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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簡思坐進車裏還在說:“南戰,你不覺得奇怪嗎?有人這麽晚還在跑步?我們是不是應該通知警察,說不定他就是隱藏在平民老百姓當中的變太殺手。”


    南戰坐進來,看她分析的頭頭是道,但臉色還蒼白的像紙,可見剛才一定是嚇得不輕。


    等到她講完,他才說道:“他不是兇手,而且跟兇手沒有半點關係。”


    “是嗎,何以見得?”


    “第一,出汗量,他的上衣後背已經全部濕透了,如果真的是兇手在這裏守株待兔,他會繞著小區跑到大汗淋淋的浪費時間和機會嗎?第二,他不是左撇子,他剛才擦臉兩次,把毛巾放進口袋一次,做這幾個動作的時候,他用的都是右手;第三,他家族生活和諧。”


    “家族生活和諧?這是怎麽看出來的?”簡思覺得驚奇。


    南戰挑了挑眉毛,又露出那種倨傲的神情,竟然還用手指敲了下她的額頭:“他穿的是條純棉的褲子,這種布料特別容易起褶皺,可他的褲子熨燙的十分平整,身上的衣服和鞋也十分幹淨,這說明他有一個十分賢惠的老婆。”


    “也可能是他本人十分愛幹淨啊?”


    “一個愛幹淨的人會把滿是汗漬的毛巾直接揣進幹淨的衣服口袋嗎?不應該裝在易洗的簡易背包裏嗎?”


    簡思眨了眨眼,無話可說了,他的分析還真是滴水不漏啊。


    “對了,你今天也迴來這麽晚?”簡思還一臉茫然的望著他。


    結果當然是換來了某人冷冰冰的臉,“我喜歡什麽時候迴來關你什麽事。”


    簡思被他噎了一下,不過今天真的好險,如果這個大叔真的是連環拋屍案的兇手,那麽她就危險了。


    南戰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冷哼著說:“放心吧,簡小姐,兇手隻對亂搞男女關係的女人感興趣,隻要你安分守已,他是不會盯上你的,不過。”


    胸中仍有火氣的男人,說話也是帶著刺兒的,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迴來的這麽晚,保不準是不是亂搞關係去了。”


    “南戰。”簡思狠狠的瞪向他,這人的思想怎麽這麽齷齪,“你別胡說八道,我跟我大哥唱歌去了。”


    南戰不再吭聲,把車停在了小區的停車場。


    簡思迴到房間的時候還在生著悶氣,本來就被嚇得夠嗆,結果還被他冷嘲熱諷。


    女人和男人的區別就是,女人會為一件莫名的小事生氣,可男人根本就不知道你在氣什麽。


    所以,南戰站在外麵喊了第三聲“簡思”。


    簡思想要假裝聽不見,不過最後還是打開門,隻是臉色有些冷:“有事?”


    “我餓了,有沒有吃的?”他迴南家一向吃不飽,誰願意吃飯的時候還要不斷的聽人訓話,所以現在就有點餓了。


    “沒有。”簡思說著就要關門。


    一隻有力的手臂突然橫過來擋在了門框上,硬生生的截斷了她的動作,“冰箱裏有餃子,我看到了。”


    “你自己不會煮嗎?”


    南戰用一副理所當然的眼神望著她:“你不是最清楚嗎?”


    簡思在心中默念了第n遍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鍋裏的水蒸汽升騰了出來,被轟轟的吸油煙機迅速抽幹,雪白的餃子在開水裏翻滾著。


    她在煮餃子,南戰就坐在餐桌旁,手裏拿了一份資料在看。


    等到餃子擺在他麵前,他才慢悠悠的放下那份資料,拿起筷子。


    簡思解下圍裙就迴了自己的房間,還沒走遠就聽見南戰說道:“你好像在生氣?”


    簡思沒打算理他。


    “簡小姐,麻煩你下次早點迴家,我不想讓我的當事人變成了受害人,這,有損我的名譽。”


    他這話題跳轉的太快,簡思都有點跟不上節奏了,前一秒還在說你好像在生氣,下一秒就變成了名譽受損問題。


    對於這種火星人的思維,簡思的處理方式就是關門。


    迴到自己的床上,簡思仍然心有餘悸,她拿起手機試著開機,不知道剛才那一下摔壞了沒有,慶幸的是,手機沒換,屏幕亮了。


    簡思看了下時間卻看到兩通未接來電,都是簡川打來的,


    她急忙迴了過去,簡川還沒到家,聽到她的聲音才放下心:“不是迴家就給我打電話嗎?”


    “迴來就洗澡了,忘記了,我現在已經準備睡覺了。”簡思掀開被子鑽進去,“飄飄怎麽樣了?”


    “她很好,我已經把她送迴去了。”簡川沒有再多說,“那晚安了。”


    “晚安。”


    簡思掛了電話,無意往屏幕上一看,發現一排通訊號碼中竟然有南戰的電話,時間就在她遇到那個夜跑的大伯之時。


    這個發現讓她猛然坐了起來,盯著手機仔細的看了一會兒,確定電話是打通了,而且還有三秒的通話時間,也就是說在那個時候,她其實匆匆的撥出去了一個電話,恰巧這個電話就是打給南戰的,那麽說,他並不是大半夜恰巧從外麵迴來,他是接到她的電話才匆忙趕迴來的?


    可是,他為什麽不說呢?


    簡思的心裏矛盾糾結了一會兒,覺得自己剛才對他的態度好像有點惡劣,他趕迴來救她,她卻錯怪了他,不過也怪他自己說話陰陽怪氣,難免讓人誤會,這件事的錯誤,大家五五分。


    在床上輾轉了一會兒,簡思決定去向他說聲抱歉,推開門,餐廳裏的燈已經關了,他迴房間了。


    簡思總不能大半夜去敲一個單身男人的房門,猶豫了片刻又縮迴了自己的房間。


    最後重新躺迴床上的簡思總結,他就是一個頭腦聰明,情商低下的幼稚鬼。


    這些日子,簡思連連受到驚嚇,不比南戰和崢崢那種強大的心髒,她總會在午夜被噩夢嚇醒。


    就像今天晚上,她夢到自己獨自一人走在夜晚的馬路上,一個麵目不清的人舉著刀在後麵追逐,她越跑腿越沉,最後摔倒在地,眼看著那人的刀子就落了下來,她一聲尖叫便嚇得坐了起來。


    簡思呆坐了好一會兒才抑製住大口的喘息,抬手一摸,額頭上全是冷汗,她習慣了抱著崢崢安眠,可是崢崢今天不在,她一個人看著空曠的房間,頓時感覺四麵八方都是危險。


    這樣的情況下,她根本睡不著,而且越來越害怕。


    最後,簡思隻好抱著枕頭走了出去,她不可能去南戰的房間,最後隻能在他的門口坐了下來,如果有什麽危險發生,起碼第一時間可以衝進他的房間尋求幫助。


    一早,南戰洗漱好了打開門,剛往前走了一步,腳下就碰到一個軟綿綿的東西,他低頭一看,門口竟然蜷縮了一個人,屁股坐在被子上,懷裏抱了個枕頭,正倚著他的門框睡得正香。


    簡思?她怎麽睡到他的門口來了?


    南戰抬起腳想要踢她一下,可那個還在熟睡的女人突然緊了緊懷裏的抱枕,臉用力的貼上去,嘴裏發出一聲夢囈“崢崢”。


    南戰抬腳的動作停了一下,最後緩緩的收了迴去,她這是害怕,所以才跑到這裏尋求安全感?


    想到此,南戰俯下身,伸出雙臂將她從地上抱了起來,就近踢開自己的屋門把人放到了床上。


    蜷縮了一整晚的簡思,那樣的姿勢既累又不舒服,現在趴在柔軟的大床上,她慣性的舒展了四肢,十分享受的放鬆了起來,懷中的抱枕沒了,她順手抓過了旁邊的枕頭往懷裏一抱,臉貼在上麵再次陷入了沉沉的睡眠。


    看到她抱著自己的枕頭,像一隻無尾熊般的纏在上麵,南戰的眉頭皺了皺,再往下看,她睡褲的褲腿被拉到了膝蓋處,露出一截盈白纖細的小腿,她的腳很小很白,腳踝細得跟他的手腕似的。


    其實那天晚上的事情,南戰的記憶像是拚圖一樣,缺少了很多塊,不過,他清楚的記住了她的臉,她含著眼淚趴在那裏哭泣的樣子。


    隻是記憶中的女孩兒,臉上沒有那一點嬰兒肥,下巴變得尖尖的,但那雙眼睛仍然清澈透亮,閃動著無辜。


    他以為她對他來說不過就是一個萍水過客,輕的就像一片葉子不足以在他的生命之河裏掀起任何的波瀾,但他發現,她這片葉子並沒有想像中那般輕如鴻毛,就比如一向自恃自製力驚人的南戰在看到人家露出的一截小腿時竟然會有種燥熱的衝動。


    他的喉結滾動了一下,有些煩燥的拉起被子丟在她的身上,不滿的嘟囔了一句:不正經。


    ~


    簡思安安穩穩的睡了一覺,似乎很久沒有睡得這麽舒服了,她睜開眼,看到滿室的陽光,如同輕柔的薄紗籠罩著,窗外偶爾傳來的幾聲鳥啼驅散了昨夜的恐懼。


    她懶懶的翻了一個身趴在了床上,當她看清麵前紅木的雕花床頭上那個鏤空的百合圖案時,眼皮一時忘記了眨動。


    她的床頭是乳白色的,更沒有百合圖案,這裏是?


    簡思猛地一個機靈坐了起來,環視了一眼麵前這個寬敞的房間,她的臉忍不住燒紅,這是,這是南戰的房間,她怎麽就睡到他的床上來了?


    簡思急忙檢查了一下身上的衣服,還好,完好無損。


    就在她暗暗舒了一口氣的時候,門口響起無比諷刺的聲音:“簡小姐在看什麽,難不成還以為我強女幹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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