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知遙聽著張導的話,一點也不信,對著張導道:“張導,反正酒會的邀請函上寫著要您帶劇組的人去參加,又沒有要求您非得帶某一個人去,您就放過我吧。”


    張導聽著寧知遙的話,知道她還是不想去,便對著她說道:“小寧啊,你說我們是打著來拍女主的戲份來這裏的,人家來邀請我們,你說男主不在這裏,女主也不去,你說這樣會不會讓人家覺得難堪啊。”


    張導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終於讓寧知遙同意去參加酒會了。


    在酒會當天,寧知遙盛裝出席,挎著張導的胳膊進到了酒會裏麵,寧知遙的美貌讓那些國外的男人大吃一驚,整個酒會的男人的眼神都黏在了寧知遙的身上。


    寧知遙跟張導說好了,在酒會開始的時候自己酒會離開,也得到了張導的同意。


    但是還沒有等到寧知遙走,參加酒會的人群中又發生了一次暴動,寧知遙好奇的看了一下人群的中心,發現那個人有些眼熟。


    等到人群散去,寧知遙跟那個人四目相對,寧知遙也看清楚了那個人就是陸北川,在看到陸北川的一瞬間,寧知遙起了拔腿就跑的念頭。


    結果寧知遙看著陸北川從自己的身邊經過,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自己,寧知遙就放下心來。


    寧知遙在看到陸北川以後,就決定等酒會結束以後再走,免得有人勾搭陸北川。


    可是酒會都過了一半了,寧知遙發現陸北川不論是搭話還是私下派人,都沒有來找過寧知遙,知道了這個消息的寧知遙覺得傷心極了。


    其實陸北川在看到寧知遙之後,就一直關注著寧知遙,隻是因為生氣寧知遙不聽自己的話,而且這次居然不是在國內,還來到國外了,陸北川就更加氣寧知遙,認為寧知遙隻會瞎跑。


    寧知遙不知道陸北川的這些心理活動,寧知遙隻知道陸北川現在已經不理自己了,便想要找陸北川把話給說清楚。


    結果還沒有等寧知遙去到陸北川的身邊,就被一個y國本地一個很有勢力的男演員給攔住了。


    寧知遙看了他一下,說了一句:“先生,你有什麽事情嗎,要是沒有什麽事的話,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寧知遙本來以為自己都說了自己還有事,便認為那個男演員不會再攔自己了,結果那個人還真是鍥而不舍一直攔著自己,對著自己說:“親愛的,你太漂亮了,可不可以賞臉跳一支舞。”


    說完,手就伸到了寧知遙的麵前,寧知遙正想要拒絕的時候,突然有一隻手把紅酒潑在了自己身上。


    寧知遙吃驚的抬頭一看,原來是陸北川,寧知遙剛想說些什麽,那個男演員問:“你是哪裏來的,不知道這個女人是我先看上的嗎,你現在潑到了她,你自己想想要怎麽做。”


    陸北川聽到男演員的話,沒有搭理他,對著她說道:“我帶你道樓上清洗一下。”


    寧知遙震驚的點了點頭,陸北川趁機帶著寧知遙來到了樓上的房間。


    到了樓上的時候,陸北川撒開了拽著寧知遙的手,對著她說道:“我不是跟你說過不要亂跑嗎,你怎麽會來這裏?”


    寧知遙在見到陸北川,把自己帶出那個惹人注目的地方的時候,還有些感激陸北川,但是看到陸北川居然用潑自己的方法,來帶自己出來,而且還那麽惡語相向。


    寧知遙也有些委屈,陸北川見寧知遙一直沒有迴複自己的問題,又說了一遍,但是這次寧知遙終於迴複了,對著陸北川道:“陸北川,你太過分了,你居然潑了我的裙子。”


    陸北川聽到寧知遙在這個時候還隻是心疼自己的裙子,而不是想著向自己解釋,便伸手拽住了寧知遙,一把把寧知遙給扔到了床上。


    寧知遙看見這種情況,腦子一熱,對著陸北川道:“陸北川,你不要過來,我雖然跟你結婚了,但是我們約定過,我們隻是協議結果,你不能這樣對我,再說了我就是紅杏出牆了怎麽樣。”


    陸北川聽到寧知遙在這個時候居然還敢這麽說,一把把住寧知遙的雙手,直接欺身而上,對著寧知遙的嘴就親了上去。


    陸北川一邊親一邊對著她說道:“你的唇好軟啊,果然你的每個部位親起來都是一種不一樣的感覺。”


    寧知遙紅著臉對著陸北川大罵:“流氓,陸北川,你就是個大流氓你趕緊放開我。”


    結果陸北川不但沒有放開寧知遙,還從寧知遙的嘴巴上繼續向下親,對著她說道:“你說你的那裏會不會更香呢。”


    立馬知道不對勁,趕緊轉移了話題,對著陸北川道:“那個,陸北川,我們說一下我這個裙子都被你給弄髒了,怎麽辦啊。”


    果然,寧知遙這次沒有掙紮,反而隻是轉移了話題,沒有讓陸北川生氣,陸北川思考了一下對著她說道:“沒事,我再賠你一個。”


    寧知遙開心的答應了,心想:陸北川賠的肯定不是廉價的,一條比較廉價的換一條高檔的,我還賺了。


    陸北川起身,發現寧知遙還在那裏呆著,不知道在想著什麽,便對著她說道:“哎,怎麽,不走嗎?”


    寧知遙有些疑惑的問道:“為什麽要走啊,你不等到酒會結束嗎。”


    陸北川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寧知遙,發現對方根本不能理解,便對著寧知遙解釋道:“我帶你上來是給你弄被潑了的紅酒的,那些人見我們不下去,一定會派人上來的。”


    其實陸北川隻是不想麻煩而已,但是總不能跟寧知遙說自己不想麻煩,便隨便找了和借口。


    寧知遙聽完陸北川的解釋,這才呆呆地點了點頭,但還是沒有動,陸北川皺著眉頭對寧知遙問:“你現在還想什麽,怎麽還不走。”


    眼淚汪汪地看著陸北川,對著他道:“我,我腳疼,你背我好不好。”


    “剛才我握著的是你的胳膊,你的腿我碰都沒有碰過。”


    寧知遙聽出了陸北川話裏的嘲諷,表麵上對陸北川很是恭敬,其實心裏早就對陸北川嗤之以鼻了,諂媚的對著陸北川道:“那個,這個事情也不怪你,但是跟你有關係,我之所以會這樣都是因為你拽我上樓的時候把我的腳給扭到了。”


    也想起了上樓的時候寧知遙好像是對自己說過,她的腳扭到了,隻不過自己當時以為寧知遙是為了找借口,根本沒有相信。


    現在陸北川再次聽到寧知遙說腳扭了,陸北川也有些疑惑了,陸北川隻好讓蘇言把腳給抬起來。


    寧知遙聽到陸北川讓自己抬腳,還以為陸北川是要對自己做些什麽呢,有些歇斯底裏的對著陸北川喊道:“陸北川,你不要太過分,我的腳都這樣了,你還想怎麽樣。”


    結果陸北川根本沒有理會寧知遙說的話,趁著寧知遙說話的時候,一把捉住了寧知遙的腳腕,寧知遙發現自己的腳腕被捉住了,立馬掙紮了起來。


    陸北川覺得現在的寧知遙有些聒噪,便抬手打了一下寧知遙的屁股,寧知遙立馬就像是被定住了一樣,一動不動的。


    陸北川見寧知遙終於安靜了下來,繼續看著寧知遙的腳腕,發現寧知遙的腳腕傷的真的有些慘,腳腕都腫起來了,上麵還有紅血絲。


    陸北川有些抱歉的看了寧知遙一眼,對著她說道:“你現在這個樣子根本不能走,我去看看這個地方有沒有藥酒,幫你擦一下再走。”


    寧知遙也不知道是同意還是不同意,隻是一直看著前方,一句話也不說,陸北川也沒有管寧知遙這個樣子,直接在房間裏翻箱倒櫃地找了起來。


    終於皇天不負有心人,陸北川找到了一瓶藥酒,陸北川看了看日期,發現還沒有過期,便馬上去給寧知遙上藥。


    在上藥的過程中,寧知遙還是一言不發的,陸北川這時才意識到寧知遙的狀況有些不對,耐著性子問寧知遙到底怎麽了。


    寧知遙聽到陸北川的問話,一下子就哭了起來,抱怨似的對著陸北川說:“你,你怎麽可以打我的屁股,我爸媽都沒有打過我。”


    真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了,隻好像哄小孩子似的哄著寧知遙,還特別溫柔地對寧知遙道:“好了,是我不對,你不要哭了。”


    寧知遙居然還真的慢慢的不哭了,等到寧知遙停止哭泣的時候,她的理智也就迴來了,寧知遙看著陸北川似笑非笑的眼神,“唰”的一下就臉紅了,一直延至到了耳根。


    陸北川看著寧知遙的樣子,覺得還有些可愛,就在這時,寧知遙突然跳到了地上,“啊”的一聲,倒在了地上,陸北川這才想起來,自己還沒有給寧知遙上藥。


    陸北川先是沒好氣的看了寧知遙一眼,又親自將坐在地上的寧知遙給抱到了床上。


    寧知遙覺得現在的一切都不是真的,知道陸北川突然單膝跪地,寧知遙不知道為什麽心突然怦怦跳起來了,寧知遙覺得這個聲音特別大,大到寧知遙耳朵裏已經聽不見其他的聲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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