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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碩謙幾乎要擦槍走火了,浴室的門外忽然傳來一道迷迷糊糊的聲音:阿狸,你去哪了,我想上廁所。【最新章節閱讀】


    眼見著磨砂玻璃上那道小小的身影越來越近,顧七裏驚慌失措的用眼神不斷的警告身上的男人,他的唇落在她白皙的頸間,兩隻手依然攥著她的手腕,絲毫沒有要鬆手的意思。


    顧七裏幾乎都要急瘋了,如果被念念看到……


    慕祈念一推門,門就開了,他揉著眼睛走進來,看到裏麵還有人,他嚇了一跳,當他看清之後才有些嫌棄的說道:“爸爸,你怎麽還在這裏?”


    慕碩謙已經穿上了他來時的那件白襯衫,此時正在係扣子,而顧七裏站在鏡子前刷牙。


    慕祈念憋得難受,直接一屁股坐在了馬桶上,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顧七裏:“阿狸,你別偷看啊。”


    顧七裏咬著牙刷,“我沒有這個嗜好。”


    慕祈念一副‘這樣就好’的表情,放鬆了身心開始醞釀。


    醞釀到一半兒,終於覺察到了不對勁,有些狐疑的扭過頭:“阿狸,你的臉怎麽這麽紅啊,還有,爸爸怎麽沒有穿褲子?”


    時間倉促,慕碩謙隻來得及穿上了襯衫,下半身就急忙用一條浴巾圍上了。


    顧七裏繼續刷牙,想用這樣的動作來掩飾自己的尷尬,麵對慕祈念的問題,她迴答不上來。


    “有什麽奇怪的,你見過洗澡還穿褲子的?”慕碩謙冷嗖嗖的瞥了兒子一眼,十分自然的拿起掛在衣架上的褲子走了出去。


    “不對呀,那你在這裏洗澡,阿狸為什麽也在?”慕祈念烏溜溜的眼珠子轉了轉,“我知道了,阿狸在幫你洗澡對不對?就像於伯幫我洗澡一樣。”


    “咳。”顧七裏被牙膏嗆到了,匆匆忙忙的漱了口就落荒而逃,為了不顯得太狼狽,她還為自己的匆忙離開找了個借口:“念念,太臭了,你昨天都吃了什麽。”


    慕祈念一臉茫然的盯著在麵前關上的玻璃門,大眼睛眨了兩下,嘴裏嘟嚷著:“阿狸是不是感冒了,她從哪裏聞到的臭味兒,我明明還沒有開始啊。”


    慕祈念鼓足了勁兒,憋紅了臉又繼續開始醞釀。


    客廳裏,顧七裏氣唿唿的瞪著已經穿戴整齊的男人,壓低了聲音怒斥:“慕碩謙,你要怎樣才能從我的家裏離開?我還真不知道你竟然這麽死皮賴臉。”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著呢。”死皮賴臉的男人正了正領帶,斜斜的睨了她一眼,“我一會要送兒子去幼兒園。”


    “我會去送,不勞你費心。”


    “我兒子坐不慣出租車,更坐不慣公交車。”


    他以為誰的屁股都跟他一樣金貴啊。


    顧七裏覺得這個男人不可理喻,慕祈念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公交和出租哪個沒坐過,從沒聽他一聲抱怨。


    結果,顧七裏還是坐上了他的那台邁巴赫,不是5277的車牌,而是她曾經開過的那輛。


    她不是妥協給了他,她隻是想多陪一會兒子。


    車上,母子倆歡聲笑語,與開車的男人零交流。


    把慕祈念送到幼兒園後,顧七裏就要離開。


    “去哪,我送你。”慕碩謙與她隔著不遠的距離一前一後。


    顧七裏沒搭理她,走到路邊攔車,現在是早高峰,她等了半天也沒有攔到一輛車,正想著去公交車站搭公車,一輛邁巴赫便在她的麵前停了下來。


    車窗降下來,露出那張魅惑眾生般的臉,語氣不容置喙:“上車。”


    顧七裏沿著路邊,手插著風衣的口袋往前走,根本不去看他,而他開著車亦步亦趨的跟在她的身旁,香車美女自然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已經有人在好奇的指指點點。


    顧七裏忍無可忍,終於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車門,慕碩謙緩緩的把車停了下來。


    車裏開著空調,一坐進去就被暖暖的風包圍著,顧七裏側著頭瞪向他:“慕碩謙,我們已經離婚了,你到底想幹什麽?”


    自從她迴來後,他們見過四次麵,其中有兩次他都在想著怎麽非禮她。


    慕碩謙將車開出這條繁華路段,麵對顧七裏的質問,他也有一瞬間的茫然,在他知道了顧德中真正的死因時,他曾經慶幸無比,可是越想得到就越怕失去,這些解釋,他不知道該如何說出口,但是不說出來,他就真的一點希望都沒有了。


    慕碩謙張了張嘴剛要說話,顧七裏突然把頭轉向窗外,捏緊了手裏的皮包:“就算是饑不擇食也拜托你另找他人,就算你沒有害死年年,但你也和我們顧家有著深仇大恨,我也不想跟自己的仇人共處一室,更不想去原諒一個害得我家破人亡的儈子手。”


    慕碩謙張開的嘴又緩緩的閉合,最後抿成了一條直線,前麵就是商業區,他猛地將車停在了路邊,也不看她,冷肅的聲音沉沉的響起:“下去。”


    顧七裏沒有絲毫的遲疑,打開車門就走了下去,隻是還沒有站穩,那台邁巴赫就唿嘯著從身邊開過,不帶一絲留戀的色彩。


    顧七裏望著車子離開的方向出了會神,有些痛恨自己的懦弱,時間過了這麽久,她竟然還會因為這個男人的一舉一動而頻頻失神。


    真是太沒出息了。


    因為攔不到車,顧七裏隻好走了很遠去公交站,走得她的腳都疼了,忍不住在心裏暗罵了慕碩謙幾句,明明離幼兒園不遠就可以坐到公交,結果被他騙上車扔在這麽一個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


    慕碩謙打開了車裏的音樂,他的優盤裏隻有一首歌,四年了都沒有換過,每當想她的時候,他就循環反複的聽。


    “一次就好,我帶你去看天荒地老,在陽光燦爛的日子裏開懷大笑。”


    他曾經數次憧憬這樣的時光,可他終於還是沒有得到上天的眷顧,就在他決定說出真相的時候,她將一個殘忍的事實擺在他麵前,她說她不會原諒他。


    就算顧德中不是因他而死,她也不會原諒曾經讓顧家破產的他。


    所以,何必又去招惹她呢,就這樣吧,同樣的錯誤,他不想再犯第二次了。


    ~


    顧七裏來到酒莊後,心情不是很好。


    梅子正在葡萄園裏巡查,看到她便招了招手:“七裏。”


    “梅子姐,今天真早啊。”顧七裏努力將腦海裏那股煩燥的情緒甩掉,來到園子裏和梅子並肩站著:“要開始冬剪了吧?”


    “是啊。”梅子是她在f國時就已經請過來的,她不願意離開她的小麵館,她做了半年多的思想工作才總算說服了她。


    能把梅子請過來也是她的一大收獲,因為連雷諾都說優秀的修剪師可以讓一座葡萄園起死迴生,她又怎麽會放過這樣的人才。


    “梅子姐,這些葡萄長得這樣好,七夕的時候就可以釀酒了吧?”顧七裏撫摸著一根葡萄藤,仿佛看到了未來的希望。


    “如果氣候好的話,七夕的時候就可以生產第一批酒了,對了,你訂的那些設備什麽時候才能到?”


    “快了,已經在運輸途中了。”


    梅子點了點頭,望著麵前這片一望無垠的園子,表情有點擔憂:“現在該擔心的不是葡萄的問題,而是釀酒師,你迴來已經有段時間了,在f國的時候就開始招人,現在其它崗位的基本已經到位,就差最重要的釀酒師了,還沒有合適的人選嗎?”


    其實顧七裏早就有了心儀的人選,她想沒有人比他更適合那個位置了,但他已經有這麽多年不釀酒了,他可能為了她的酒莊再次重拾這個職業嗎?


    “梅子姐,先讓我去試試吧,如果真的說不動他,我再考慮別的釀酒師。”


    兩人正說著話,忙完了工作的範彬走了過來,看到顧七裏,他像是想起什麽,敲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大小姐,老別墅那邊的新主人讓你有時間過去一趟,老別墅前陣子突然起火了,燒得不成樣子,以前裏麵的那些家俱也基本燒光了。


    “起火了?”顧七裏一時沒緩過神來,“好端端的怎麽就起火了?”


    “前陣子澳城一直是雷雨天氣,好像老別墅門前的一棵枯樹被雷劈中引發了火災,等發現的時候已經救不過來了,不過還好正下著雨,總算沒有全部燒了。”範彬連連感歎:“雖然老別墅已經賣了,可也是顧先生留下來的紀念,不知道還能不能重新建起來。”


    “那我過去一趟。”


    別墅離葡萄園特別的近,中間隻隔著一排樹林,樹蔭茂密,她也沒有留意到那邊被燒的房子。


    顧七裏離得很遠就看到了燒得不成樣的別墅,本來是灰色的牆體已經變成了黑色,窗戶全部燒掉了,像一個個黑洞洞的眼睛。


    這個從小住到大的房子包含了太多的感情,而她和慕碩謙的一些美好記憶也發生在這裏,賣掉它的時候,她難過了好些日子。


    兩個工人正在處理廢墟,看到有陌生人過來,其中一個直起身問道:“是顧小姐嗎?”


    “是我。”


    “是這樣的,李先生讓我把這些東西轉交給你,他說在某一個燒毀的牆壁內有一個密室,裏麵放著這個鐵箱子,他覺得這些東西很可能是前任房主留下來的,所以便原封不動的準備還給你。”工人從屋裏拿出一個鐵箱子,不沉,但也有十幾斤重。


    密室?


    顧七裏在這裏住了十幾年都不知道還有密室的存在,顧德中難道還有什麽秘密是她不知道的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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