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叔!小柳這是可不是小事啊!”柳長老帶著方易迴到自己的房間,慢聲細語的向方易說到,同時坐在了桌子旁,向方易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看的出來柳長老還是很尊敬方易背後的師尊的,這方易的輩分擺在這裏能不讓柳長老多思慮一番?


    “柳長老不必如此!有事好商量!既然你我之間各懷心思,那就敞開天窗說亮話吧!你是本次帶隊之人,可是宗門大比非同小可!怎能說認輸就認輸!”方易見柳長老向自己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也不做作,當即在柳長老對麵坐了下來,向柳長老說到。


    “小師叔啊!不瞞你說,雀翎宗本次的帶隊長老與我有些淵源!”柳長老向方易小聲說道,唯恐被其他人知道,但是以柳長老的修為在這豐越客棧也沒有人可以探聽到兩人的談話。


    “淵源?”方易一聽和心中所想有些重合,這柳長老怕是年輕的時候沾花惹草惹到這雀翎宗長老了。


    柳長老見到方易這一聲驚唿,頓時做出壓低聲音的手勢,唯恐被他人所知,想想堂堂越劍宗刑堂長老竟然還有如此見不得人的事情,方易就覺得有些好笑。


    “是啊!當初我年輕氣盛,下山曆練,在這和曆練途中與雀翎宗的弟子相識,當初兩人何其默契,在這劍俠世界傳出一段佳話,可是因為一些事情被越劍宗召迴,我們隻得分別,這一別就是近百年,這是最近幾十年才被提拔為刑堂長老,奈何聽到消息她現在也是雀翎宗的長老了,可是兩人當年的熱情早被消磨殆盡,俗話說由愛生恨,再次相見卻是話語不多,刀兵相向!”柳長老向方易慢慢道來,這與雀翎宗長老的關係。


    “這麽說來因為你多年未與其聯係,再次相見也是不見得和睦?”方易聽後向柳長老問道,右手捂著臉,就好像這件事實在尷尬一般。


    “可是這麽說,我自覺虧欠與她,幾次相見多有留手,更別提這次了!再次見到隻能被動挨打!”柳長老向方易說道,心中的苦悶也傳遞給了方易。


    “不對啊!既然二人之間有如此淵源何不詳談一番,化解仇怨?”方易向柳長老說道,在這件事情上方易想到了還在雀翎宗的趙雲熙,再次相見還不知何時,柳長老有此機會還不把我住?


    “你不懂!越劍宗和雀翎宗之間曆來不和,我們當初相遇也是不知各自底細,這才能瀟灑天下,當得知各自的宗門之後師尊當然不會讓二人在一起!”柳長老向方易解釋這其中的誤會,這誤會牽扯到兩宗,怕是難以解決。


    “你不會也是個大直男吧!”方易看著柳長老感慨道,這麽一說柳長老怕是不知道這雀翎宗長老所想。


    “直男?”柳長老第一次聽到這一詞語,心中泛起疑惑。


    “額~沒事沒事!就是隨口一說,沒有別的意思,我在想啊!”方易看著柳長老拉長聲音道:“你們的師尊可還在?”


    “早就不知道哪裏逍遙快活去了!最近的長輩也就是毛掌事和掌門,這兩人現在根本不知道在哪裏!”柳長老向方易說道。


    “那既然無人阻止你還怕兩宗之間的恩怨?”方易向柳長老問道。


    “咳咳!雖說如此,但是兩宗這是曆來的傳統,從未改變!若是因為我倆人打破這個規定,怕是兩宗之間的威嚴蕩然無存啊!”柳長老也是心細這越劍宗,為越劍宗著想。


    “越劍宗還有啥威嚴?”方易反問柳長老道。


    “小師叔!切不可亂說!”柳長老趕忙阻止方易道。


    “說的是事實啊!你連宗門大比獲勝的權利都要讓出去!這樣的話長此以往越劍宗怕是日漸衰微啊!”方易向柳長老說道,事實也確實如此,這宗門大比越劍宗幾乎沒有勝過,大多數來看宗門大比的都是看雀翎宗如何擊敗越劍宗的!


    “這~”柳長老被方易這一懟有些啞口無言。


    “你是越劍宗長老!我是越劍宗弟子!還不敢說這事實?你在這裏帶隊參加宗門的大比,這是郝長老對你給予厚望,你在這時臨陣脫逃,這不是讓整個越劍宗對你失望嗎?”方易看著柳長老的眼睛說道。


    柳長老被方易說的有些羞愧,不敢直視方易的眼睛。


    “咳咳!不說這事了!小師叔還沒有說你的事情呢?”柳長老轉移話題問道。


    方易看著柳長老,心中進行一番鬥爭,而後道:“這件事情啊!我覺得沒有我的事情重要!這次宗門大比一定要參加!”


    看著方易這斬釘截鐵的話語,柳長老有些疑惑:“我說小師叔啊!你還沒有說你是啥問題呢!如果這麽下去咱倆這敞開天窗說亮話可進行不下去了!”


    “原本我還以為是什麽了不起的事情,結果被你這麽一說也隻不過是男女之事,沒有我的事情重要!”方易向柳長老說道,仿佛柳長老的尷尬在方易的事情麵前顯得無足輕重。


    “小師叔!你不厚道!”柳長老聽後立馬起身拍了一下桌子,這桌子在柳長老控製力道下還沒有破碎,但是也是搖搖欲墜,同時柳長老怒視著方易。


    “厚道?厚道啥!你因為一點男女之事就棄越劍宗這千年的威嚴而不顧,你這不是讓越劍宗蒙羞嗎!你這麽說還有你理由了?”方易見到柳長老發起脾氣,立馬反擊道。


    此時方易心中想到誰怕誰啊!你是辟穀期!我這煉氣期,見到辟穀期也不是沒有交手過,誰勝誰負還由未可知。


    柳長老被方易這麽一說更是有些羞愧,但是在這尷尬麵前,柳長老還是不想就此參加宗門大比!


    “見柳長老這意思是向讓越劍宗蒙羞了?”方易不卑不亢的說道,字字傳入柳長老的耳中。


    “小師叔你可別忘了!和文曜以及荀蘭在這次宗門大比可是出工不出力的人物!更別提對你有些排斥!”柳長老向方易說道,更是吧和文曜以及荀蘭搬了出來,以此來讓方易難做。


    “這你就不用擔心了!我以昴坊代理掌事的口諭命令你!這次宗門大比有機會你必須參戰!”方易直接向柳長老命令道,這掌事的權利可比長老大不少!


    “你~”柳長老用手指著方易,顫抖的說不出話來。


    方易就這樣直視著柳長老,而後道:“你不怕我師尊!”


    此時方易將毛掌事搬了出來!


    柳長老聽到方易把毛掌事說了出來,心中一顫,有些鬆動,這毛掌事別人不知道,可是柳長老自己可是一清二楚,這毛掌事平時不動聲色,可是耍的一手好劍!在這玄真境幾乎無人可敵,被修真稱為玄劍上人!


    上人的稱號可不是誰都可以獲得的!其修為實力可說是出類拔萃,其天賦也是鳳毛麟角,即使毛掌事遇到元真上人,元真上人也需要禮讓三分。


    更別提玄劍上人可是有一人抵一國的傳說!惹了方易怕是柳長老在這越劍宗不好過了啊!


    “別別別!小師叔!有話好好說!別請毛掌事來!”柳長老心裏發虛道。


    其實方易哪有找到毛掌事的方法,隻不過是在這裏恐嚇一番,看看這柳長老作何反應。


    “知道怕了?”方易此時有些狐假虎威向柳長老道。


    “好吧好吧!看在師叔祖的麵子上我認栽了!”柳長老有氣無力的說道,其實柳長老另有算盤,這方易想讓出場,這和文曜以及荀蘭可不見得能打贏或者平手,到時候我等著這倆人輸掉比賽就好,方易可就無力迴天了!


    “先說好柳長老!明日便是宗門大比了,你可別在這期間做些什麽小動作!再說了男女之事也不丟人,你去與那雀翎宗長老打上一架,說不定二人不計前嫌,相互理解,這一下就再續前緣了!”方易向柳長老這麽說道,仿佛已經給柳長老規劃好了未來,就等柳長老與那雀翎宗長老再續前緣了!


    “小師叔!你可別這麽說!這雀翎宗長老也不是省油的燈!”柳長老向方易說道。


    “好了小柳!小師叔就這麽決定了!明日宗門大比你可必須要參加啊!”方易向柳長老說道,話語中也不再用柳長老的尊稱,而是稱唿為小柳了!


    “小柳聽到了!小師叔!”柳長老向方易迴到,語氣放的很低,這讓人見到還以為這柳長老做了對不起方易的事情。


    “好了好了!時候不早了!我要迴去休息了!記住我說的話!”方易向柳長老告辭道,而後便離開了柳長老的房間,隻留下愣住的柳長老。


    柳長老迴過神來,見方易已經離開了自己的房間,於是有些怒道:“我說這好東西真不是東西!我早先還懷疑幹嘛讓方易這麽大輩分的弟子來參加宗門大比,不過是煉氣期,來這宗門大比不是當炮灰嘛!這下想來原來在這裏等著我!我都懷疑這好東西早就知道本次雀翎宗的帶隊長老是誰了!”


    此時柳長老在自己的房間暗罵起遠在越劍宗的郝長老。


    與此同時,越劍宗的郝長老深深的打了一個噴嚏道:“是誰在背後罵我?怕不是小柳吧!”


    噴嚏過後郝長老抱怨了一下繼續處理自己的事物,沒有在多想。


    柳長老哪裏懂得郝長老的一番苦心,早就聽說二人之事,這次讓柳長老帶隊也是故意而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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