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


    佐助如今是整個忍界的最強。


    而且在沒有了輝夜,旋鳴之後,他的實力處於斷層級別的最強。


    “去往哪裏?忍界才是忍者的歸宿,而且如果忍界不能合一的話,未來還會有第七次忍界大戰!終有一天人類會在無休止的忍界大戰之後灰飛煙滅啊!”


    “佐助!新木葉沒有叛忍宇智波佐助,如果你能幫我們重建一個忍界時代,那麽這個世界將會更加完美!”


    “所有人會將你視作英雄,忍界每一個人都永遠會記住你的名字,宇智波一族也將擁有無限的榮耀!”


    鹿丸是替忍界一個個村子的影對佐助說話。


    可佐助又怎麽會多加理會。


    “薩斯給!如果是為了我呢?迴到木葉吧,讓我們在一個全新的忍界生活,沒有戰爭的新世代!”


    小櫻也不知道哪冒出來的自信和佐助對話。


    “更沒可能。”


    佐助看了一眼小櫻直接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麽多年倆人說過幾句話,說是要追迴佐助,問題是小櫻連木葉都沒有離開過。


    枯萎消失之後的神樹坑洞之中。


    “綱手,看來現在的世界少了許多強敵啊,如果你出手的話,也許會擁有當年半神山椒魚半藏的地位。”


    大蛇丸吐出蛇信子開心的說。


    “你擁有永生的壽命,我擁有自我治愈的身體,我們都是老東西,這個世界早已與我們無關了,如果還是留戀不已的話,結局隻會是死在第七次忍界大戰。”


    綱手自從自來也死後已經徹底看開了一切。


    毀滅又如何?


    這都是忍界生命自己選擇的未來。


    “是啊,如果沒有漩渦鳴人出手,他還是和之前一樣不插手忍界的戰爭,現在不會有任何一個生命存在,我們都是舊木葉的忍者,新世代沒有允許我們活下去的村子。”


    大蛇丸分解為幾千條蛇很快消失的無影無蹤。


    “綱手大人,它走了!”


    靜音懷裏抱著的寵物小豬也終於在年紀過大之後喪生於此。


    “人都會有生老病死,你和我有朝一日也會死去,隻是比普通人活得更久一點而已。”


    綱手收起了查克拉手術刀,本來還想救一救小豬,可思來想去還是覺得順從自然。


    二人消失在忍界的茫茫人海之中。


    五大忍村再次重歸於好,隻是這一份和平也不知道能維係多久。


    正如鹿丸所說,第七次忍界大戰一定會爆發。


    佐助不會出手,因為他宇智波一族的血脈已斷,這是木葉的抉擇,自然不會再幫任何人。


    旋鳴也早已離開了村子孤身一人。


    殼組織勢必會引發新的災難,那時也注定無人可擋。


    但這一切都與旋鳴無關。


    月球表麵。


    旋鳴感覺到這個世界很大,卻無論如何都飛不出去。


    他帶著雛田走過一個又一個星球,發現許多星球上都有生命,但其實都和人類差不多。


    而其中絕大多數都一輩子無法離開行星,更不要說無限的宇宙。


    直到某一天。


    雛田已經衰老了,她即將死去希望被旋鳴帶迴忍界。


    當重新降臨這一顆星球。


    過去的故人都幾乎死去,剩餘的也所剩無多。


    旋鳴將雛田葬身在日向一族。


    當離開之時都無人知曉。


    不過現在的木葉早已不複存在。


    幾十年前大筒木一式成功複活,將自己在另一個星球的十尾通靈而來,想要獲取查克拉。


    最終卻是佐助挺身而出,與掌握忍界人造仙人科技的大蛇丸聯手。


    兩個恩怨情仇太多的故人以生命為代價將大筒木一式殺死。


    為了防止一式死而複生。


    佐助一刀殺了擁有楔的川木。


    沒有旋鳴的壓製,佐助的殺向太強了。


    於是。


    當旋鳴再一次迴到人界,已經不知道爆發了多少次的忍界大戰。


    生靈塗炭使得一切迴到了戰國時代。


    人類在循環之中無數次返祖。


    曾經的科技,忍術,秘法全都成為了稀缺之物。


    孤身一人的旋鳴沒有老去。


    身為吃過壓縮了大筒木桃式,大筒木輝夜,大筒木金式,大筒木浦式查克拉果實的人。


    體內的查克拉還在增加,更不要說旋鳴在一顆顆星球上旅行時擊殺的大筒木一族,同樣是海量的查克拉來源。


    “你來了?”


    日向花火站在遠處,她是忍界極少數的頂級強者,但其實也就是日向一族曆代最強的幾個族長之一。


    當她看見日向雛田的墓碑之時才恍如隔世。


    “原來真有人可以丟下一切,一走了之,以你的力量如何想改變忍界,我們完全可以是另一種命運,不過那實在是對你太苛刻了,當我們衰老之後才明白,忍者其實也沒有必要存在。”


    “隻是我們擁有的資源太少,被困在這顆星球之上,如果能擁有無限的查克拉,就可以前往星辰大海,鹿丸大哥活著的時候說過,宇宙的每一顆星球上都擁有不同的資源。”


    “可人類太固步自封了,我們為了將查克拉與科技結合,投入了大量的資源,其他忍村也同樣如此,本來大家都在想著第一個離開忍界,可沒有想到戰爭率先爆發了,於是大家全部留在了這顆星球上。”


    日向花火坐在地上,身後是年輕的日向一族。


    現在各族為戰,花火居然成為了他們最強的長老。


    “姐姐她和你去了很多地方嗎?那些星球上真有無限的資源嗎?難道忍界就要永遠留在這顆星球上,直至一次次循環將所有資源耗盡嗎?”


    日向花火不是在懇求旋鳴,是在詢問。


    她想知道這位忍者史上的最強者覺得人類還有沒有救。


    “佐助沒有壓製住自己的救世之心,他死了,那麽你們有在忍界各地永遠銘記他嗎?”


    旋鳴看向花火,可以確定並沒有。


    “人類永遠不會有那一天的,因為任何一點的貪婪都有可能毀滅這一切,我用一生在旁觀這個世界,隻為此出過一次手,可那卻也讓這個世界得以延續至今。”


    “佐助和大蛇丸都可以活下來,隻是為了忍界而死,當年鹿丸給的承諾也沒有人做到,因為從佐助死的那一刻起,曾經強大的宇智波一族徹底消失,日向一族和猿飛一族,豬鹿蝶,各個忍村都不會想記住宇智波佐助。”


    “我也一樣。”


    “曾經我想過去改變世界,可當我忽然明白,如果在生命之中對一切旁觀,甚至是對自己旁觀之後,原來我也隻是一個路人,我靈魂在旁觀軀體掙紮,意識又在注視靈魂痛苦,也許有一雙眼睛,在忍界之外,宇宙之外俯視著我們,他也在旁觀。”


    “比起離開這顆星球的希望,人類自我毀滅的可能性更多。”


    旋鳴感知了一下忍界地底。


    此刻日向花火已經開始咳嗽,她在絕望裏無法活下去。


    兩位日向一族的年輕強者將花火扶起。


    “旁觀?”


    “你的一生在旁觀我們所有人的命運?”


    花火覺得可笑,可這就是事實,也許旋鳴多出一次手忍界就會不一樣。


    可如果這個世界沒有旋鳴呢?


    “我不重要。”


    旋鳴從日向一族離開。


    空間傳送門開啟的一刻。


    日向一族的少年才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力量。


    他們方才知道眼前之人有多麽強大。


    “站在你們麵前,即將離開的那位,就是曾經在一百多年前拯救忍界,一己之力擊敗數位大筒木一族的英雄,漩渦鳴人,世人認為其當年受傷嚴重死在了黑暗之中,可他一直沒有死,他在宇宙遨遊,也在俯視和旁觀我們所有人的宿命。”


    日向花火手指著旋鳴離開的方向。


    她知道這一次就是永別,而旋鳴卻永遠不會衰老,神是永生的存在。


    “兩位忍者神秘強者聯手才用生命為代價擊敗了一個大筒木一式,他卻一己之力做到了那一切嗎?”


    少年的話已證明了,大蛇丸和佐助擊敗大筒木一式之後還是被歲月抹除了痕跡。


    或者說。


    是鹿丸他們的恐懼,擔心未來還會有更多的叛忍。


    所以佐助和大蛇丸的痕跡都盡數消失。


    “他叫漩渦鳴人?”


    另一個少年更是詫異,他還是第一次知道這個名字。


    他想日向花火也許還知道更多忍界的秘密。


    可當要詢問之時。


    這位經曆了不知多少次忍界大戰的日向一族最強者已經閉上了眼睛。


    少年們驚愕的再次看向旋鳴之時。


    旋鳴已經踏過了空間傳送門消失。


    其實。


    還有一件事旋鳴沒有告知日向花火,否則會當場氣死。


    因為這個世界的地下資源,包括石油已經在一次次忍界的循環之中消失了七成。


    下一次忍者再次出現科技與查克拉的融合將會戛然而止,很多東西都將無法再現,隻能成為傳說。


    木葉曾經的墓園。


    自來也的墓碑也已模糊不堪,看不清上邊的名字和痕跡。


    綱手放任自己衰老等待著死亡降臨。


    她看向月亮,那是一顆被摧毀又重新創造了許多次的人造衛星。


    但現在卻沒有人知道真相。


    “你總和我說,如果那一天沒有在溫泉湯屋等待,而是第一時間去找那個孩子收為弟子,會不會不一樣。”


    “可我明白,沒有差別的,也許在另一個世界你可以將其收為弟子,但以鳴人的經曆而言有一刻產生離開木葉的念頭,結局就將改變。”


    綱手的氣息消失。


    出現在此的旋鳴親手將其埋葬。


    這一刻。


    忍界再也沒有了一個相識之人。


    “結束吧,我的故事也該結束了。”


    旋鳴閉上眼睛。


    當經曆一切之後旋鳴生命的結束,龐大的查克拉與能量注入忍界徹底改變了這顆星球的一切。


    “忍界,還給你們。”


    旋鳴如是說著,在此刻死去之後也再度睜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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