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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倆就這樣一動不動的佇立在門前,麵色白的嚇人,兩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


    起初,我還以為這是做夢,因為這是我第一次實實在在的看見實體的鬼!


    我狠狠的掐了自己的胳膊一下,痛的發麻,這才知道,不是做夢,是真的見鬼了,是真的!


    而且,第一次看見鬼,就是我兩個再熟悉不過的高中同學,這種感覺,不僅僅是害怕,還有沉重的心痛。


    我此時,並不知道他倆來此的目的。是惡意還是善意?


    是來殺我和慕容佳雪的,還是另有目的。


    他倆在門口駐留了一會,兩雙眼睛突然流血了。


    隨後,身子僵直的走了進來,好像是有些不情願,我不太清楚這是什麽狀態。


    隨後我小心翼翼的問道:“你們是怎麽死的,是不是需要伸冤,如果是的話,我可以幫你們。”


    可是他倆啥也沒說,就這樣緩緩的,連飄帶走的滑了進來,而且,慢慢的伸開了雙臂,那意思就是想掐我!


    但看他們的神色,又好像不是太情願,這究竟是什麽情況!


    我正有些驚慌失措,忽而瞥見,在門口外的黑暗之中,好像是站了一個人,確切的說,是個女人,這個女人,頭發又黑又長,直直的垂著。擋住了三分之二的臉龐,隻露出一隻眼睛。


    而且在她的懷裏,似乎還抱著一個漆黑的牌位,也就是那種靈堂裏的靈牌。


    上麵居然寫著我和慕容佳雪的名字!


    我登時頭皮就麻了。這女人是誰?是後山墳墓裏的景美人嗎?


    她此時來,就是想取了我和慕容佳雪的性命?


    正在這千鈞一發的當口,忽而從病房外又衝進來一人,旋風似的跑到我跟前,而後將我那倆吊死的同學魂魄攔住了。


    這來人正是傻女小鳳!


    小鳳二話不說,跪在地上朝著門口“蹦蹦蹦”的磕頭,口中求道:“玉兒姐姐饒命,玉兒姐姐饒命。”


    說了好幾遍,額頭都磕出血了,我發現門口那長發女人不見了,而那兩個吊死同學的魂魄也消失了。


    難道在門口那個長發女鬼就是玉兒姐姐?或者應該說,就是景美人!


    傻女二鳳似乎也看見那個長發女人消失了,轉而站起身來,對我道:“你快走吧,走的越遠越好!明天就走!你和嫂子一起走!永遠離開這裏!”說罷,又跑出了病房。


    這究竟是什麽情況?傻女二鳳又知道些什麽?為何又叫我和佳雪離開這裏?難道說離開這裏就可以躲過那景美人的追殺麽?


    我打算明天去找這二鳳細細的問個清楚。


    就這樣,第二天一大早,我剛想迴到村裏找二鳳,就碰見一個一個換藥的小護士進來了,我急忙擦了擦眼淚,這小護士看了看淚眼婆娑的我,又看了一眼在床上躺著的佳雪,說道:“我說大哥,嫂子這燒,還不退,我有句話,不知道你愛聽不愛聽。”


    “沒事,你說吧。”我吸了吸鼻子。


    “我看嫂子這病,不像是普通的發燒,有可能是撞邪了。”


    莫非這小護士對撞邪也有了解?我急忙問道:“那你有沒有什麽方法解救一下呢?”


    小護士道:“大哥,你還別說,要是你信得過我,我還真有方法,因為我奶奶,年輕的時候,就是專門幹這活的,那時候俗話就是個神婆。”


    “是嗎?你奶奶這麽厲害?”


    小護士一臉驕傲,“那是,這種邪症,我奶奶出手,沒有治不好的。”


    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緊緊拉住她柔軟的小手,差點沒跪下,祈求道:“我信,隻要你奶奶能治好佳雪,要多少報酬我都給!”


    小護士迴道:“大哥,你快別這麽客氣,咱們既然能在這遇見,嫂子又得了這病,也是因緣際會,我奶奶治病也是積個陰德,不要錢。”


    “事不宜遲,你看我雇個車,馬上把你奶奶她老人家接過來可好,佳雪這個樣子,去著不方便。”


    小護士笑了,“這點小事,我奶奶既不用過來,嫂子也不用折騰去,我明天拿一貼符紙,燒了之後喝下去。保準藥到病除。”


    “我奶奶早年雙目失明,現在年紀大了,腿腳也不好,行動也不太方便,近幾十年,一般的事,也不出山了,小事就是一道符紙解決。”小護士自信滿滿。


    “要是真能這樣,我真感激您家的大恩大德。不過我想現在就去,好不好,我打車!”


    小護士見我很是急切,也答應了,請了假,直接打車迴家了,不太長時間,便又趕了迴來。


    而且帶迴來了一道黃色符紙。然後端來一碗清水,用符紙攪動著那碗清水,就開始叨念什麽咒語,幾遍之後,我忽而就覺得這房間裏,充斥著一股很奇怪的臭味,好像是從那碗水裏散發出來的。


    小護士做完這個簡單儀式,把那碗水端給我,“現在給嫂子喝了吧,估計管用。”


    我聞了聞這水,跟泡完臭雞蛋一樣,不禁納悶的問道:“這碗水泡過符紙後怎麽這麽臭啊,喝下去不會有啥副作用吧。”


    小護士道:“大哥,我用奶奶這方子救過幾個撞邪的人了,你若不信的話,就潑了吧。我奶奶說,這叫避穢咒,至於散發的臭味呢,是一種效應。當時她的師父說,這是避穢符,是古代一種偏門符咒,沒幾個人會了,符咒效應就是臭,據我奶奶說:這符咒,凡相驗時,臭不可近。以清水一碗,持咒數遍,當場者鹹不聞有穢氣。”


    小護士看我遲疑不定,自己端起來喝了一口,“大哥,要是別人不喝,我直接就給潑了,也就看是你,照顧嫂子挺貼心,是個性情中人,我這也算給你試毒了。”


    當時弄得我挺尷尬的,好像不相信她一般。


    轉而扶起佳雪,慢慢的給她灌了下去。


    灌的時候,佳雪一直咳嗽,應該是被這濃烈的臭味給嗆到了,等到喂完了,過了兩分鍾,忽而見佳雪醒了。


    我幾乎喜極而泣,緊緊拉著她的手,“佳雪,你可急死我了。”


    佳雪眼神茫然的四顧掃了掃,然後就哇的吐了起來。吐了一灘黃水,而後又看向我,“秦銘,我這是在哪啊?我記得看見倆同學殉情,迴到家裏之後,腦袋發暈,就昏倒了。”


    “佳雪,沒事了。你暈倒之後,我就把你送醫院來了,一直發燒,可急死我了!”


    佳雪黯然納悶道,“秦銘,我記得剛才做夢了,夢到了吃屎,嗆得我受不了了。就醒了。”


    噗,我差點笑出來,但還是憋住了,“醒了就好,甭管夢見啥了。”


    莫非是這符紙果真管用,撞克撞到的東西走了?


    不過,我可沒敢和佳雪說昨天晚上,那倆同學的魂魄還有景美人來過,還拿著我倆的牌位,怕嚇著她。


    私下裏我塞給了小護士一千元錢,千恩萬謝,不管是不是符紙的作用,總算救過來了。


    佳雪雖然好了,可身子還是虛脫的很,醫生說最好再輸一天營養液,恢複體力。


    在佳雪輸液期間。我又急忙迴到村子裏,想找傻女二鳳問個清楚,問問那個玉兒姐姐究竟是咋迴事,因為我覺得,小護士這道符紙,隻是治標不治本,不將那景美人的事情徹底解決,我和佳雪一定還會有危險!


    可是找了一圈,也沒找到,據村裏人說,這傻二鳳,基本一天到晚,都是在後山景美人墓地那裏轉悠。


    我急忙又去後山找她。


    果不其然,她在景美人的墳墓那裏,此時,她正在清理墳墓周邊的雜草,見我來了,也沒說話,顯得有些不高興。


    我拿出塑料袋裏裝著的五串糖葫蘆,遞了過去,二鳳這迴也沒有像餓虎撲食一樣,而是反常的一把將糖葫蘆打掉在地,“以後我不吃你的糖葫蘆了。”


    “二鳳,你這是咋了啊?”


    她悶頭道:“你不在家陪著你媳婦,來我這裏做什麽。”


    “二鳳,有些事情,我必須問你一下,你那天在牌坊截著車,一直說玉兒姐姐,還有昨天晚上,你直接闖進醫院裏,磕頭跪拜。說求玉兒姐姐放過我,這玉兒姐姐到底是誰啊,咱們村裏麵也沒有叫玉兒的呀?”


    二鳳瞥了我一眼,“玉兒姐姐,就是玉兒姐姐,我不會對別人說的。”


    我沉默了片刻,試探問道:“二鳳,你說的玉兒姐姐。是不是這個墳墓中的女子?也就是景美人?”


    二鳳一怔,沒有說話。


    頓了頓二鳳又看著道:“銘哥,你和嫂子倆人走吧,走的離村子越遠越好,再也不要迴來。”


    “這是為啥呀?”


    “因為那天結婚,嫂子臉上沒塗灰,玉兒姐姐很生氣。惹玉兒姐姐生氣的人,沒有好下場的。都會死!”


    “二鳳,你的意思是說,我和你嫂子佳雪離開了村子,遠離了這景美人,就不會受到報複了?”


    二鳳剛要說什麽,卻突然用雙手捂著喉嚨,臉色變得十分難看,呈現煞白色,嘴巴也張開,雙目凸出,這種情景就像是被什麽扼住了喉嚨一樣!驚得我呆若木雞!


    此時是大白天,不用說人,這裏連老鼠都沒有,誰扼住了她的咽喉呢?是鬼嗎?或者說,是墳墓的那位景美人?我想去扶二鳳,卻被她推開。二鳳的身子扭曲著,也許是缺氧所致,臉色逐漸變的青紫,變得有些猙獰,顯得十分難受,再這樣下去,恐怕就窒息而死了,可我幫。也幫不上忙啊,因為掐著“二鳳”的那雙手,是虛無的,我根本看不見,摸不著。


    二鳳倒地,身子抽搐不止,如同風中的樹葉,眼球鼓鼓的,已經奄奄一息。


    我情急之下對著景美人的墳墓大喊,“你有種就衝著我來,別折磨二鳳!虧她還叫你玉兒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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