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可以?


    這個問題祁肆跟薄雁棲可以迴答她。


    怎麽不可以呢?


    這兩人在嘉賓們原地解散後,根本就沒有去想辦法賺錢,兩人直接找了一家特色餐廳,要了個二樓的包廂。


    其他嘉賓在努力想辦法賺錢的時候,他們兩個在吃著美食欣賞窗外的風景。


    一點沒把導演布置的任務放在心上,氣得向錢沖血壓不斷上升。


    偏偏他還不敢去嗬斥。


    「他……他們……他們到底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裏?!」向錢沖氣得吼道。


    旁邊的策劃涼涼地說道:「很明顯沒有啊,你還非要問,自取其辱嗎?」


    向錢沖對著策劃的屁股就是一腳,「滾犢子!」


    策劃:「……」就知道欺負我,有本事你去踹那包廂裏那兩個啊!


    呸!


    祁肆跟薄雁棲並不知道,因為他們的關係,節目組的導演跟策劃差點反目成仇。


    包廂內,祁肆坐在薄雁棲對麵,手上端著一杯牛奶。


    窗外是玉峰河。


    河麵上烏篷船晃晃悠悠行駛而過,水麵上陣陣漣漪漾開,反射出粼粼波光。


    祁肆看了片刻,覺得有些晃眼。


    收迴視線就看到在他的對麵,薄雁棲端起手邊的咖啡送到嘴邊。


    祁肆皺眉,「為什麽你喝咖啡,我就要喝牛奶?」


    薄雁棲抬眸看了他一眼,「又忘了自己一喝咖啡就睡著這件事嗎?」


    祁肆表情僵了一下,嘴硬道:「也不是每次都這樣,我覺得上次我會睡著,說不定是你的咖啡有問題。」


    薄雁棲似笑非笑地看著祁肆,聽著他的狡辯。


    祁肆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這麽看著我幹什麽?我也不一定說錯了,我也不是喝什麽咖啡都會犯困的。」


    他之前喝過超市裏的速溶咖啡,就沒有犯困。


    雖然也沒有什麽提神的效果就是。


    薄雁棲挑了下眉,沒有反駁祁肆的話,在祁肆的注視下把手中的咖啡杯放在了祁肆的麵前。


    祁肆一愣,「幹什麽?」


    薄雁棲看著祁肆,縱容地說道:「不是想喝嗎?給你喝。」


    祁肆一臉懷疑地看著薄雁棲,「你鬆口的這麽突然讓我覺得其中必然有詐!這咖啡……不會很難喝吧?」


    不然祁肆想不到薄雁棲為什麽突然這麽說話。


    薄雁棲哭笑不得地看著祁肆,「你可真會給我潑髒水,我什麽時候沒有滿足過你的要求?」


    祁肆遲疑道:「你不是不讓我喝咖啡嗎?」


    祁肆本人其實覺得咖啡過敏這件事並不是很嚴重,偶爾喝一兩杯沒什麽問題。


    但是薄雁棲好像很在意這件事,經常管著他不讓他喝。


    然而要說管的很嚴,倒也沒有。


    因為如果祁肆強烈要求要喝,薄雁棲最後也還是會給他喝。


    隻不過喝完以後,祁肆自己會後悔。


    薄雁棲道:「我是說過,但最後不還是給你喝了?」


    祁肆聞言,想到之前的事情,也覺得有點心虛,默默地移開了視線。


    伸手把咖啡推了迴去,「不要,你剛才都喝過了,我嫌棄。」


    薄雁棲看著祁肆一臉嫌棄的樣子,突然起了壞心思。


    「真的不喝?」薄雁棲端起咖啡杯,再次衝著祁肆詢問道。


    祁肆皺眉,嫌棄的不行,「拿走拿走!誰要喝你的口水啊?」


    薄雁棲聞言,意味深長地看了祁肆一眼,低頭喝了一口咖啡。


    然後在祁肆疑惑的目光中站起身。


    又在祁肆驚愕的目光中,隔著中間的餐桌,彎腰一手扣住祁肆的後腦勺,俯身堵住了祁肆的嘴。


    「唔!」臥槽!


    祁肆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薄雁棲居然敢在外麵做出這麽大膽的行為。


    雖然是在包廂裏,可是旁邊也是有鏡頭的啊!


    薄雁棲是瘋了嗎?


    然而更瘋的是,不等祁肆反抗,就感覺到嘴裏湧入苦澀的液體。


    祁肆推不開薄雁棲,條件反射咽下被渡入口中的咖啡。


    苦的祁肆眉頭一皺。


    還真是這些日子甜的吃多了,竟然連咖啡的苦都吃不得了。


    強迫著祁肆咽下那一口咖啡,薄雁棲並沒有立刻放開祁肆,他放肆地在祁肆的領地內掃蕩了幾圈後,才在領地主人暴走之前,不緊不慢地撤退。


    退迴到之前的安全距離外。


    祁肆看著坐迴自己位置上,悠然地繼續喝著咖啡的薄雁棲,氣紅了眼。


    不過,到底是不是氣紅的,也不一定,誰知道呢?


    祁肆抬手,恨恨地抹了一把自己的嘴,「薄雁棲!你是不是找打啊!你忘了我們還在拍節目嗎?」


    薄雁棲放下手中空了的咖啡杯,示意他看那邊的跟拍pd。


    祁肆疑惑地看過去,就見之前還扛著鏡頭對著他們的pd,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把鏡頭給關上,自己也側身坐在一邊看著窗外。


    一副欲蓋彌彰的樣子。


    祁肆迴頭,一臉驚訝地看著薄雁棲,「你什麽時候讓他把直播關上的?」


    薄雁棲聳肩,表情略顯無辜,「我沒讓。」


    意思就是,是跟拍pd自己關上的。


    祁肆嗤笑一聲,「那他的真是挺有眼力見兒的。」


    旁邊的pd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他也不想有眼力見兒,但是沒有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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