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知遙看到陸北川的心情已經好了一點,就想跳到陸北川的懷裏跟陸北川好好培養一下感情,結果就在快要跳進陸北川懷裏的時候,腳底下踩到了一個硬東西。


    寧知遙沒有把握好平衡,“誒呦”一下就倒在了床上。


    陸北川見狀,先把“罪魁禍首”給找了出來,陸北川一看,原來是許導的劇本。


    陸北川沒有顧得上這個,隨手把它放到了旁邊的櫃子上,就去查看寧知遙的“傷情”了。


    陸北川來到了寧知遙的旁邊,先去查看了一下寧知遙的腳底,發現上麵有一道紅痕。


    緊接著陸北川就摸了一下寧知遙的腳腕,焦急地道:“知遙,我摁一下你的腳腕,要是那裏疼的話你就說出來。”


    寧知遙其實就疼了那麽一下,在陸北川拿走劇本的時候,她就感覺不到什麽疼痛了,但又不能打擊陸北川的積極性,寧知遙隻好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


    陸北川害怕自己粗暴的動作會加重寧知遙的傷勢,所以在觸碰寧知遙的腳腕時,簡直把寧知遙當成了一個易碎的瓷製品,打氣都不敢喘一聲。


    寧知遙看見陸北川的動作,沒有忍住直接笑了出來。


    陸北川聽到寧知遙中氣十足的笑聲,哪裏還有什麽不明白的,馬上就反應過來寧知遙是在騙他的。


    即使不忍心責罰她,但心裏的那道坎怎麽也過意不去,陸北川隻好硬壓下了這個火氣,甕聲甕氣的道:“行了不要鬧了,你不是想要看一下你要演什麽角色的嗎?”


    寧知遙想了想,確實是這樣啊,也沒有看陸北川的臉色,就大大咧咧的過去了。


    寧知遙將劇本再次放到床上,陸北川看見了不由得打趣道:“知遙,你小心點,不要又踩到了劇本,還得疼一會。”


    寧知遙對著陸北川翻了一個白眼,自信的道:“我才不會犯同樣的錯誤呢?”


    陸北川訕訕的笑了笑,不知道從哪裏倒了杯水,放到了寧知遙的麵前。


    寧知遙也沒有在意,滿心撲在劇本上麵了,隨手“咕嘟咕嘟”的將水大口大口地喝完了。


    陸北川將水杯放迴去以後,也跟著寧知遙一起趴在了床上,認真地看著寧知遙口中的哪四個角色。


    過了大概兩個小時吧,寧知遙總算把四個人物的形象以及特征給弄明白了,但陸北川就像是看天書一樣,看著寧知遙翻來翻去的,什麽都沒有看懂。


    陸北川見到寧知遙鬆了一口氣的樣子,有些懷疑的道:“知遙,你都搞明白了嗎。”


    寧知遙疑惑的看了一眼陸北川,“怎麽,陸總不是自詡聰明人嗎,現在連這點小事都沒有弄清楚嗎?”


    陸北川現在也不覺得掉麵子了,特別虛心的朝著寧知遙請教:“對啊,我是真的沒有看明白,不知道寧大明星可不可以為我講解一下啊。”


    寧知遙聽見自己總算有一個可以壓製陸北川了,十分的得意,陸北川見到寧知遙的樣子,暗想道:“還好身後沒有尾巴,不然還不得翹到天上去了。”


    寧知遙得意忘形的對著陸北川道:“北川,這個故事線太長呢,而且還有好多小人物的劇情發展,我就把這四個人,也就是一個主線三個支線的故事跟你講一下,剩下的我可以把劇本給你,讓你看,但我絕對不會將這些給你仔細的講。”


    寧知遙這話是警告,也是祈求,還好陸北川不是那些無所事事的人,“知遙,我想知道的隻是你所關注的事情,你要是都不在乎,我管這些做什麽啊。”


    寧知遙點點頭,對著陸北川講解了一下關於這部劇的大致情況:


    “故事發生在民國時期,那時很多地主財閥的大小姐或者是大少爺都崇尚留洋,因為主要講述女人的事情,就直接把這些男人的東西忽略。”


    “那時留洋的浪潮一層一層的根本不能消散,這部劇的女主角程歡笙就是在這最後一波浪潮中成為了最後出國的人才,在遠在大洋彼岸的技工學校中解釋了一係列的朋友,如夏晚纓,餘清若,方斯詠等人。”


    “稱他們為天才也不為過,她們在各自的領域中閃閃發光,都小有建樹。”


    “直到一場來自國內的傳聞吹到了他們的耳邊,那時候所有的留學者全部都茫然了,他們不會忘記自己留學的初衷究竟是因為什麽。”


    “所有的留學生分成了三派,一派主張迴國興修祖國建設,一派以自身安全考慮和自己的前途著想,放棄迴國,最後一派則是保持中立。”


    “他們還不知道,現在已經不是他們想不想走的問題了,而是他們想不想走的問題了。”


    “他們這次會議早就被有心人上報給了學校,他們都是未來各個行業的領軍人物,他們所在的國家m國自然是不肯同意他們迴去了,畢竟人才是他們培養的,現在讓他們迴去,不就是直接說把自己準備好讓人大吃一驚的表演,直接送給別人嗎?”


    “m國不同意,變相的將他們軟禁了起來,那些本就不想迴去的人自然是受到當地的優待,沒有任何的困擾,但是那些打定主意迴去的人,可就慘了,即使依舊參與著自己熱愛的事業,但隻要想到祖國的大好河山,還在遭受苦難,他們就食不下咽。”


    “最後他們費勁千辛萬苦將自己的遭遇傳到了國內,經曆了一番事情以後,才得以迴國,但是他們的時機不是特別好,在剛迴國沒多久,國家就遭受了一場革命運動,所有的知識分子全部被打壓。”


    “他們經曆了長達十年的艱辛之後,才得以在自己的領域上為自己的國家發光發熱。”


    寧知遙說到這裏,看了一眼陸北川,發現陸北川還是麵無表情的,反觀寧知遙,眼睛早就紅腫了,現在說話的聲音還有些哽咽。


    寧知遙拍了一下陸北川的胳膊,“北川,我說完了,大致的劇情都是一樣的,而且他們所遇到的人和遭受的劫難是不同的。”


    陸北川想了想道:“那你說一下他們的性格是什麽樣的。”


    寧知遙用手撫摸著劇本,靜靜的思考了一會道:“四個人都有自己的小特征,夏晚纓她比較聰明,有自己的主見,在家裏從小就幫助自己的父親掌管賬本,但是在革命運動以後,也是最慘的一個。”


    “餘清若她呢平時被家族保護得很好,家裏也從來沒有想過她會出國,這也是她變得獨立的一個特征,在運動時也是因為她的出過國的身份才會被打壓。”


    “方斯詠她出生於一個書香世家,她從小就有自己的主見,出國家裏也很支持,同樣也是因為家裏的這層身份,才沒有因為留學歸來這個身份被打壓。”


    “最後就是這部劇的女主角程歡笙了,她這個人因為家裏的嬌慣,比較隨心所欲,在前期被自己家裏安排出國,等到出了國才知道家裏將大部分的家產全都給了她,剩下的都上交給了國家,她也因此得以獨立,但因為從小養成的習慣,沒有交心的朋友。”


    “程歡笙真正得到自己的室友也就是夏晚纓等人的支持,就是在一次外國人想要打壓她們的時候,她挺身而出,才得到了他們真正的承認,同時在迴國時發現自己家裏的住宅情況,想要修建好的房子被拒才能在那場浪潮中得以喘息。”


    寧知遙眼神亮閃閃的望著陸北川,希望他能給自己一個答複。


    陸北川被寧知遙的視線注視的有些慌了神,磕磕絆絆的道:“我覺得,程歡笙才最適合你,其餘的角色雖然也得到過困境,但是他們還是有自己的小心思的,但隻有程歡笙所有的一切都是被家人安排,隻有自己的職業是自己喜歡的,所以你是可以理解她的心境。”


    寧知遙真的是欣喜極了,抱著陸北川就往他的臉上親,“北川,你真是太了解我了,我也想選這個角色。”


    陸北川點點頭道:“好了,既然已經確定了,就早點睡覺吧,明天還要早起呢?”


    寧知遙瞪大了眼睛,“早起,為什麽要早起啊。”


    陸北川指了指寧知遙的額頭,“你不會忘記了吧,你還沒有告訴你的經紀人,你要參演許導的劇,而且你還信誓旦旦的告訴許導,明天就會有人聯係他。”


    寧知遙拍了一下額頭道:“北川,還好有你在,不然我可怎麽辦啊,你要是不說,我真的就忘記了,到時候許導萬一對我的印象變得不好了怎麽辦啊。”


    陸北川不想管這些,他已經困的睜不開眼睛了,閉著眼睛將手一搭,就搭在了寧知遙的腰上。


    寧知遙頓時就不敢動了,嚐試推了推陸北川的胳膊,但是男人和女人之間就是有差距的,再加上寧知遙的姿勢不好用力,寧知遙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


    正當寧知遙想著要不要把陸北川給踹下去時,陸北川就先發製人,不輕不重的拍了一下寧知遙的屁股,“不要在動了,不然我馬上就把你辦了。”


    寧知遙漲紅了臉,霎時就不敢動了,整個人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鈴鈴鈴”鬧鍾的聲音響了起來,寧知遙不情不願的睜開了眼睛。


    就是不想從床上起來,就那麽摸索著手機的位置。


    嗯,硬硬的,長長的,是手機。


    寧知遙將手機拿起來,就想給杜妍打電話,嗯,都已經十一點了。


    嗯,十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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