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蘇又是誰?為什麽聽起來這麽耳熟。


    「朱蘇,你不要走,你要陪我一輩子。」


    「臣一定會陪主上一輩子.....」


    為什麽他腦海會有這個朱蘇效忠的話語,主上又是誰?大腦偶爾出現模糊印象,馬上像煙氣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他想留都留不住。


    ......


    「砰.....」遲遲想不起以前的事,姚悅一腔怒火沒地方發,隻能撒向河水。他向河水竭盡全力一擊,帶著磅薄內力,瞬間激起滔天河水,鋪天蓋地向四處灑去。每顆水滴含著他的內力,落在地麵上,紛紛砸出一個小坑,揚起一片散沙碎石。


    不遠處一個騎馬經過的人沒能躲過,被這些突乎其來的碎石散沙打中,身體晃了晃,居然摔了下馬。


    姚悅一驚,正想掠過去一看,剛從水裏站起來,突然想到自己沒穿衣服,又訕訕的沉入水中,把手中麵具重新扣在臉上。


    那人後麵帶著幾名待從,見此情況趕緊下馬圍了過去,把人扶了起來,七嘴八舌問候著。


    「陛下,傷到了哪?沒事吧?」


    「陛下,讓臣看看,臣粗通醫術。」


    「這哪個不長眼的傢夥,在這亂搞.」


    拓跋真捂著頭坐在地上,暈頭轉向。他是幾日沒休息好,突見眼前一片混亂,才栽下去的,倒不是被砸中。


    坐了好一會才迴過神:「沒事,」看到附近有條河,他道:「朕去洗把臉。你們在這等我。」


    ......


    姚悅又遊了幾個來迴,才心滿意足的從水裏鑽了出來。「嘩啦」一聲,他出水太猛了,水花四濺,一具極有活力的軀體就這麽站在拓跋真的麵前。


    拓跋真正在那洗臉,忍不防被飛來的水花濺滿一身,衣服都濕了,濕搭搭的貼在身上,實在是難受。


    他一怒,站起來就要罵人。卻見一個戴著麵具的人站在水裏,正眼神深遂的看著他。這個人很高,寬肩窄背,蜜色皮膚,如山嶽般健壯。


    第八十八章


    這人有病!遊泳還戴麵具。


    拓跋真瞪著他,大腦飛快的轉動。他隻知道聯軍統帥是戴麵具的,還有其他人嗎?大熱天戴著麵具不悶嗎?


    還是說這個就是聯軍統帥?聯軍統帥一個人跑這山溝溝裏遊野泳?


    姚悅也在沉默的觀察他。


    這個岸邊的男人有一張驚艷眾人的臉,他從未見過如此漂亮的男人。最要命的是他還有一付完美的身材,被他打濕的衣服緊緊貼在身上,美好的肉體若隱若現....


    若能把手放上去,會是怎樣的舒服?


    他垂眼看著,竟捨不得離開,心怦怦的跳得飛快,沉寂了大半年的欲望突然甦醒,從未有過的渴望湧上心頭,這個渴望從來沒出現在他的妻子身上。


    他卻在渴望這個男人!想把他按在身下,狠狠的刺穿他,操控他的情慾讓他哭泣,從此眼裏隻有他.....


    姚悅咽了咽口水,不由自主的向前走了一步。


    拓跋真很警惕,向後退了一步。


    兩人對視著,目光糾纏。


    最後還是姚悅退讓了,他深深望了一眼拓跋身,轉身朝瀑布那頭走去。


    「等等.....」身後卻傳來了那個男人驚訝的聲音。隨後聽見一陣急切的趟水聲,一隻修長細膩的手緊緊抓住了他的肩膀。


    「你別走。」男人急促道。


    姚悅僵硬的站在那裏,根本不敢轉身。就這麽簡單的觸碰,他下身已經硬成鐵,叫囂著要發泄。


    這個男人比他想像的影響還要大。


    男人修長的手指小心劃在他背上,帶來陣陣酥麻顫立,每塊肌膚都迫不及待的想要這個陌生人的觸碰。


    「還痛嗎?」男人輕柔的問著,聲音似乎還帶著水汽。


    姚悅強忍著欲望,一句話不經大腦脫口而出:「......都好了,有什麽痛的。打仗能不受傷?還有人比我受傷更嚴重,我至少沒缺胳膊缺腿,還撿了條命迴來.....」


    男人聞言,低低笑了:「一模一樣的話,朱蘇你還是沒變。「


    本來沉浸在旖旎中的姚悅,頓時被這一聲朱蘇澆得一頭冷水,這個男人是把他當成別人。身後的男人伸手抱住他,抬起了一條腿,在他腰間慢慢摩擦,輕輕的唿吸聲拂過他的脖


    頸,在他耳邊低低道:「哥......真兒很想你!」


    姚悅:「.......」


    一股無名怒氣升了起來,難道這個人就這麽放蕩嗎?隨便都能跟人上床。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生氣,明明他不認識這個人。這個人的一舉一動又關他什麽事?!可是心裏怒火中燒,恨不得把這個男人藏起來,藏到隻有他才知道的地方,他的一顰一笑隻能給他看,他的一舉一動隻能放在他身上。


    姚悅毫不留情的拽下身上這雙手,冷冷的轉過身:「這位兄台,請自重!」


    「......」


    拓跋真臉色慘白,這句普普通通的話語如同尖刀,狠狠地紮進他心裏,把他的心中僥倖踐踏的一無是處。


    他呆立在姚悅麵前,眼睛有霧氣在翻滾,他拚命忍著不讓它落下。緊緊盯著姚悅的眼睛,期望從裏麵扒出一點點迴憶。


    可惜這雙眼睛幹淨清晰,沒有一絲對他殘存的餘念。


    姚悅沒有再看他,而是越過他,淌水上岸,徑顧穿起衣服。他的衣物是秦服,但也不好說,大鄭邊境也不少人喜歡穿秦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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