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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歡子以為我忍不住要打人,硬把我拽出警局,怕被旁邊的女警抓著個鬥毆,那到時候真有麻煩了。


    我想了想,還是沒去相信那小孩的話,他那身裝扮哪兒都不像,便對歡子問:“歡子,你知道哪裏可以找到陰陽先生?”


    “你問這個幹嘛,我記得你不信這些的!”歡子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說。


    “什麽,真有這種事?”歡子驚道。


    迴到車上,我簡單地把這些天發生的事給歡子說了一遍,他當場嚇了一跳,臉上寫滿驚訝。


    “嗯,許大仙死了,我看能不能找到別人!”我點點頭道。


    “凡哥,這個你放心,盡管包在我身上,我估計那個小子,應該隻懂點皮毛,想騙錢而已,我找一個厲害點的!”歡子拍著胸脯應承下來道。


    我點頭默認,其實我心裏也是這樣想的,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孩能懂得多少?


    旋即轉口問道:“哎,剛才那個海哥你怎麽認識的,還有那女警是誰?”


    “他們是...!”


    原來,這海哥原名梁海潮,跟他大舅家有點親戚關係的,所以一來二去就熟悉了,還有歡子跟那個女警更有緣分,隻不過是冤家類的,讀高中那會的同學,經常跟他鬧的,沒想到又遇上了。


    這哥們,讀完高中也考上了大學,但沒有繼續讀下去,父親早年身亡,母親改嫁,家裏隻剩一個奶奶跟他相依為命。


    他母親的哥哥,也就歡子大舅,跟他們家還有聯係,本來他大舅還想幫的,可他十分硬氣,這不,跟他大舅倒騰竹子的買賣,雖然利潤不太豐厚,但維持生計綽綽有餘,也不至於到外麵打工,一年到頭也剩不了幾個錢。


    本來我跟飛叔的項目也想帶他一把,隻是他覺得我會白白吃虧,所以死活不肯加入。


    “其實,那女的長得還可以,我看你跟她還挺搭的,你也老大不小的!”我半開著玩笑說道。


    “嗬嗬,凡哥,你別站著說話不腰痛!”張歡當場就反擊。


    此後,我們在鎮上找了一遍,沒有找到一個,找人打聽居然都離去了,所以隻能暫時先迴去,話說找這些人,要不是有歡子帶路我還真就抓瞎了。


    從鎮上來迴一趟,起碼要半天時間,所以迴到石頭鄰已經傍晚時分五點半左右,看見我前天晚上丟下的小摩托還在橋的中央,隻不過有人替我扶了起來。


    雖然到了傍晚,加上天還沒有完全黑襲,所說我就跟歡子合計著,把送到河街的修理店,修單車跟摩托的店,則有兩間之多,因為這石頭嶺進出的,雖然平時也有一些載客小三輪,但每家都會有一台小摩托的,來迴方便。


    至於小汽車的話,在石頭嶺裏還算是個稀罕物件,除了飛叔那台小麵包,和我小表弟的五十鈴皮卡,就隻有我這台剛買迴來的大吉普。


    所以,不謙虛地說,我們這幾個就是整個石頭嶺的“富人”,當然,如果去跟鎮上那個開酒店的老板去比那就小巫見大巫了,人家一台寶馬就頂了自己的一半身家。


    不過,硬要說石頭嶺裏還有比較富的,確實還有一個地方,隻是不是本地人,那裏原本是石頭嶺的舊中學址,在河對麵的一個半山腰上。


    中學遷離到鎮上之後,便很快從原本的學校蓋成了一棟半山大別墅,雖然是後來建成的,但比我舅舅家氣派許多,隻是那家的人深居簡出,從來不跟鄉裏人接觸。


    我讀中學那時,曾經跟幾個兄弟合計,想偷偷查探這家別墅是什麽來頭,沒想到門口有條極兇的藏獒犬,當時一行人差點沒嚇尿。


    如果不是有人及時出來,估計都成了午餐,當時趙家村的趙財,還跟我們兄弟混在一起的,他沒躲過去被藏獒咬了一口,趙財的家人便找別墅的主人理論去。


    可連那家的主人都沒見著,由裏麵的管家丟出十萬塊當作賠償就算完事,那時可絕對算一筆巨財,趙財家也隻好接受,隻是那以後趙財就徹底跟我們翻臉了,做事情越來越絕的,還故意跟我們過不去。


    推摩托去修的路上,我們才看見有一輛殯儀館運屍車離開了,這估計是完事了,此時我心裏有些愧疚,如果不是我,說不定許大仙就不會死,於是我對著車子雙手合十拜了三下。


    修車店老板說明天才能修好,我跟歡子就一同迴了張家村,歡子迴家找人打電話問人打探陰陽先生的事,本來我不想迴去那裏住的,但架不住還要給陶罐放血,萬一這血衣女不買賬了,那我還不是一個死。


    第二天,直到電話鈴聲響起,我才被吵醒,看來看監控血衣女還是出現了,我一看是歡子打來的,立馬就高興接了起來,難不成這麽快就給我找到陰陽師了,效率還是真是杠杆的。


    “怎麽,找到陰陽師了?”


    “還沒有,也不知道怎麽迴事,全部的陰陽先生都不知道跑哪兒去了,一個聯係不上。”歡子聽完這話,一點小憋屈,昨天才拍著胸脯應承下來,現在卻找不到。


    “那打電話給我幹嘛,有什麽事?”我問道。


    “哥,我給你說個新聞,特大新聞!”歡子語氣變得有些怪異,似乎遇到什麽不可思議的事。


    “說,什麽新聞啊!”我正朦朧著,也沒在意準備去刷牙洗臉。


    對我最重要的還是找到。


    “許大仙不是死了麽,可就在昨晚,殯儀館的車在半路翻車了,車上的兩人一個死了一個瘋了,而最奇怪的事,許大仙的屍體居然不翼而飛,到現在還沒找到!”歡子現在好像還在現場的,說這話時還把聲音壓低了許多。


    “你說什麽,屍體不見了,你現在就在現場麽?”聽到這話我頓時心裏就咯噔一下,什麽情況?


    “對呀,警察還在不停尋找著。”歡子答道。


    相繼而來,手機彈出一條匿名短信:“麻煩來了,今晚,第一個目標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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