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吃,卻不能吃的憋屈。


    有了中午的對話,喻歲以為時宴知晚上,肯定會拉著自己廝混,結果他們吃完飯,遛完狗,洗了澡,時宴知都無動於衷。


    太奇怪,實在是奇怪!


    這和之前猴急的時宴知,完全是大相逕庭啊。


    厭了?膩了?


    這才領證多久,這麽快就沒興趣了?


    喻歲眸子微眯,目光在他身上轉了一圈,她說:「最近工作很累?」


    時宴知迴:「不累啊。」


    喻歲接著又問:「那是玩太狠了?」


    聞聲,時宴知一時沒能跟上喻歲的思緒,接了嘴:「玩什麽?」


    他最近都是公司和家裏兩點一線,玩也是跟秦風他們出去打牌。


    喻歲問:「你不行了?」


    時宴知:「……」


    他終於知道喻歲問這話的意思。


    嘴角微抽,時宴知說:「我沒有膩,也沒有打野祭,更沒有不行。」


    喻歲還是一臉的不想,直勾勾睨著他,似是想從他臉上找到什麽破綻一樣。既然什麽都好好的,那他那股子貪吃勁呢?


    她雖然沒想當色女,但夫妻生活,她覺得還是有必要的。第一次,他直白的拒絕自己,喻歲還不能拉下臉質疑,顯得自己不正經。


    都說事不過三,喻歲也不等第三次,二次拒絕,在喻歲看來,時宴知就不正常了。


    就時宴知這不要臉的勁,他怎麽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這不是他的的性格。


    時宴知說:「我的傷還沒完完全全康復,要等拆線。」


    話落,喻歲嗬嗤了一聲,她反問:「還有更好的藉口嗎?」


    就這說辭,他看她信嗎?


    當初受傷還沒幾天,就耐不住躁動,拉著她胡來,弄得傷口裂開,現在怎麽就突然開始遵守醫囑?她看著很好糊弄嗎?


    時宴知一臉坦蕩蕩道:「真的,我沒騙你。」


    喻歲眼神犀利,「你是有什麽事瞞著我?」


    時宴知說:「我能瞞著你什麽。」


    喻歲問:「你又受傷了?」


    時宴知搖頭,「沒有。」


    喻歲顯然不信他說的,上前,直接扒拉著他的衣服,時宴知按住她的手,說:「我真沒再受傷。」


    抬頭,喻歲睨著他,開口:「撒手。」


    在她強勢的注視下,時宴知鬆手了,喻歲三下兩下扒的他隻剩一條內褲。


    如時宴知所說,他身上確實沒再新添傷口。


    時宴知道:「你看,我沒騙你。」


    後退一步,喻歲雙手抱臂,睨著他,目光審問,「你是想老實交代,還是想我把你轟出門?」


    時宴知露出一副委屈樣,「老婆,你這樣霸權就不對了,你是要屈打成招?」


    喻歲嘴角盪起一抹弧度,笑意頗有深意,「時宴知,你知道你在我心中是什麽形象嗎?」


    第652章 我會離不開你


    時宴知順嘴一問,「什麽形象?」


    喻歲說:「好色。」


    時宴知:「……」


    「你一個恨不得天天不落的人,突然想從良,你覺得你正常嗎?」


    人想從良沒問題,但時宴知突然的從良就不正常,畢竟凡事都得有過度麽,怎麽可能像他突然被刀切似的幹脆。


    出現這種情況,要不就是她對他沒了吸引力,或者他突然想換口味。不是喻歲自戀,她怎麽瞧,這兩樣都不存在。


    既然問題不在她身上,那就隻能是在他身上。


    喻歲說:「你還是不想說?」


    時宴知是沒想到自己敗在他的貪婪上,摸了摸鼻子,「你再等我半個月。」


    喻歲問:「為什麽?」


    時宴知道:「再有半個月就可以了。」


    話落,喻歲視線忽然下滑,落在他腿間,問:「它壞了?」


    聞聲,時宴知氣血一瞬間往頭上湧,他覺得被羞辱了,咬著牙,「沒有。」


    喻歲挑眉,好像確實沒壞,該有的反應,她也觸碰過,畢竟是睡一張床上的人。


    她也沒想就此結束,明顯要他給出個答案來。「那是因為什麽?」


    時宴知覺得自己要不說出個所以然來,喻歲肯定不會放過自己,他說:「做了個小手術。」


    話將落,喻歲視線在他身上又轉了一圈,她怎麽沒瞧見手術後的傷口?


    喻歲帶著幾分困惑的問:「什麽手術?做哪裏?」


    說這話時,喻歲心中忽然升起某個念頭,一個無法確定的念頭。


    是她想像的那個手術嗎?


    到了這一步,時宴知覺得好像也必要再瞞了,薄唇一張,「結紮手術。」


    念頭被證實,喻歲唿吸都有一瞬間的屏息,他真是把自己給結紮了!


    心中有千言萬語要說,到最後,喻歲卻隻能說:「你瘋了?!」


    他為什麽要這樣做?


    沒等時宴知迴答,喻歲兀自又道:「什麽時候的事?」


    時宴知說:「你去濱市出差的那天。」


    聞言,喻歲忽然鼻子一酸,也就是她前腳說不要孩子,後腳,他就把自己給結紮了。


    當時宴知伸手抹去她臉上的濕潤時,喻歲才知道自己哭了。


    喉結滾動,喻歲眼眶發紅,又發熱,她問:「為什麽。」


    時宴知理所當然道:「避孕措施也不可能百分之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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