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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這櫃子裏裝的是什麽,但可以肯定的是,這絕對是一個恐怖的存在。


    我心裏暗想著,此地不宜久留,便小聲對張虎道:“咱倆先撤吧,看來這裏太詭異危險了。”


    張虎臉色蒼白,此時看來也是嚇壞了,也不敢再繼續呆下去,二人直接悄悄的退了出去,而後,將門從外麵又關好鎖上。


    走到外麵,我擦了一把臉上的汗水,腿還有些軟,去這程玉寒的家裏,無異於去鬼門關繞了一趟,太他媽的可怕了。和那景澤的工作室有的一拚。看來這倆口子都挺詭異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門。


    張虎的狀態比我好不了多少,也嚇的臉白腿抽筋,說話都不利索了。他表示,必須得找一個懂行能驅鬼的人看看了,要不然,我們二人幾乎是死路一條了。


    對於他這個偏門提議,我不太感冒,但也沒反對,他便去找有道行的師傅了。


    確實,一些事情似乎已經超出了我的想象,看來程玉寒說自己被借屍還魂這事真的不是那麽簡單。


    往診所走去的時候,正好在門口與宋川撞了個碰頭,宋川看來也是剛迴來,他氣色看起來不錯,蒼白的臉上帶著一絲久違的笑容,我看見宋川,腿腳一軟,口中抱怨道:“宋川啊,你不知道,今天太危險了,我差點再也見不到你啊!”


    宋川把我攙扶進了診所,扶我坐到了沙發上,然後給我倒了一杯溫開水。加了兩勺紅糖。


    “宋川,你這是啥意思,我不愛喝糖水啊?”


    “糖水可以壓驚,看你一臉緊張,喝下去狀態會好一些。”宋川道。


    我端起糖水就灌了下去,平複了一會,剛要張嘴說什麽,做了一個暫停的手勢,而後對我道:“如果是關於程玉寒的事,就不要說了,自己去解決,秦銘,你那天可是信誓旦旦的保證,一定圓滿完成調查。”


    “可是宋川,現在我遇到的事情非常棘手啊。”


    到了現在,我也不得不求助宋川了。


    宋川道:“秦銘,那天從程玉寒診所的時候,你就應該知道這件事情很棘手。”


    我有些不解道:“可是宋川,我一開始沒想到這麽不好查啊,我就是以為這程玉寒得了妄想症,沒什麽複雜的,無非是查查病情什麽的,而現在,根本不是這迴事了,我都差點見鬼了!”頓了頓我又問道:“宋川,難道一開始,你就知道這事絕對不簡單?”


    宋川笑道:“當然知道,程玉寒掏出十萬塊錢的時候,你就應該意識道,這事不好查,沒人會白白的拿十萬塊讓人辦一件十分簡單的事情。錢越多,事情就越不好辦。”


    “宋川,那既然當初你就判斷出來了這事棘手,為何還接啊,這不是給我下套嗎?”


    宋川遲愣看著我道:“秦銘,你這可不能怪我啊。隻要你能查清這事,生死簿上的事就解決了。”


    我又喝了一杯水道:“可是宋川,我現在,確實查不下去了,這些天發生的事情,都超出常理範圍了,太離譜了。你要是不幫幫我,我估計這次真的要玩完了。”


    宋川看著我問道:“真的查不下去了?”


    我一個勁的點頭道:“宋川,這次是真的查不下去了,再查下去,我估計得去陰間查了。要不是迫不得已,我真的不想麻煩你的。”


    宋川道:“秦銘,你應該有所耳聞,古代軍隊對戰打仗的話,如果擺陣,都有陣眼,如果你能發現陣眼,那麽這個陣的突破口就找到了,陣法也就明朗了。”


    我搓著雙手喃喃道:“陣眼,這件事情哪裏是陣眼呢?”


    宋川此時拿出了一張畫,遞給了我,我接過來一看,手一哆嗦,這幅畫飄落在了地上。


    畫上居然是穀底的那個紮著辮子的鬼女孩!


    宋川說道:“秦銘,這是我根據你那天在穀底所見所聞的描述,畫的畫像,本來不想給你看,但現在,你說查不下去了。你看,這幅畫上的女孩與你在穀底看到的那個女孩的背影像不像?”


    我點了點頭,“像,真的很像,簡直就像照的照片一樣。”


    不過我仔細的看過之後,宋川所畫的這個小女孩,與程玉寒的前夫景澤所畫的那個小女孩,還是不同的。


    不是人物不同,而是整個色彩不同。


    宋川所用的應該是暖色彩,這幅畫看起來,給人一種溫馨的感覺,而景澤的那幅畫呢,則用的是冷色彩,讓人看上去就不舒服。


    而且,似乎可以聯想到,如果宋川這幅畫上的小姑娘轉頭的話。一定是一副俏皮可愛的麵龐,而景澤那幅畫上的小姑娘轉頭的話,可能就截然相反了。


    我看了半晌,而後道:“宋川,沒想到你還會描摹啊,以前你也沒露過這手藝啊,這要是警察讓你根據描述畫犯人,這不得一畫一個準啊。”


    宋川淡笑道:“我上大學的時候,是學過心裏臨摹,不過因為一些原因,一直沒怎麽用,現在剛開始練練手。”


    隨後宋川又道:“秦銘,你那天說,在穀底的小女孩把你嚇的夠嗆,你現在看這幅畫上的女孩,害怕嗎?”


    我拿著宋川的這幅畫左看右看。心裏卻一點恐懼感也沒有了,轉而道:“宋川,看著你這幅畫不害怕。”我忽而像是明白了什麽,“宋川,你的意思是,這女孩本身並不恐懼,而恐懼的隻是我的內心。”


    宋川打了一個哈欠,“我上樓睡覺了,太困了。”


    莫非這個女孩是整件事情的陣眼?要查清還得從這女孩身上入手。


    我立即決定去今晚再次去懸崖穀底,看看那鬼女孩,轉而,我出了診所,在路旁等了半天,終於等到一輛出租車,直接說去懸崖那裏。


    這個司機二話不說就去了,我忽而就想起了那天的司機所說的剃頭嶺的事情,就向這個司機問道:“師傅,您聽說過那一片懸崖叫剃頭嶺嗎?”


    這司機迴道:“聽過,而且那剃頭匠說的就是我的二叔。”


    我頓時吃了一驚,道:“老師傅,真的假的啊?那提著頭遊走的剃頭匠就是您的二叔?”


    這出租車司機點點頭道:“是真的。”


    據這個出租司機講述,他二叔很年輕的時候,是個剃頭匠,一個女孩經常來店裏修剪頭發,郎才女貌,看對眼了,一來二去,倆人就好上了,但是那個姑娘的母親,嫌他二叔窮,不同意倆人處對象,就不讓這女孩來了。


    從那以後。這女孩就偷偷來和二叔約會,怕被家人知道,也怕被別人看見告訴家人,所以就和二叔經常來懸崖這一帶幽會,基本沒人。


    後來,還是被女孩家人發現了,她家人就將女孩關在家裏,不讓女孩出來。


    而女孩呢。因為深愛著我二叔,非常生氣,自從被家裏關了起來,就總也不剪頭發,說不是我二叔給理發,就這輩子不剪頭發了!這女孩的頭發啊,長時間不理發,那就越長越長。越長越長,那都不是長發及腰了,而是長發都耷拉到地上了,後來,這女孩子性子也挺烈的,就上吊自殺了。


    她母親也後悔了,這女孩要入殮,得整理妝容,理發什麽的,就把我二叔叫去了,我二叔也是悲痛欲絕,把這個女孩的長發黑給慢慢的打理好了。


    將女孩的儀容打理的整整潔潔,幹幹淨淨,然後最後一剃刀,劃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也就是殉情了。


    我聽了也是唏噓不已。那為何這又叫做剃頭嶺呢?


    他二叔為何會遊走在此處懸崖上呢?


    這出租司機繼續講述著,他二叔殉情之後,兩家人就把他二叔和那女孩合葬在了這懸崖附近。


    然後有另一個剃頭匠,將他二叔的剃頭鋪子給盤了下去,繼續開店,鋪子裏的東西也繼續使用,包括那把二叔曾經用過的剃刀。


    後來,有人提完頭之後,就做夢,夢到我二叔,我二叔向他索要剃頭錢,要他給送來,就在這邊,那人嚇得立刻買了紙錢,來到這邊燒掉,這夢才不做了。


    後來又好幾個人提完頭之後都做了差不多的夢,也都嚇得來到懸崖這邊燒紙,這才沒事了。


    而且,有人晚上來燒紙的時候,就看到他二叔一手提著頭一手拿著剃刀遊走。


    所以,有人就把這一帶叫做剃頭嶺。


    原來是這樣。


    我問他是不是親眼看見過他二叔在這一帶遊走。他說沒見到過,不過他相信,二叔的鬼魂是在世間遊蕩的。


    我問何以見得,既然沒親眼看到過,為什麽還這麽肯定。


    這出租司機說,凡是用過他二叔當年那把剃刀的人,都會夢到他二叔,也就是他二叔給托夢,如果不存在鬼魂,怎麽會這樣?既然他二叔給人托夢,就說明二叔的鬼魂一定還在人間遊蕩。


    而且,有人不信邪。非得試一試,結果,用那剃刀剃頭之後,也夢到他二叔了。


    出租司機還說,現在,這把剃刀就在他那裏,不過已經封存起來,不會輕易給人剃頭了。


    我因為調查程玉寒的事情。遇到了許多匪夷所思的事情,所以,對於有鬼沒鬼,心裏都沒底了,現在,這人居然說剃刀剃頭就能夢到他二叔,我何不拿這個試一試呢?


    如果我用這把剃刀剃頭,然後夢到了他二叔來要錢。那麽也就說明,世上確實有鬼存在,如果沒夢到,那就說明沒鬼,當然了,或者是他在忽悠。


    轉而我就說要借這把剃頭刀試一試,可是這出租司機說什麽也不肯。


    最後我說給他5塊錢,借一次行不行,這他才勉強答應,不過他也說了,這把剃刀一直封存著,畢竟已經過了這麽多年,還能不能夢見他二叔,不好說,要是沒夢到,別說他忽悠人。


    其實。這出租司機所說的,我早就想到了可能是他忽悠人,但是,我現在很想知道,這剃頭鬼到底是怎麽一迴事,或許跟這件案子有關。所以,這才花五百塊錢租借一迴,試一試。也有些病急亂投醫的意思。


    出租司機說。明天中午,他會在今天我打車的地方等我,給我剃刀。


    到了懸崖邊上,我下了車,出租司機走了,我又沿著那條小路下了懸崖,可是,這迴,找了一圈,沒見到那個紮著倆小辮子小女孩。


    我在穀底坐在石頭上,點了一顆煙,思索著,這小女孩怎麽不出現了呢?


    她是人是鬼?出現的機製到底是什麽?


    等了將近一夜,那個女孩也沒出現,我上了懸崖,迴到這診所,稍微眯了一覺,然後中午的時候,我來到了昨晚打車的那個地點,出租車司機果然再等著我。


    他懷裏抱著一個精致的黃梨木小盒子,看樣子得有些年頭了,我打開一看,裏麵是一把很亮的剃刀,可以看出來,刀刃還非常鋒利。


    這柄剃刀還是一個翠綠色的玉柄。


    我拿了剃刀,給了他五百塊錢,相約明天再把剃刀交還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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