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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戰降臨,莊千裏卻帶著兩個美女跑去香山看紅葉了!


    倒不是莊千裏真的如此狂妄,不把鹿金貸和雷九鼎放在眼裏,而是他知道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內,估計要緊繃神經地見招拆招了。不管是李娜還是王丹,都是忠誠度很高的人,她們二人必然和莊千裏共同承受巨大的壓力。所行,莊千裏決定在這之前先放鬆一下。


    香山是帝都最負盛名的景色之一了,更何況現在已經進入深秋,正好是賞紅葉的時候。是恰逢其會,也算提前帶著自己的兵搞團建。


    帝都地理形勢,曆來有龍盤虎踞的氣象,而香山可以說是離帝都市中心最近的山,又恰好在帝都的西北乾位。乾在八卦中代表父,也代表天。在帝都這個政治化意味很重的城市裏,是一座天然帶有話語度的山。自元建都於此後,曆代的帝王往往都在香山開辟行宮,碧雲寺、靜宜園、雙清別墅,都是非常符號化的政治元素。


    數百年來,曆代皇室鍾情於此,不斷修繕和慣例,自然形成了非同凡響的景色,而香山最出名的景色就是紅葉了。


    每年深秋時節,漫山遍野的紅葉鋪陳,分外妖嬈,胖子也是久聞大名,所以帶二女前來。


    胖子這個土包子是第一次來香山,沒想到李娜和王丹也是第一次來。


    “王丹,你好歹也算一個中產階級吧,居然沒有來逛過帝都最近的一個景點?”胖子有點詫異。


    “我可不像你這麽命好,剛畢業就機遇連連,簡直是坐著就能把事業做起來。你別看我人前風光,其實沒有一刻不是在努力的,隻有竭盡全力的努力,我才能獲得一點安全感。平時怎麽可能有大把的時間來遊山玩水呢?說實話,如果不是你非拽我來,我現在非常有可能,是在加班幫你組建那個評估小組呢!”王丹說話的語氣平緩,但莊千裏卻聽出了一點淒涼之意,走在深秋的山道上,突然有點蕭瑟的感覺。


    “啊,王丹姐,你都這麽聰明、這麽能幹了,還一直努力,怪不得你能成功。哇,我真的好佩服你哎!”小娜也是第一次知道王丹的情況,不覺出聲表示佩服。


    “我算什麽成功,你重哥才算成功啊。真正的成功,並不是靠努力就能行的。說實話,我見過太多努力了而一無所有的例子,也見過更多生來就成功的人,他們並不曾有多努力!所以呀,小娜,努力是好事,卻也是一種悲哀的無奈!”


    “哎,你可別給小娜灌輸這種毒雞湯啊。小娜,這句話不能聽你王丹姐的,年輕人還是要好好努力的。”莊千裏趕緊打住了王丹向小娜灌的毒雞湯。雖然在某種程度上講,王丹說的是事實,好不容易有一個忠心的下屬,可不能讓幾句話給整頹了!


    王丹對莊千裏緊張地攔著的話並不反駁,隻是笑了笑。


    香山不高,所以不到半個小時,幾人就爬到山頂。已經是深秋,溫度略顯寒冷,更何況山頂正是招風的地方。


    站在山頂可以俯瞰整個帝都。


    莊千裏將行大事,所以正要這種開闊的視野來舒展胸襟。不過兩位美女卻害怕這麽猛烈的風吹壞皮膚,把胖子扔下,兩人結伴去香爐峰的重陽閣避風去了。


    莊千裏靠著感覺,找了當風的踏雲亭坐了下來,靜靜地向風吹來的地方望去。


    調勻氣息,【九息服氣】悄然發動了,莊千裏又像上次在赴全龍宴途中偶然發動一樣,眼前的香山和紅葉,頓時變得“活”了。


    北國的秋隻有兩種顏色,一種是金黃色,一種是火紅色。


    金黃色中有幸福的味道也有悲涼的味道,幸福在田地裏收獲的苞穀中,悲涼在鋪滿街道的銀杏葉裏。


    另一種火紅色則無法形容。莊千裏並不知道秋的火紅色應該是什麽味道,隻是隱隱約約地覺得,此時秋的火紅色就在眼前香山的黃櫨樹葉裏。


    在這個世界上,隻有兩種樹木的葉子,能在深秋裏和懷念夕陽的晚霞交相輝映如血。這兩種葉子,一種是楓葉,一種是黃櫨樹葉。


    楓樹葉搖曳在遙遠異國的驛道邊,蘊藏著年複一年,沉澱著的思念;黃櫨樹葉則等待在帝都西郊,香山之陰,等待著必將降臨的西風和寒霜,仿佛等待著一場見證生命的儀式!


    ……


    莊千裏不知道在踏雲亭裏端坐了多久,直到旁邊有人把他驚“醒”!


    “小兄弟,你坐在這風裏,是要幹什麽呢?”說話的竟然是一個頭發灰白的老人。這老爺子明顯不是一般的遊客,身上穿著道裝,麵目清秀,精神矍鑠。


    胖子奇怪地打量了幾眼這個老人,因為在他發動【九息服氣】,利用香山的山水靈氣煉化萬物菁華之氣的時候,就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他與香山融為一體了。


    並不是說他“消失”了,而是他雖然坐在這裏,來來往往的遊客卻好像看不到他一樣,自然而然地避開了他,也不會出聲打擾他。


    現在這個老人,不僅注意到了他,而且還一句話驚破了他的修行。再加上這身不尋常的打扮,莊千裏難免起了疑心。


    “不知道您怎麽稱唿呢?”胖子決定先問問對方的來頭。


    “你既然坐在這裏喝秋風,那不如就叫我秋風道長吧!”老道笑嗬嗬地迴答。


    這個迴答有意思,看來老道是不願意說自己的名字。


    “那麽秋風道長,我是不是妨礙到你了?我隻是想在這裏休息一會兒?”


    “年輕人啊,一點也不懂禮貌,難道你問人家名字後,不懂得介紹一下自己的名字嗎?難道是還要等老人家詢問?”


    “啊,這個啊。哈哈,我叫做莊千裏。不過我的名字,可不是那種遇到秋風就叫秋風,遇到冬雪就叫冬雪的名字。”胖子不卑不亢地迴敬了一句。


    秋風道長:“小娃兒脾氣還挺大,嗯,你叫千裏,我叫秋風。秋風千裏長,好句子,看來你我有緣啊!”


    “別,千萬別說什麽莫名其妙的緣分。如果這就算有緣的話,我覺得今天在香山上,至少有幾千人和您有緣。您老還是直接說有什麽事吧,算命、看相的話就不必勞您大駕了,我自己也在行!”胖子突然警覺起來,這老家夥的口吻怎麽越來越像一個騙子了。


    “嗯,不僅脾氣大,而且警惕性還挺高。好吧,兩件事:第一你家長輩沒有告訴過你,不能輕易在人家的道場附近修行嗎?你剛才在這帝都乾位的地氣樞紐上打坐,把一山靈氣攪動起來,你不知道地氣勃發的後果嗎?老道我在觀裏都沒辦法打坐了,還不能出來找你?”這會秋風道長不打啞謎了。


    不得不說,莊千裏會選地方。他憑感覺挑了踏雲亭坐下,就正好坐在了香山的靈氣樞紐上。其實,一般修行人即便在地氣樞紐上也沒什麽影響的,可壞就壞在莊千裏的【九息服氣】並不是什麽大路貨色,一開始煉化精氣,就直接把磅礴的靈氣激蕩起來,反而惹出修行同道來。這老道不會是來找說法的吧?這事兒怎麽說,都好像是莊千裏不占理。


    於是,胖子不好意思地說:“原來是這樣啊。實在不好意思,是我不懂規矩了,不過不知道您要怎麽處罰我呢?”


    “你這娃兒到底是哪家的?我憑什麽處罰你?香山乃是天造地成的,滿山遊客都在靈氣中隨意徜徉,我又憑什麽懲罰你呢?”


    “啊,那您說的第二件事是什麽呢?”


    “第二件事就是你那礦泉水瓶還要不?不要的話給我。”


    胖子不知道這個秋風老道是不是在開玩笑,他怎麽也不能把修行人和撿垃圾的老頭聯係到一塊。


    “愣著幹啥?給我瓶子,然後不要在這裏喝風了。當風打坐的忌諱也不知道,莽莽撞撞的,以後要多注意。還想打坐的話,我建議你去山腰的‘梅石’下坐一坐,那裏僻靜還不招風。”


    胖子機械地把瓶子遞出去,正想再和這個秋風老道說點什麽,卻見他轉身走了。


    莊千裏是真的沒想到是這一茬。原來香山這種人傑地靈的地方,是有人修煉的道場。他這樣闖到別家門派的核心地帶。難得的是這老道還是比較和氣並不追究。


    被老道這麽一說,莊千裏還真覺得有點冷,連忙尋了二女,往老道說的那個梅石的地方找去了。


    王丹和李娜多少知道一點莊千裏的修行,所以對莊千裏奇奇怪怪的行為已經不太詫異了。反正二人難得清閑,沒有胖子在旁邊說怪話,倒也玩的開心。


    梅石是什麽呢?為什麽秋風老道要莊千裏去找梅石呢?胖子滿腦子想的都是這兩個問題。


    三人一路打聽,才知道梅石也算香山的一處景點,幾經轉折之下,倒也很快找到了。


    “梅石”位於香山山腰部分新修的台階路上,當快到小賣部時一條右拐的小路進去十米就可見到一塊兒巨石。巨石正中,為兩米見方的巨大的“梅”字,下方有“蘭芳”兩個繁體小字。巨石一旁有行題記,全文為“壬戌三月二十有四日,蕭紫亭、齊如山、梅蘭芳、王幼卿、李釋堪同來,蘭芳寫梅,釋堪題記。香山遊者雖多,未必遂登此石,亦足以自豪矣”。後署李釋堪篆字印章“李”字。之下為“齊如山監刻”五字。題記均為繁體字,未加標點,豎行書寫、鐫刻。


    且不說胖子蹲在梅石前撓頭抓耳莫名其妙,單說那個秋風老道正站在香爐峰上眺望著這個攪動靈氣的胖子呢。


    在秋風老道的旁邊,站著一個略微年輕一點的中年男人。這個中年男人的打扮更奇怪,雖然並不像秋風老道似的穿著道裝,但頭上也和秋風老道一樣,用如意簪紮了一個道士髻。


    此時,秋風老道正和這個中年男人說話:“這個人很特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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