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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晨曦沒想到洛尚傾會突然給他打電話,她正準備掀開被子的手又停了下來,坐在床上按了接聽鍵。


    “洛教授。”沐晨曦有一下沒一下的揪著身下的被子,臉上滿滿的都是小女生的羞澀,她雖然一直想要忽略那天晚上的突發事件,可越是想忘記,越是被無限放大。


    “下樓。”洛尚傾的語氣透著不容拒絕的強勢,“我在你家樓下。”


    “啊?”沐晨曦急忙跑到了窗戶前,探出身子往下一看,真的看到了一輛熟悉的黑色轎車停在小區外的花壇邊。


    不過,她沒有馬上答應,而是試探的問:“下去幹什麽呀?”


    她每天盼著能和洛教授獨處,可真的跟他單獨呆在一起,她又緊張的不得了,經常以為自己的心跳快的要突然停住了。


    “他們喊我打牌,缺了一個人,你去補位。”


    “我嗎?可我打的不好,而且,我沒錢。”


    “隻是玩玩,沒人會要你的錢,趕緊下來。”洛尚傾說完,不再給她考慮的機會,直接掛了電話。


    沐晨曦默默歎了口氣,放下電話後跑進衛生間裏把頭發紮了個馬尾,又從化妝包裏找出一隻淡粉色的潤唇膏塗了塗,權錦教過她畫眉毛和眼線,但她學了兩次就放棄了,原因是沒耐性,不是畫粗就是畫歪,畫得連她自己都看不下去。


    拍了拍鏡子中自己的臉,沐晨曦這才拿著包匆匆跑下樓。


    春日的天氣陽光明媚,溫暖的午後帶著慵懶的氣息,街道兩旁的樹木已經長得鬱鬱蔥蔥。


    洛尚傾坐在車裏,一轉頭便看見了從樓梯間匆忙跑出來的身影,她隻穿了一件八分袖的白色連帽衛衣和水藍牛仔褲,紮著馬尾,露出光潔的額頭,他想起自己年輕的時候,也是不懼嚴寒和酷暑,冬天的時候喜歡穿著很薄彰顯自己的好體格,不過,年輕時候的放縱等到老了的時候,各種毛病就會統統找上門來。


    “洛教授。”沐晨曦氣喘籲籲的跑了過來,隔著車窗彎下腰與他說話:“要帶很多錢嗎,我去取一點。”


    “我說了,不玩錢,上車。”洛尚傾用嘴巴指了下副駕駛的位置。


    沐晨曦立刻乖乖的的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她知道他那些朋友都是非富即貴的,跟她生活的圈子根本不在一個層次上,所以對於這樣的聚會,她還是有些膽怯的。


    果然洛尚傾帶她去了香山,那個吃一個冰淇淋都要四位數的豪華會所,來到最頂層的包間,裏麵已經有兩個人在等著了。


    “老洛,你又遲到。”南戰掐滅了手中的煙,在看到他身後還跟了一個怯怯的小不點兒時,一臉興味的問道:“呦,還帶了幫手?”


    “這是我學生。”洛尚傾無比自然的指了下麵前倚著窗戶站立的兩個人,“這是南戰南大律師,這個是白承錫,你應該經常在娛樂新聞上見到他。”


    沐晨曦雖然不在他們這個圈子,但對這個圈子裏響當當的人物還是耳熟能詳的,南戰不用說了,澳城第一狀,據說從事律師這個行業到現在隻輸過一場官司,至於白承錫,星動娛樂的總裁,經常出現在電影節紅毯和大銀幕片頭的人物。


    但是明知道他們光鮮亮麗,名動澳城,但此時那兩個人掛著隨意的笑容,除了帥得有些讓人睜不開眼睛,其它地方都跟普通人沒什麽兩樣。


    人就是人,有時候隻是被自己神化了而已,都是兩條腿支個肚子,五尺高的漢子,不會法術,也不會長命百歲,可看起來就是與眾不同。


    “老洛的學生?”白承錫一臉興味的看過來,“快,叫叔叔。”


    洛尚傾眯了眯眼睛:“打不打牌了?我晚上還要迴實驗室。”


    “打打打,能不打嗎?”白承錫在牌桌前坐下來,一邊打開自動麻將桌的開關,一邊隨意的問道:“小美女,今年多大了?”


    沐晨曦自從一進門就緊張的繃緊了所有的神經,聽到白承錫的話,她一著急就說了句:“二百。”


    一邊的南戰直接笑出了聲音,笑得有些不能自已,似乎很久沒有這麽開心過了:“那我們要尊稱你一聲小祖宗了。”


    沐晨曦囧到不行,她本來想說二十的,可不知道怎麽就說成了二百,聽著他們幾個人的笑聲,她紅著臉恨不得變成麻將直接跟那些麻將一起重洗了,免得讓人認出來。


    洛尚傾是反應最冷靜的一個,一邊將錢包掏出來放在麻將桌上,一邊說:“你們別逗她了,還能不能好好的玩牌。”


    “你們老師公然帶著自己的學生來賭錢,你迴學校告他去,保證讓他下崗。”南戰在一邊打趣,“哪裏有為人師表的樣子。”


    沐晨曦急忙說:“洛教授說不玩錢。”


    “不玩錢?”白承錫看了眼洛尚傾,在接受到他暗示的目光後聳了下肩膀,不玩錢他可不幹,陪著一個麻將白癡在這裏幹摸一下午還沒錢賺,他情願去公司裏聽那些明星們嘰嘰喳喳的抱怨。


    洛尚傾說:“老白,你是莊,打牌啊,愣著幹什麽?”


    白承錫遲疑了一下才打了一張牌,自言自語道:“我這是舍命陪君子。”


    搓了四五圈麻將,沐晨曦就發現洛尚傾一次也沒胡牌,不僅如此,她發現他打出的牌也有問題,顛三倒四的,完全沒有套路。


    她以為自己的牌技就很爛了,沒想到洛尚傾比她還差勁,幾圈下來,不是她在輸就是洛尚傾在輸,總之讓對麵的兩個人贏得歡樂又開懷。


    沐晨曦暗歎,幸好不玩錢,隻是娛樂,要不然一直打到晚上,她可能都要把家裏的房證給輸進去了。


    “小祖宗,你叫什麽名字?”南戰打趣的問道。


    “沐晨曦。”沐晨曦立刻畢恭畢敬的迴答。


    南戰點了下頭,又多看了她兩眼,高挑的眉梢帶著絲興味。


    他與洛尚傾認識了這麽久,除了那個程琳,還從來沒見他跟異性走得這麽近,他當老師也有年頭了,可帶著自己的學生來跟他們玩牌還是第一次,所以,他就不免對這個二十歲的小姑娘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想知道她到底是哪裏與眾不同才能讓他們的洛教授情有獨衷。


    “聽口音,家是澳城的吧?”白承錫打了一張牌。


    “嗯,是澳城的,我媽在稅務局上班,我爸在醫院工作,家裏還有一隻貓叫空太。”沐晨曦索性把自己的家底全部交待了,這倒讓白承錫噎了一下,不過很快就笑起來:“好孩子,誠實,叔叔喜歡。”


    洛尚傾皺了下眉頭:“你這麽喜歡給人家當叔叔?我看你家卓雨晴的年齡也能當你的侄女了,你怎麽不去做她的叔叔?”


    “老洛,別以為我不明白你的心思,你就是怕我占你便宜,你放心吧,將來你要跟小沐沐結了婚,我特赦你不用喊我叔叔,叫聲大爺就行了。”


    洛尚傾把手中的牌用力往他麵前一擱:“你吃不吃?”


    “吃,不但吃,還胡了。”白承錫把麵前的牌一推,“炮兵連長,你又點炮了。”


    沐晨曦聽著他們的對話,不由麵紅耳赤,這些人太能拿她開涮了,先不說她不可能嫁給洛教授,她與洛教授的關係也不過就是師生而已,連普通的男女朋友都算不上。


    可是洛尚傾怎麽也不反駁他,還由著他在那裏亂編故事。


    四個人一直玩到傍晚才散了局,南戰提議去樓下吃飯,沐晨曦雖然一直如坐針氈,可洛尚傾不表態,她也不好意思提出離開,隻能硬著頭皮又跟著他們去了包房。


    等待上菜的時間裏,洛尚傾給她點了份冰淇淋,她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邊挖著冰淇淋一邊聽著那幾個男人聊一些她根本聽不懂的話題,這個時候她才能感覺到,人與人之間的差異是有多麽巨大,就連話題都可以相差十萬八千裏。


    “大家都在啊?”一道響亮的女聲讓包房裏有了片刻的安靜,緊接著出現在門口的程琳讓沐晨曦差點讓冰淇淋嗆到,她急忙轉過視線去看洛尚傾。


    洛尚傾對於她的出現似乎不以為意,仍然是那副冷冰冰的拒人於千裏的表情,他本來就是個不多話的人,在程琳來了之後,話似乎更少了。


    程琳自然的坐在了洛尚傾的另一側,笑著說:“聽少擎說,你們在這裏吃飯,我就順路過來看看。”


    “你要是沒吃飯,留下來一起吃。”白承錫揮手叫來服務生:“加兩個菜。”


    程琳說了聲那多不好意思,不過也沒有起身離開,而是帶著好奇的目光看向沐晨曦:“這位是?”


    “老洛的學生。”南戰抿了一口茶,“叫沐晨曦。”


    沐晨曦正不知道該不該主動打聲招唿表示禮貌,程琳就衝她笑了一下,然後然後就再也沒有看她一眼。


    沐晨曦倒也沒在意,她不是那種喜歡趨炎附勢的人,想跟她打招唿完全是怕給洛尚傾丟了麵子,落下一個他的學生不懂禮數的話柄,不過既然人家根本對她沒興趣,她自然也不願意跟她套熱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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