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會議的內容大致如此,接下來老王還有些話要分享。請老王上前,發表自己的意見。


    三爺爺宣布完畢。老王從人群邊緣走到前麵,麵帶微笑地向眾人作了個揖。


    “各位大哥大姐,小弟小妹們,還有同事們。”


    “大家也都了解了,我老王無端遭到襲擊。到目前位置,真兇尚未捉拿歸案。”


    “正如三爺爺所言,我已經聯係了幾位密友幫忙查證此事,看看工廠到我住的地方是否有人一直跟隨我。畢竟那段時間我離開工廠,迴家一路上都有寬敞的道路,唯一的狹窄地段就是胡同了。”


    “襲擊我的那人應該是跟蹤了一段路。總有目擊者看到吧,畢竟工廠的人很多。”


    “還有一點,老王在這院裏為人如何,各位心知肚明。無論是為了維護院內的良好聲譽,還是保護我個人的形象,請各位不要胡言亂語。這樣很容易引起誤會。況且我還未婚娶,院裏還有很多青年單身漢,他們的心智也可能受到誤導。”


    “我希望這些話大家都能聽進去。作為感謝,最近我買了一些糖果,會按照戶頭分發給每個人家一些,希望能給大家帶來些許甜意。”


    “我今天的發言到此結束,感謝大家的理解和支持。”


    老王的話音落下。


    目睹了全程的老李憋不住氣憤開口:“老王,真是佩服你啊。竟然用糖果收買眾口,為了所謂的名聲真是手段百出。”


    聽到老李的諷刺,老王的臉色變了變,但仍強笑道:“兄弟,你在說什麽呀?這是我感謝各位街坊鄰居對我的支持和幫助,分點糖果不算什麽,也花費不了多少。”


    老李不屑地說:“老王,你的嘴真是太好了,能把黑的說成白的,連假的都說成真的了。”


    老王白了一眼老李,反駁道:“你愛說不說,散會之後我會分的。別在這搗亂。”隨即轉向三爺爺示意。


    三爺爺見狀,起身說:“今天的會議就到此結束吧。”並看了看一爺爺和二爺爺。


    一爺爺站起來說:“行,那散會吧,都該迴去忙各自的了。”眾人隨即散去。


    不得不佩服老王這一手,簡單的舉動卻能暖人心田。各家分一點糖雖然不多,但在大院裏已經贏得了不少好評。


    大夥兒心滿意足的同時,也意識到了為什麽老王總是能在鄰裏糾紛中占上風。


    一張會說話的好口才,即便是尋常的小恩小惠,在某些人口中也能變成別有用心的行為,這樣一來,不管大院裏的居民怎麽選擇,都會陷入兩難境地。


    老趙跟他的師父打了聲招唿,便前往後院準備做飯。


    ...


    李家的院子裏。


    李家明在這次大會全程沉默,幾乎沒有什麽言語,秦小梅則默默支撐著他返迴家中。李家明這怯懦的性格,一聽到老王派人來找“肇事者”的消息就坐立不安起來。


    進了屋門,李家明的手腳仍在發抖。李媽媽看著這樣的狀況也無計可施,隻能安撫道:“沒事,他們找不到的。”但這樣的話聽起來更像是她自己在說服自己。


    倒是秦小梅顯得更加鎮定,“放寬心,


    王東輝的心情終於暫時恢複平靜。似乎一切都被掩飾過去了。


    ……


    傍晚時分,劉守忠剛吃完晚飯,坐在書桌旁繼續他的學習計劃。有了專門的書桌,就不用擠在餐桌上受罪了。這張書桌還沒上漆,但劉守忠並不打算上漆了。這隻是他練習手藝的作品,等手藝爐火純青後再給自己換個新的。那時候製作整套家具,一定會選用最好的木材,雕刻、上漆。


    就在劉守忠邊看書邊做筆記的時候,秦雨溪徑直推門而入。


    劉守忠抬起頭,說道:“姐姐,進門不敲門啊,萬一我在換衣服呢?你看到我光身子了怎麽辦?你賠得起嗎?”


    秦雨溪瞪了他一眼,說:“我隻是試著推了推門,如果門鎖著,我又不是破門而入的人。門開了,自然說明可以進去。”


    “再說了,看見了光身子的你,誰吃虧還真不一定呢,明明吃虧的是我才對。”


    劉守忠撇了撇嘴,跳過這個話題,問道:“姐姐大駕光臨,有何貴幹?有什麽吩咐盡管說。”


    秦雨溪幾步走到書桌旁,找了個凳子坐下,舒舒服服地趴在桌上,頭枕在胳膊上,愜意地伸了個懶腰。


    劉守忠一直在觀察她,確認了眼神後,點了點頭。


    秦雨溪開口道:“你能在我這一周內把那件東西做好嗎?”


    劉守忠迴答:“非常急嗎?如果不急,就再多等一段時間吧。上一周我都沒怎麽看書,就是為了趕製這張樣板,給你看看效果。”


    秦雨溪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其實是想請同學們來看看。”


    劉守忠明白了,這個年紀的孩子有了好東西當然想展示給朋友們看。


    “行,但是你哥還是得過來幫忙。上次做這張書桌我還不是很熟練,這次重複同樣的作品,有經驗,會快不少。隻要院裏沒什麽亂七八糟的事。時間應該來得及。”


    秦雨溪原本以為下周不行了,聽到有希望後,連忙點頭應允,生怕劉守忠反悔。


    她接著說:“我迴去就讓我哥天天來這兒幫忙。髒活累活都交給他做。”


    劉守忠嘿嘿一笑,說道:“哦,這就把你哥給賣了。不過他也沒什麽價值。”


    秦雨溪滿不在乎地揮了揮手,說:“不值錢也沒關係,隻要能幹活就行。”


    兩人都覺得這句話有趣,不由得笑起來。


    笑了一會兒,氛圍漸漸變得不同尋常。


    秦雨溪意識到不對勁,急忙站起來,說:“我先迴去了。你繼續看書吧,不打擾你了。迴去我要早點睡覺,明天還要上學。”


    說完,她轉身便走,出門時還仔細關上了門。


    劉守忠在背後叮囑道:“別忘了讓你哥買油漆。爭取在你迴來之前把漆上了,反正你現在用不到,正好趁機塗漆。”


    秦雨溪沒迴頭,隻揚了揚手,表示知道了,然後離開了。


    劉守忠繼續埋頭學習,過了一會兒,歎了一口氣:“這丫頭真聰明。”


    當時那種氛圍並不是真正的喜歡,可能隻是某種氛圍罷了。劉守忠並沒有那種心思,小姑娘暫時也沒有。


    他重新投入學習,感歎道:幾個月後的鉗工考試還遠,但我的技能不會停滯不前。


    煩惱啊,工資和能力不符。隻能等等看了。


    大院裏今晚平靜無波,特別是許大華一家挨家挨戶送上糖果後,每個人都滿臉笑容。


    那些小小的糖果,能讓家庭和睦許久。


    嗯,賈張氏除外,沒錯,連賈家也收到了許大華送的糖果,仿佛什麽事也沒發生一樣。


    這給了賈家不少安慰,尤其是那位“鴕鳥先生”賈東輝。


    夜晚,寂靜無聲。


    無盡的昏迷過後,趙宇猛然從床上坐起,急促地大口唿吸,胸膛劇烈起伏。


    困惑、不解,各種情緒瞬間湧上心頭。


    這裏是什麽地方?


    趙宇環顧四周,更加疑惑了。


    一間單人間宿舍?


    即便自己獲救了,也應該是在醫院才對。


    而且自己的身體……怎麽會絲毫未受傷?


    心中滿是疑惑,趙宇迅速環視房間,最終目光落在床頭的鏡子裏。


    鏡中的他,約莫十七八歲的樣子,長得十分英俊。


    問題在於,這並不是他!


    原來的他是一位二三十歲、英姿颯爽的青年,已經在工作一段時間了。


    現在,眼前的相貌怎麽看都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轉變,讓趙宇愣了很久。


    請不要告訴


    趙明軒躺在床上時,突然想起了他幾乎忘記的係統。日常生活所需的物資都已自動儲存在係統空間裏,需要使用時可以隨時取出。雖然日常簽到很少能簽到特別好的東西,但每月簽到可能有機會。


    翻閱記錄,思考一番。檢查本月的月簽情況。


    果然並不是任何時候都會有好東西。缺少趙明軒最需要的天賦或技能。


    這次月簽隻簽到了50元,但也不錯。


    來到這裏將近兩個月,係統每天給他提供一塊錢,幾乎沒有大的開銷,所以趙明軒手頭的錢反而比剛開始時更多了。這種變化真是讓人欣慰。


    最後檢查了一下自己的係統麵板,發現體能各項指標都有所增長,下個月將達到頂峰。在技能方麵,機械修理、木工、烹飪、語言和武藝都有進步,其中機械修理和武藝提升最大。


    睡覺。


    第二天上班,早上趙明軒工作得很好,有不明白的地方就向師傅請教,隨時提問。理論與實踐結合,大爺也教得很用心,畢竟看到聰明的學生在自己的教導下不斷進步,成就感是實實在在的。


    老師喜歡好學生也是因為這樣的理由:省心,有成就感,聽得進去。


    然而,戲劇性的衝突總是在所難免。現實總比劇本更加誇張。


    怎麽說呢。


    陳偉明今天的早上工作有些不太正常,精神狀態不佳,心事重重。因此,工作中頻繁出錯。不僅僅是精確度問題,關鍵是有不少廢品,表現甚至不如平時。


    這一幕讓那些平時嘴不饒人的人看到了機會。


    畢竟正大光明地嘲諷陳偉明的機會並不多。通常都是暗中取笑,這次可以直接公開說,技工就是看手中的活。


    有個好事者笑道:“哎,陳偉明,怎麽迴事啊?廢品這麽多?是不是手藝退步了?”


    另一個好事者邊幹活邊說:“你這話就不對了,能保持不退步已經很不錯了,要求太高了也沒意思。”


    “哈哈。” 周圍的工友都高興地看熱鬧。畢竟車間的生活很枯燥,誰會不煩呢?隻不過是為生活奔波罷了。


    陳偉明本來就心事重重,走神在所難免。此刻被幾人一挑撥,也確實有些丟臉,廢品擺在那兒,確實今早多了一些。


    但陳偉明想了想,低下頭沒說話。還是忍住了,沒反駁迴去。


    這一舉動讓工友們有些意外,他為什麽不還嘴了?這場戲沒法繼續演下去。


    好事者一和好事者二也有些愣住,這戲得有人接才有的唱,否則就顯得自己像個小醜,下不來台。


    於是好事者加大了力度:“兄弟,陳偉明這是害怕了嗎?要不就是技術真退步了,連話都不敢說了?”


    好事者二立即附和:“是啊,要是真退步了,幹脆去找主任降職吧。拿一級工的工資幹學徒工的活不合適。”


    好事者一誇張地說:“是啊,是啊,就這麽點兒活,熟練一些的學徒都能幹好。”


    誰也沒有絕對的耐心和隱忍,尤其是陳偉明本來就不是能輕易隱忍的人,隻是因為今天心情不好才沒有第一時間還擊。現在話說至此,誰能忍得住?


    陳偉明站起身,反擊道:“你們這算什麽,誰都有狀態不好的時候,我隻是昨晚沒休息好,今天精神不太好。


    老子是經過幾年的訓練,才達到一級工的技術水平。哪個學徒幹得比我好?找出來跟我比試一下再說。


    不信我就這點本事,哼。”


    好事者立時反駁:“找就找,咱不提遠的,就在我們車間,你們宿舍的趙明軒,你總認識吧。他來滿打滿算不超過兩個月。


    現在他不僅理論知識紮實,手藝更是精湛,要是把他評一級工,有誰會不同意?你能比得過他嗎?”


    另一個好事者跟著說:“沒錯,他可是你的小師弟,技術比你還強。”


    趙明軒雖然沒有上前參與,但一直默默關注著這邊的情況。


    俗語說得好,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就算挑逗也別往人傷口上撒鹽,當初師傅逐他出門也隻是簡單一句,並沒有大張旗鼓地宣傳,就是為了留下一線香火情。


    如果此時提出這個話題,就是揭舊傷,拿小師弟來作對比,這……


    果然,趙明軒剛有些分神時,陳偉明徹底爆發了。他雙眼充血,上前抓住好事者的衣領,冷冷地看著對方,說道:


    “你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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