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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雅此時從屋裏走了出來,神色還顯的略有慌張,微喘的語氣之中夾雜一絲顫抖道:“阿銘,那個兇巴巴的道士走了嗎?”


    “嗯,他走了,別害怕,沒事兒了。”


    “阿銘,剛才這道士和你說什麽了呀?”


    “嗯,他剛才胡言亂語的說你是蛇妖,還說是什麽千手觀音毒祖琉璃的徒弟,要抓走,我說當然不可能,也不允許他動你一根汗毛。”


    小雅走到我身邊,倚靠在我身上,輕挽著我的胳膊蹙眉道:“阿銘,你信這個道士的話嗎?”


    我攬著小雅的肩膀撫慰道:“小雅,別往心裏去,我當然不信他的鬼話啦!這道士興許就是一個瘋子,胡言亂語。我是絕不容許他傷害你的。”


    小雅聽完這話,一雙大眼睛楚楚望著我,睫毛彎彎,眼波流連,驀地踮起腳尖,緊緊的貼住我的嘴角,給了我一個深情的熱吻,清涼而又溫暖,如同雪花入溫泉。


    這種感覺美妙而令人陶醉。


    晚上睡覺的時候,我摩挲著身上的那方梅花印,心裏很是忐忑不安,蹦蹦亂跳。


    約麽到了後半夜,我看了看小雅,唿吸均勻,用手掌在她麵前晃了晃,確認她完全睡著之後,我悄然的起身,挽起小雅腳踝處的薄紗睡衣,那朵粉色的梅花印記在雪白的玉肌上十分清晰,而後,我拿著這方梅花印,借著月光,仔細的比對著二者。


    看了半晌,大小,圖案,果真一模一樣,分毫不差!


    見此景象,我的腦袋“嗡”了一聲,如同被雷擊電劈,看來,小雅腳踝這處印記真的是這梅花印烙上去的!


    如果是胎記,不可能大小形狀完全相同,至少這點上,小雅是在騙我!


    想到此處,心痛如刀絞,鼻子瞬間一酸,眼圈生熱,差點落下淚來。


    小雅若接近我隻是為了自救,這麽多日子的卿卿我我隻是裝出來的一片虛情假意,這個事實我真是有些接受不了。


    眼中滿是淚痕,一夜無眠,第二天,我一大早,就騎著電動車去找了師父,等了半天,這門才嘎吱一下開了。


    還沒等我說話,師父吸了吸鼻子道:“小銘,你這身上怎麽有股屍氣哩。”


    我聞了聞自己胳膊,啥味也沒聞到,“師父,我沒聞到有啥味呀。”


    “這屍氣不是普通人能聞得到的,你是不是去過有死人腐屍的地方啦?”


    我納悶道:“沒有呀,我沒去過,這幾天,我連後山墳地都沒去過。根本沒接觸什麽死人腐屍。”


    師父神色狐疑道:“那就奇怪哩,不接觸死了很久的人,是不會有這麽重的屍氣哩。”


    “對了,師父,有件事我向您請教一下,昨天有個道士,從我的蛇廠經過,說小雅是蛇精,還是什麽千手觀音毒祖琉璃的徒弟,還要抓走,你怎麽看呢?您曾經看過小雅,說是黃花大閨女,您確定沒有騙我嗎?”


    師父一臉平靜,古井無波,淡淡道:“小銘,這事要看你怎麽想了,我沒看法,也沒法為你做決定。”


    “師父,我不是想讓你做決定,我就想確認一下,這小雅到底是不是蛇妖呀?”


    師父語重心長道:“小銘啊,有些事情,真相未必隻有一個,就像天上的同一片雲彩,有人說像狗,有人說像馬,你能說誰對誰錯嗎?所以,這事得分人,小雅是什麽,抑或不是什麽,你的內心自有定論,何必要找我來求證呢?”


    我抿了抿嘴道:“師父,今天你別總跟我整這些玄乎套,什麽雲彩不雲彩的,我現在就想問一句話,小雅究竟是不是蛇妖!您隻需迴答我是還是不是!”


    “娃子,你是不是吃炮藥了,怎麽和我這麽說話,我有必要迴答你麽!”


    “對不起,師父,我是有些激動,就是想問您一句,小雅究竟是不是蛇精!請您務必告知!”


    師父長籲短歎,“娃子,我說的話,你信嗎?”


    “我信!”


    “娃子,那我說你是蛇妖,你信嗎?”


    “我當然不信啊,我自己是好端端的人,怎麽會是蛇精。”


    “那不就得了,我說話你也未必信呀。”


    我翻了翻白眼道,“師父,今天您老人家這是怎麽了呀,以往的時候,說話直來直去,雷厲風行,今天怎麽繞來繞去,顧左右而言他,賣關子?”


    師父道:“娃子,我想說的是,小雅這事,你相信自己的判斷就行了,別人多說無益,是圓是方,你自行斟酌。”


    看來這老頭今天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給我準話了。


    “師父,徒兒告辭!”我也憋了一肚子氣,轉身就要離去,師父卻將一把拉住,“娃子,我很納悶,你身上的屍氣怎麽這麽重哩?”


    “師父,您是不是感冒了,聞錯了呀?”


    “不可能,你師父的鼻子,比狗還靈!”


    老頭這句話,差點把我逗笑了,有這麽形容自己的嘛。


    “師父,可我真的沒接觸什麽死人呀。”


    老頭在我身上聞來聞去,最後,聞到我褲兜裏,伸手一掏,將那方梅花印給拿了出來,赫然道:“娃子,屍味就是這個東西傳出來的!


    這是哪來的?”


    “這個梅花印,是昨天那個道士給我的呀,您的意思不會說他是個死人吧!?”


    師父端詳著這方梅花印道:“娃子,現在有兩個解釋,一是那個道士是個活死人,二是,這道士從死人屍體上盜取了這方梅花印!”


    師父這句話倒讓我的精神為之一振,有些峰迴路轉的苗頭,如果這個道士,是從屍體上盜取的這方梅花印,那麽道士所說的那些關於小雅的話,也未必可信!


    我難掩心中激動,拉著師父道:“師父,這道士就在江邊的小船上,咱們去看看!一起戳穿這道士的虛偽麵目!”


    小老頭卻眉頭稍緊,神色躊躇,顯得有些遲疑。


    “師父,您這是怎麽了呀,如果這個道士是活死人,您正好可以除魔衛道,匡扶人間清明呀。”


    小老頭又把那方梅花印揣迴了我的口袋,拍了拍我的肩膀緩緩道:“娃子,這事你自己處理吧,關於小雅的事情,任何人幫你處理,都會擾了你的本心。”


    我撓了撓頭道:“師父,如果你不跟我去,可萬一那個道人是個心腸歹毒的活死人的話,我也沒辦法殺死呀。”


    活死人,就是由於某種原因,還能在人間行走的死人。


    師父思忖了片刻,咳咳道:“這樣吧,我讓你師妹和你一起去見那個道人,不會幹預你的決定,隻是護你周全。”


    隨後小老頭向屋內唿喊了一聲,“靈榆!出來一下!”


    我今天才知道,師父這關門女弟子叫靈榆,以前,連見麵都少,除了那迴和許天彪搏鬥之外,我還沒見過。


    不多時,她走了出來,千絲秀發烏雲般的披在肩胛上,十個修長的手指端塗著紫色的指甲油,戴著一副玲瓏金耳環,雖然她似乎比小雅小上兩三歲,但卻顯得成熟嫵媚了許多,給人一種蘇妲己般的妖豔之感。


    師父的眼光不錯,這小師妹也算是天下絕美了。


    “師父,有何吩咐?”


    小老頭吩咐著:“靈榆,今天陪你師兄走一趟,記著,除了護他周全之外,其餘的事情,萬勿參與!”


    “好的,徒兒記下了!”靈榆清脆爽快道。


    我和這靈榆朝著江邊走去,半路上,這靈榆不知是有意無意的和我走的特別近,而且還時不時的用那潔白滑膩的胳膊肘撩碰一下我。


    甚至還對我頗帶挑逗性的眨眼睛,咬嘴唇,眉宇間湧動著一股魅惑之態。


    靈榆這不斷搔首弄姿的,究竟是啥子意思?想勾引我嗎?還是單純的和我開玩笑?真想不明白了,這絕美小師妹擺出這副姿態想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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