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秦川的講述,“所以,你是相信二夫人的。”寧盛肯定道,還有其他人,難不成二夫人知道些什麽,卻沒辦法說出來,“相信。”


    沒多久,她就聽見了秦川的迴答。


    “但你覺得我應該相信嗎?”卻在陡然間,寧盛再度聽見秦川變得冷然地聲音,“我不知道。”說實話,她沒把握,就是朝夕相處的人,也不能就說看到的完全就是真實,在這神權就是天的神域寧盛更是沒話說,權利高,不僅僅意味著地位,更多的還有利益,修仙資源的分配,坐著動動手就能坐享其成,擁有成倍資源的好處,也不知踐踏了多少修士的屍骨,說什麽善良,那應該是在用自己性命開玩笑。


    那樣死了,也隻能說活該。


    不是寧盛冷血,而是擺在她麵前的事實。


    寧盛又拿出了兩壇桃花釀,放在桌子上,之後,秦川公公都沒有再說話,兩壇桃花釀的酒很快就喝完了,“我該走了。”


    輕輕地點了點頭,“我並不能承諾你什麽,但能夠幫得上忙,我必然幫,隻是,你得小心一些。”她隻覺秦川公公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她這不算是必然幫忙的承諾,在知道他母親的故事,二夫人的事情,寧盛此時冷靜地出奇,不論是不是因為要她參與到行動,還是怎麽的,她承秦川公公這個情,她不信,秦川公公隻是為了跑來跟她訴一個心聲。


    “好,必然會說,必然會小心行事。”


    其實,寧盛不是不相信秦川的頭腦,而是不相信他能夠不衝動,她沒問這些事情發生距離他現在多少年,但可以相見,這件事肯定是他心底很深的執念,關心則亂。


    關上門,送秦川出去,寧盛反手結了個靜字符意,又結了一個禁製,將喝完的粗陶罐收進儲物戒,在一旁的軟椅上坐了下來,“漬漬,這真是一個複雜了得。”咋唿機在軟椅上趴著,嘴裏一個勁兒的歎道,“要不是本咋唿機親耳聽見當事人的心聲,鐵定以為我知道的那個版本就是最佳版本了,寧盛,你可得注意安全。這水渾的不是一點一點,這不僅擔心有人來將你拉下去,丟臉,這還來自外麵的風險,說實話,你相不相信秦川公公今日講的。”


    寧盛挨著咋唿機坐下來,“信也不信。”


    “這是個什麽意思?寧盛你別那麽高深好嗎?”


    “秦川雖然厲害,卻也是個人,被人誤導也很正常,隻是,他斷定他的母親沒有死亡,到底是因為什麽,僅僅是一個消息的話,秦川公公不應該這麽沉不住氣啊。而且隕神鐵,我總有種很奇怪的感覺,秦川公公帶著七個手下下到下界尋找,就相當是將自己這神宮暴露在弱點之中,而且尋找的還是隕神鐵。”


    “還有女人!”


    “不要插嘴,這件事,在我看來,明顯就是一個借口一樣的東西。”


    “你是說終極目標是你帶上來的隕神鐵?”


    “是的。看秦一他們似乎都不知道秦川公公全部的打算。”


    “比如說,隕神鐵。”


    “有這個跡象,但是秦一好像知道。在我剛飛升上來的那會,秦一問我的第一句話便是將隕神鐵帶上來了沒有?咋唿機,你說這隕神鐵到底有什麽作用?”


    “當然是用來煉製劍,最好不過了,特別是對純淨血脈的神族。”咋唿機的話讓寧盛默然,思緒蔓延開去,這其中,秦川也隻有幾次提到寧西神帝,但感覺似乎在秦川的心裏,這個寧西神帝的地位,還真不好說。


    “是啊,從頭到尾都是再提二夫人和他的母親,你說,會不會是寧西神帝將秦川公公的母親香如玉囚禁起來了?”咋唿機陡然拔高的聲音,和眼裏的不可置信,與此時身體嚴重不相符的嚴肅神色。


    “為什麽這麽判斷?你想到了什麽。”


    “我也不知道,隻是腦袋裏突然出現了一段。”


    “說來聽聽,我也好有個心理防範。”


    “有一個傳說,那便是如果一個純淨血脈的神將另外一個純淨血脈的神族的血脈力量抽取,那麽那個人的血脈便會成倍的增加,但是這個事情一旦被天道發現,是會降下滅神雷的。”


    “但如果,如果另外那個人是心甘情願,又願意配合,隻是一點點抽取,又不會讓其身體受到損傷的話,這個滅神雷便也不會降下,隻是,還是十分危險,雖然同樣是修煉到神,而且是純淨地血脈,但是神族是天生的,而且可以說稀少的鳳毛麟角,力量都是十分強大的。和自身身體內的神力如果不相融合,便隻能一次比一次抽取的更加厲害,而且反噬的也會很厲害。”


    “力量會消失嗎?”不知怎麽的,寧盛就是將咋唿機這一個看起來荒誕無稽,突然出現在腦海裏的片段聽到了心裏去了。


    “不會,隻會更加瘋狂,力量也會加倍增加,如同走火入魔。”


    “你是說魔?”


    “嗯。”


    不知怎麽的,寧盛心裏有個瘋狂的猜測,如果不是有秦川公公前麵的話輔助,她也不會這麽猜測,然而,如果是秦川的母親,那麽,那樣愛的人,到自己麵前軟語相求,承諾一個未來,長相廝守,“那個香如玉有那麽傻嗎?而且還是一個神族。”


    “陷入自己一廂情願想象的美好的女人,許多帶有破綻的話,卻是有致命的誘惑力,你是天書,不太懂人類的感情,你不知道,特別是在神宮裏那麽多年,天天以淚洗麵,突然那個你一直愛戀的人,就那樣如天神般將你寵上天。”


    “我明白了,反正就是他說什麽,她信什麽?”


    “差不多是這樣。”


    “那寧盛,你的意思是就算是死亡也很有可能是香如玉自願的,這怎麽可能呢?”咋唿機自詡為知古論今,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也不由地疑惑了,怎麽可能會有這樣的事情?明知道是一件對自己非常不好的事情。


    “要是那人說是為了保護她做戲給別人看了。”


    一句話說的咋唿機無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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