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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拜過堂,就是明謀正娶的媳婦,別說親一下,更出格都不算過分,隻是相識的時間太短,迴過神後我也有些尷尬,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蘇小妹紅著臉,像個受驚的小兔子,一下就跑開了。


    我剛才也隻是試試,不是真的想去搶那盒子。瞧著她跑開的模樣,我一陣口幹舌燥。俗話說當兵三年,母豬賽貂蟬,何況正值年少,氣血方剛,一時間想入非非,恨不得追上去,撲在床上就把事給辦了。


    剛有這個衝動,準備付諸行動的時候,村長卻不合時宜的來了,在門口喊:“陳秀,有你電話,是省城打來的,我讓對方十分鍾後在打來,你跟我去聽一下。”


    省城的電話?轉業的事落實下來了?


    我出門,跟著村長去了大隊,等了幾分鍾,電話就響了,是個手機號碼,我有些意外,同時也排除了是單位打來的可能,那會是誰?


    接起電話,裏麵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是沉雪。


    我喂了聲,聽出來是我,她開口就問我是不是見過張德柱。我否認了,說沒見過。她聽了有些著急,讓我見到張德柱一定要跟她聯係,現在的張德柱根本不是人,隨時都會威脅到我的生命。


    我無法判斷張德柱跟沉雪誰說的是真話,不過兩人看起來都不想傷害我,我隻是一顆他們博弈的棋子,目的很可能是那個匣子。


    “嗯!”我故作輕鬆的應了聲,說自己會小心。頓了下問道:“我聽說許鵬和李闖出事了,是不是真的?”


    電話裏沉默了一會,沉雪歎了口氣,沉悶的說:“是我大意了,他們迴來後就歸隊了,沒想還是出事了,我估計是張德柱下的手。”


    “張德柱為什麽要殺他們?”我又問。


    昆侖山的任務就是一次簡單的救援,雖然碰到了無法解釋的事,但跟他們沒有什麽直接聯係。


    沉雪思考了下:“電話裏說不清,要不你來一趟省城,到時候讓你看一些東西。”


    “不是機密?”


    “不是,是也隻能讓你看了。”


    聽到這裏,我心裏暗喜。


    “我明天就進城,需不需要我帶上什麽?”


    我故意提醒她,看她會不會主動說起黑色匣子的事。


    但沉雪像是不知道我手裏還有一個石片,說不用了,叮囑我路上注意安全,然後就掛了電話。


    我愣愣的拿著話筒,心裏有些亂,沉雪不知道我家裏還有一塊石片?


    不可能!


    我很快推翻這個猜想,昆侖山上她把盒子塞到我手裏,說如果落入黑影手裏,我父親的付出就白費了,既然知道我父親的事,就一定知道我家裏還有一個同樣的匣子。


    想到這裏,我長籲了口氣。堅定了之前的想法,繼續接觸沉雪和張德柱。跟他們合作,我才能抽絲剝繭。


    “阿秀,怎麽樣,工作的事落實了?”村長見我發呆,走過來問了句。


    我迴過神,掛掉電話,掏出煙散了一根給他,沒有迴答他的問題。


    工作的事我一直牽掛,但現在真的落實下來,對我來說未必就是好事。扯了幾句家常,村長正好要迴家吃飯,到路口才分開。


    都走了幾步,村長又突然喊:“阿秀。”


    “嗯!”我也停下來,“阿叔還有什麽事嗎?”


    村長突然說了一句很不符合他身份的話,“外麵的世界兇險得很,要是哪天呆不下去了,就迴來,咱們白河村有你一口飯吃!”


    阿叔說完頭也不迴的就走了,留下我愣住了,他這話是什麽意思?暗示,還是心血來潮?


    白河村不過二十來戶人,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民,幾年來我是唯一走出大山,能在外麵工作的人,他讓我迴來,且不是害了村裏的人?


    爺爺離開,恐怕就是這個原因。


    我晃了晃腦袋,笑了笑,估計是自己想多了,阿叔可能隻是道聽途說,認為外麵的世界不好呆,好歹我也是白河村的人,他是村長,臨走前給我說上這麽一句也不奇怪。


    迴到家,在門口就聞到肉香,直接就進了廚房。阿妹係著圍裙,正往鍋裏放著調料,我偷偷看了眼,裏麵燉的是雞肉。


    我的出現把她嚇了一跳,迴過神嗔怒的瞪了我一眼,嗔怪道:“相公,你怎麽迴來也不出聲!”


    “你殺的?”我指了指鍋裏的雞肉。蘇小妹羞澀的點點頭。


    嘖嘖!農村的姑娘就是不同,哪像城裏的嬌生慣養,別說殺雞,拿刀都會手抖,更別說做飯了。


    這樣想想,覺得娶到小妹真是我的福氣,心也踏實下來。


    趁著阿妹做飯,我到堂屋裏把行禮翻出來,從最底下拿出一個盒子,裏麵是一把軍刀,我從部隊上帶出來的,想了想取出來綁在小臂上。


    活動了下,很順手。


    張德柱和沉雪都隻知道我是工兵,卻不知道,我是工兵裏的特種兵。我說出來會有人覺得是胡扯。


    工兵不就是搞軍工建設的,那來的特種連?


    但我所在的部隊是新疆,搞建設的時候,麵對的就是地下刨出來的東西,同時還要防備西方和毛子的間諜。


    而我們的存在,就是處理這些事,隻是保密級別太高,高到不僅不能說,生活中也不能展露自己的本領。


    對我們來說,它是淩駕於生命之上的承諾。可現在,身邊多了個阿妹,我可以放掉自己的生死,卻沒法眼睜睜的看著她跟著我遭罪。


    我想著,拉開軍刀盒子的下層,裏麵是一個精致的戒指,我拿出來戴上,輕輕一扣,上麵就彈出一個細小的把手,輕輕一拉就拉出一根肉眼很難辨出的細絲。


    它是天蠶絲,天蠶的棲息地就在新疆一帶,隻是絕跡了數百年。


    眼前的這根絲線是一次工程建設,從挖出的一座樓蘭古墓裏發現的,被我偷偷藏了起來,做成了戒指。


    它的鋒利不僅能切金斷玉,對付一些看不見的東西同樣是利器,分陰斷陽。


    “相公,吃飯了!”蘇小妹在門外喊,把我從那段原本應該塵封的記憶中拉出來。


    收迴思緒,看了眼小妹。下定了決心,即便下輩子都在軍事監獄裏度過,我也不會讓她受到傷害。


    桌子上放著三個簡單的小菜,是地地道道的農家菜,見我出來,小妹害羞的站起來,把手往圍裙上擦了擦。


    我一把拉過她的手,纖瘦的十指,皮膚卻很粗糙,長滿了老繭,有些地方還開裂了。


    蘇小妹見我盯著她的手看,害羞的想把手藏在身後,我莫名的一陣心疼,輕輕鬆開,她趕緊背在身後,有些緊張的問:“相公是不是嫌棄我?”


    “別亂想,等到了城裏,我給你買護手霜,擦上後過不了幾天,你的手就會跟臉一樣白嫩了!”


    “真的?”


    蘇小妹對大城市充滿了無限的好奇和期待,可她哪裏知道,繁華的都市裏,等待我們的是詭異的萬丈深淵。


    隻是那些事我不打算跟她說,何況自己現在也搞不清發生了什麽。


    吃過飯,簡單的洗漱了下,看見小妹坐在竹凳上,雙手抓著衣角,嬌羞中透著一絲緊張。


    我愣了下,很快就反應過來,故意嚇唬她說:“小妹,結婚那晚沒有做的事,今天晚上是不是該給為夫的補上了?”


    “啊!”小妹被嚇了一跳,結結巴巴的說:“相,相公……我,怕!”


    說到最後,小妹的頭都快低到胸上了,隻敢偷偷的用餘光看我。


    我一下就樂了,也有些悸動。不過今晚肯定不行,破身後在車途勞頓,對她身體傷害太大了。


    何況蘇小妹就是個粘人的小貓,以後有的是機會。


    吞了口吐沫,我忍著心裏的衝動說:“快迴去睡吧,別瞎想了,明天我們要起得很早!”


    蘇小妹聽到這話,那裏還敢停留,站起來就跑迴屋裏,關門的時候神情有些複雜,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了我一眼。


    我沒敢多看,生怕自己會一時忍不住。迴了爺爺的房間,將就著睡了一晚。


    第二天六點不到,我跟阿妹就出門,步行七八公裏到鄰村坐車,到縣城才轉車去往省城。


    蘇小妹對外麵的世界充滿了好奇,一路上貼著車窗,很興奮。


    到了省城已經是下午六點,才走出車站,遠遠的就看到沉雪,她靠在一輛越野車上,下身穿著一條最流行的牛仔褲,上身是一件針織毛衣,外麵套著一件紅色大衣,正看著從車站出來的人流,說不出的青春靚麗。


    她是在等我。


    我拉住蘇小妹的手,粗糙得有些割手,猶豫著要不要過去。而就在這時,沉雪也看見了我,笑著迎了過來,見到我旁邊的蘇小妹,笑容一下消失,俏臉上眉頭一皺,停在我前麵兩三米處。


    小妹見有生人朝我們走來,緊張的抱著我的手,躲在我身後。


    “這……”見我們親密的動作,沉雪詫異。


    我笑了笑說:“我們村裏的一個小妹妹,想到城裏打工,順帶就跟我一起來了,路上也好有個照應!”


    “是這樣啊!”沉雪聽了我的解釋,視線就從小妹身上離開,不想在多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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