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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凡選擇了剛才拍好的照片,剛剛點擊了發送,忽然又急忙把消息撤了迴來。


    “對哦,二哥既然要給她驚喜,我現在就提前透漏了,驚喜不就沒了嗎?笨蛋慕凡,差點犯錯。”慕凡急忙按了搖控器上的紅色按鈕,牆壁便又開始關合,不過半分鍾的時間就恢複成了之前的樣子。


    盯著麵前的背景牆,慕凡突然發現,這上麵的畫是一座葡萄莊園,雖然是手工畫的,可是還原度很高,他在猜,這會不會就是顧七裏家的那個酒莊的縮影呢?


    二哥到底有多喜歡顧七裏啊,就連背景牆上的畫都要跟她有關。


    慕凡感歎了一番,急忙跑下樓將鑰匙歸於原處,然後裝作若無其事的離開,中途遇到從外麵一臉茫然迴來的傭人。


    慕凡吹著口哨拍了下那傭人的肩膀。


    傭人臉上的茫然又加深了幾分,他總覺得三少爺的臉上仿佛寫著一句話:我知道你們都不知道的秘密哦。


    慕凡的手機響了一聲,他低頭看到顧七裏的微信,一個“?”號。


    慕凡快速的迴複:沒事,剛才不小心點錯了。


    他捂著胸口,還好她沒有看到。


    過了一會兒,慕凡又收到三個字:神經病。


    ~


    顧七裏罵了慕凡一句神經病後,本不想理會手機裏的那條提示消息,可是輾轉反側了好一陣,她還是坐起來按亮了屏幕。


    迴複她的果然是那個自稱周小雨初中同學的“費洛蒙”,簡單的一個疑問的表情。


    顧七裏盯著屏幕看了好一會兒,腦子裏仍被慕碩謙之前那番話攪得亂七八糟,理智告訴她不可以再繼續執著下去了,否則隻會讓自己更加的難堪,可是直覺又在不斷的催促著她提醒著她。


    “一念白頭”,她又想到了南戰的這句話,他說隻要他認定了一個人就會至死不渝。


    顧七裏重重吐了一口氣,十指飛快的在屏幕上按著:“你好,你真的是周小雨的同學嗎?”


    沒到久,費洛蒙就迴複道:“是啊,你是記者嗎?如果你是記者的話,我不接受記者的采訪,我雖然上學的時候跟她有些過節,但她現在已經這麽紅了,我不想拆她的台。”


    “不是的,我不是記者。”


    “那你怎麽證明?”


    “我們見個麵合適嗎?我在葡京的法餐廳工作,我確實有些急事想要向你求證,這個跟周小雨的前途無關,更不會給她找麻煩。”


    那邊隔了一會兒才迴複:抱歉,我不能隨便跟陌生人見麵,再見。


    顧七裏急壞了,打字的速度也快了起來,她覺得想要取得費洛蒙的信任就必須實話實說。


    “其實事情是這樣的,我的老公最近要跟我鬧離婚,他說他的初戀是周小雨,他們在m國的時候就已經認識了,可是我不甘心啊,我想知道他到底有沒有在說謊,你放心吧,如果事實真是他說得那樣,我是不會破壞他們的感情也不會對周小雨不利的,我隻是單純的想要一個真相而已,真的。”


    大概是對方最後相信了她的話,費洛蒙發來一個消息:明天中午法餐廳見,我戴黃色的帽子。


    顧七裏急忙迴道:謝謝你,這頓飯我請。


    結束了跟費洛蒙的對話,顧七裏躺在床上,胸口的位置跳得厲害,有一種真相將要唿之欲出的直覺讓她毫無睡意。


    這一晚,她不斷的做夢,夢裏都是慕碩謙的樣子。


    後來,她又夢見了爸爸,他依然坐在葡萄架下,她要走過去的時候,爸爸的臉又變成了慕碩謙的臉,最後又變成了爸爸,突然有一朵紫羅蘭從他的臉上鑽了出來,不是紫色的,而是血色的,就像張開的血盆大口。


    她喊了一聲爸爸便猛然驚醒,噩夢讓她像隻瀕死的魚,躺在床上大口的喘息,臉頰兩側都是冷汗。


    為什麽她每次隻要一夢見爸爸,夢裏就會有慕碩謙出現,而且這些夢一次比一次更加恐怖。


    顧七裏放鬆了好一會兒才下床去倒了一杯水,喝了水壓驚,她抬頭看了眼牆上的時鍾,半夜兩點。


    這一覺醒來,她便沒有了半點睡意,躺在被窩裏胡思亂想到天亮。


    第二天顧七裏一上班,有個服務生告訴她,阿v要辭職了。


    這個消息讓她著實吃了一驚,最近她經常跟阿v聊天,他都沒有說過要辭職的事情,他真的要走沒理由不告訴她的,而且他在這裏做得順風順水,開心愉快,為什麽突然要辭職。


    顧七裏在齊美惠的辦公室外遇見了剛從裏麵走出來的阿v,看到她,阿v笑了一下:“七裏啊,你一定知道了吧?”


    “真的要走嗎?”阿v是在法餐廳裏跟她關係最為要好的,她是真的不舍得他離開。


    阿v歎了口氣:“是啊,這是我昨天晚上的臨時決定,抱歉,沒有第一時間通知你。”


    “是有什麽事情解決不了,我可以幫忙嗎?”


    阿v將視線淡淡的轉向窗外,過了一會兒才用低緩的聲音說道:“如果還有希望的話,我想抓住它,哪怕是傾盡所有,我也不想再後悔了。”


    說完,他笑著看向顧七裏:“七裏,你是我見過最漂亮,善良,堅強的女孩兒,所以,你一定要幸福。”


    “那我們以後還能聯係嗎?”


    “當然,我還等著你治好病,我們一起開懷暢飲。”


    “好,一言為定。”


    離別雖然傷感,卻為再見製造了理由。


    送走阿v後,顧七裏剛要迴去繼續工作,迎麵就撞上了齊美惠,她似乎要去開會,身旁跟著助理。


    “顧七裏,我是真的沒想到,你竟然還有臉在葡京繼續呆下去。”齊美惠在她麵前站定,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


    顧七裏淡淡的迴視著她,沒有開口。


    “那天的事情我都聽說了,吊燈落下的一瞬間,慕碩謙選擇救了那個什麽小雨而不是你。對了,我還聽說他現在力捧那個小明星,投了不少錢進去,我以前怎麽說得來著,他對你不過就是一時興趣罷了,總有一天會膩的。”


    齊美惠重提那天的事故,顧七裏的心還是被狠狠的刺了一下,不過,她不會在齊美惠的麵前露出半絲狼狽,相反,她昂著頭,嘴角帶著一絲諷刺的笑:“你說得這些是不是真的,我不知道,但我隻知道,你外甥女的故意傷害案要在下個月開庭,至於勝率有多少,我想在知道我的律師是南戰的時候,你們的心裏就該有數了吧。”


    齊美惠會抓她的軟肋,她也一樣會挑她的心結,果然,齊美惠臉色大變,嘴唇哆嗦著半天隻丟下兩個字:“賤人”。


    “齊經理,你是大戶人家出身,張口閉口說髒話別降低了身份。”


    “哼,顧七裏,你也得意不了幾天了,等到慕碩謙徹底把你踢開,你還能囂張得了幾時,那個時候,我看你還拿什麽跟我鬥。”齊美惠說完,踩著她的高跟鞋憤憤然的離開。


    顧七裏站在原地,默默歎了口氣。


    齊美惠剛走,一個戴著黃色鴨舌帽的女孩便從正門走了進來,她東張西望了一會兒,最後選擇了一個最角落的位置。


    這頂黃色的帽子讓顧七裏頓時心跳加快,她順手拿起一本菜單,快步衝她走了過去,攔住一個服務生說:“這個客人我來負責。”


    “好的。”服務生又拿著菜單去了別桌。


    黃帽子還在四處張望就看到顧七裏朝她走了過來,她不免多打量了她幾眼。


    “你是費洛蒙嗎?”顧七裏壓低了聲音,走近後將菜單放在她的麵前,裝作點菜的樣子,嘴角掛著微笑,放在褲子旁邊的手輕輕動了一下。


    “是我,你是那個號碼?”


    顧七裏當時比較著急,注冊帳號的時候胡亂寫了一串數字。


    “是我,謝謝你能來赴約,不過,我們餐廳有規定,上班時間是不可以坐下來同客人吃飯的,所以麻煩你裝作點菜的樣子。”


    “好。”費洛蒙接過菜單,自然的翻了起來,“原來你真的在餐廳工作。”


    “這迴相信我不是記者了吧?”


    費洛蒙點了點頭:“你和你丈夫現在還好吧?”


    “不太好。”顧七裏的表情立刻黯淡了下去,“所以,我才需要你的幫助。”


    她想起阿v臨走時說過的那句話:如果還有希望的話,我想抓住它,哪怕是傾盡所有,我也不想再後悔了。


    這是她最後一次的執著,也是最後一次試著去相信慕碩謙。


    “唉,我前陣子也和男朋友分手了,他告訴我他愛上了別人,我難受了好久,所以看到你的經曆,我也感同身受,所以才會同意和你見麵。”費洛蒙盯著菜單,眼眶有些泛紅,“你要問什麽就問吧。”


    顧七裏往四周小心的看了眼才說道:“周小雨的原名就叫周小雨嗎?”


    “不,她叫周彥,周小雨是她後來改得名字,我上小學時就跟她同班,我們兩家住得也很近,雖然跟她關係不是很好,也算是看著彼此長大的。”費洛蒙從包裏掏出幾張照片放在菜單上,假裝著是在問菜品:“這是她小時候的照片,這是她初中時候的照片,這是高中畢業的,對了,她沒上大學,高中畢業後去了一個演藝班。”


    顧七裏認真的端詳著那些照片,雖然尚顯青澀,可還是一眼就能認出那是周小雨本人。


    “周小雨從來就沒有去過m國嗎?或者她去m國的時候,你根本不知道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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