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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卓雨晴迴到剛才唐天佑坐過的位置,一個服務生正打算收拾桌子,她學著唐天佑的樣子對那人說道:“把最好的酒給我拿兩瓶。”


    服務生看著麵前這個紮著馬尾巴,穿著一身運動裝的女孩兒,怎麽看都像是沒有成年,他好心的提醒:“小姐,一個人嗎?有沒有朋友一起?要是一個人還是趕緊迴家吧,家長會擔心的。”


    “你也覺得我小?”卓雨晴氣鼓鼓的拿起唐天佑喝過的那個杯子,將裏麵還剩下的半杯酒遞到嘴邊,才喝了一口,她就被嗆得又是咳嗽又是眼淚,可她還是倔強的閉上眼睛,一口氣全部喝掉了。


    “咳咳。”卓雨晴捂著嘴巴大聲咳嗽了起來,這是她第一次喝酒,平時看別人喝得那麽瀟灑享受,沒想到根本就不是這麽迴事,又辣又苦,隻有一點點甜,真是超級難喝。


    服務生遞上了紙巾,“小姐,還是迴家吧。”


    “你是不是怕我沒有酒錢。”卓雨晴從身上掏出錢包,從中抽出一張卡來,“給你,這些錢夠買兩瓶酒了吧。”


    服務生接過來一看,嚇了一跳,這是黑卡,限量發行,並不是有錢就能擁有的,服務生不由多看了這個小女生幾眼,猜不出她是什麽來頭,大概是有錢人家的孩子吧。


    服務生隻好去拿了兩瓶酒過來。


    卓雨晴現在已經有點暈了,用力揉了揉眼睛才看清麵前的人,她本不會喝酒,現在捧著唐天佑用過的杯子,目光都有些呆,服務生開了酒,想給她換一個杯子,她搖了搖頭:“這是我哥的杯子。”


    哥哥?為什麽唐天佑要是她的哥哥,如果他們隻是普通朋友該多好,她就可以大膽的追求他,哪怕被他拒絕也沒關係。


    可就算是普通朋友又能怎樣呢,哥哥喜歡的是七裏,他說過除了七裏這輩子不會再娶別的女人。


    她默默的愛了他這麽多年,最後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沉淪痛苦,她想要給他安慰都不可能。


    卓雨晴忍不住眼淚越掉越多,拿起杯子又喝了一杯。


    服務生勸了幾句後勸不動便起身走開了,他剛一走,卓雨晴就發現杯中的酒沒了,她在桌子上找了半天,可是她眼花了,找不到酒瓶。


    她顫顫巍巍的站起來,正看到一個人從麵前經過,她一把抓住了那人的衣袖,“你怎麽跑了,給我倒酒啊。”


    被她抓住的這個人,身上有股淡淡的龍涎香,衣料手感十足,一摸就是上乘的材質,似乎與剛才那個服務生給人的感覺不太一樣。


    卓雨晴沒有思考太多,雙手扯著那人的手臂就將他拖到了卡座裏,指了指桌子,笑眯眯的衝他說:“倒酒。”


    白承錫身後的幾個老總還沒從震驚中迴過神,他們本來是來這家酒吧喝酒的,怎麽白總突然就被一個小女生當成服務生給拖走了,而且白總竟然也沒發火,任由著她抱著他的手臂。


    白承錫垂下雙目打量著麵前的女孩兒,簡單的馬尾,草綠色的運動服,身材纖細,臉蛋精致,是讓人一眼很難忘掉的長相,特別是現在臉頰泛著粉紅,醉眼迷離的樣子,清純中帶著魅惑,看得他小腹處突升一股燥熱。


    “你愣著幹什麽呀,倒酒啊。”卓雨晴再次晃了下他的手臂,她的手又軟又小,帶著淺淺的溫度。


    白承錫在桌子麵前坐下來,拿起一邊的酒瓶把她的杯子倒滿了。


    一旁的幾個老總看得大跌眼鏡,這個在娛樂圈隻手遮天的男人竟然委身給一個小女孩倒酒,什麽情況?


    卓雨晴的杯子又滿了,立刻像個孩子似的高興起來,舉著酒杯對他說:“幹杯。”


    白承錫抽出一隻幹淨的杯子倒了酒,與她輕輕碰了下,放到唇邊抿了一口。


    他看得出來,她已經醉了。


    卓雨晴隻喝了一半兒,胃裏就一陣翻江倒海,她捂住嘴巴,一副要吐的樣子,白承錫眼疾手快的把垃圾筒踢了過去,但還是晚了一步,卓雨晴突然抱住了他,小嘴一張全部吐在了他的身上。


    幾個老總的臉色都白了,在他們覺得白承錫會震怒的時候,這個男人竟然拿出手帕替那個女孩擦了擦嘴:“你醉了,你住哪裏,我送你迴去。”


    “我住哪裏?”卓雨晴絲毫不知道自己吐了他一身,眨了眨眼睛,依然保持摟著他脖子的狀態,“是啊,我住哪裏呢?我是a市人,我住哪裏?”


    白承錫:“你是a市人?”


    “對了,我想起來了,我住在福佳花園,對,福佳花園。”像是想到什麽了不起的事情,她開心的跳了起來。


    “那我送你迴福佳花園。”


    白承錫一把將人抱了起來,對著幾個驚掉了下巴的老總說道:“失陪了,今天這頓我請,你們盡情玩。”


    說完,抱著已經醉得一塌糊塗的卓雨晴離開了酒吧,臨走時還不忘替把包掛在手臂上。


    白承錫承認,在他決定要送她迴家的時候目的非常簡單,這個女孩,他想和她上床,但現在看到躺在床上蜷成一隻小蟲子似的人時,那股無名的邪火又被壓了下去。


    她在車上一遍一遍的重複著她家的地址,最後把他說煩了,直接用嘴巴堵住了她的嘴,這個方法很有效,她的眼皮輕輕瞌了兩下就真的閉嘴了,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他把她送到家,從她的包裏掏出鑰匙打開門,直接將人放在了床上,而他則脫掉了身上的外套扔進了垃圾筒,轉身去浴室洗澡了。


    這是一個屬於女生的屋子,所有的東西都帶著鮮豔可愛的色彩,就連馬桶上都套著卡通的馬桶罩,按照這個裝修風格推斷,她的年齡不大。


    白承錫洗了澡,洗去了身上的那股嘔吐味兒,迴到臥室後,卓雨晴竟然趴在了床邊又開始吐起來,看到地上的狼籍,白承錫很想扭頭就走。


    他從來不是善類,也不是什麽好人,他今天來這裏的目的也十分明顯,可對著這塊小嫩肉不忍心下嘴不說,現在竟然還要替她清掃這些髒東西。


    白承錫活了三十年,這是第一次被一個女人打敗了。


    他洗了條毛巾給她擦了擦臉,又把她扶起來灌了幾口水漱口,好在她很配合,乖乖的由他擺弄。


    最後,他替她換掉了身上吐髒的衣服,從她的櫃子裏找了一套粉紅色的睡衣。


    在看到女孩有些青澀白嫩的身體時,白承錫的目光仿佛被粘住了一樣,他做了幾次深唿吸才強迫自己胡亂的把衣服套了上去。


    “哥。”他正要起身離開,腰身忽然被摟住,“哥,你不要走,哥。”


    他無奈的看了她一眼,拍了拍她放在腰間的手背:“嗯,我不走。”


    果然是小女孩兒,看來平時一定非常依賴自己的哥哥。


    他在她的身邊躺了下來,隻是抱著她,什麽也沒有做。


    卓雨晴夢到了小時候,她總喜歡跟在哥哥的後麵玩耍,哥哥其實不願意同她這種小屁孩兒一起玩,可為了照顧她,他每次都強忍著。


    有一次,他急著和一個女生去約會,於是就買了一根棒棒糖給她,讓她在公園裏的椅子上等他,他說,棒棒糖吃完了他就迴來了。


    為了讓哥哥早點迴來,卓雨晴三下兩下就把棒棒咬碎吃掉了,可是哥哥卻沒有出現,她等啊等啊,一直等到太陽落山,哥哥還是沒有出現,結果媽媽找來了,她撲進媽媽的懷裏大聲的哭,她說,哥哥不要我了。


    哥哥為了這件事挨了訓,但他不但沒有記恨她,反倒是走到哪裏都帶著她這個跟屁蟲,就連約會的時候,她也會坐在一邊吃東西。


    他說,晴子,哥永遠不會離開你,哥要一輩子保護你。


    卓雨晴夢著夢著就醒了,一張白皙的臉上已經是滿是淚痕,她胡亂抹了把眼淚,盯著天花板發了會呆,翻了個身,忽然看到一張陌生的臉。


    這張臉過於好看,簡直就是鬼斧神工,每一個細節都雕刻的極其完美,特別是他睡著的樣子,有種讓人心安的祥和與溫暖。


    可就算是這樣一張完美無瑕的臉也沒有讓卓雨晴吞迴那聲尖叫。


    白承錫甚至懷疑,整個福佳小區裏的住戶都聽到了這聲慘絕人寰的聲音。


    他睜開眼睛,好看的眉頭輕蹙著:“該叫的是我吧。”


    卓雨晴坐起來,捂著嘴巴,看了他一會突然又躺了下去重新閉上眼睛。


    這是做夢,一定是做夢,否則為什麽一覺醒來身邊會多了一個陌生的男人,她一定是瘋了才會做這種春夢。


    快醒來,快醒來。


    看她緊緊閉著眼睛,嘴裏還在嘀嘀咕咕的樣子,白承錫忍不住失笑,支起一條手臂,好整以暇的彎起了嘴角。


    卓雨晴再次睜開眼睛,正好對上白承錫那有些戲謔的目光,她的腦海裏嗡了一聲,一片空白,完了,這不是夢呀。


    “冰箱裏有吃的嗎?我有些餓了。”白承錫掀開身上的被子,光著腳踩在地板上,他赤著上身,隻穿了一條長褲,毫不吝嗇的展露完美身材。


    卓雨晴盯著他的背影,好半天都找不迴自己的聲音,低頭看了眼身上的睡衣,她突然一頭栽在了枕頭上,整張臉都埋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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