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彎刃,青色玄光,其勢猶如割裂虛空,向下衝擊,更是擴大數丈,遠遠看去猶如一輪異色圓月,好不奇特。


    方易拳光,銀光紫電,其更是讓這靈氣躁動不安,仿佛要讓這山河被一分為二一般。


    眾目睽睽,兩者相遇,青玄彎刃,銀光一點,在那半空中相遇!


    “這突然出來的修士怕是要葬身如此了!哎!”城牆之上吳國將士之中,也不乏對方易賞識之人。


    “還是年輕,雖然小小年紀便進入別人難以進入的境界,但還是需要隱忍一番,這才能一鳴驚人,奈何這小子今日卻與那淮浮對抗,實在不智!”更有將士對方易如此評價。


    在他們看來這方易今日一舉,頗為魯莽,隱忍一番,他日必定能為這衛國將士報仇,畢竟這天賦擺在這裏。


    但是方易有勇無謀,不懂隱忍,明明與淮浮相差不少,卻在這裏強行對抗,對比之下,結果可想而知!


    “嘭!”


    青色玄光與那銀光一點在空中相遇!在這天地之間再次產生無形波動,這望峪關城牆也跟著搖擺,大有潰堤之勢!


    城牆之上的眾人,不得已把著垛口,避免被這無形之力擊倒,此時這望峪關眾人四仰八叉,為的就是穩住身體。


    “方易這小子今天真是可惜了!”候將軍藏在垛口之後,不免歎息道。


    “將軍說的是!”在候將軍身邊的將士附和道。


    在眾人看來,方易怕是再無生機,水月門的淮浮其實力之強,可謂是不懼凝真,這份力量在這大夏帝國也可以橫著走了!


    半空之中,淮浮看向那被青光覆蓋的拳光,嘴角輕笑,心中估麽著方易怕是早已身死。


    在這無形波動之中,凡人怕是早已屍骨無存,一灘血跡。


    但是,讓眾人沒有想到的是,方易的拳光並沒有因此潰散,而是直接擊破了那青光彎刃!


    “什麽!”淮浮心中大驚,這銀光已經穿過那青色玄光,直麵而來。


    這是淮浮沒有想到的,原本以為這銀光不過爾爾,怎麽可能抵禦自己的這水月一擊!


    “哼!”方易在那玄光之下,冷哼一聲,拳光好似針尖捅紙一般,直穿而過。


    而此時的淮浮發現,自己沒有能力去躲避那銀色拳光,為自己剛在的分神而懊悔,這方易一擊竟有如此之能?


    “嘭!”那銀色拳光其勢不可擋,直擊在淮浮身上,漸漸的銀光擴散,將淮浮的整個身軀包裹其中。


    望峪關城牆之上,眾人穩住身形,探出身體,看向戰場。


    讓人意想不到的是,事情並沒有向著自己所想的方向去發展,那拳光直接穿過了水月彎刃所產生的的真氣化象,更是穿過了淮浮的身軀。


    呆在韓老將軍身旁的潘峰將軍,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方易此舉可謂蓋世驚天!


    “這方易竟然如此強大?本以為在玉瀾關之時所展現的實力已經不一般,今日一見,怕是獨步天下啊!”潘峰將軍瞪大雙眼,自語道,更是對方易的實力產生了疑惑。


    “什麽?”


    突然,在潘峰將軍身旁,一位老人垂死病中驚坐起,大聲一唿。


    “哎呀!”潘峰將軍被韓老將軍這一動作嚇了一跳,身上原本接著真氣愈合的傷口,不得已再次裂開。


    “韓老將軍!”潘峰將軍見韓老將軍竟然“死”而複生,嚇了一跳。


    “嗯?潘峰將軍!老夫方才被那餘威擊中,不得已暈了過去,剛才再次被一不知名的波動驚醒!想想真是後怕!”韓老將軍完全不像是裝死的樣子,向著潘峰將軍說道。


    “韓老將軍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潘峰將軍見到這原本已經快沒了聲息的老將軍,兩眼摸淚道。


    此時潘峰將軍的另一隻手還捂著裂開的傷口,臉上掛滿了痛苦的猙獰之色。


    “好好好!”韓老將軍看著潘峰將軍的傷口,臉上露出的關懷的表情,不斷的安慰著潘峰將軍。


    “不知那是?”韓老將軍不經意的餘光,看到了身在戰場上的方易,心中不知是敵是友,更是一拳擊出,銀光開天,氣勢如虹!


    “那便是方易啊!”潘峰將軍兩眼含淚道,畢竟是方易將兩人從那淮浮手中救了出來。


    “方易?”韓老將軍麵帶疑惑的思索道,這方易之名有些陌生,卻也有些熟悉。


    “沒錯!正是那位向衛國霸主提議,前來攻打吳國的越劍宗修士!”潘峰將軍見韓老將軍滿臉的疑惑,一時之間想不起來,便向其解釋道。


    “你是說那人便是不知天高地厚,將我們三軍聚在一起,讓我們愣頭青似的來攻打吳國之人?”韓老將軍忽然想起了方易之名。


    “沒錯!”潘峰將軍向韓老將軍肯定道。


    “這~”韓老將軍一時之間啞口無言,原本以為這方易年輕氣盛,仗著在兩宗之戰中拔得頭籌,也不過爾爾,沒想到竟然再次展露一手。


    幾息之後,銀光散去,空中暫留這淮浮身影,但此時淮浮已經沒有了方才的輕笑之色。


    此時淮浮麵色猙獰,嘴角抽動,下方的方易,更人難以名狀。


    “沒想到!沒想到!”淮浮嘴角抖動的說道,在這時候,一絲鮮紅的血液從嘴角流出。


    “嘭!”淮浮捂著胸口,從空中墜落,激起幾尺浮塵。


    “什麽!”候將軍見此大驚,這方易竟然將水月門首席弟子擊敗了!


    這番景象不單單是候將軍,就連身在城牆之上的諸位吳國將士也是驚歎連連。


    “這方易竟然獲勝了?”吳國將士帶著一副不信的麵孔像是自問自答道。


    “應該是吧!”有人當即迴到,畢竟自己也帶著一絲疑惑。


    這方易與淮浮好像也沒過幾招,淮浮一擊,方易用長劍抵住,細細想來,之前兩人也不過是在打嘴炮。


    “這方易怕是就用了兩招吧?”有人自覺道。


    這麽算下來,方易和淮浮也不過打了兩個迴合?這淮浮便應聲倒地,不知生死。


    方易見淮浮從空中落下,送了口氣,定了定神向著淮浮的方向走去。


    “還沒死吧!沒死的話就站起來?”方易一邊信庭踱步的樣子,一邊向著淮浮喊道。


    “咳咳!咳咳!”淮浮捂著胸口,艱難的撐了起來,單膝跪地,臣服姿態盡顯。


    “怎麽?服不服?”方易此時以牙還牙,用著高傲的姿態向著淮浮嗬斥道。


    同時將手深入了懷中,將那座上之令拿出,在那淮浮眼前搖了搖,讓淮浮看的真切。


    “這座上之令可還有效?”此時兩者身份對調,方易向著淮浮嘲諷道。


    “咳咳!你!你!你剛才收起長劍不是退卻?”淮浮依舊不相信,這方易竟然一擊便講自己從空中擊落,甚至兩人之間沒有走過兩個迴合。


    “退去?臣服?”方易用著高調的語氣,好似自問,接著道:“不過是不想髒了我的劍罷了!”


    方易一語讓淮浮眼中突然空洞起來,在方易看來這淮浮怕是受了不小的打擊。


    此時淮浮的內心卻是掀起波瀾,自己在這水月門可謂是無人能敵,其上也不過是幾位長老和兩位上人。


    即便是在這大夏帝國,隻要不遇到玄真強者,自己也能從容應對。


    沒想到今日竟然敗於一位辟穀修士的手中!臉上那份不甘之色讓方易看在心裏,心中不由得暗爽。


    “本想和顏悅色的讓你知難而退,這座上之令也不是擺設,應該還有點作用,但是你太過自大,竟然無視我手中的座上之令!”方易看著手中的座上之令,眼神時不時的漂著淮浮道。


    “這座上之令?”淮浮此時哪裏還敢不信,這份實力,當得這座上長老之稱!


    “身為座上長老,自覺需要殺雞儆猴一番,若非如此怕是水月門弟子見到這座上之令視若無睹!”方易麵帶歎息之色道。


    “你想羞辱我?”淮浮聽出了方易的意思,這方易在這裏解釋不過是想讓自己難堪,說來說去這方易心中怕是有股悶氣。


    “沒錯!就是讓你難堪!跪在這裏的滋味如何?”方易眼神輕佻的看著淮浮說道,其話語更是讓這淮浮怒氣攻心!


    不得已這淮浮再次咳出了幾絲鮮血,眼神中露出弑殺之象。


    “那小子站在淮浮身前在說什麽?”候將軍蹲在城牆之上,通過垛口看向兩人,納悶道。


    “屬下不知!”候將軍身旁的將士說道,當然心中也是納悶不已。


    “你這不是真氣!你這是什麽氣?”淮浮帶著疑惑的目光向方易問道,此番戰敗,淮浮也是略有所感。


    方易所用處的氣,並非普通的真氣,從那未知的氣中,淮浮體會到的剛毅和勇猛,一往無前,不然怎麽可能擊穿自己的水月青光。


    “你想知道?”方易見淮浮竟然體會到自己身負心意之氣。


    “請告知!”淮浮咬了咬嘴唇,不甘之色盡顯,但還是向方易問道。


    “嗬嗬!”方易輕生一笑,隨後帶著神秘的語氣說道:“不告訴你!你能怎樣?”


    這一語卻是精住了淮浮,止不住的鮮血從口中噴湧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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