病態,他不想她再踏出這間公寓一步了,想把人鎖起來,甚至鎖在床上。


    他起身站起來,垂眸看了一眼此刻毫不知情的少女。


    與此同時,時喻站在公寓門口,看著眼前已經被撬開的門鎖,目光裏閃過擔憂,他著急的進去檢查了一遍又一遍,卻始終沒有發現任何蹤跡和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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