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了,這個問題在她的心裏憋了三年了,她早就想問了,可是她又能問誰?


    許承衍沒想到她會問這個,一口茶差點噴了出來,被嗆的連連咳了數聲,緩了緩才說道:「這你應該問他,我怎麽知道。」


    她曾經問過他,他當時的迴答像一把鞭子狠狠的抽在她的心上,痛的她土崩瓦解,連最後的理智都喪失了。


    他說:當然是喜歡,所以才想要娶她。


    那個時候他們還在談戀愛,他喜歡沈舒娜,那做為女朋友的她呢?將她置於何處?


    許承衍看著她小臉蒼白如紙,連唇瓣上的血絲都開始慢慢褪去,心頭不忍:「已經三年了,你追究這個做什麽?有用嗎?」


    是啊,有用嗎?


    她扯出一抹慘澹的笑意來,他已經有了妻子,還有一個可愛的女兒。


    無論是什麽原因,都已經不重要了,她會慢慢忘記,過全新的生活。


    ……


    季錦川從醫院和沈悠然分開後就直接驅車到酒吧,伏特加入口後,喉嚨一陣火辣辣的,像是被火燒一樣。


    陸經年趕到時,看到把酒當成水喝的人,詫異的道:「你這是跟酒有仇啊?」


    此時的季錦川已經喝了不少酒,西裝外套被丟在一邊,身上穿著一件黑色襯衫,衣袖挽到彎肘,領帶被扯的鬆鬆垮垮,怎麽也無法與平時那個嚴謹的中盛總裁聯繫到一起。


    季錦川搖晃著手中的酒杯,節骨分明的手指修長好看:「要來一杯嗎?」


    陸經年搖頭:「家裏有孩子,沾不得酒味。」


    季錦川一口喝盡杯中的酒,拿過酒瓶又倒了一杯,唇角微勾:「這是在像我的炫耀嗎?」


    陸經年不置可否的一笑:「沒辦法,誰讓我是有家室的人。」


    想起家裏的那三個,他的嘴角都帶著上揚的弧度,那是一種幸福的味道。


    季錦川懶得理他,慵懶的靠在藤椅上,長腿交疊,幽深的眼底暗光閃動。


    陸經年仔細看了看,見他今天似乎心情不太好,像他這種泰山崩於而不變色的人,竟然會帶了情緒?


    「哪個不長眼的惹你不高興了?」雖是關心的問,但語氣裏不難聽出來有幾分幸災樂禍。


    季錦川的腦海不自覺得的想起那個女人的身影,忽然覺得胸口有些悶,煩躁的扯了扯領帶。


    他摸出煙含在嘴裏,卻是怎麽也找不到打火機,陸經年掏出打火機傾身給他點燃。


    他猛地吸了一口,濃密的睫毛遮住了他的眼睛,讓人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緒。


    陸經年見他不是喝酒就是抽菸,一直不說話,更加的奇怪了:「你今天是怎麽了?受什麽刺激了?」


    受刺激了?


    其實也沒有,就是那個女人不識抬舉。


    陸經年見他目光沉暗,挑眉玩味的道:「瞧瞧你這副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被人拋棄了。」


    燈紅酒綠的五彩燈光映在季錦川冷峻的臉上,照著他一臉陰戾的淺笑,深暗的眼底看不出任何的情緒波動:「要拋棄也隻會是我拋棄別人。」


    說完後,他的目光漸漸變得淒迷起來,曾經他真的拋棄過一個人,那個女人還是他的初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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