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知遙挑了挑眉,心想:這個小玩意居然這麽厲害啊,還有會變的數字。


    突然寧知遙想起了陸北川還沒有告訴她密碼,便對著陸北川道:“你都告訴我這麽多了,那密碼是什麽啊。”


    陸北川艱難的道:“是0520”。


    “噢,是0520啊,520?不對,我的生日?”寧知遙在嘴裏念叨著這個密碼。


    但是想到這串數字好像很容易引起歧異,便對著陸北川道:“你怎麽會想到用這個數字來當密碼啊。”


    具備怕被寧知遙看出什麽來,便對著她說道:“噢,這個啊,是技術人員幫我設的。”但是也是我主動要求的。


    不過這句話陸北川沒有說出來。


    寧知遙聽了陸北川的解釋,整個人都沒有神采了,低著頭對著陸北川說了句:“好吧。”


    陸北川看著寧知遙的樣子,對著她說道:“你都知道密碼了,還不試試嗎,而且這個鈴聲好像已經響了很久了。”


    經過陸北川的話,寧知遙才想起電話的事,連忙按照陸北川的步驟,將這個表給打開了。


    寧知遙剛想把表放在自己的耳朵邊上,但還沒有等寧知遙反應過來,那邊就傳來了一陣特別粗獷的聲音,差點把寧知遙的耳朵給震到。


    陸北川看著寧知遙的樣子,有些心虛的對著她說道:“對不起啊,我忘記告訴你了,這個自動免提。”


    寧知遙咬牙切齒的看了陸北川一眼,覺得陸北川就是故意的,不過寧知遙也沒有給陸北川好臉色。


    走到了門口,對著那個表道:“你好,請問你有什麽事情嗎,陸北川現在有事,走不開,你可以和我說。”


    那邊的人聽到一陣女聲,對著寧知遙試探地問:“請問,你是姓寧嗎。”


    寧知遙覺得這個人特別逗,便想著逗逗他,“沒有啊,我們這裏就沒有姓寧的,請問你有什麽事情嗎。”


    但是寧知遙沒有想到,她說完這句話以後,那個人居然對著她說道:“哈哈你告訴陸北川,我們之間的賭約他輸了,我會親自拿迴我的勝利品的。”


    寧知遙有些不明白,還想對著那個人問一下,但是那個人匆匆地將電話給掛了,掛之前還對也寧知遙道:“謝謝你啊,幫了我這麽大的忙。”


    寧知遙有些不明所以。


    掛斷電話以後,寧知遙轉身告訴了陸北川這個事情,陸北川聽完寧知遙的話以後,身軀突然一震,有些不可思議的對著她說道:“你把表拿開給我看看。”


    寧知遙也被陸北川的反映給嚇倒了,連忙將手中的表遞給了寧知遙。


    陸北川結果表,在表的屏幕上麵點了幾下,就顯示出了剛才打電話的人,陸北川看著這一串熟悉的數字,對著她說道:“沒事,他是在鬧著玩的,你不用擔心。”


    寧知遙聽完陸北川的解釋以後,終於鬆了一口氣,“嚇死我了,剛才那個人說的那麽認真,我真害怕這件事情是真的。”


    陸北川挑了挑眉,對著她說道:“怎麽,你還為我擔心嗎。”


    寧知遙沒好氣的看了陸北川一眼,“才不是呢,我是怕萬一他找你要了什麽東西,你不願意,找我賠償怎麽辦。”


    陸北川不敢相信地看向了寧知遙,“難不成在你的眼裏我就是這樣的人嗎。”


    寧知遙看著陸北川已經發黑的臉,雖然想點點頭,但是寧知遙怕自己承受不了這個後果,果斷的搖了搖頭。


    陸北川看著寧知遙乖巧的樣子,伸手摸了摸寧知遙的頭,“這樣才乖呢。”


    寧知遙沒好氣地瞪了陸北川一眼。


    但是對於陸北川來說好像沒有什麽作用,陸北川還是用寵溺的目光看著寧知遙。


    寧知遙看了一眼陸北川就馬上迴過頭來了,但是陸北川的眼神太具有穿透性,雖然寧知遙此時沒有看陸北川,但是寧知遙也感受得道陸北川的視線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


    名字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胳膊,揉了揉胳膊上的雞皮疙瘩,心中一陣惡寒。


    但是偏偏寧知遙還不能恩將仇報,隻好特別好奇地問:“那剛才給你打電話的人是誰啊。”


    陸北川看了一眼寧知遙,發現她真的對這件事情有興趣,終於把視線從寧知遙的身上轉移,看向了表,好像是在迴憶什麽。


    而此時沈玉萍的別墅裏,沈玉萍正在接著電話,“什麽,你是說有人在查我跟寧知夏的關係以及跟那場火災的關係。”


    可能是沈玉萍的聲音太過於尖銳,把電話那邊的人都給嚇倒了,顫顫巍巍的對著沈玉萍道:“是的,而且他們應該已經查到您跟寧知夏之間的關係了。”


    沈玉萍用力的捏了捏電話,那邊那個人可能也怕沈玉萍會生氣,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直到沈玉萍長長的指甲都插道肉裏去了機場沈玉萍才感覺到疼痛,鬆開了握著電話的手。


    手機隨著沈玉萍的鬆手也做著自由落體運動,“啪”的一下就摔到了地上,瞬間黑了屏。


    等到沈玉萍反應過來的時候,手機早就自動關機了,沈玉萍也因此更加氣憤,“唰”的一下將手機再次扔到了地上。


    這一下,手機屏幕瞬間四分五裂,沈玉萍還是沒有看到的樣子,臉色鐵青,手上還在流著血,整個人就像是從地獄出來的惡鬼一樣。


    沈玉萍就這麽靜靜的坐著,任由手中的血向下流,過了很久,久到沈玉萍都以為過了一個世紀一樣,沈玉萍才漸漸的迴過神來。


    但是這次沈玉萍突然笑了起來,“哈哈哈”,聲音特別淒涼,嚇得本來還在“喵喵”叫的小貓都瑟瑟發抖的躲在縫隙裏。


    等到沈玉萍終於笑夠了以後,這走到手機的旁邊,結果卻發現手機屏幕已經四分五裂了,沈玉萍摁住開機鍵嚐試著能不能給手機開機。


    結果手機居然還真的開機了,但是沈玉萍摁了幾下發現手機的觸屏已經基本不能用了,但是沈玉萍還是固執地用著這個手機,找到了通話記錄。


    沈玉萍見自己終於找到了,連忙拿起了紙筆,將最上麵的一通電話給記了下來。


    隨後,沈玉萍就將電話卡拔出來,用家裏的座機給秘書打了一個電話,“喂,明天早起給我買一個手機過來。”


    本來就因為是深夜了,那邊秘書才剛剛在睡夢中醒過來,還沒有聽清沈玉萍到底在說什麽,沈玉萍就快速地把電話給掛斷了。


    還好秘書發現沈玉萍是用家裏的座機給她打的電話。


    而沈玉萍呢,她再次撥打了之前那個人的電話,“滴~滴~滴~”,沈玉萍打了好久那個人都沒有接電話。


    沈玉萍不由得有些心急,便一直不間斷的給那個人打電話,但是還是一直沒有人接通。


    沈玉萍突然臉色變得難看,喃喃道:“那個人不會是被陸北川抓到了吧。”


    隨後,沈玉萍就像是瘋了一樣,跑到了樓上,將所有的值錢東西都裝到了行李箱裏。


    而寧知夏呢,聽到沈玉萍居然發出了這麽大的動靜,也不由得出來看了看沈玉萍,發現沈玉萍居然拿著行李箱。


    寧知夏有些奇怪的問了問,“怎麽了,你這是要去哪裏啊。”


    沈玉萍當然不可能把這件事情的真相給說出來了,對著寧知夏道:“我,我是國外臨時有一個合作要談,我就先走了。”


    寧知夏雖然對沈玉萍的話有些懷疑,但是又找不出什麽問題,搖著頭就想往樓上走。


    突然,座機的鈴聲響了,寧知夏正要上樓的腳步一頓,朝著座機的方向就走了過去。


    寧知夏接到了電話以後,對方用沙啞的嗓子直接道:“喂,我找沈玉萍。”


    寧知夏覺得這個人有些奇怪,但還是叫住了正要出門的沈玉萍:“那個,有一個沙啞著嗓子的男人找你。”


    沈玉萍聽到寧知夏的話,連忙跑過來接起了電話。


    沈玉萍迴頭一看發現寧知夏居然還在她的身邊站著,便對著寧知夏道:“你,你不要在這裏站著,你先迴房吧。”


    寧知夏聽到沈玉萍的話,十分乖巧的聽從沈玉萍的話,朝著樓上走去。


    沈玉萍見寧知夏已經上樓去了,便放下心來了對著電話道:“喂,你剛才怎麽迴事啊,我打了那麽多的電話,你怎麽不接啊。”


    “噢,我剛才出去吃飯了,沒有帶手機。”


    沈玉萍見那個人這麽不小心,便壓低了聲音道:“這都什麽時候了,你還這麽大大咧咧的,我看到時候陸北川發現你了你可怎麽辦。”


    那個人無所謂的撇了撇嘴,但是想到沈玉萍並不能看見自己的動作,便對著沈玉萍道:“沒事,我又沒有讓他發現我的事情。”


    沈玉萍聽了這個人的話,對著他道:“是,你是沒有什麽把柄在陸北川手裏,但是你可跟我做了不少的事情啊。”


    “哼,你現在難不成是想要威脅我?”那個人聽著沈玉萍的話冷冷道。


    沈玉萍知道那個男人一向心狠手辣的,便討好似的對著電話道:“沒有,我怎麽會呢,我就是怕陸北川查到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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