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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蕊的反應也在秦家母女的意料當中。


    秦優優笑得一臉勝券在握:“沒關係,我給你們三天時間考慮,用一盆花換葉林的自由,我想這筆生意,你們不虧。”


    秦家母女走後,病房陷入到一種詭異的沉默當中。


    葉向忠始終垂著頭,放在被子上的拳頭緊緊的攥著,好半晌,他才歎了口氣,緩緩開口:“小蕊,爸知道你很為難。上次你跟我說過,那盆蘭花是你精心培養了三年,世上獨一無二的,你不打算把它擴大種植,更不想把它推向市場供人賞玩,那是送給少擎的吧,你想讓它成為唯一。爸知道說這話有點太自私了,可是小蕊,葉林到底是和你從小一起長大的,就算你們之間沒什麽感情,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坐牢,他還年輕啊,而且,別人知道了又會怎樣看待你。”


    葉蕊伸手撫平葉向忠緊皺的眉心,勉強笑了下:“我會考慮的。”


    病房外,羅華芳聽了這話,恨恨的捶了下身邊的牆壁。


    不過就是一盆破蘭花而已,現在隻是讓她用它來交換葉林不用坐牢,她竟然都舍不得。


    她隻有葉林這一個兒子,雖然不太爭氣,可是骨肉連心,別說是一盆花,就算搭上整個葉家的公司她也要救他,到底不是親兄妹,葉蕊怎麽可能真的為這個弟弟著想。


    “哼,你不給,我自己去拿。”


    羅華芳打定了主意,扭頭就出了醫院。


    她開著車一路飛奔來到冷宅,管家不在,裏麵的傭人招待了她。


    “葉太太。”傭人知道她的身份,自然對她很客氣。


    羅華芳笑得雍容華貴,眼皮卻是高傲的抬著:“你們家少奶奶讓我來幫她拿樣東西。”


    “什麽東西呀?”傭人盡責的問。


    “什麽東西還需要告訴你嗎?我是你們少奶奶的媽,我還會偷東西不成?”


    傭人誠惶誠恐,急忙說道:“不是,不是,不是這個意思,隻是葉夫人想要什麽,我去幫你拿過來。”


    “不用了,我自己去拿好了,你們去忙吧。”羅華芳說著就進了葉蕊的花房,那盆蘭花她是認識的,上次進來的時候還差點被它絆倒,本以為隻是一盆不起眼的破花,沒想到卻價值連城,她還真是看走眼了。


    傭人一見羅華芳進了花房,那可是葉蕊最寶貝的地方,平時連他們都不敢輕易踏足,裏麵的鮮花都是葉蕊精心栽培的,有的花更是嬌貴的不能見風見雨的,比人還要柔弱。


    傭人不知道羅華芳要幹什麽,隻好給管家打電話。


    羅華芳找到花就出去了,傭人還要攔著,被她一頓劈頭蓋臉的罵的不敢再出聲了。


    羅華芳走後不到半個小時,葉蕊就迴來了。


    在生日禮物和救人之間,她還是選擇了後者。


    花還可以再栽培,但是葉林這一進去等待他的最少是十年的牢獄之災,他今年才二十二歲,十年,最好的青春年華都搭在裏麵了,哪怕這個人不是她的弟弟,隻是一個普通朋友,她也不能這樣眼睜睜的看著,對於冷少擎的生日禮物,她隻能說聲抱歉了。


    葉蕊一迴家就有傭人跑過來急急忙忙的匯報:“夫人,剛才葉夫人來過了。”


    “她來做什麽?”難不成又是來求她的。


    “她說是夫人讓她來拿東西的,然後就進了花房,抱著一盆花走了。”


    葉蕊暗道一聲不好,快速往花房的方向跑去,在花房裏還有一個單獨的小溫室,冷月一直被放在那裏,而現在,裏麵空空如也,冷月不見了。


    葉蕊急忙拿出手機撥打羅華芳的電話。


    羅華芳早就料到葉蕊會給她打電話,她把花拿走,她一定是想要責問她了。


    “你們葉家父女都是沒有良心的。”羅華芳嘟囔著,“就一盆花而已,不信你們能把我怎麽樣。”


    她把電話直接掛掉了,關機。


    葉蕊打不通羅華芳的電話,隻好打電話到葉家,結果傭人說羅華芳一直沒有迴來,她隻好焦急的給羅華芳發短信,隻是一連發過去四五條都是石沉大海。


    葉蕊把這件事同葉向忠說了,葉向忠氣的直捶床:這個愚蠢的女人。


    找不到羅華芳,葉蕊知道,她一定是故意躲起來了,她怕自己把蘭花要迴來所以就躲著不見人,可羅華芳不知道,這樣做不但幫不了葉林,隻會害了他。


    傍晚的時候,客廳的電話響了,管家接起來後說了幾句,然後就走過來喊正坐在餐桌前插花的葉蕊。


    “夫人,先生的電話。”


    葉蕊也知道電話是冷少擎打來的,但她沒想到他會跟她說話,這個時間的電話,一向都是他打來跟管家詢問家裏情況。


    不得不說,葉蕊很想跟他說說話,心中的憋悶和委屈急需向人傾訴。


    “管家說你不開心?”淡泊的聲音如同湖水,不需要太多的波瀾壯闊就輕易將她的心潮激蕩。


    葉蕊咬了咬唇,把冷月的事情說了。


    “這麽大的事情,為什麽沒有讓我幫忙?”冷少擎仍然是那副平靜的口吻,可細聽之下,不難覓出一絲他的不快。


    “你在出差,我不想打擾你,我原本以為可以用冷月去解決,但是……”這次恐怕也不行了。


    冷少擎那邊沒有馬上說話,她聽見有人在小聲的跟他匯報什麽,葉蕊這才意識到,他很可能正在開會,他是中斷了會議打了這個電話嗎?


    無言的暖意籠上心頭,讓葉蕊之前的那些鬱悶也漸漸有了溫度。


    “少擎,你忙你的吧,我會想辦法的。”


    葉蕊說著想辦法,可是找不到羅華芳,她能想出什麽好辦法,隻能暗暗祈禱奇跡會發生。


    冷少擎真的很忙,說了聲嗯便掛斷了電話。


    ~


    羅華芳不敢迴葉家,隻好躲在娘家。


    第二天,她用家裏的座機給尤霞打了一個電話約她來娘家見麵,準備一手交人一手交貨。


    秦家母女很快就驅車趕了過來。


    秦優優雖然被葉林綁架了,可是秦優優隻用了三言兩語就說服了葉林,不但如此,葉林竟然被秦優優的美貌所迷惑,在她失蹤的那幾天裏,把她當成座上賓一樣的招待,沒出多久,警察就找到了他們,葉林心甘情願跟著警察走了,臨走時還對秦優優說,一定會光明正大的追求她,換來的當然是秦優優的嗤之以鼻。


    她的男人隻能是冷少擎,什麽時候輪到這些上不了台麵的小醜了。


    羅華芳現在有把柄落在這兩母女的手中,說話自然也不能像以前那樣針鋒相對,客客氣氣的又唯唯諾諾的跟人家談條件。


    最後尤霞答應,隻要能順利拿到那盆蘭花,他們就可以不起訴葉林,並且同警察解釋那隻是一場誤會,葉林最多會被關幾天,不至於坐牢。


    秦家人不傻,當然知道那盆蘭花價值連城,如果能把它大批量的種植,前景可觀,比起從葉家手中拿幾個客戶的利潤,簡直不能同日而語。


    條件一達成,羅華芳便高高興興的去小偏廳拿蘭花了。


    隻是在看到那盆蘭花時,羅華芳臉上的笑容就僵成了石塊,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的再次看了過去。


    那盆昨天還長勢傲然的蘭花竟然……死了。


    羅華芳的腦袋裏轟的一聲,好像有萬噸的炸藥炸響,昨天迴來後,她便將花放在了這裏,她確定沒有動它,那它怎麽會死?


    “爸,媽。”羅華芳的聲音尖銳而顫抖。


    不久,羅父羅母跑了過來:“怎麽了?叫這麽大聲?”


    當他們看到那盆死掉的蘭花時,也大驚失色。


    羅爸說:“這,這怎麽可能啊,我昨天就是給它澆了水,我看它都快枯死了啊。”


    “你澆水了?我以為沒人澆水,我又澆了些,家裏正好有花肥,我還灑了點。”羅母說:“這花應該不會這麽嬌氣吧,那花肥我經常用啊。”


    羅華芳氣的跺腳:“你們幹的好事,這是要害死葉林啊。”


    這時,外麵響起了汽車聲,不久,葉蕊和管家匆匆走了進來。


    管家查了很久才查到羅華芳娘家的地址,這個舊城區的小院落。


    看到葉蕊,羅華芳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小蕊,太好了,你來了,你快看看這花是怎麽迴事,從你那裏拿過來的時候還是好好的,怎麽突然就死了?你想想辦法讓它活過來。”


    葉蕊走到花盆前,看到昨天還生機勃勃的冷月已經枯萎,本來可以在冷少擎的生日前開花的,現在卻連命都沒了。


    “它已經死了。”葉蕊伸出手撫摸著那幹枯的花葉:“冷月個性高冷,花身金貴,對於溫度和濕度以及營養的要求都很高,是花中最脆弱最嬌氣的,溫度的變化會讓它猝死,而且,你們澆了這麽多水,它就算適應了溫度也會被澇死,還有,它不能施肥,我聞到了花肥的味道。”


    冷月是她精心培育的上千花苗中的一株,也是唯一活下來的一株,其它的都因為無法適應環境而枯掉了。


    她這三年的心血全部付之一炬,不敢想,一想心就像被人扯著一般的疼。


    或許在別人眼中,花不過就是低賤的植物,但在她的眼中,它們每一棵都是有生命也有喜怒哀樂的。


    “小蕊,你倒是說話啊,這花還有沒有救了?”羅華芳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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